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任重道遠(1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5969 字 2021-01-04

1993年8月8日星期日上午紅石村委

自從把總公司搬到了紅石村委後,總公司那幫人的生活總算是稍為正常了一些。總公司和港區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圍成了一個小院子,雖說不上舒適,但也安全干凈多了。而且這里有水有電,還有電話,交通和通訊都比在金花村委時好多了。在方振玉的提議下,院子中間鋪了水泥,樹起了籃球架,可以打籃球排球,大會議室里還裝了電視,生活豐富多了。可惜的是,去游泳就沒有那么方便了,這使大家都有一些遺憾,因為小伙子們不能再看姑娘們穿泳裝的美好身材,而戰大軍等人呢,則少了很多和方振玉肌膚相親的機會。幸好方振玉在時,總是受不了姑娘們的慫恿,每周也去上一兩次。

中午吃過飯,方振玉又到市里去了,戰大軍便坐鎮他的辦公室。在港區工管委和總公司中,就只有方振玉一個人獨占一間房子,卻還是宿舍兼辦公室,因為電話是裝在這里,所以方振玉一走,戰大軍就守著這里了,晚上也不例外,這使她多了不少春夢。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連吃飯時間在內,有兩個鍾頭的時間,戰大軍關上房門,想休息一下,也想聞一下枕頭上方振玉的氣味。躺下床來,發現今天那氣味特別濃烈,她怎么也睡不著,便起了自慰之念,側過身來,卻發現床角里有一條內褲。她覺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現在怎么會有內褲在這里的?自從搬家後開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曬干,再給他疊好。方振玉開始不肯,但搬家那天的衣服都是戰大軍洗的,既有了開頭,下去便順其自然了。許香君發現後,也曾想搶這項工作,但她自己的還弄得一塌糊塗,自然就搶不過戰大軍了。別看戰大軍人長得高大,干這些活還是相當細致,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分妥貼。

戰大軍把內褲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只是上面有一大片穢跡,入手粘乎乎的。對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熟悉,開始時她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些臟東西,但一拿近,一股帶著些許腥騷,但男人味更濃烈的氣味撲入她的鼻子,她明白了,臉便紅了起來。

「怎么才這么三四天,就忍不住了?」戰大軍心想,她知道方振玉這次從市里下來的時間還沒有以前長,以前都沒有發現這種情況。當然,那是指她開始幫他洗衣服之後。她哪里知道,昨晚是特殊情況。昨天晚飯後,大家又去游泳,她戰大軍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觸方振玉那一支大棒,還套弄起來。晚上,夢中的方振玉便以她為對象戰斗了起來。要是戰大軍知道這事,還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遺憾還是幸福。

戰大軍開始還覺得腥,但越聞越好聞,她真想留著,聞到上班,晚上再洗,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進提桶,拿去洗漱間洗。來到門邊,卻剛好和石小艷撞了頭。石小艷手中也提著提桶,見到戰大軍,問道:「戰副,不休息嗎?洗什么啊?」

戰大軍臉紅了起來,不知怎的,平時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沒什么感覺,現在單獨洗方振玉的一條內褲,卻有點兒異樣。「沒什么。」她說。

石小艷發現了戰大軍的神情有異,所以一進洗漱間,她便搶過戰大軍的提桶來看。一見是一條男內褲,便覺得奇怪,她當然知道戰大軍幫方振玉洗衣服,那洗內褲又有什么特別?平常不也洗嗎?便拿起來說:「不就是內褲嗎?有什么好臉紅的?咦……」她也發現了這條內褲有異,忙問道:「那上面是什么?」

「誰知道。」戰大軍自然不會說。她發現石小艷也是洗內褲,便拿起來,上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穢跡,而且還是濕濕的,也許是同性相斥吧,她覺得比方振玉的難聞多了,便笑道:「小艷,發情了?」

石小艷聽到戰大軍問,漲紅了臉,同時也明白了方振玉內褲上的東西是什么。但她又怎么能回答戰大軍的話呢。她是和戰大軍兩人同住一間房的,戰大軍不在,那里便是她的天下了,中午一上床,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觸碰,便情動起來,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輕撫著,想象著方振玉在愛撫自己,那種滋味,十分舒服,誰知,舒服是舒服了,突然一股水涌出來,把她的內褲都濕透了。

戰大軍當然不知道有那么多內情,她把石小艷的內褲和方振玉的內褲貼在一起,笑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石小艷當然知道戰大軍說的是什么意思,嗤笑道:「誰知你是不是和他搞了,才用他的內褲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了呢。」戰大軍說。她見石小艷把兩條內褲放在一起洗,便懶得動手,在一旁看著。

石小艷低頭洗衣服,芳心亂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給方振玉洗衣服,而且還是那粘有方振玉精華的內褲,心里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她不讓戰大軍看見自己的臉,問道:「戰副,你願意給他搞嗎?」

「你呢?」戰大軍的心也急劇地跳動起來,她雖然經常和方振玉親近,但卻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方振玉深愛著寧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根本不可能,可自己為什么還要和他那么親近呢?難道那還是一般的同事之間的友誼嗎?她可以肯定地回答:不是!

