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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辰皓興奮的捧著字帖,如同寶貝翻來覆去,姜雨嫻見此情景不知該說些什么,她終於知道對牛彈琴什么意思了,愛好的人一般從字入手,而眼前男孩反而在做工上流連,讓她覺得自己浪費一本心愛字帖,好在也不是什么絕版。

「再要我可不給了!」

姜雨嫻不咸不淡來了這么一句,美目望著門口,董辰皓這時候倒也不傻,聞弦知雅意,老實的告辭。

姜雨嫻掃了一眼緩緩關上的房門,從書桌旁拿起一本小冊,線裝版本,古意盎然,封面印著《蔣心跡》血紅大字。

這是北唐初期一代君略大家——李子賀作品,集三千年興衰與一身,給儲君寫的帝王心術,區區九十一篇,詳細記載士農工商,以及用人之道。

這種如今現代人鮮有人看書籍,姜雨嫻初讀如獲至寶,對那驚才絕艷,國士無雙的李子賀甚為推崇,每次讀完感慨頗多,惋惜非常,恨不生同時,最好在來一句,女子不才,願一較高下。

對於十歲就能精通古文,學業一騎絕塵,心境強大到恐怖的姜雨嫻來說,生平從不知何為謙遜,何為妄自菲薄,天生骨子里那種驕傲,讓她根本在乎別人看法。

但今日翻開書頁,一像心湖如止水的姜雨嫻,頭一次覺得亂字徘徊,總覺得靜不下來,這個清冷女子站起,轉身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烏雲散去,星河密布,好一個美輪美奐。

月光灑在這個風姿卓越女人身上,飄然出塵,宛若神女下凡,這是一種不屬於俗世的美,聖潔到讓人生不出絲毫褻瀆的心思,像被遺忘在凡間的精靈,明眸皓齒與皎月爭鋒。

看著泛著黃光的明月,姜雨嫻怔怔出神,冷艷的秀靨有股說不出的執拗,誘人的紅唇抿起,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散發著一種叫孤獨的東西。

曲終總要人散,眺望終需回首,姜雨嫻緩緩轉身,接著拉開房門,奔著浴室走去。

………

浴室內,微黃的燈光顯得朦朧,「嘩嘩嘩」水聲想起,慢慢水霧開始彌漫,衛生間很大,足足二十多平方,北方擺放著一個超級大的木桶。

斜靠在浴缸邊的,姜雨嫻一手挽著青絲,一手拿著噴灑器對著飽滿的雙峰噴水,水珠不斷擊打,那一手難握的白膩乳房,絲毫沒有因為碩大顯得絲毫下垂,易於常人的挺拔,撒發著一種成熟女性驚人美感。

隨著她輕微挪身,乳房顫顫巍巍,彈性十足,這種輕微跳躍,誘惑的致命,猶如少女的胸前粉紅一點,配上四周遍布的乳暈,讓人催煙三痴,任何男人在場,都會恨不得提槍上馬。

這個渾身散發驚人美麗的女人肌膚似若凝脂,輕輕抬起的雙手,這側彎的嬌軀,讓光滑的脊背劃出一道弧線,白嫩的胳膊上起伏不斷的滴落水珠,飽滿胸前那深陷的乳溝嘆為觀止。

待浴缸溢滿,姜雨嫻讓血脈噴張的嬌軀滑向水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秀靨也被掩埋,柔滑的青絲飄盪睡眠,時光好似停止。

許久,在「嘩啦」水聲中,姜雨嫻那吹彈可破,捏人心神的秀靨再次露出,明眸皓齒,眉目如畫這些詞語此刻都不足以形容女人的美。

姜雨嫻鮮紅的紅唇輕輕喘息,猶若柔夷的白滑素手就那么搭在桶邊,飽滿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放在上面,壓出一個誘人弧度。

可能堅硬的浴桶對滑嫩的乳房太過堅硬,姜雨嫻皺了一下眉,貝齒咬在一起,但卻沒有挪開,秀靨出現奇怪的緋紅。

洗了一會,姜雨嫻修長美腿邁出浴缸,擦干濕漉漉的頭發,換了一件紅色寬松衣服,推開浴室門,准備回房,發現客廳燈亮著,准備關燈,發現董辰皓也在,坐在沙發那里,可能怕吵到自己,聲音開得很小。

