我一時無言,只好將她抱緊。
這次韓欣沒有拒絕我,任由我將她抱得緊緊的,她哽咽道:「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撐著。都是那個該死的男人,要不是他的話我家也不會這樣,我恨死他了!」
我知道韓欣說的那個男人是她父親。
我唯有長嘆一聲,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了,任由她在我懷中哭泣。
不久後韓欣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她哽咽道:「陳伯伯,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你要是能幫我的話,我就是做牛做馬都能報答你,就是以身相許,我都不會有怨言。」
「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許,只要你好好學習就行。」
我已經活了五十幾歲,早就看透了某些事情,但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了絲絲的無力,我對她說道:「以後你就在我校醫室里繼續兼職,我會給你錢的。要是不夠的話可以跟我說,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就當是我借給你的,以後你有條件的話就還,沒條件的話就算了。」
韓欣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之色。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憂,遲疑了片刻後她弱弱地說道:「對不起陳伯伯,我之前是誤會你了。」
「我以為你是個壞人,所以才會對你那樣。」
「真的對不起。」
我擺擺手,笑道:「那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你要是遇到麻煩的話千萬不要藏在心里,記得要跟我說出來,要不然憋在心里的話會憋壞自己的,知道了嗎?」
韓欣重重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隨後,韓欣邀請我在家吃飯,我點頭答應了她邀請。
飯菜是簡單的青菜和豬肉,李梅沒辦法動身,只能由韓欣坐在床邊喂她,在此期間我教授韓欣一套按摩手法,可以讓李梅肌肉不會因為沒運動而萎縮。
韓欣學得很認真,我心中也極為欣慰。
到了離開的時候,韓欣送我到樓下,我一個勁地說不用,可是她還是堅持送我到樓下,說是要感謝我剛才的按摩手法,以後她母親就不會太過難受了。
我心中過意不去,從口袋里掏出兩千塊塞在韓欣手中。
韓欣一個勁地說不用,甚至還說道:「陳伯伯我真的不用,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心中會過意不去的,而且我現在也不需要什么錢,你還是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