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泄密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遇。」岡山春希一接到我來到東京的情報就直接對盟友翻臉。
「該死的,京都那個怪物怎么跑到東京呢。」岡山春希著急說。
「准備好逃跑吧,雪菜。」爭分奪秒的的消滅盟友,岡山春希一邊找好退路,硬碰硬是不可能硬碰硬的。
明知打不過還去送死,那不是傻子嗎?
現在整個東京的人都在讓他飛馬,可惜了,厚起臉皮來,岡山春希根本沒在怕,搶奪人物卡才是硬道理。
與此同時,我這面也開始對東京的這群聯軍開始收割。
怎么說呢,不堪一擊。
大多數人都是hr,少量的sr,等級也很弱雞,感覺一起上都只是那么回事。
「啥時候我有那么強了。」這種提刀砍菜雞的感覺真是好有新手村殺雞的感覺。
「他們的盟主怎么找不到了。」本來想要突襲岡山春希的,可是情報居然錯了,找到地點的時候人已經不在,搞得我只能拿這些嘍啰開刀。
「這條大魚是跑了嗎?」我有些煩躁,本來十拿九穩的事變得撲朔迷離,大概是因為被搞心態搞多了,現在生怕有什么陰謀針對我,把部隊聚攏後就更難發現他們的蹤跡了。
「我知道他們剛剛在銀座。」新收服的人物卡有人告密說。
「嗯?哪來的情報呢。」我現在基本看什么都是陰謀。
「拍,還有所有信任他的人,和我丈夫認識的人遭遇了他的背叛,地點就是銀座。」透過文字都能感受到對面人妻的怒火。
「那姑且去看看吧。」我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提高了警惕心。
果然,人去樓空,一連好幾次,我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她們故意引開我的了。
「會不會是有監控在我們身上呢。」惠子用小扇子給我扇風,我靠在她母親懷里,把玩她秀美的玉指。
這位夫人臉上還有些僵硬,似乎還不怎么能適應自己的新角色,輕飄飄的裙子和頭上帶著的發箍都讓她異常羞恥,女仆裝暴露的程度比cos都高。
「很有可能。」惠子這么一提醒,我突然間想通了很多。
立馬掛上道具遮掩斗篷,前往告知交戰的下一個地點。
一排金光閃閃,果然是岡山春希的人物卡,想想日本除了我和他也找不出第二個人物卡有那么多的人了。
可能是集中了整個東京的資源養就的力量。
「戰斗。」毫不猶豫,命令人物卡開始戰斗,由錢慈惜遙控指揮,因為我悲哀的發現,我玩游戲是愛好,錢慈惜和胡藝雯的天賦都比我好,雖然她們都不愛玩游戲。
隊伍開始絞殺在一起,對比起今天遭遇的那些臭魚爛蝦來說,的確非常的硬了。
但是,因為有了惠子,我的隊伍已經根本性的蛻變了,就像是有了英雄加持一樣,惠子就如鋼刃一樣在對方的陣容上撕開一道口子。
免疫幾乎所有攻擊,攻擊即死,要不是伊藤健愚蠢,我又怎么能獲得她呢。
想到這里,我爬起來,親了親惠子的母親,近衛美穗。
「真是完美的母體,能孕育惠子那么優秀的女人。」我嗅著她身上的溫香說。
「嗯……」美穗面對我有些畏縮,她的面容和惠子有五分相似,惠子大和撫子一般的氣質就是在她身上得到傳承,比較軟弱,特別是當我戰勝她丈夫獲得控制權後,就算可以拒絕穿如此羞恥的女仆裝,她還是穿上了。
「夫人,要不要給我生一個和惠子一樣優秀的孩子呢。」舔過她溫柔的臉,我實在想不出為什么惠子對她會有那么大的惡感。
「能不要生嗎?我年紀太大了。」怯生生的語氣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欺負她的欲望。
「才不大,還沒絕經,一年一個,直到絕經為止。」我嚇唬著她。
「求求你,別這樣,我會被笑話死的。」花容失色,她當真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懷孕就不好做愛了,如果你證明你做愛的比懷孕更有價值,那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假裝認真的說。
「我會努力的。」美穗苦笑說,看了一眼還在觀察戰局的女兒,臉上發燙。
戰斗還在進行中,對比起我這面的悠閑,岡山春希那面可就真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打不過,從最開始的判斷就得出來了結論,打不過。
肉眼可見人數的減少,道具很多,但是卻沒有任何道具可以逆轉勝利。
「可惡,偵測道具居然失靈了。」岡山春希咬牙切齒,說什么都晚了。
