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荒島情緣(1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6570 字 2021-01-04

1994年3月28日星期一臨海賓館

葉培東終於徹底地投向了陳向東,其中的原因當然很多,但主要的有兩條,一是鍾玉光請他注意,不要打上官溫馨的主意,二是方振玉要回來的十公里的標准河堤工程。他已經是一個單身漢,完全有資格追求上官溫馨,作爲朋友,他鍾玉光不幫助自己就罷了,憑什麽阻止自己去追求呢?而那十公里的標准河堤,如果是按原計劃在市區那邊建的話,是屬於城建的范圍,陳向東已經內定給他了,誰知鍾玉光卻一點也不爲他著想,居然同意方振玉的方案,在對岸搞,這樣便變成了旅游專案。本來旅游專案劉言東那里還可以搞到手的,但他又把它和沿江的開發聯在一起交給了方玉瓊管,結果葉培東到手的鴨子也飛了,所以他不再把鍾玉光當作朋友,當然,表面上也沒有和他反臉。

今天晚上,他請陳向東吃飯,一方面是感謝他給自己要了一條馬路的維修工程,另一方面想讓他再爲自己多找一些工程。可是在請陳向東之前,他卻把陳春艷請到了賓館里,在那里開了一間房。兩人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陳春艷已完全被他那男性的雄風所征服,豐滿的乳房壓在葉培東那胸膛上,喘息著說:「培東,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葉培東心中得意,他是在春節前才認識陳春艷的,當他發現陳春艷在陳向東的心中有很重的地位後,便開始向她發起了進攻,憑他出衆的相貌和錢財,自然很容易便把她給吸引住了,所以今天他就試探性地約她來賓館。說老實話,葉培東在這方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他有這方面的自信,他深知,女人如果得到了金錢和這方面的滿足,往往就會對你死心塌地,現在果然不出所料。

他緊緊地摟著她的纖腰,笑道:「比你那市長如何?」

「你當然比他好上一百倍了。」陳春艷說,她雖然也在陳向東那里得到了高潮,但那是經過她很辛苦的努力才得到的,不像葉培東那樣輕松地給予。但她卻很擔心,因爲她知道陳向東很喜歡她,萬一讓他知道了,吃起醋來,就很難收拾了。

當聽了陳春艷所說的擔心之後,葉培東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知道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情話,眼看就要下班了,葉培東才把鑰匙交給陳春艷,自己離開了賓館。他畢竟是生意人,在這方面很有頭腦,他不想因爲陳春艷而影響了自己的生意,雖然陳春艷也是一個美艷無方的女人,但卻不值得自己爲她付出一切,要是上官溫馨還差不多。他一邊走,一邊想。

離開了賓館,葉培東在外面轉了一圈,覺得陳向東也差不多到了,這才回到他定下的包廂里,果然不一會兒,陳向東便到了,當然還有他的秘書林恆。

一番寒喧之後,陳向東笑問道:「葉老板,今天又有什麽喜事啊?」

葉培東笑道:「請市長大人吃飯,還得要喜事才行嗎?能和市長你一起吃飯,對我來說本身就是一件喜事。」

陳向東呵呵笑了起來,說:「培東你真的會說話,難怪你的生意這麽好。」

「哪里,哪里!」葉培東滿臉的諂笑,心中卻暗暗地罵:生意再好,還不是拿來進貢你們這幫官老爺們?原來,陳向東雖然不收他的錢,但陳春艷卻收了不少,幸好現在可以在她那美妙的肉體上賺回來。

各自找位置坐下後,陳春艷也到了,由於情欲的滿足,雖然沒作化妝,她也顯得非常的嬌艷,只見她嬌嗲地靠在陳向東的身邊,那豐滿的乳房已經碰到了陳向東的身上,嬌笑道:「大哥啊,你很忙嗎?小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呢!」

其實,距離上一次見面還不足一個星期,但卻讓陳向東聽了心中歡喜,他伸手拉陳春艷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說道:「大哥我也很想你呢?」由於陳春艷喚起了他的男性雄風,他是越來越大膽了。

