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明為之氣結,一把抓過領帶。
「哎!抓皺了你給我熨?」
「那是要怎么樣?」
「你溫柔一點,卷起來塞到襯衫口袋里就好了。」
蕭明明偏著頭,把領帶尾部卷好,等到要塞進口袋,才意識到這行為也是曖昧的——她的手指貼著他的胸膛,和他靠得越近,就越容易想到兩個人曾經赤裸地坦誠相對。
她右手握著領帶,左手指尖要碰不碰,在空氣中虛抓了兩下。
「恩?很為難?」他看著她,似笑非笑。
「你……你別說話。」
蕭明明臉通紅,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肢體接觸,也不想聽他輕言細語地說話。
一旦他的語氣輕柔下來,就讓人四肢百骸感覺癢癢的,說什么都像在調戲她。
還有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聯想到他對自己為所欲為的時候。
笑什么呢?笑她是他叼在嘴里卻不急著吃掉的獵物?還是笑她明明知道會栽在他手上,還是狠不下心轉身走人?
剛開始還好,和他說的話越多,她越容易想起當時的情景。
就像剛才,被拽住手又被圈在懷里,一下就想到曾經被他推倒在床上,繼而擺出各種淫靡的姿勢,供他自由方便地進進出出……
他的聲音將心猿意馬的她拉回現實世界。
「我都不害羞,你怕什么?」他低下頭,險些貼到她臉。
她往後躲,他因為領帶被她拉著而受到牽連,打了個踉蹌。
因為怕他摔倒,蕭明明趕緊扶了一把,幫他站穩。
「一人一次,扯平了?」他倒是一點都不狼狽。
她定了定神,干脆地把領帶塞了進去。
兩人走到小花園,他坐下,開始胡說八道。
「你真的好害羞……」他放下手里的東西。
「你閉嘴,我走了。」她捂住耳朵。
「我一個人會害怕的,這邊好黑啊。」
無恥!明明當時是他帶去的酒吧陰暗角落,哪里怕黑?
蕭明明轉了個身,「我跟你一起會更害……」
「怕」字還沒說出口,已被他從後面貼近,語氣曖昧地在耳邊說話。
「會更……怎么樣?」
蕭明明低聲爆粗。
「你這人怎么這樣?」
他下巴抵住她頭頂,輕輕摩挲。
「怎么樣?」
「放手,放手!聽見沒?」
他突然放手,因為慣性蕭明明整個人前傾,正感覺自己要摔倒,又被拉進他懷里。
「還要不要放手?」他往她耳朵里吹氣。
她一個哆嗦,整個人抖了一下,包都快拿不穩了。
「你……不是胃痛嗎?」
他笑得很小聲,很曖昧,很……挑逗?
「被你的關心治好了……想報答你。」
她感覺下面開始有了濕潤的感覺,不行,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要被吃干抹凈第二次?還是在這里?不行,蕭明明,你有點定力……
原本摟著她腰的手,開始慢慢下移,翻起她百褶裙的裙擺。
她臉通紅,拼命去推他的手。
「你,你休想……!」
「噓……小聲點」
他拉高裙擺,抱著她坐下來,她的雙腿因為坐姿原因被自然分開。
「這里就只有一些灌木叢。」他笑,「現在這附近應該還有很多人……」
他的手指點在她被內褲包裹住的地方,她咬住嘴唇。
「所以你……一會兒小聲一點。」
他偏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我不要……」
固定她腰的手上移,停在她胸前。
他隨意地將手從領口探進去。
他的指尖一如既往的涼,蕭明明皺眉。
「涼……」
他將手從她領口拿出,開始解襯衫的紐扣。
「那我想辦法讓你暖和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