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尋春須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2 / 2)

淫慶而余年 長袍 6075 字 2021-01-04

「嗯……好……好喜歡……大……大雞巴……」

她閉著眼睛,淫叫不斷,一只手扶住床沿,另一只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不斷地搓揉著。

看到胯下女人已經發騷得不能自已,我更加快速地抽動起來,但是還沒動了十幾下,劉氏便急切地上下挺動著自己的腰部,竟然又是一次高潮了,噴出的淫液,全部澆灌在了肉棒之上。

「唔……好美……啊……好舒暢……」

我看著兩人之間交合之處,一根粗壯的巨龍,在身下熟婦豐滿的臀間深入淺出,陰唇內鮮紅的嫩肉隨著肉棒刮出,隨後兩片肥沃的陰唇又被肉棒深陷帶入。

一股股的淫液如潮起潮落的海水,在交合處泛起了一圈圈白色的淫痕。

劉氏此時也如同陷入瘋魔,將自己雪臀不斷挺送著,似乎由她自己制造的「啪啪」脆響,能夠掩蓋起心中的愧歉,或者只是單純地填滿年久的空虛。

我將肉棒毫不吝嗇地頂了進去,龜頭又一次與花心完美交連,然後頂著花心開始揉動起來。

「啊……啊……啊……哦啊……天哪……要瘋了啊……我又要……沒了啊——」劉氏被我磨得又將失守一道防線。嬌軀狂顫不止,全身都塗上了一抹緋紅色,突然反身摟住我,直接吻住了我的大嘴。

我瞬間感覺到了她的異樣,只覺她那嬌嫩的花心一陣劇烈地張合,有如魚嘴一般緊緊吸住了馬眼,穴內的嫩肉強烈地收縮夾緊,劉氏「嗯……」地一聲歇了一口氣,火熱的陰精噴灑而出,打在敏感的龜頭上,將我整根肉棒都泡在其中。

我留意到,她嘴角不知何時掛著一絲透明的液體,看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沉醉得不可自拔了。

明顯感到射意逐漸濃烈起來,泡在陰精里的肉棒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龜頭一跳一跳的。我一咬牙,借著劉氏花心大開的機會,將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時屁股狠命向上一頂,全力將整根肉棒猛插了進去。

「哦!」我感覺到龜頭突破了花心子宮口,然後穿過了一圈緊箍的軟肉,進入了另一處濕熱的境地,鑽進了她生兒育女的子宮里。

「嗯……疼……」

被我頂開子宮口的劉氏已然心神俱醉,混合著疼痛的快感讓她在高潮迷亂間用滑嫩的子宮口將碩大的龜頭緊緊含住,滾滾陰精又一次不能自已地噴涌而出,將我的肉棒徹底淋了個通透。

我非常享受這種直達身體骨髓的銷魂快感,用力掐住劉氏挺翹的玉臀。

陰精噴灑過後的劉氏恢復了許多神志,感覺到體內的那根肉棒瞬間膨大,滾燙異常。

劉氏瞬間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什么,連忙果斷地用力推開我,迅速地掙扎著向前爬去!「不!不能射在里面!快!快……拔出去!」

我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當然不會如她所願,但我樂於看到她無謂的掙扎,所以沒有阻止她的舉動。

技能【空間穿越】在此時發動!

又是死命的往前一頂,雖然劉氏已經向前爬了幾步,但我的龜頭仍然一往無前地沖進了她的子宮口,穿過子宮頸,進入了子宮內部。龜頭一漲,對著子宮通向卵巢的通道開始無情地噴射了起來。

向前爬了幾步的劉氏,本以為已經逃脫了我的掌控,卻身體深處感到更加巨大的刺激,她本能地收縮子宮,這讓我噴射的快感更加強烈,汩汩不斷的精液接續射出,絡繹不絕地噴涌著進入她的深處。看著眼前這個被無情浪潮般的刺激所淹沒的女人仍然保持著臀部挺翹的姿勢,腰腹處卻因為刺激而不斷挺動著的騷媚姿態,像是要甩掉我射進的精液。我心底暗暗發誓,要將她射到填滿了劉氏整個子宮為止。

強橫有勁的射精持續了十幾個呼吸才慢慢停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持續不斷的輸入到劉氏的子宮內,將女人的子宮填得飽滿。

女人已經一抽一抽地癱趴在了床上,陰道口的內陰唇都被我操得翻了出來。

我雖然意猶未盡,胯下的巨龍依然不可一世地昂揚著。很明顯,倘若我執意繼續下去肯定會傷害到她的根本,甚至有生命風險。收回技能後,龜頭抵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擠出留在管道內殘留的精液,壓抑住自己的邪火。

我將劉氏翻過身子,以一種比較舒服的姿勢平躺,隨手抄起她散落的外衣為其披上,手心輕輕按在劉氏的眉心,緩緩將溫和的內力度入,幫助劉氏的耳目逐漸恢復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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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什么時候回來,我也不清楚。」范府大門前,范府的小廝對前來詢問范閑公子下落的丫環司祺說道。