聽到腳步聲,董辰皓回頭,看著沐浴出來的女人,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姜雨嫻又哪里知道自己這身裝扮,對別人沖擊有多大,就好像黑暗中的黎明,奪人耳目。

「舅媽,我不知道..您沒睡!」

董辰皓趕緊踩著拖鞋站起,秉著呼吸看著眼前這個絕色的舅媽,一直以來姜雨嫻的容貌讓他除了震撼再無其他,這是他在邊陲小鎮從來沒見過的,洗浴完畢,更如同出水芙蓉。

清麗脫俗又嫵媚動人,這種絕世風姿即使在畫中他也沒見過,那件柔滑的紅色睡衣就那么隨意穿在身上,但遠遠不及她滑嫩的肌膚來的驚人。

姜雨嫻睡袍簡單,中間只有一條系帶,除了皎潔玉頸,飽滿的乳房根本掩蓋不住,露出一條深邃的乳溝,周邊甚至不少白膩裸露於外,貪婪看著春光的董辰皓當然不會提醒。

「沒事,看吧!」

姜雨嫻看了一眼開著的電視,到沒注意董辰皓眼中的異樣,哪里知道自己胸前光景被一覽無遺,她只是把對方當成一個晚輩。

「就是明天學校放假,所以..」

見舅媽不像生氣,董辰皓松了口氣,隔得很遠,但姜雨嫻身上誘人體香,讓他一陣心猿意馬,偷瞧著那勾勒著世間最完美曲線的身體,忍不住幻想那衣袍里面凹凸起伏的光景。

姜雨嫻沒說什么,像卧室走去,她身姿高挑,裸身高都一米七多,邁步之間,衣袍完全遮掩不住那雙美麗驚人的修長玉腿,更別說盈盈一握纖腰下面,那陡然出現驚人弧度的肥臀,行走間臀瓣形狀交替浮現,身後的董辰皓偷偷咽著口水。

想著心事的姜雨嫻,哪里知道這個看著憨厚壯實的晚輩,對自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或者一直都有,只是從沒表現如此露骨,她回屋拿起lv包,抽出哪疊為數不多的照片。

找了一個打火機,准備點燃,但始終沒有動手,明明很簡單一件事情,卻讓她秀靨變幻莫測。

「我這是怎么了!」

姜雨嫻昧心自問,卻沒有答案,曼妙的嬌軀如同虛脫,癱軟在床,秀目迷茫,拿起那疊照片,秀靨連帶玉頸變得緋紅。

照片中女人稍顯青澀,眉宇間能看到姜雨嫻曾經的影子,那是身材也開始凸顯,遠超同齡人的高挑和豐滿。

看著上面曾經的自己,斜靠那個男人身前,衣襟被暴力拉開,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變換著各種形狀,姜雨嫻羞惱同時,感覺嘴唇發干。

有的則是女人被抱起,大腿被大大分開,身下不著寸縷,嫣紅的私處暴露於外,而身後的男人好像在輕笑,對著那里指指點點,品評什么。

姜雨嫻看到這里,往日一幕幕再次浮現,她修長美腿不安的扭動,痛苦、羞澀、怨恨同時夾雜心頭,而當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拿著一條黝黑的鞭子,而青澀的自己,如同一個下賤的妓女,赤裸跪在地上,修長美腿分的很開,碩大的臀高高翹起。

那女人驕傲的地方,布滿鞭痕,中間嬌嫩的陰唇,淫水密布,有的甚至滑向腿根,這種淫靡的光景,讓躺在床上的姜雨嫻一陣戰栗,素手不自覺滑向比曾經更加挺翹的肥臀。

「呼呼!」

姜雨嫻死死捂住嘴,聲音嗚咽,她想拒絕這種來自身體的反應,有些痛恨自己,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怪異的愛好,生活中的羞恥觀,讓她無法接受曾經的自己,以及自己現在的狀態。

