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了一晚上的他忽然又開始暴露禽獸本色,蕭明明立刻就慌了,努力想並攏雙腿。
「胡說什么,不是一直都這樣……」
「剛才還那么氣勢洶洶?」
他重重頂了幾下,她酸軟難耐,低低叫起來。
「別……好了,我不說了……」
他故意弄出聲響:「你聽?」
她小聲回應:「什么……聽不見。」
他弄得更大聲了:「聽得見嗎?」
她體內的愛液因為他的動作而發出清晰的響聲,她咬著嘴唇,哀哀戚戚地看他。
他看著她下面的小嘴包覆著他,吃力地吞吐,進出時有愛液濺出,或順著她的身體滴下,周圍的皮膚因為激烈運動而變得更紅。
蕭明明以往在這種時候都避開他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但今天她很想記住他的眼神中哪怕只有一點點的變化。
他用最不容易碰到她傷口的方式和她做愛,她知道。他皺著眉頭,克制著、忍耐著,有點他在工作場合時的全神貫注。
有汗從他眉梢滑落,淌在她身上,溫熱的觸感,不同於在她體內的感覺。
她此時此刻覺得他非常性感,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刺激。
「何曾……」她叫他的名字。
「嗯。」他重重沖撞起來。
她被擠壓著、掛蹭著,蹂躪著,也努力迎合著。隨著他的動作,她上面的嘴因為快感發出呻吟,她下面的嘴因為抽插響起水聲。
清純且有些稚氣未脫的一張娃娃臉,掛著可疑的紅暈。不應有人染指的私密地帶,因為享受歡愛而染上斑駁水光。
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呻吟中,她努力想叫出他的名字,可是往往只發到「何」這個音就再也說不出。
高潮前體內的律動是她熟悉的,小穴里滿足地涌出大量愛液,他還在動著。
「何……曾……」她逐漸適應高潮後的身體的異常反應,嬌嬌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別叫……」他慢慢抽離,
「為什么……」
「我會射的。」他皺眉,拆開保險套戴上,重新進入她體內。
「你不是……很……能……自控嗎?」她笑,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對你,我……」他集中精神。
「何曾?」她惡作劇一般叫他的名字,她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他對自己叫他的名字有異常的反應。
他似乎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在加速沖刺之後,射了出來。
他抵得很深,完全是無法自控地在她體內顫抖。
蕭明明眼中帶了笑意:「何曾,何曾。」
「別叫……我還想留點體力。」他看著她,眼神無奈。
「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他把那里抽出來,扔掉保險套,把她手上的領帶解開,用浴袍重新裹著她。
自己在旁邊平躺下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側過頭看著她。
「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