「我也是。」陳春艷說著,偷偷地讓陳向東看了那客房的鑰匙。

陳向東那還不明白,他輕拍了陳春艷的圓臀一下,說道:「先坐下吃飯吧。」

等陳春艷坐好,他才對葉培東說:「培東啊,上次那個阿菊不錯嘛,你不叫她來陪一下?」

陳春艷雖然心中有些吃醋,但爲了不讓陳向東懷疑她和葉培東的關系,也說道:「是啊,葉老板,那可是一個嫩出水來的姑娘,你不叫她來可惜了。」

林恆笑道:「葉老板,不用我再幫你了吧?」

葉培東當然知道,陳向東讓自己叫那個阿菊來,是爲了給他打掩護,知道推托不得,便說道:「當然不用了。」便拿出新買的手機,打起了傳呼來。

「哇,葉老板,用起手機來了?」陳春艷有些誇張地叫了起來,這也難怪,手機在臨海,還是一種新生事物,安裝一台一萬多塊,而且還不容易買到呢?

陳向東說道:「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葉老板有的是錢,更何況裝了手機,通訊方便了,生意就更好做了,也更能體現出老板的風范來。」

葉培東打完了傳呼,謙虛地說:「老板的風范就不說了,不過裝了手機方便做生意倒是真的。林秘書的手機比我的還要好呢?市長大人的就更加不用說了。」

「大哥,把你的給我看看嘛!」陳春艷撒起嬌來。

陳向東的手機當然是比葉培東的更好了,見陳春艷這樣說,便拿出來讓她看了。

陳春艷左看右看,又拿來試打了一個電話,便把它交還給陳向東了,雖然心中羨慕得很,但她卻不敢提出要買,因爲太貴了。買得起,未必能養得起,而且像她一個收入不高的女人,擁有了手機,會使人家産生懷疑,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能和陳向東以及葉培東交往下去,今後要什麽東西不會有,何必急在一時呢?在這方面,陳春艷還是很有策略的,不像其他淺薄的女孩子,得寸進尺。

說了一會兒話之後,阿菊來了。阿菊自從春節前和葉培東玩過一次之後,葉培東又找了她兩次,她也是有點喜歡上了葉培東,不但是因爲葉培東出手大方,也因爲葉培東能給她真正的享受,出來做這行的女人當然是貪錢的了,但如果又得錢又得享受,那不是更好嗎?所以一見是葉培東呼她,她便推掉了其他人,來這里了。這里的人她都認識,因此她很有禮貌地打了招呼之後,才在葉培東的身旁坐了下來。

「來吧,我們邊喝酒,邊聊天。」見菜已上齊,連林恆的那個女朋友都來了,葉培東便叫道。因爲陳向東要和陳春艷在一起,葉培東沒有請其他人。

「來,爲我們今年取得更大的成績乾杯。」陳向東也起身回應,於是三男三女的酒杯就碰在一起了。

酒過三巡之後,氣氛熱鬧了起來,由於大家都那麽熟,彼此就沒有了防范,都和身邊的女人調笑起來,直弄得整個包廂都是嬌喘聲,陳向東更是沒有一點市長的尊嚴。良久,首先是林恆忍不住了,和他那女朋友進了休息間,接著是陳向東,他向葉培東問道:「培東啊,你今天請我吃飯,沒什麽事吧?」

在這幾個人中,葉培東是最忍得住的了,身邊的阿菊雖然也是衣衫零亂,但他卻是心清如水,看到陳向東和林恆的那種丑態,心中有點厭惡,他當然不敢表現出來。本來,他今天找陳向東是有事的,但看見他那種樣子,想到可以通過陳春艷去向他提出,便不想在這里說了。聽得陳向東問他,便應道:「沒什麽事,只是很久沒見市長您了,想和你聚一聚而已,如果您有事,就先走吧。」他當然知道陳向東現在最想的是什麽。

陳向東當然是想早點和陳春艷同赴巫山了,見葉培東這樣說,便說道:「我是還有點事,既然如此,你和林恆在這里玩吧,小妹,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去辦嗎,我們就一起走吧。」

「好啊!」陳春艷當即答應,背著陳向東向葉培東拋去了一個嫵媚的眼神。

葉培東當然不敢還以顔色,恭恭敬敬地把兩人送了出去,這才回過頭來和阿菊調情。他今天已經和陳春艷上過,所以並不想和阿菊再來,但林恆出來之後,還是和她進了休息間,阿菊當然不肯放過他,便只好再出一次力了。總算他還不錯,照樣把阿菊弄得渾身舒服,差點兒連錢也忘記要了。之後,四人就走了。