石小艷此時也回過頭來,兩張漲紅的臉相對,大家都明白了,兩人都願意,那怎么辦?相搶嗎?可別忘了,方振玉可不是自由人,這里兩個人都沒有資格。石小艷竟大膽地說:「戰副,我決定了,要做他的情人,不過,我不反對你也做。」

戰大軍芳心大動,問道:「你真的這樣想?不害羞?」

「是有點害羞,但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誰叫自己愛上了他呢?」一說開,石小艷反而平靜了下來。

「那不如想辦法讓他把寧玉芳撇掉,嫁給他算了。」戰大軍試探道。

「不,不能這樣做,你也不能。」石小艷大為焦急,竟教訓起戰大軍來:「愛一個人,就應該為他著想,他有一個和美幸福的家庭,他的事業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家庭,我們愛他,就不應該去破壞他的幸福。愛是奉獻,不一定需要完全擁有。只要能得到他一夕之愛,我就心滿意足了。」

戰大軍沒有想到身體嬌小的石小艷居然有這么博大的胸懷,心中十分佩服,但卻感到她說的有點自欺欺人,便說道:「你這樣插足進去,難道就不會破壞他的家庭嗎?」

「那怎么同呢?我只是想滿足他的需要,況且,又有誰知道呢?」

「我不就知道了嗎?」

「你自己也想,你會說出去嗎?」

「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讓寧玉芳知道了,怎么辦?」

「那我就上門去,向寧玉芳認錯,說是我勾引他,不是他的問題。他是那么出色,我想寧玉芳也不會對他怎么樣的。」

「唉……」聽了石小艷的話,戰大軍不由得嘆了一聲長氣,雖然她覺得石小艷有點傻,但她說的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因為自己心里何曾不是這樣想的呢。她走過去,環抱著石小艷的腰,說:「好妹妹,我們為什么就這樣命苦呢?」

聽了這話,石小艷自然知道戰大軍也是和自己一個想法了。剛好她洗完了內褲,便也回過頭來,和戰大軍擁抱在一起,說:「沒辦法,誰叫天下的好男人這么少呢。再說,我們有機會得到他,還不是最命苦的呢。姐姐,你和他近,可要多努力啊,要是讓他再在被子上畫地圖,洗被子可比洗內褲辛苦多了。」

戰大軍聽了石小艷「畫地圖」的比喻,想象著方振玉那高射炮把那些東西射在被子上的情景,不由笑了起來,說:「妹妹,你也要努力啊。」

「好啊,你們兩個居然在這里搞同性戀。小艷,告訴我,是不是戰副逼你的?」一個聲音叫道。

戰石二人嚇了一跳,連忙分了開來,向聲音看去,卻見許香君走了進來,滿臉的古怪笑容。

戰大軍見是許香君,便放了心,自從她知道她的身份後,便清楚了她的為人,她嗔道:「見鬼了,你才搞同性戀呢。」

石小艷不象戰大軍那樣知道許香君的根底,是有點兒害怕,但見戰大軍這樣,她也鎮定了下來,說:「世上有這么多男人,我們為什么搞同性戀?」

許香君笑道:「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就少了,所以有人正在密謀去勾引人家的老公呢?」

「香姐,你?」石小艷驚叫起來。這回,可真是把戰石二人給嚇著了。顯然許香君在外面偷聽了很久,知道了她們想和方振玉偷情的事,這可不同同性戀,傳出去人家笑笑而已,到她們結婚了,自然不會再有人相信。許香君跟方振玉和寧玉芳的關系都那么密切,要是說給方振玉聽倒是好事,要是說給寧玉芳聽,豈不是天下大亂?

