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我腰上的傷終於好的差不多了。
給醫生檢查過後,確認可以出院,我便提著自己的換洗衣物,神清氣爽的出了醫院。
我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到陳文帶著蕭雅迎面走來。
「房東,你怎么就出院了啊!」陳文手里還提著水果籃,看到我出來,他一臉驚訝的喊出聲。
蕭雅臉色不自然的張了張嘴,但沒有說話。
「我的傷已經好了,不出院干嗎?」我笑了笑,沖二人說道。
「醫生允許了嗎?」陳文還是不放心,沉聲問著。
我能感覺到陳文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
畢竟在他眼里,我不僅是他們夫妻最困難的那段時間,無私伸出援手的好房東。
更是在他出差時,保護了他妻子的好鄰居。
我感覺要不是現代社會不興這個,陳文都准備和我拜把子當兄弟了。
而一想到我對蕭雅做的那些事,我心里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不過感情這種事,本就沒有什么道理可講。
說我不厚道也行,說我不要臉也行,我就是喜歡蕭雅,我就是不願意放棄!
回過神,我連忙道:「陳老師,我都這么大個人了,還能和自己身體過不去嗎?放心好了,已經沒事了。」
聽我這么說,陳文才松了口氣。
隨後他又笑道:「那你現在能喝酒不?」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問這個干嗎,但還是說:「傷口已經愈合了,喝點應該可以。」
「那太好了,我們馬上回去整幾個菜,今晚一定要和你痛飲一番,不醉不歸,房東啊,你可真是我老陳的恩人啊!」
陳文把果籃遞給身邊的妻子,竟一把拉住我的手,長吁短嘆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好呵呵傻笑。
最終還是蕭雅看不過去,催促我們兩個快回去,兩個大男人在醫院門口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