1994年4月4日星期一港區

方振玉靈巧地駕著快艇,在十多個小島之間的彎彎水道上穿插著,快艇如飛地在平靜的水面上往前沖去,在狹窄的水道上激起了層層波浪,拍得小島的海岸嘩啦啦地響。

戰大軍緊緊地摟著前面的方振玉,心情十分舒暢,身子隨著快艇有節奏地拋動著,雖然穿著救生衣,身體之間隔得很遠,但她依然感覺到那種摩擦的快感。

不多時,快艇在一個小島邊上停下,方振玉跳到岸上,把快艇綁緊,然後接住了後面跳下來的戰大軍,戰大軍趁勢撲進了他的懷里,著實和他溫存了一番才分開。

方振玉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也不在意。分開後,便尋找著往島最高處的去路。在臨海港的港池周圍,散布著十五個小島,每個小島的面積也只不過是三到四十畝,但每個島上都長著不少的植物,就算個別光禿禿的,那石頭也別有一番風味,也是一種很好的旅游資源,所以這段時間,方振玉一有空就到各個小島上去轉,看如何開發這些小島。

經常陪伴方振玉來考察的是張雷和徐同方,偶爾石小艷、許香君、李偉也陪來,戰大軍老早就想來了,但她畢竟是副總經理,方振玉不在的時候,大多數是由她負責公司里的工作,自然是很難出來,今天剛好專門管開會接待的甲進副總經理在,她便抽空來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還一邊說著話,這雖然說不是戰大軍第一次和方振玉單獨相處,但卻很少有這種與世隔絕的情況,因而很是興奮,也非常珍惜,不時地問這問那,還不時地靠進方振玉的懷里。

「振玉,考察完這個15號島,整個臨海港的布局也基本明朗了吧。」

「是啊,其實,人家早已作了考察,我只是不太放心,來看一趟而已,現在看來,真是多此一舉。」方振玉說。

戰大軍卻不同意地說:「怎麽會是多此一舉呢?他們有的只是地質資料,沒有我們的地形地貌圖,他們也很難作出好的規劃來。」

兩人在一塊平地上站住了,這里正好面對著寬闊的港池,只見無邊無際的大海如一面鏡子,反映著剛開始熾熱的陽光,金光閃閃,場面很壯觀,方振玉不由笑道:「我看把他買下來,在這里建一幢別墅,倒是一個很好的渡假之地,只可惜成本太高了。」

「成本是高了一點,但我們可以采用出租的辦法啊,我想,隨著我們港口的發展,有錢人來這里的機會一定更多,應該可以租出去的。」受方振玉的啓發,戰大軍進一步擴展了思路。

「那倒是一個好辦法。」方振玉贊道,他在樹蔭下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說道:「說說你的具體方法。」

戰大軍見狀,也坐了下來,靠到了方振玉的身上,說道:「我也是你提起了之後,才想起的,哪有什麽具體的想法,回去之後我再做個方案吧,這地方真好,我們好好地欣賞一下好嗎?」

「也好!」方振玉並沒有把戰大軍推開,便這樣和她依偎著指點周圍的美麗景色。

戰大軍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有時回應著方振玉的話,有時則是靜靜地聽著。只可惜老天爺並不讓她享受很久,一片烏雲把整個天空給遮蓋住了,風也刮了起來,眼看著大雨將要來臨。兩人在海邊久了,對這種突然的變化已經習以爲常,知道這種雨不會下得很久,但如果不找地方躲的話,也會整個人像落湯雞的,便起來找地方。

方振玉想起剛才走過的地方有一間以前看燈塔的人住的小房子,便拉著戰大軍跑了過去。還沒進得那房子,大雨便嘩啦啦地下了起來。這間房子並不大,而且年久失修,只有一個一丈見方的角落沒有漏雨,兩人站在那地方,再看自己時,渾身的衣服已經濕了不少。

戰大軍喘過氣來,有些後悔地說:「要知道始終都要濕,乾脆不跑好了,累死人了。」雨從前面打來,她濕得正是胸前的地方,衣服貼在身上,就把她那胸脯襯得更加挺拔了,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不停,煞是好看。