「春希,我會陪你死的。」米澤雪菜微笑著,倒是很坦然,她不意外這種情況,也做好了和為了保衛與岡山春希愛情而死亡的決心。
「沒有必要死吧,雪菜你還那么年輕。」岡山看著米澤雪菜從廚房拿出來的刀急忙喊。
「可是,可是當初約定好的,我是不會一個人獨自苟活的。」米澤雪菜堅定的說,他們有向愛情殉節的約定。
「還有辦法,還有辦法。」死亡的恐懼蔓延到他身上,刺激著他的精神,急中生智。
「我們不是有盟約嗎?更高等級的盟約,我可以通過盟約逃往海外。」岡山春希春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可是這份盟約只能攜帶非戰斗人員,我們這些戰斗的會被留在這里的,變成其她人的人物卡,萬一……」米澤雪菜皺皺眉沒有說下去,有些惡心。
「那能不動刀嗎?會很痛的,我們吃葯就行了,不是還有好多安眠葯嗎?」崗山春希見米澤雪菜鐵了心了,他只能先順著米澤雪菜的話往下說。
「春希怕痛啊,那好吧。」米澤雪菜點點頭,停下准備自殺的舉動。
她怎么會動刀殺岡山春希呢,她認為以岡山春希對她的愛,一定會追隨她而去的。
「快結束了,我先吃吧。」米澤雪菜翻出葯物,看到幾乎要全軍覆沒的隊伍,毅然決然吃下了安眠葯。
「我也吃了。」米澤雪菜在觀察局勢的時候,岡山春希仰頭喝水後說。
米澤雪菜不疑有他,睡意很快襲來,看著同樣昏昏欲睡的岡山春希,米澤雪菜露出甜甜的微笑,似乎想象著與他的一切時光,甜蜜,溫暖。
永恆的寧靜並沒有到來。
睜開眼,米澤雪菜腦袋還有些發懵,白色為基調的房間,明顯是病床。
「我沒有死?春希呢。」米澤雪菜隱隱約約有了不詳的預感。
「我已經是顏秀的人物卡了?春希,春希他在哪里。」米澤雪菜慌張的尋找著手機。
「嘟,嘟……」
「你好,請問你是?」撥通電話,對面卻是一個女聲。
「你是誰,春希他在哪兒?」米澤雪菜冷靜下來洗胃後虛弱的身體讓她看起來比較憔悴,頭發黏在一起,沒了往日的光彩。
「我叫風岡麻理,春希應該在你面前提過我。」電話里的女聲讓米澤雪菜原本平和的變得像沸騰的水壺。
「他實習的上司對嗎?為什么春希的電話會在你手里。」米澤雪菜有些失控。
「因為他已經逃往國外了,所以手機給我保存了。」風岡麻理解釋說,卻依舊沒有給米澤雪菜確切的信息。
「為什么他手機會在你手上,他為什么把手機給你。」米澤壓抑下血液的涌動,憤怒的情緒在醞釀。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米澤小姐現在你可是敵人,這種情報可不能透露給你。」風岡麻理語氣帶著一股得意。
「他使用了盟約對嗎?沒有陪我一起死。」顫抖著拿著電話,背刺使心臟被洞穿,米澤雪菜呼吸都感到困難。
「不要天真了,岡山可是議員的兒子,怎么可能和你一個平民一起死。」風岡麻理殘忍的說。
「你這種貨色的女人,就算被人奪走,春希也能很快再找到一個。」
「……」
「你是以什么身份說這句話!」沉默良久,米澤雪菜又問說。
「人物卡吧,卑微的人物卡,我看得比你清楚,他的心可不是女人能拴住的,而且議員的兒子要娶的也不是平民。」風岡麻理斟酌著說。
「人物卡?」
「看來你不知道嘍,真是可憐,你也就更不知道我是他情婦了。」風岡麻理嘆嘆氣。
「開始多久了。」忍住想要哭的情緒,米澤雪菜揪緊被子。
「他來實習就開始了,畢竟誰也拒絕不了國會議員的兒子對吧,對了,他還讓我告訴你,安心等他回來,他會東山再起的。」風岡麻理轉達著岡山春希的話。
「真的這么說了嗎?」米澤雪菜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像是要給自己找理由一樣。
「總要給你一個希望不是,就像本來你自殺了可以不管你的,但是肯定會讓他聲譽受損,最後連累他父親,所以不能讓你自殺。」風岡麻理殘忍的說,擊碎了米澤雪菜一切的幻想。
「為什么告訴我,他應該不會讓你這么告訴我吧。」米澤雪菜愣愣的說。
「嗯?當然是來自情敵的嘲諷了,你一個電話就得讓做愛的我們停下來,現在想想都有些生氣呢。」風岡麻理笑著說。
「雖然幾次偷情的時候來電話很刺激,但是人被叫走可就不那么愉快了。」
「……」
「想不開了嗎?」風岡麻理呵呵的說。
「真希望你的死能搞倒他國會議員的父親,這樣也許我和他的距離會更近。」風岡麻理解釋自己行為的合理性。
「就算他那么渣也沒關系嗎?」米澤雪菜咬住拇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又有什么辦法呢,我真的很喜歡他。」風岡麻理無可奈何的說。
「我明白了,我不會打擾你們的。」米澤雪菜手無力的垂下,手機從她手里滑落。
