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昨天晚上叫得聲音都啞了,整個人都軟在車上……」
他把她的肩膀按在床上,自己跨坐在她身上。
蕭明明聽著他的描述,一點點回憶起自己意識模糊之前的最後片段。
好像確實如他所說,她確實被弄得很累,好像在後排直接睡著了。
「我想也不好把你抱到樓上吧,你這么愛面子,室友看到了你又要怪我。」
他倒是振振有詞,體貼入微。
「所以我就直接帶你回這里了。」他上下打量她的身體,「身上全是汗。」
她用手捂住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他不是……
「有汗肯定睡得不舒服,你害羞干什么?」他明知故問,扒開她遮羞的手。
「我……」
想到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幫自己塗抹沐浴液,輕搓著身上的皮膚,她還以為是做夢,沒想到真是他在幫她這樣。
「你,你是不是都摸過了?」她還抱有一點僥幸。
「是啊,摸到這里的時候……」他的手向小腹以下探去。「還在流水。」
她被他露骨的話刺激得坐了起來,正好也躲開了他不懷好意的手。
何曾盯著她笑,一臉意味深長,氣得她抓過身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砸,被何曾眼疾手快抓住。
等何曾躲開這一下之後,只看到她袒露著胸前春光,身上又穿著他的襯衫,臉上掛著嬌羞的神色,呼吸急促起來。
男人從來都是有行動力的,何況是他這種衣冠禽獸。
「喂!」她被他壓倒在床上,天旋地轉。
他很直接地插了進來。
沒有前戲,一插到底,簡單粗暴。
她有些痛,除了被插入的痛苦之外,還有些是因為昨天被操得太狠了。
「出去……出去!」她拍著他的肩膀,帶著些哭腔叫喊。
他就是不出來,也不管她用力拍打帶來的痛楚,抱著她的臀,進了又進。
「明明,明明……」他叫她名字的時候,也蹂躪著她。
大約是聽到喜歡的人叫自己的名字,她的身體多少變得柔和,快感一點點增多痛感一點點變少。終於快感壓過痛苦,她帶著哭腔的聲音變得嬌媚、帶著引誘。
「壞蛋……騙子……」
已經分不清是叱責還是調情,她一聲聲地叫著,下身卻迎合著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