「知道了。」司祺斂衽一禮,便退下跟自家主子報道,「小姐,問過了,范閑不在。」

林婉兒坐著馬車帶著一行人徑直來到范府後,見此情形,也料想到此事肯定不會簡單解決的,倒也不放在心上,便問道:「去哪了?」

「他好像去酒樓了。」司祺回應道。

「他倒是瀟灑快活!」葉靈兒忿忿不平,回頭對著婉兒認真地說道:「退婚這事,我們直接進去,當著府里的柳氏說也行。」

婉兒卻拒絕了找柳氏退婚的建議,「陛下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定了我們的婚事。我心里不喜。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算是要退婚,我也該看著他的眼睛,當面直言。」

在婉兒心里,這個叫做范閑的私生子不過跟她一樣是個可憐的人罷了,如果莫名其妙地被訂婚,又再莫名其妙被退婚,這樣也太過分了些。

葉靈兒見好姐妹下定了決心,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堅定地說:「我一定幫你到底。」

婉兒看著好友對其如此寬容,心中感動,略微緊蹙的眉間也舒緩開來,淡淡一笑說道:「我這么弱的身子,卻偏偏這么任性,辛苦你了。」

「傻丫頭。」葉靈兒揉了揉好姐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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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吃個飯,太子門徒,靖王世子相繼出現。堂堂靖王世子怎么會因為我的一兩句話就草率邀請我參加明日的詩會,這分明就是在等著我。」回去的路上,范閑忍不住跟若若說了自己心里的分析。他推斷,太子和這位靖王世子都盯上了自己。

范思轍卻不相信,他能有這么大臉,旋即范思轍精神一振,想到一件事情,熱情說道:「哥,那你先把那本書的存稿給我,我有辦法將這書賣出大價錢來。」他這聲哥哥喊的毫不勉強。

范閑一怔,沒想到范思轍如此鍥而不舍,下意識地推托道:「靠這來錢是不是慢了些?」

范思轍以為范閑待價而沽,想多分幾成,咬咬牙忍痛說道:「大不了我再讓一成利,這總行了吧?」

「要我同意可以,但你得幫我個忙。」范閑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又在算賬上確實有兩把刷子,心里也決定答應了與他合作。

「幫什么忙啊?」范思轍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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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由眉心流向全身的暖意,女人慢慢地睜開眼睛,身上披著自己被解下的外衣,剛剛高高抬起的屁股此時已經被放下。她能感覺到從飽實的子宮內汩汩涌出的精液正在從陰道口緩緩流出。

微微頷首往下面看去,流出的精液已經在床上滋開,她不禁拉低了蓋在身上的外套想要蓋住,卻將乳頭漏了出來,只好用手捂住豐碩的乳房。

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摸著自己的小腹,陰道口的撕裂感隨著流遍全身的暖意正在迅速的恢復,就連陰道內壁都恢復了彈性,慢慢在地收縮到原有的形狀。

但她卻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就算是陰道內的緊致恢復了原狀,但卻留下了一種奇怪的記憶感,就像隱隱感覺到空出了一個形狀固定的位置,心里竟然還有種期待著形狀相同的物體進入完美填滿的欲望。

胡思亂想著,她也開始清醒了起來。

眉間傳來暖意的觸感,是一只手?

她急忙抬頭看去,卻撞見一雙溫潤如玉的眼神,她心里頓時漏了一拍,眼前這個翩翩少年,哪有剛才有力占有自己的粗暴身影?

想到剛才自己上下扯動外衣,摸著子宮上肚皮的失神痴態被眼前的男人盡收眼底。她原本應該更加臉紅嬌澀的表情卻好看地板了起來。

我見她逐漸恢復了下來,雙眼骨碌骨碌地看著我,似乎想說些什么,卻一直沒有開口。我覺得這是還是應該由我來先打破沉默。

但眼前的女人卻冷不丁地坐了起來,我這才看清了原來她臉上的表情是嚴肅地板著,可她還將原本捂著胸口的手也放下了,兩個堅挺的乳尖肆無忌憚地暴露在空氣當中,率先開口問道:「你究竟是誰?」

這種清醒之後卻沒有大哭大鬧反而沉著冷靜的情況對於我來說確實比較少見

,靈機一動,我將早就准備好的說辭拋到一邊,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臉關切地看著她說:「夫人,是不是感覺好些了。」

「誰是你的夫人!」劉氏剛想破口大罵,美麗的一雙怒目卻撞進我柔情的眼神,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抓住她的雙手,努力讓我的視線從她豐挺的雙乳上移開。「你就是我的夫人!騰陽是你的兒子。我是騰陽的師父,他父親離世,我又與你發生了夫妻之實。你不是我夫人,誰是?」

