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拳館教練光低著頭走路也不說話,我替教練拉開了車門然後才自己上的車。
「教練,咋早上去哪里喝一點,」我啟動車子准備出發。
「這回辭職了總算可以喝一點了吧,哎對了,教練,以後就別出去工作了。要是錢的話和我說,我給你養老。」
想著讓氣氛緩和一點但是教練依舊不怎么說話,讓自己的徒弟撞見自己窘迫的一面確實有些讓人不好受吧。
「那比賽的事……」我知道打傷阿龍我確實有責任,但是誰讓這小子先出言不遜侮辱我也就算了還侮辱教練呢。
「再說吧,」教練嘆了口氣,「我看能不能挑選到別人,原本想著這是最後一次帶徒弟參加比賽也有個好的終點,但是現在……」
做了這么多年的教練不知道帶出多少個冠軍了,但是卻一直沒有上調,也沒有去開創自己的拳館,就只是做教練。
背後的故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教練的付出我清楚。
和教練一起吃了飯喝了點酒,我要送教練回去但是教練不願意,我感覺喝的不多就自己開車回去了。
回到家方悅剛洗好澡,頭發濕漉漉的還沒有完全吹干,穿著白色的浴衣,發梢的水低滴落在她的鎖骨上。
「你怎么又喝酒了,」方悅把我扶到床上躺了下來,「在這躺著,我去給你拿塊濕毛巾過來給你擦一擦。」
我拽著方悅的手把她拉到了我懷里。
「哎呀,我頭發還有點濕呢。」方悅趴在我的懷里嬌嗔著說道,但還是乖乖的趴在我的懷里。
「老婆,」我摟著方悅的肩膀喊道,我還是很少喊她「老婆」的。
「怎么了呀。」
我摟著方悅的肩膀又喊了她一次:「老婆。」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方悅和我在一起這么久,肯定知道我心里憋著事呢。
「老婆,」我感覺自己有些醉了,「我今天惹禍了。」
「今天惹了什么禍呀。」方悅很有耐心的等著我來說。
「我今天把別人打傷了,教練還要替我抗,我覺得我好混蛋。」我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說出這句話的一剎那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並沒有醉。
「你今天和別人打架了?」方悅突然緊張了起來,「你有沒有受傷啊。」方悅脫著我的衣服,我握爪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心口上。
方悅安靜了下來,又一次乖乖的躺在了我的懷里。
許久之後我說道:「你快去把頭發吹干了,我也要去洗個澡,今天身上臭死了。」
「我頭發都干了,」方悅說道,「你就先別洗澡了,等會兒再洗澡吧。」
方悅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我的衣服,我躺在床上任由她騎在我的身上脫掉了我的衣服。
「呀,你的身上怎么青一塊紫一塊的,你等著我去給你拿紅花油擦一擦。」方悅從我的身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