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明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
「今天真的很巧,你從之前那家公司離職了對不對。去年我又去過,但是沒見到你。」
「嗯。」蕭明明回答得依然很簡短。
「我本來以為就這么過去吧,但是見到你之後,很多想法又涌上來了。」
「你是說,『朋友妻不客氣』這種想法?」蕭明明的話里不無嘲諷。
「你變了很多,我最後的印象……你還是那個坐在椅子上看我的小姑娘……」
「何先生,人都是會變的——不,不對,你沒有變。你還是那么下半身思考,看到我就想把我搞上床對不對?」
何曾沒有說話,良久良久,他望向窗外:「我大概就是這樣吧,其實我知道不應該這樣的。但是我知道你躲著我,就忍不住想接近你。再加上袁謙……」
「你是不是……」蕭明明想來想去,還是把那個「賤」字吞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不介意你這么說。」他用手指敲著車窗,「我在洗手間那里看到袁謙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想泡你。」
「他可比你好多了。」蕭明明想到袁謙,對何曾的語氣就變得嫌棄。
「是嗎,好在哪里?」他臉皮倒是一如既往的厚。
「至少他不會像你一樣,一見面就急著想跟人上床。」蕭明明忍不住刻薄起來。
「那你以為男人追女人是為了什么?」他這時候才轉過頭來看蕭明明,「難道是為了帶在身邊欣賞?」
蕭明明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干脆不接話。
「任何追求都是源自性沖動。」
「什么東西,弗洛伊德?」
「不,就說袁謙吧。他對你的舉動當然比我更合乎常理,認識相處追求,就算你們約會戀愛再純情再浪漫,最後我不信他不想把你搞上床。」
「胡扯。再說就算是,那也是自願自發水到渠成的。」
「男人不都一樣,只不過像我這么坦率的少見而已。」
「你只是單純的不要臉……」蕭明明覺得這種對話實在太沒營養,「算了,我不想跟你再扯上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