但越是逃避,心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燃燒,她的素手漸漸滑向雙腿間,死死放在私處上方,這火上澆油的動作,讓姜雨嫻嬌軀發軟,差點呻吟出來,她本能夾緊雙腿,對這種異樣的刺激又愛又恨。

隨著素手輕微擦動,她感覺嬌嫩的私處越來越熱,她揚起螓首,明媚的雙眸開始變得迷離,下體還想有什么東西溢出,變得粘膩。

幻想這以前拍的那些照片,她下體的灼熱,好像更加瘋狂,傳遍全身,整個玲瓏嬌軀連帶玉頸都開始一片紅潮,羞恥、不安、惶恐等等情緒徘徊,但有種說不出的禁忌讓她越發控制不住自己。

清冷的雙眸水意越來越多,腦中出現一片空白,時光在此刻靜止,整個人變得如夢如幻,好像浮像天空,唯有雙腿間水液越來越多。

姜雨嫻,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恥!姜雨嫻眼中濕潤,暗暗責怪自己,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她有些恐懼,而腿間濕透又讓她無地自容。

可饒是如此,私處火熱絲毫沒有消減,仍舊徘徊,讓她心神漸漸失守,恍然間,另類的刺激浮上心頭。

浴火如同驚濤駭浪,讓此刻姜雨嫻再也無法滿足,她撩起自己睡衣裙擺,褪到腰間,脫下裹在肥臀上的蕾絲內褲。

腿間一涼,但私處漸漸發癢,恨不得被什么東西填滿,立馬被人粗暴的占有,這是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欲火焚身,此刻想到的不是陳旭,而是陌生人,老公對她很好,但是總覺得少了許多東西。

白皙玉手滑過柔軟的陰唇,弄得私處更癢,姜雨嫻美目緊閉,嬌軀戰栗,貝齒咬著誘人的紅唇,隨著素手摩擦越發頻繁,豐滿的酮體開始不受控制,忍不住翹起屁股。

這種點到即止的方式,讓這個漸漸迷失的女人,一陣骨軟筋麻,而隨著時間,姜雨嫻噴血的嬌軀表面開始泌出汗水,柔順的秀發黏連在臉龐,她像一條窒息的魚兒,大聲喘息。

剛才的動作格外累人,短短一刻鍾,讓她整個人如同水中撈出,柔韌纖腰和碩大的肥臀失去活力,修長白皙美腿大大分開,私處的嫣紅一線徹底暴露空氣中,陰道一張一合,好像希望納入什么東西。

「為什么會這樣!」

姜雨嫻察覺私處絲毫沒在剛才動作下緩解,反而越來越癢,她秀靨委屈的快要哭出來,那種讓女人欲生欲死的撫慰,卻得不到宣泄,讓她有些抓狂,明明在高潮瞬間,但就是無法宣泄。

夜更顯漆黑,時辰以到十二點,姜雨嫻依然轉側難眠,側身躺在床上,不知道想著什么,最後起身,打開筆記本電腦。

暗黃的光芒,灑在女人臉上,妖嬈而艷麗,像一個魅惑眾生的女妖,當打開搜索引擎,她手指的停頓,臉頰羞紅,更顯嬌媚,雙眸還露出平日不會出現的惶恐。

姜雨嫻小心翼翼轉頭,看向門口,這個時辰根本不會有人出現,更不會打開那鎖上的房門,但本能讓她心虛。

寥寥幾字,好半天才敲出,完後她螓首揚天,大口呼吸,如同過了一個世紀,接著打開那些網頁,瀏覽著一張張圖片,媚眼含春,胸前起伏不定,豐潤修長的美腿開始夾緊。

………

雅婷會所。

大廳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澹台清歌站在那里,整理著吧台,每天事情不多,連帶律師工作,其實稍顯忙碌,但她樂此不疲,這份工作對她來說既重要又不重要。