「咳咳。」我干咳一聲,接著故作高深莫測地說道:「吾本乃一名修行者,但平時以司南伯府的家塾先生身份示人。今日在街上偶遇汝子滕陽。發現此子天生根骨不凡,不禁驚為天人。之所以來到貴舍,本意要收滕陽為徒,求得滕陽家人同意。日後教他識文斷字,文韜武略,雖不能保證他日可以黃袍加身,並稱堯舜,但必能保其奪取功名,裂土分候。」

「沒想到,到了此處之後剛好撞見夫人思君心切,犯了魔怔。所幸吾修煉多年,體內的真陽有怯除邪氣的功效,便順水推舟,幫助夫人恢復神智。」把迷奸說成救人我可能不是獨一份,但能夠這么大義凜然地說出來還順便誇下海口的人應該不多見。

劉氏想起剛才的瘋狂,咬了咬牙,說道:「今日此事,起因確實在我,你就算一走了之我也不會心生憤恨。」

一夜情跟長期炮友我還是拎得清的,我趕緊一把抱住她,感受到她胸膛的豐滿,說道:「雖然修道之人沒有娶妻一說,名分給不到你。但你如果不嫌棄,我可以收滕陽做義子。從此以後,你們母子倆我來照顧。」

「你真的願意做我孩子他爹?」

劉氏的心防此時已經卸得一干二凈,一聲嘆息留給早逝的夫君,孩子尚幼,自己也還年輕,這個家確實還需要有一個男人的臂膀。

我沒有說話,回應她的是一個更用力地擁抱。劉氏楞了一下,下意識推開我的手輕輕地放在了我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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縢梓荊將馬車趕到了一處小巷子里,見左右無人,便通知了范閑。

「待會把車直接回府,別讓別人知道我離開過。」范閑留下話後就下了車。

范思轍看到范閑答應合作賣書,笑得見牙不見眼,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滕梓荊知道范閑是要去鑒查院幫自己找卷宗,便提醒他注意安全。看著范閑的身影幾乎消失在巷角,滕梓荊回頭看了一眼若若,便起身跟了上去。

「喂!那誰!你去哪?你走了誰來趕車啊!?」范思轍一看滕梓荊離開頓時急了,可一旁的姐姐卻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不是吧?阿姐。讓我堂堂范家少爺趕車?丟人不說,別人會笑我們范府沒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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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偷聽了,進來吧!」我淡淡地打了一個響指,「啪」一聲。

本來鎖上的房門應聲打開,趴在門上偷聽的滕陽一下子摔進了屋里。

「師父,你也在啊。」跌坐在地的滕陽看著屋里正襟危坐的師父跟穿戴整齊的娘親,尷尬地撓了撓頭。

其實騰陽他也只是單純的好奇,明明從一開始聽到房間里有娘親的聲音,卻一直沒有給自己開門,還把門鎖上了,關鍵似乎還有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難道是自己的父親回來了?可別人不是說父親已經死了嗎?

他趴在門口大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直到門突然打開,把自己摔了個大跟頭。

「陽兒,你過來。」劉氏開口道。

騰陽看不出娘親的情緒,以為是自己偷聽惹了娘親惱怒,有些怯懦的靠近了幾步。

「我且問你,這個人是誰?」

「他……是我剛認的師父。」滕陽唯諾答道。

「胡鬧!為母尚在,你還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怎么可以沒有經過我同意就亂認師父?若被人唬騙了怎么辦?」

我干咳了一聲,滕陽埋下頭不敢接話。

劉氏沒有理會我,頓了頓說道:「陽兒,你且記好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認師之事絕非小事。這件事雖然你沒有與我商量,但我已經答應他了,而且還讓他收你做義子。從今以後,他不僅是你的師父,還是你的父親。」

滕陽一時間還轉不過來,這個早些還在自己面前變戲法的叔叔,怎么突然就變成自己的後爹了?

「還不快拜見義父。」劉氏鄭重其事地說道。

「見過義父。」騰陽看到母親依然那么嚴厲,不敢調皮,趕緊結結實實地行了個大禮。

我扶起騰陽,抬頭余光看見劉氏,她的眼角有些晶瑩,似乎下定決心跟什么告別。

【純愛結局已經打通。】

系統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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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顛地行著,外面的清風入簾無聲,令人心神為之一爽。

馬車外趕車的是范思轍的隨行小廝,此時范思轍正興奮地同范若若說著准備開鋪子賣書的事,卻看到姐姐清冷的眼神多了幾分雀躍的神色,下意識回頭一看,嚇了一跳。

是我坐在他的旁邊。

「先生好!」范思轍雖然嚇了一跳,卻也反應過來,轉過身跟若若一起跟我問好。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范思轍,眼神往外面動了動。

范思轍連忙起身,畏縮地掀開車簾,出去與車外的小廝坐一起趕路。

還沒等在外面的范思轍坐穩,我早已撩起褲襠,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揚著的巨龍,一把將若若的頭按了下來,直接頂進深喉,感受到乖巧的若若配合的吞含,我舒服地緩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