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如薔薇一般,色彩嬌艷,形狀美好。經過剛才的歡好之後,額頭上的汗珠淌下,掛在唇上,如沾上露水的花瓣。
他伸手拭去那滴汗,放進自己口中。
「真想教壞你。」他半眯起眼睛。
「嗯?」她茫然失措。
「張開嘴。」他溫情脈脈,手上卻不是很客氣,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准他那里。
「不行……」她慌亂搖頭。
「幫我,好不好?」他俯視她,領帶垂下來,掃過她鼻尖。
「我怕……」
「沒做過?」他把領帶塞進上衣口袋。
她紅著臉,如小貓一般囁嚅著。
他帶著憐愛的神情,輕輕刮她鼻子。
「學學就會了……」
她困難地含住頂端,咸腥的是從她身體里滲出的汁液,堅硬的是他曾給自己帶來羞恥快感的根源。
白凈而泛起紅暈的臉,嬌艷動人的嘴唇,烏黑的長發。
面相純情可愛的她,偏偏在做難以啟齒的情事——確實,他那里將她塞得滿滿當當。
她羞怯茫然地嘗試吞得更深一些,然後無助地抬頭看他。
「很好……」他享受地低聲誇獎,「很有天賦。」
她害羞起來就想用舌頭舔嘴唇,現在這種習慣性的動作卻只能便宜他。她舔到他,忽然的刺激讓他有些訝異。
「明明……很不錯嘛。」他語帶雙關,示意她繼續。
她嘗試繼續用舌尖舔舐他,他低頭注視,眼神專注,有種色情的溫柔。
繼而有人經過,破口大罵。
「他媽的到底想不想投?」
「就是,感覺這人跟很久沒有性生活一樣,苛刻成這樣?」
他看著她,嘴角綳不住地笑,繼而咬住嘴唇,用手摩挲她的頭發。
她的頭發軟軟的,帶著她喜歡用的某個牌子洗發水的花果香氣。
「哦對了。」
他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
「讓我看得清楚一點。」
第一次見他戴眼鏡,鏡片後的劍眉星目越發顯眼。
他表情一本正經,戴上眼鏡的他,配上一身正裝,倒是讓蕭明明想起了學校里的老師。
只是這文質彬彬的老師不是什么正經人,更不教什么正經事。
蕭明明被他看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偏又說不出話、掙脫不了。
外面的人還沒走。
「你們小聲點,說起來,也不知道他休息到哪兒去了。」
「剛才他跟我說要去茶水間,不知道搞什么,媽的這孫子,什么玩意。」
「我說,他不會在里面吧,你們說話注意點……」
蕭明明聽出老大的聲音,想到自己在一牆之隔干著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簡直無地自容。
她伸手推他腰,反而被他往里深入。她「嗚嗚」地輕聲叫著,抬頭看他,眼神充滿求肯的意味。
而他原本轉頭去聽走廊傳來的閑話,下巴微微抬起,側臉的輪廓看起來十分禁欲。
不過他現下一臉滿不在乎地低頭看她,豎起手指抵住嘴唇。
「噓。」他輕聲囑咐,溫柔地聳動,在她嘴里。
有人在外面敲門,蕭明明急得想哭,可他摸著她的頭發,只是專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情。
雖然他的動作極盡輕緩,但一進一出間,仍然有輕輕的響聲。
這在蕭明明來說,無疑是度秒如年的折磨。
「何先生,你在里面嗎?」有人敲門。
他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蕭明明嚇得心跳一陣加速,要是有人進來怎么辦?
「我在,怎么了?」他明明在對身下的人半用著強,眼神玩味,笑意明顯,語氣卻輕描淡寫。
「您……您在里面休息?」問話的人似乎有些尷尬,結結巴巴的。
「喝點咖啡。」他頓了頓,反問道:「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要不我們趕緊接著開?」
「不不不,您先休息,先休息……」
等人走得遠了,他才慢慢從她嘴里退出來,那里因為她濕潤的口腔而水潤。
「不折磨你了,」他用手指輕輕握住那里,帶著笑看她。
修長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動。
「有紙巾嗎?」他不忘問她。
蕭明明如夢初醒,趕緊起身把抽紙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