後者是因為她根本不在乎那點微薄的工資,前者是她在這里有太多的回憶,甚至可以說已經成了生活,不可分割。

會所名義上是二十四小時,但凌晨一點多基本就不會有客人,每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正常的工作,只是到了午夜才解開面紗,露出本性而已,任何人心底都住著一個惡魔,只是在於是否開啟。

工作多年,她非常清楚這間會所的能量,來來往往的客人什么身份也多少了解,單女人來說,很多人不缺財富,職業有教師、公務員、白領、企業高層、律師、等等,更有甚者可以說生活中貴不可言。

而那群在澹台清歌看來普通會員,卻可以肆意享受著那群往日高不可攀的女人,荒唐可笑,但又是事實,世界從不缺少戲劇,當然,前提是對女性欲望有驚人的理解。

如果有誰認為,占了一次便宜,就能為所欲為,那他下場會被女人當成垃圾一樣扔掉,所以會所才有了會員等級高低之分。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少女客人,大多有家庭,有的痴迷欲望,有的單單只為發泄,當然高級會員有權利留這些人妻過夜,那群生活中被仰望的精致女人,也會乖巧的膜拜,那些有能力讓她們欲生欲死的人。

澹台清歌見今日人格外稀少,喝了一杯酒,起身去往會所地下三樓,打開電梯,室內是一個三百平米的寬廣大廳,中間有一個舞台,旁邊則是吧台,和一些座位。

過往的幾個男客人,見到澹台清歌,有的明知道她只是個女侍,還是側開身子鞠躬問好,謙遜而卑微,每個樓層有每個樓層的規矩,這層是女人的領地。

吧台周圍有三三兩兩的女人閑聊,裝扮妖艷,坐姿如同男人,手中還拿著香煙吞雲吐霧。

她們身下則跪著幾個男人,渾身只穿一條短褲,張這大嘴,伸出舌頭,崇拜的看著女人,不時有煙灰低落口中,有個女人可能覺得無聊,直接把火紅的煙頭,狠狠點在一個男人舌頭上,頓時傳來一聲慘叫,而女人們則哈哈大笑。

