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1 / 2)

安徽保姆在上海 佚名 3634 字 2021-01-04

我感到疲倦極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雲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一束強烈的陽光照射過來,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朧之間,瞧見有個分叉的東西在頭上晃悠,漸漸地清晰起來,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體,惠鳳手里正拿著那剪刀,站在離我不到1尺遠,那刀鋒的鋼火很好,發出藍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氣涼了,我得給我鄉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鳳漫不經心地轉過身,繼續干她的活。

我仔細一看,惠鳳在我的卧室里搭了個臨時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來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我,一邊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鳳正在布料上劃線,頭也不抬地說。

我趴到桌子的對面,兩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那對木瓜般的乳房,將那襯衫裝得滿滿的。

「沒有戴乳罩。」我說:「好像越來越大了。」

惠鳳對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開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著襯衫搔那對垂向地面的乳頭,惠鳳沒有拒絕,拿著尺比劃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乳頭、乳暈,感覺柔軟而有彈性。接著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結實,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輕輕揉捏著,逐漸把焦點集中在乳頭上。只是一小會,那里明顯地突起了,變成了兩顆硬硬的橡膠球,襯衫前的水漬慢慢由兩個點擴大到兩手掌般大的兩片。

惠鳳的臉色漸漸通紅,畫出的線條也越來越彎。

「停……不要……」她呼吸聲沉重起來。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開裙子,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到了腳上,一部份襪子濕了。我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尋著淫水的源頭,插進她那肥厚而潮濕的肉屄里,我這才體會到後進式的好處——有廣闊的活動空間。我把雙手按住惠鳳的臀部,開始緩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響你。」我說。

「瞎……說……你這樣,我……怎么……干……干……活。」惠鳳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

「我怎么樣你了?說啊。」我故意刁難她。

惠鳳不再言語,只是喘息,雙手趴在桌子上,整個身體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說:「沒有昨天的兩個奶奶緊。」

「再進去一點,」惠鳳說:「女人生過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頂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腳尖,攪動插在她屄里的肉棒。

「啊……啊……好厲害……捅啊……」惠鳳呻吟著。

正起勁的當兒,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來。「還沒吃早飯。餓了。」說罷,我抽出來,惠鳳的淫水順著陰莖,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鳳還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開冰箱的門,「早餐吃什么好呢?」我從冷藏室拿出包台灣小肉腸:「還好,還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進烤面包機里,定了時間,提著肉腸回到卧室。

「我回來了!」我說。然後從後貼住惠鳳的屄,用我還勃起的陰莖揩磨她的下體和大腿,一邊拆開包裝。

「別磨了,快些進來。」惠鳳催促道。

「來了!」我向後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腸,探到她肉屄入口,噗地送了進去。

「啊……」強大的刺激令惠鳳冷不提防,身體一顫,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飽,再補一根!」我說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腸。

「哦……哦……是什么東西?」惠鳳轉過頭,看見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亂弄啊……」

「最後一根是給惠鳳的。」我又加了一根。惠鳳的屄的確很寬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時候,縫隙已經不大,我將肉腸硬擠了進去,如果不是冰凍的話,也許就斷掉了。

「會冷壞的。」惠鳳有些擔心。

我替她穿上內褲,將肉腸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備桌子,我們吃早餐。」

她無奈地走向客廳,因為陰道里塞滿了異物,走的姿勢很不自然,劇烈而苦悶地扭動著那豐滿的臀部。

等了兩三分鍾,烤面包機發出「叮」的一聲。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鳳的對面。因為肉腸的關系,她的面色有些難捺的樣子。

我仍然讓惠鳳喝果汁,早餐沒准備什么東西,就草草用果醬和黃油,和著面包吃了一點。

我伸出腳,頂在惠鳳的屄上,使里面的肉腸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腳趾去撥她的陰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難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飯,惠鳳加快了動作,很快把桌子收拾干凈。她自覺地坐到沙發上,敞開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懷抱里,惠鳳抱起我的頭,托起那白暫的豐乳,將乳頭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還有一個。」惠鳳慈母般擼著我的發際。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知道惠鳳每當有求於我的時候就會表現得好一些。

