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正在她肩窩上舔著汗珠,蕭明明迷迷糊糊地只感覺到桌上有什么東西在震動。
「嗯……?」她在暈暈乎乎的狀態中勉強睜開雙眼,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何曾倒是很鎮定,抬頭看了一眼說:「電話,你的。」
「哦……啊?」蕭明明似乎還是有點神志不清,畢竟剛才到後半段,她只有閉著眼睛享受的份。
手還被綁著,腦子也不太清醒,直到何曾把電話拿過來給她看,她才想到:袁謙。
怎么辦?
「……幫我解開……」
「接電話需要手么?」何曾徑自按下接聽鍵。
「喂?」是袁謙的聲音。「我到樓下了,明明。」
蕭明明面紅耳赤地回應:「哦,好的,我可能還有一會兒……」
她現在手還被捆著,整個人不著寸縷,還被何曾壓在桌上為所欲為,根本不是什么一會兒不一會兒的問題。
他聞言輕笑了一聲,從桌上拿過一張抽紙,往蕭明明下面輕輕按去。
那里現在流的不是愛液,而是他剛才射出來的白濁體液。
紙面很快被浸潤了,吸水之後變得半透明。何曾把吸水後的紙拿走,又換新的,樂此不疲。
蕭明明難受死了,一面要保持語氣正常,一面要忍受身下的折磨。
「喂……」
她忍不住皺著眉頭苦著臉叫了一聲,何曾看著她,挑著眉毛,一副「你繼續」的表情。
「明明?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因為開的是免提,兩個人靠的這么近,自然都聽得一清二楚。
何曾聽到這句話,也不鬧了,目光直視她,無聲地說了幾個字。
「舒服嗎」
蕭明明勉強辨認出來,氣得不行,可是還得顧著電話那頭的袁謙,只好努力平靜地繼續通話。
「沒事……你等我……再一會兒,還有些收尾的事情。」
「哦,好,那我等你。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掛了,你好好做事。」
終於,袁謙那邊把電話掛了。
「你干什么?!」蕭明明瞪他。
「像你說的,做點收尾的事情。」他把濕噠噠的紙拿到她面前,「你們公司又沒辦法洗澡,你總不想這樣去見你的……好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