澹台清歌見她們看向自己,彼此頷首點頭,她但沒有停留,款款向三層更深處邁去,行走不遠開始停住,平靜的看著前方,那是一間復古風格的房間,門口站著幾個男人。

他們身高普遍一米八,其中四個站成一排,像是等待被檢閱奴隸,身上套著長衫,直到膝蓋,腿毛露出,但樣貌英俊,輪廓可以看出身材都還不錯,放在生活中也算男神。

他們前方站著一個男人,臉龐滄桑,像是吃過苦的,衣著倒是完整,就是渾身干癟,頭上毛發也不多,衣服被他穿的不倫不類。

他們發現澹台清歌站在不遠處,一個個如見到皇上,全都跪下磕頭,把女人看的白了他們一眼,然後懶得搭理。

滄桑男人討好的笑,忽然想到什么,趕緊變得嚴肅,指著前面幾個身材樣貌還不錯的四個男子,尖酸刻薄道:「來來來,都過來!」

這幕有些可笑,一個明顯不像主角的男人,卻指揮著幾個瞧著還算不錯的優質男人,更奇特的是,幾個男人似乎已經習慣,絲毫沒覺得不妥,一個個趕緊上前一步站好。

滄桑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主要澹台清歌在附近,讓他更有表現欲。

「錢濤,你倒是最近表現不錯!」滄桑男人走到右首第一個男人身前,贊許的點頭。

「應該的,應該的!」被點名男人,討好的點頭,卑躬屈膝。

遠處的澹台清歌見到這幕不忍直視,會所的人,她基本都認識,這個男人不陌生,是個空少,妻子是名空姐。

曾經的意氣風發,侃侃而談的樣子她也見過,只是區區兩年,變得如此,讓澹台清歌憐憫同時,不住的嘆息。

「有客人誇你老婆身材不錯!」滄桑男人取笑的看著對方,意猶未盡道:「奶子也大,尤其那騷逼,一摸就出水!」

「真是個賤王八,一說就硬!」滄桑男人看著對方支起來的衣衫,滿臉鄙夷,全完忘記自己也是曾經一員。

察覺對方激動的臉色漲紅,滄桑男人又打擊道:「不過缺點也是有,小逼太緊,需要多下功夫拓寬,再就是錦衣玉食習慣了,不懂規矩!」

「請主人們多開發!」空少男子嘴里巴結,手上青筋畢露,幻想著妻子被人調教的場景,整個人都有些站不住。

「所以被送到農村了,在教育一下,種種地什么的!」

滄桑男子拍了拍對方肩膀,至於穿衣服種地,還是脫衣服種地,用牛犁地,還是用對方妻子,他管不了,也不喜歡,他和對方愛好異曲同工,羞辱對方同時,自己也會興奮。

「你們也是,要是想老婆被主人們開發,都可以送過來」滄桑男子像對待奴隸一般警告他們,而這群小資男人忙不迭點頭。

訓話完畢,滄桑男子,走到他們眼前,從第一個開始,掀開他寬大衣衫,盯著看了一眼,嘲諷道:「廢物,這么小,滾出去!」

對方臉上立刻漲紅,羞憤難當,但不敢說什么,灰溜溜離開,接著滄桑男子繼續檢查。

「正常人大小,留下吧!」換來男人一陣激動,滄桑男子走的很快,走到最後一個贊許道:「恩恩,質量還算可以!」

「你先進去!」滄桑男子拍了其中一個男人肩膀,對房間指了指,男子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炫耀的看著其余兩人,這種活動,通常女王只會選一個調教,事已剩下兩人一陣羨慕。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幾分鍾。

「啊!」

「不要,我不玩了!」

屋里慘叫聲響起,凄婉無比,遠處的澹台清歌一陣皺眉,門前剩余人各個臉色發白,就連滄桑男人也是如此,他們這些人是喜好被玩弄,但是也是有限度,而有些女王變態玩法,會對身體永久損傷,這是他們最不願遇到的。

又過了五分鍾,進屋男子踉蹌出門,衣衫布滿血跡,連滾帶爬跑出來,頭也沒回跑了。

滄桑男子顫抖的拿出一顆香煙點燃,哆嗦放在煞白的嘴角,緊張到:「下一個!」

然後沒過幾分鍾,結果如此,男人依然狼狽跑出來,比剛才更慘,走路都困難,滄桑男人喉嚨吞咽,要不是澹台清歌就在不遠處,他都想跑掉,同時慶幸自己長得不好看,不會被點名。

「你也進去!」

滄桑男子知道今天遇到女魔頭了,推了最後一人肩膀,那人哭喪著臉,讓滄桑男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腳,惱恨道:「趕緊滾進去!」

他才不管對方死活,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也沒想到里面那個,擁有傾國之色的女神,居然如此變態。

聽到屋內再次傳來慘叫,遠處的澹台清歌無奈搖頭,朝屋子走去,看到門口滄桑男人,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這個面顯老態的男人,澹台清歌認識,叫吳全,比她還早來會所,只是每層有每層規矩,這里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不配擁有名字,哪怕如她的身份,在這層也能說一不二。

「是!」被稱呼吳全的男人,腰彎的很低,眼睛只敢瞧著地面。

待吳全走遠,澹台清歌才推門而入,室內面積不小,擺設古朴,牆上擺著形形色色的刑具,昏黃的燈光,讓屋子顯得陰森。

「啊!」

痛呼聲再次傳來,隨之是鞭子的抽打聲,澹台清歌站定,平靜的看著不遠處,她一直覺得自己很漂亮,可看到屋子中心處,那個素手揚鞭的女人,她有點理解什么叫風華絕代。

澹台清歌要承認,眼前這個樣貌精致的女人,確實略勝自己一籌,說是沉魚落雁也不為過。

場中炫目的高挑女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下身搭配藍色包臀裙,腿上套著性感的黑色絲襪,讓本就凹凸有致的嬌軀更顯誘人。

