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我自己,我現在沒有條件也沒有能力回應你。」
「為什么?」
「我不是個好人,你這種單純的女孩子,不要對我……你應該去找個認真對待你的好男人。」他站起來,收拾飯盒。
他看向她:「你吃好了吧,要不要我拿去一起扔了?」
她含著眼淚,執拗地看著他:「不,你別管我。」
「明明……」
「蕭明明。」她強調。
「好,蕭明明……飯冷了,再吃會傷到胃。」他好言相勸。
「我既然……」她低下頭去,「選了,就願賭服輸,就算再難吃,就算吃了傷胃,那也是我的事。」
她用手背在臉上胡亂擦了擦:「不用管我了,你還有工作,對不對?」
他還想說點什么,老大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還開會嗎?」
蕭明明目送他離開之後,拿著他的名片,又看了很久。
直到她覺得自己已經記下所有的信息,抬頭一看,鍵盤上的另外一張名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似乎有些滑稽。
何苦自作多情?多情向來總被無情惱。
她伸手一揮,伏在桌上。
兩張名片輕飄飄先後落地,無巧不巧地疊在一起。
5月20日,傍晚有小到中雨。
晚上八點,趕在一樓大門關閉之前,蕭明明舉著傘走了出來。
雨不大,但有風。風讓雨絲斜斜飄落,透過傘面浸透衣衫。
蕭明明這兩天對工作專注得有些過頭,甚至有些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