「大概……肉腸和奶奶一起吃營養好哦!」我說。

「是啊是啊!」惠鳳說:「那把東西拿出來吧。」惠鳳露出一副焦急的樣子。

「好,你來拿。」我繼續捧著惠鳳的的乳房吮吸著。

惠鳳將另一只手摳進自己的屄,摸索了一會,拖出一根布滿了黏液發亮的肉腸,「熱了就漲開了。」她說。

果然,台灣小肉腸比剛剛從冷藏室拿出來的時候大了許多。

「是不是很漲,那里?」我問。

「嗯。」惠鳳紅著臉回答。

我接過肉腸:「把上邊的水舔掉吧。」

惠鳳有些遲疑:「自己的那個,很難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鳳只好張開嘴巴,將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腸、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鳳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這根比剛才的淫水還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臉上。最後的那香腸,從惠鳳肉屄里拿出來的時候,拖著長長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絲線,惠鳳急忙低下頭,用嘴巴接住。

「沒滴到地毯上。」惠鳳說。

「我已經飽了,這根你吃掉。」我說。

惠鳳從肉腸上聞到了自己下體特有的臊味,蹙著眉頭將肉腸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葯很快起了作用,惠鳳漸漸地睜不開眼,卧倒在沙發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鳳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滿了惠鳳肉屄里出來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終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從手里滑了出來,惠鳳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陰莖直挺挺地指向屋頂,但,我不會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

今天,就在這里,我要徹底釋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樣子將惠鳳綁好,在她的臀部墊了三個枕頭。看到惠鳳生育過的小腹因為姿勢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紋清晰可見。雙腿間的秘處一覽無余,還在不斷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兩根粗繩,跨坐在惠鳳的肚子上,將她那d罩的豐乳從根部扎緊,繩子深深地嵌入乳房,從上面看下去,只見兩只巨大的肉彈聳立著,因為皮膚被綳緊,惠鳳的乳暈變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長的乳頭倒縮短了一半,我俯下身體,仔細地觀察乳頭,隱約看到中間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從屋頂上原本吊吊燈的鉤子里穿了根繩子,一頭栓住個麥克風,下降到離惠鳳的頭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現在就等惠鳳醒來了。我打開電腦,接通了互聯網,瞎逛起來。

過了半小時,惠鳳悠悠醒轉,再一次發現自己被綁著。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開,我不喜歡這種姿勢,難看得要命。」惠鳳知道掙扎沒有用處,嘴上喊起來。

我沒有搭理她,鼠標一點,回到了元元的網頁。

「我看到別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關於你的。」我說道,繼續向下拉動「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覆?」惠鳳問道。

「在互聯網上。」

「哦。」惠鳳沒有繼續問下去,自從來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鮮的東西太多了,她已經懶得再去發問。

「有人建議我應該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對我歧視你們安徽人。」

我看到那個罵我的帖子,感覺胃在收縮,那是發怒的征兆。

「你把我們的事情都寫給別人看了?」惠鳳驚訝地張大了眼睛,抬起頭看向屏幕,卻被繩子捆住:「你寫什么了?」

「什么都寫了,包括你的名字——惠鳳。」我抽出根香煙,點上吸了口。

「啊!你這個神經病!你讓我怎么回家!怎么見公婆丈夫。」惠鳳激動得大聲罵起來,那對被縛住的巨乳互相撞擊著。

「吵什么?你以為他們能看見?這是互聯網,怎么是你們鄉下人看得到的!」

惠鳳噓了口氣重新躺倒:「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

她口中喃喃自語。

「哎,我問你,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別是在干那事情的時候?」惠鳳好奇地問。

我吐出一口煙,站起來,緩緩走到惠鳳跟前:「我告訴你……因為……我自己就是從安徽來的。」說到此處,我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呼吸急促。

惠鳳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輕的時候,響應國家號召去安徽落了戶,那時他們才16歲,什么也不懂。等到結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經不可能。」兒時的回憶讓我感到強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