她柔順的青絲簡單盤起,上面別了一個銀質鳳凰發夾,冷厲的看著跪在腳下,瑟瑟發抖的男人。

在澹台清歌進來,她只是稍微抬頭,借著昏黃的燈光,讓她那張禍國殃民的秀靨清晰展露,當時一個朱唇皓齒。

看著女人上衣的洶涌澎湃,收窄的纖腰,然後陡然劃出驚人弧線的翹臀,澹台清歌心理居然生出一絲莫名嫉妒。

女人沒有因為多了一個外人就停止,反而變本加厲,鞭子一下下落在腳下男人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滾!」抽了半晌,女人俏顏流露不耐煩,扔下鞭子,雙手伏在桌上,不住喘息。

那個遍體鱗傷的聽到這話,如蒙大赦,慌不擇路跑出,女人見到這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都一個個,和條狗一樣!」

「趙小姐,這些你都不滿意?」

澹台清歌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彎腰拾起地上遺落的鞭子,自顧從旁邊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玩笑道:「要求太高了吧!」

趙瑾萱心情很不順,發現澹台清歌調侃以為甚濃,便毫不留情道:「聞名不如一見,真懷疑能佇立許州這么久!」

見澹台清歌絲毫不以為意著杯中酒,趙瑾萱走到她近前,淡漠道:「還有,你們老板,沒告訴你們,對客人要有禮貌!」說完靠在她耳邊「不敲而入是為賊!」

「我在這里,主要就是為客戶解決問題!」澹台清歌輕輕後退一步,含笑舉起酒杯。

「哦,模樣倒是周正!」趙瑾萱好像突然發現什么寶貝,自顧撩起澹台清歌秀發,看著那張嫵媚動人的俏顏。

澹台清歌哭笑不得,沒想到居然被撩撥了,不過一想到今天過來目的,也沒避開,對視這趙瑾萱那雙瞳剪水的眼睛,認真道:「我怕他們不懂你!」

趙瑾萱瞬間收回自己的素手,游移不定的看著這個話中有話的女人,澹台清歌見她明眸中那不經意的一抹慌亂,火上澆油道:「我記得你以前經常去地下一樓!」

「滾出去!」趙瑾萱雙眸出現前所未有的冷厲。

澹台清歌好似察覺不到趙瑾萱的憤怒,她表情始終平靜如水,端起酒杯,在女人身邊款款踱步,一直繞道女人身後才停下,悄聲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我只是這間會所一個普通的女侍,您的話我當然要聽!」

「這么和我說話,不怕我對你們老板告狀!」趙瑾萱端起酒杯,對著身後自言自語。

「但我更怕沒人給您帶來快樂!」澹台清歌看著秀雅瞬間沒有血色的女人,拿起那根本屬於對方的鞭子,在趙瑾萱後背滑過,最後停留在那誘人的臀間,看著對方綳緊的身體,澹台清歌突然覺得好玩。

「你怎么看出來的?」趙瑾萱心亂如麻,實在想不出自己出現差錯。

「從你進雅婷那天開始,你就對這里表現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會所很多,所以很好猜測!」

澹台清歌像訴說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著秀靨陰晴不定的趙瑾萱,好奇道:「你是幾級會員?」

她對這個確實不解,眼前女人從表面來看,很難是徘徊會所多年的人,第一眼對方目中無人的姿態,讓她印象深刻,這是褒義詞,是那種優秀到一定程度,從骨子里流露的自信。

趙瑾萱紅唇劃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沒有必要….」話未說完。

「啪!」

「啊!」

鞭聲和痛呼聲同時響起,趙瑾萱猛然捂住俏臀,上面火辣辣的痛感傳遍全身,轉過身惱怒看著罪魁禍首,氣憤道:「你是不是太自戀了!」

澹台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對方什么意思,也不會真如那樣覺得發現對方秘密,就能肆無忌憚。

「我做了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數人,都能看清楚一個人欲望!」澹台清歌秀靨露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認真道:「當然,你要是不喜歡,當我沒來」

看著趙瑾萱那嫵媚姿容,還有對方自己都不曾察覺,此刻臉上出現的病態嫣紅,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經常去地下一樓,應該是有所顧忌,我先去吧台,你想明白過來找我!」

「當然,我不會等你太久!」說完,澹台清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