「啊,麻理姐,應付完米澤了嗎?」電話依舊沒有掛斷,男人的聲音傳遞過來。
「嗯,她貌似很受打擊。」
「受到打擊又能怎么樣,我還能陪她死不成,我還那么年輕,我還不想死。」岡山春希嘆氣說。
「好在瞞著她不少情況,要是她因為游戲告訴了敵人我的情報,反而讓我被動。」
「你到底瞞了多少人。」風岡麻理質問說,像是情趣的挑逗。
「我唯獨沒瞞你啊,什么學妹,我都告訴你了……」
「你說出來她也會原諒你吧。」風岡麻理翻動著手機笑著說。
「可是原諒之後呢,我可不喜歡管的太嚴的女孩子。」岡山春希笑呵呵的說。
「那你又找了這個女朋友……」
「畢竟是東大的校花,那么漂亮,出去也非常有面子,要說喜歡,根本比不上麻理姐嘛……」
「我就沒面子對吧,寒冷鐵壁的女強人……」
「哪有,那么暖和……」
嬌笑的聲音傳來,是兩人親密的打鬧。
「就是有些可惜我那剛得的懷孕卡,不然好歹讓她懷上,也許思想就會轉變……」
「……」聽著兩人的對話,米澤雪菜腦海陷入空白。
……
我還不知道其實岡山已經金蟬脫殼了,我收到了他的財產,一些有用的道具,我以為他輸了,畢竟提示他失敗了,我還獲得了他的所有道具財產,包含一張解答我疑惑的卡片。
懷孕卡:一月一次,當天解除自己人物卡不能懷孕限制。
原來還有這種限制嗎?難怪我說我檢查又沒病,為啥會一個女人都搞不打肚子,唯一能搞大的就是不是我人物卡的司馬琴心。
強忍住立馬在母女身上實驗的想法,我點開日本所有優秀女人的圖鑒,要搞就搞一發大的吧。
炎熱的天氣,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我也在一個時尚ol身上翻過身,美麗的ol緊夾著雙腿,精液從她糜爛的小穴緩緩流出。
最漂亮的一波妹子,日本的精華女性,今天都得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我從早上干到了下午,保證危險期的她們都能被射精一次。
要不是游戲加持的怪物體質,我肯定射完第一個就搞不動了。
「要好好懷孕哦。」拍拍ol的屁股,我站了起來。
體質增強明顯,有那么多人物卡加持。
「還有幾個呢?」我在紙板上打了一個勾。
「重頭戲啊,搞完米澤雪菜下面就是兩對母女了。」我看了看頭像當時還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直到我看到米澤雪菜進來。
打扮就是一般的打扮,米色襯衫,熱褲,涼鞋,漂亮是漂亮但不是很精致,比不得惠子和西宮霖,但是比起今天肏的大多數女人還是優秀不少,最吸引我的是那雙冷漠無神的眼睛。
怎么說呢,無神的像是死人一樣毫無活力。
「米澤雪菜小姐對吧。」走到她面前,直接伸手抓住她凸起的美乳,隔著胸罩和衣服手感依舊軟彈有力。
「嗯。」簡單的回應,米澤雪菜似乎不怎么在意被我抓揉胸部,失魂落魄。
「做好做母親的准備了嗎?」撫摸著筆直的玉腿,完美的身材讓我又一次興奮起來。
聽到這句話今天的所有女性或害怕或期待,只有米澤雪菜顯得很平淡,或者說冷漠。
「嗯。」同樣簡短的回答,她像是被木偶一樣,沒什么表情。
這不由得讓我感到有些挫敗。
「米澤小姐,腿真直。」我蹲下去,親吻撫弄這玉腿,拉開熱褲的拉鏈扒開內褲,把玩豆豆和她閉合的花瓣。
雖然不高,但是上下比和玉腿的形狀出奇的好,筆直,圓潤,搭配涼高跟,挺拔高挑的身姿簡約卓雅,如果自信笑起來,魅力應該不必西宮霖差。
「嗯。」沒什么反應,看了我一眼,什么話都沒說,就是這副死媽臉。
手指深入她的肉穴,不斷把玩陰蒂,扣入擠壓的陰道,漸漸滑膩的手感代表她身體處於發情的狀態,但是,沒什么反應。
和蘇芸的情況不一樣,蘇芸是性冷淡或者說異性冷淡,摸她她反應都沒有,而米澤雪菜不一樣,她是不在意,盡管身體在我的玩弄下已經滴水了,有種人偶娃娃隨意擺弄的感覺。
親吻的她筆直修長的美腿,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聽到她呻吟的叫聲。
「進去了。」這副表情會造成兩種情況,一個是男人沒什么興趣,另一個是讓男人惱火,我就是第二種,為了看到她其她表情我雞巴通過拉鏈直接抱起她干。
「嗯……」雙目無神的看著我,像是失去了魂魄。
明明身體在回應我的奸污,褶皺包裹擠壓著雞巴,但是她的表情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不痛不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