許香君卻哈哈大笑起來,突然把兩人抱住,說:「要想我不說出去,讓我也成為你們的姐妹不就行了?不過,姐妹們啊,我可不希望你們在這誰都可以進來的地方說這種機密的事。」

「香姐。」戰大軍激動地和許香君摟在一起,她明白了,喜歡方振玉,想和方振玉歡好的,並不止她和石小艷,還有許香君,或者還有其他女人。自己也太不小心了,這里是公共場所,隔壁又是男洗漱室,要是其他人聽去了怎么辦?她不由得朝隔壁看去。

「放心吧,我看過了,沒人。」許香君明白戰大軍的意思,說:「走吧,快上班了,吸引他的最好方法是為他做好工作,這也是愛他的最好表現。」

戰大軍看了看表,果然已快到上班的時間了,她知道許香君說得對,便和二女擁了一下,說:「我們都努力吧。」便率先出了洗漱室。二女自然明白努力的雙重含義,也跟著出去了。

1993年8月9日星期一晚東方印刷廠

譚春梅伏案疾書了近兩個小時,才算把東方印業集團今後發展的框架擬就下來,她美美地洗了一個澡,走出了自己那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香閨。她是仍住在生產區內為數不多的人,本來,在丁大亮當政的時候,就給她在外面安排了一套房子,方振玉上台後對她更是關心,但她都推托了。自己一個人住,又何必住那么寬的地方呢?再說了,在外面住,工作起來還不如這里方便。

譚春梅家門前,有一個小草坪,旁邊種了不少鮮花,那是她費心照料的,現在是秋季,菊花開得正盛,站在草坪上,隱隱可以聞到花的幽香,這平時可是譚春梅舒解疲乏心情的好地方,但今晚,她那像洶涌的波濤一樣的心情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心中思緒萬千。

今天下午,方振玉召集三個廠的中層以上的領導,還有職工代表們開了聯席會議,會上宣布了籌備成立臨海市東方印業集團的決定,這對於譚春梅來說並不意外,因為這在早幾天的廠長會議上已經研究過的,那時還決定由張蓓起草方案。意外的是,方振玉竟在會上宣布,由她譚春梅任籌備組組長,並將由她出任集團公司的總經理,由陳長琳當副總經理,方振玉自己則任籌備組的顧問和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她會前會後都推,但推不了,不但方振玉不答應收回成命,陳長琳以及一眾的同事也都堅決支持她出任。

她深深感激方振玉對自己的賞識和同事們對自己的信任,但她對自己是否有能力擔當起這個重任產生懷疑,在收購稅務局印刷廠時,她是做得很不錯,但那大多數都是方振玉的耳提面命,當然,她也充分施展了自己的才華。她相信自己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這事要在前兩年,她一定毫不猶豫地答應,但現在見事多了,社會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擔心自己駕御不了這么復雜的局面。更何況,這企業並不純是國家的,它大部分屬於方振玉自己個人的,那可是方振玉的全部家當,要是弄砸了,又怎么對得起這個自己心儀的男人?

想到方振玉,譚春梅不由得朝廠長值班室看去,那里還亮著燈,他還沒睡?她心想。便不由自主地向那里走去。她知道,值班室里是方振玉。自從出任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總裁後,方振玉就不值班了。今晚本來是孫少梅值班,但孫少梅家里有急事,下午的會還沒散,她就請假回去了。許多人都可以代孫少梅值班,而且平時誰家有事,也都是互相頂替的,但又怎么爭得過方振玉呢?他說,他許久沒值班了,想過一下值班的癮,又誰能說得過他?也只能是深深感激老板對他們的關懷了。因為值晚班多少會影響自己的家庭事務,尤其是這種突然的情況。

譚春梅沿著廠區內的水泥小道慢慢地走著。旁邊車間里機器歡叫,卻沒有什么人聲,偶爾有一兩個出入拿材料的,見到譚春梅,都敬佩地輕聲打招呼。對於她這么晚了還上辦公室,工人們並不奇怪,因為她平時為了工作,也是經常去的,有時候還工作到天亮。

辦公室的門沒關,值班室的門也只是虛掩著,譚春梅輕輕地推門進去,方振玉正在本子上寫著什么,只見他一會兒寫,一會兒沉思,竟沒有發現譚春梅的到來。譚春梅見他的茶杯里已沒了水,便去給他加了一點。

譚春梅的動靜終於驚動了方振玉,他抬起頭來,見是她,便輕聲說道:「還沒睡?」

「睡不著啊,寫什么呢?」譚春梅把茶杯放到辦公桌上,人卻站在方振玉的身旁,靠得很近,已可以聞到他身上那好聞的味道。

「沒什么。」方振玉把本子往前一推,伸了個懶腰。

譚春梅輕顫了一下,朝本子看去,只見上面寫著:關於高速公路建設方案的幾點看法,不由得心痛道:「自己都這么多事了,還去操心別人的事,你怎么忙得過來?可別把自己累垮了。」

