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何曾摸了摸包,「不介意我抽煙吧?」
蕭明明做了個請便的姿勢,然後看著他點煙。
「我家里這次估計是玩真格的,」他把煙拿在手里,「可能是父母年齡大了,看我還在外面漂著不是個事。」
「給你相親啊?怎么樣,人多不多?」
「還挺多的。」他抬頭看了看路燈。
「夠不夠湊個籃球隊?」
他看她一眼:「估計足球隊都有了。」
蕭明明順口接了一句:「畢竟您年輕有為,溫柔多金,一表人才……」
「你就損我吧。」他一根煙抽到盡頭,拿著准備找地方滅。「不過呢……」
她自然被這句說到一半的話吊起了胃口:「不過什么?」
「都沒你好。」他扔了煙頭,湊到她耳邊說下這句話,然後退到正常的距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他身上的些微酒氣感染,蕭明明一陣心跳加速。
「是都沒你前女友好吧?」她故意提起這個。
何曾沒有說話,向著遠處嘆了口氣,走向她。
蕭明明有點歉意,剛才是不是說得有點過分?
「我不是有意……」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何曾摟住肩膀。
「你別這樣……」她想推開他,其實他抱得不緊。
「我就抱抱你。」他含糊不清地說。
不知道為什么,蕭明明覺得安心。何曾就這么抱著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也沒有說過什么話。
時間好像停止了。
這種雲里霧里的感覺,和做夢差不多。
是夢,總會醒的。
何曾接了個電話,無奈地把蕭明明放開。蕭明明其實可以走,但是她沒有。
等他掛了電話,蕭明明問:「怎么了?」
「有點麻煩,要處理個東西。」
「你筆記本沒帶嗎?」
「沒有,我剛才打車來的,什么都沒帶。」他略微思索,「要不,我去你家用下電腦?」
他就這么看著蕭明明,眼神坦盪。
蕭明明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覺得他大概是真的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應該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我室友他們睡得早,你手腳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