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衛兵對白夜飛說話,自始至終,客客氣氣,不敢有半分輕慢,還朝他行禮告別,之後才駕車離開,果然是奉為上賓的待遇,董珍珠看在眼里,心下更是駭然,與金大執事對視一眼,都想說這小子深藏不露,如果不是有驚天本事,就是有龐大後台,絕對不簡單!
白夜飛笑著送兩位衛兵離開,一轉頭就看見董珍珠和金大執事,心叫不好,自己這是不假外出,還被逮個正著,方思忖要怎么應付,卻見兩人眼神有些古怪,很是不妥。
非是應有的不屑和惱怒,而充滿疑惑和驚懼,這種眼神讓白夜飛不能理解,搞不清楚這兩位在想什么,但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到後頭逐漸駛離的馬車,他一下明白過來,醒悟他們是被靜王府的馬車和衛兵嚇住,心中好笑。
……這是誤打誤撞,借了北靜王府的勢……也好,白送上門的機會,狐假虎威也是一種戰術。
白夜飛放寬心,淡定走到董珍珠面前,看也不看金大執事,拱手見禮:「團長!」
董珍珠愣了愣,嘴唇闔動,卻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算是回禮。
白夜飛不著痕跡地笑了笑,看在旁人眼里,就是高深莫測,成竹在胸,仿佛一切也在他的掌握中。
董珍珠道:「你……你真是從靜王府回來?」
「哦?難道團長以為我是喜歡狐假虎威的人?」
白夜飛心里立刻補了一句:哪怕不喜歡,但該做的時候,我一定會做。
「我這人有個壞毛病,就是不屑撒謊……哈,王爺豐神俊毅,真是令人心折,真想不到他那樣的大人物,居然也喜好音律,真是我們的機會。」
從容鎮定,白夜飛整個句子里,沒有一句謊言,異常坦然,氣勢自生。
董珍珠眼中閃過的怒色,被這段話硬生生打散,愣在原地,想說這小子難道真成了北靜王的座上貴賓?
金大執事更是完全傻掉,瞪大雙眼。
白夜飛見兩人模樣,忍住笑意,擺出端正態度,朝董珍珠拱手道:「團長要是沒什么吩咐,我就去做事了。」
「等一下。」董珍珠愣了愣,面色陰晴不定,最終道:「你和琥珀的比試很重要,這幾天……你專心准備,別的事不用管了。」
白夜飛露出為難之色,搖頭道:「這樣不太好吧?團里的人力,不是挺吃緊的嗎?」說著,還特別扭頭,看向金大執事。
「你!」
董珍珠一跺腳,氣得拂袖而去,金大執事看著團長離去,道:「團長發話,說你不用做,你就不用做了。」
「哦。」白夜飛點頭,金大執事不再多說,抽身離開。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白夜飛嘴角揚起,暗自慶幸,這回執意出去尋人,雖然還沒能真正解決問題,但卻得了個機會,如今借勢成功,將董珍珠唬住,這幾天內,至少不用擔心她太過拉偏架,甚至弄什么下作手段,完全倒向琥珀,可以安心行事了。
而隨著消息在樂團里傳開,周圍陸續有人靠過來看熱鬧,零零散散,圍了一圈。
白夜飛環視一周,沒看到潔芝,也不知她的狀況,正想要不要等會去找她?卻在人群之中看到一道靚影。
也不知道究竟是珊瑚、瑪瑙中的哪一個,依舊穿著女團的標准制服,酥胸將純白背心撐得鼓鼓脹脹,兩條大白腿並在一起,不見半點縫隙,站在人群之中,明明身高不顯,卻顯眼之至。
滿是青春氣息的俏臉,原本正流露饒有興味的神色,見自己看來,目光驟熱變得熱切,更朝這邊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眨了眨眼,秋波暗送,似乎……對自己有些意思。
白夜飛心中一動,微微點頭回應,但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無意多做試探,很快移開視線,卻又在角落處,看到了自己的比試對手。
琥珀同樣穿著女團制服,一身火辣曲線,前凸後翹,高聳的豐胸被純白背心緊緊縛住,不止將渾圓的形狀勾勒出來,連溝壑也清晰可見。
挺翹的臀部,不止將豐腴的腰部襯得纖細,更在短裙下若隱若現露出,似乎稍微走動,就會露出半邊弧線。
單論性感,琥珀絕對可以輾殺女團中的任一個,此時故意站在人群的最後方,一手按著欄桿,身體微微前傾,神色怨中帶怒,甚是扼腕。
對著琥珀,白夜飛可不需維持什么禮儀,故意狠瞪了她幾乎要將小背心撐爆的豐胸,放聲大笑,轉身而去。
聽著張狂大笑,琥珀臉色發黑,身後大波浪長發微微晃動,胸前則是一陣波濤晃盪,手捏得更緊,嫵媚的眼中再無秋波,閃起深刻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