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不要這么……」
他也沒脫掉她的內褲,還是維持著被撥到一邊的狀態,直接就著剛才用手帶出的濕意,插了進去。
「不要怎么?」說到句尾,他有意頂了一下。
休息了一晚上的小穴又被擠開,有些微干,有些紅腫,卻抵擋不了快感的侵襲。
她其實是想要的,想要這個衣冠禽獸侵犯自己。
他扶著她的腰,又進了一些:「拒絕我,還流這么多水?」
按理說,她是想逃的。但這是她最容易獲得快感的姿勢,所以她那句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禽獸」被他撞散了、撞碎了,化作細碎的呻吟。
不過他還是聽見了,於是他說——
「你想讓我禽獸不如?」
他享受著她身體的柔軟與水潤,就像沙漠中久旱的旅人尋覓到綠洲。
向里深深送入,再送入。撞著她有彈性的、翹起的臀,摟著她纖細的、凝著汗珠的腰。
她今天似乎要好受一些,所以他進得相對容易。說是容易,還是緊,所以進去的時候他也不忘留意她,只要她一說不舒服,他就會從善如流地退出來。
但是她沒有,好在她沒有。
他只看到她微微閉著眼睛,露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的神情。
她感受著他把那里撐大,脹滿,而她則緊緊把它含住。
「隨便動一下都是水。」他看著兩人交合處滴下的液體。
她看不見,只能憑他胡說八道。只不過從聲音上來辨別,確實夠羞人的。
然後她聽到放在陽台附近的、他手機的來電聲音,她慶幸這時有電話進來,於是提醒他。
「電話……」
「嗯。」他少見地完全置之不理。
「不接……嗎?」
被他一下下地頂著,甬道被撐開又合攏,不停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還有空理這個?」
「如果……」她掙扎,「是工作怎么辦……」
「不可能。」他吻她,「就算是有工作……再說。」
他退出來,換了個姿勢,把她的腿抬起來、壓在欄桿上,又慢慢插進去。
「難受么?」他磨著她,和言語內容不同,他儼然是希望她更「難受」的。
「你別這樣了……要是……要是」她咬了咬嘴唇,眼神迷離地央求他,「要是一會兒有人回來怎么辦?」
「那一會兒換個地方。」他壞笑,然後把她操得更狠了。
「跟我去酒店?」他盡了一回興,伸手摸了摸掛在陽台上的襯衫。「天氣不錯,衣服差不多干了。」
「嗯……」
她氣喘吁吁地靠著他,手勉強軟軟勾住他的腰。
下面還在淌水,一張一合地沉浸在事後的愉悅之中。
「襯衫……」她坐在副駕位,剛剛系好安全帶。
看著他穿著皺巴巴的襯衫,悠然自得開車的樣子,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正好去買件新的,順便讓店員熨下。」
她點頭,然後發現他的電話又在響。
「真的不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