「所以我才要你當那個總經理,幫我分擔一下嘛。」方振玉笑道。

「我是怕自己沒那個能力,會壞了你的事。」譚春梅有點軟弱,靠得方振玉更近了。

方振玉聞到了譚春梅身上的體香,洗完澡後女人那自然的體香,是那樣的清新,沁人肺腑,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說:「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而且還有長琳他們的幫助,還有我的全力支持呢?」

譚春梅也看到了方振玉那吸氣的動作,當然知道他在聞什么,心中不由升起一種在她身上少有出現的漪念,她倚到方振玉的椅背上,說:「女人的能力終究有限,何況是我這樣一個弱女子?」

「女人的能力,有時候比男人還要強。」方振玉感慨地說,「我相信我的眼光,你的能力一定能勝任這一職務,再說了,你後面還有我這個堅強的男人呢?」

譚春梅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軟倒在方振玉的懷里,軟弱地說:「就不知這堅強的男人可不可以給我這個弱女子靠一靠?」

「春梅!」方振玉動情地輕聲呼喚,摟著她的纖腰說:「你真的要按玉芳那荒誕的說法去做?」

譚春梅又羞又喜,她不明白方振玉怎么知道玉芳和自己說的話,但她知道,方振玉接受自己了,她輕聲說道:「玉芳的想法或許是荒誕了一點,但卻最切合我的實際。我這只漂泊的小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個安全可靠的港灣去停泊。」她把方振玉摟得更緊了,象是生怕方振玉把她推開。

「春梅!」方振玉再一次深情地叫著,在她那美麗的臉上吻了一下,才擁著她站了起來,關上了值班室的門。

這廠長值班室其實就是原來方振玉的廠長辦公室,里面還有方振玉常用的休息室。兩人在床上坐下,譚春梅再一次投進方振玉的懷里,呻吟道:「振玉,好好地愛我吧,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方振玉不再說話,而是用行動去回答。他緊摟著譚春梅,大嘴在她那嬌臉上吻著,最後停留在那芳唇上,細細品嘗著譚春梅的芳香。對於這個深愛著自己,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的美麗女人,他只能用行動去表現自己對她的愛。不多時,兩人便都回到了原始時代,方振玉把譚春梅抱到床邊坐下,自己則站在床下,大嘴從臉上開始一直吻下去,譚春梅前面那雪白滑膩的肌膚都留下了他的唇印,當然,重點是在那兩座高挺的玉峰上,最後是在那長著稀疏芳草下面的泉眼里努力地挖掘甘泉。

譚春梅雖然年過三十,卻毫無這方面的經驗,只是被動地迎合著,玉手在方振玉身上各處輕撫著,方振玉的吻,使她覺得全身火熱,也十分的美妙,象是把她那沉睡多年的情欲都挖掘出來了,尤其是吻到她女人的秘處,更使她在舒服中感覺到了那種空虛的難受,非得要什么東西去填充一樣,她終於失去了矜持,吟叫道:「振玉,啊,好振玉,愛我啊!」

這愛是什么意思,方振玉當然明白,他把譚春梅平放在床上,整個人便伏上了她的嬌軀,說道:「春梅,我來給你打一支強心針,讓你以後對自己更有信心。」

譚春梅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之色,但卻被方振玉的話逗樂了,她緊摟著方振玉,媚笑說:「打吧,可你要慢點啊,人家還沒打過呢,你那針又那么大。」

「放心,我會讓你覺得打針不但不痛苦,而且很舒服的。」知道譚春梅還是處女,方振玉更加興奮,他一邊吻著譚春梅的上身,下面則慢慢地挺進,進三退一,退一進三,好一會兒,大軍才占領了整個要塞。他伏在譚春梅的身上,問道:「怎么樣,不痛吧。」

「完全進去了?」譚春梅驚喜地問道,其實她問得也是多余,下體已和方振玉緊緊地貼在一起了,體內已沒有任何空隙,整個原來空虛得難受的地方,現在變成了漲得難受,熱得難受。

「當然,覺得怎么樣?」方振玉得意地問,他可是第一次用這么長的時間去開墾一塊處女地。

「有一點點痛,更多的是難受。」譚春梅完全放下心來,准備迎接寧玉芳描述的,男人給女人帶來的美妙的感覺。

方振玉抽出了一段,又輕輕地送了進去,只聽得譚春梅「喔」的叫了一聲,便停下來,關切地問:「沒事吧?」

「沒事!」譚春梅眉開眼笑,似是真正感到了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