方振玉沒有注意到這些,他見地上都濕了,便去把那破門板拆下來,放到了那不漏雨的地方,請戰大軍坐下,這才發現戰大軍居然把上衣都脫了,露出了只戴著胸罩的上身,心中不由有些不安,說道:「大軍,你這是干嘛呢?」

戰大軍卻是一點兒害羞也沒有,她將上衣放到一邊去,說道:「穿著它,反而更難受,更冷。」

其實戰大軍說的也是真話,連方振玉也感覺到身上的濕衣服産生了一絲絲的寒意,便不再說什麽,在戰大軍的身旁坐了下來,不過,他卻不敢再看戰大軍了。

戰大軍等這樣的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怎麽會放過呢,她靠近了方振玉,說道:「振玉,抱住我,我有點冷了。」

方振玉早就感覺到了戰大軍對自己的情意,但他卻不敢輕易地去領受,這是因爲受戰大軍的成就所影響。當然,方振玉並不是妒忌戰大軍的成就,而是擔心她和其他人有些什麽瓜葛。但在現在這種環境下,他也不能太過避嫌了,便把她摟進了懷里。

戰大軍心中高興,她緊緊地靠在方振玉的身上,說道:「振玉,委屈你了。」

方振玉奇道:「怎麽說委屈我了?」

戰大軍說道:「春節時,害你當了一回假女婿。」

「哦。」方振玉明白過來了。春節前,戰大軍求他一件事,那就是陪戰大軍回她家看望她那病重在床的母親,戰大軍向她母親介紹方振玉時,說方振玉是她的丈夫,讓她的母親相當的高興。方振玉開始是十分的惱火,但當他看到戰大軍的母親已經是病入膏肓時,便顧不得責備戰大軍了,並且替戰大軍圓起慌來。

春節過後不久,戰大軍的母親便去世了。想到自己不過是滿足一個臨死的人的願望而已,方振玉覺得並沒有十分委屈。他說道:「小事一樁而已,有什麽好委屈的,只要伯母高興,怎麽說都行。」

戰大軍卻說道:「可是,你卻沒有實現你的諾言。」

「我有什麽諾言了?」方振玉奇道。

戰大軍一陣嬌羞,她把頭擱在方振玉的胸前,玉手卻放到了他的大腿上,說道:「你說過,要好好地照顧我,讓我得到幸福的。」

方振玉已經明白戰大軍想的是什麽了,但他還是想躲避,便說道:「難道我現在還沒夠照顧你嗎?」

戰大軍說道:「可是我覺得你還可以給我更多的幸福。」她的手終於摸到了方振玉那命根子,雖然方振玉想躲避,但卻抗拒不了那種生理反應,那玩意兒已經醒來了,她輕輕在撫摸著,羞澀地說道:「人家都已經多次向他發出邀請,想讓他到人家的小家里去作客,可是他總是不來,害得人家經常流口水。振玉,你不是想讓我強奸你吧?」

戰大軍說的也是事實,除了和石小艷在靈龍島的那一次最出格的之外,她已有不少次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去撫摸方振玉的寶貝了,她內心需要些什麽,方振玉自然明白,一直以來,他只是裝作不懂而已,今天,戰大軍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還能裝傻嗎?當然不能了,他的大手便放到了戰大軍那高聳的酥胸上,解開她那胸罩,在那彈性十足,卻又如凝脂般滑膩的乳房上輕輕地愛撫著,嘴里說道:「這樣夠了吧!」

這是方振玉第一次愛撫自己,先別說那真實的感受,便是這種行動本身,已經足以讓戰大軍高興了,她舒服地呻吟起來:「這還差不多,不過,今天我希望做得徹底一點。」她仰起了嬌臉,等候方振玉的親吻,而那只玉手,已經伸進了方振玉的褲底,直接撫弄那熱乎乎的寶貝了。

方振玉那還能控制自己?就采取了更激烈的行動。戰大軍輕微的呻吟聲突然大了起來,臉上呈現了一種類似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方振玉在她肌膚上滑動的手,引導著他的手的運動的方向,她的話語連不成完整的句子:對,我是你的,全屬於你,要我吧。

方振玉這時更加亢奮,一種渴望闖入的亢奮,他在一片荊棘密布,草木叢生的地帶小心翼翼地探尋著。洞口很隱蔽,但石縫中滲出的水漬顯露了位置,他開始進入一條沒有光線的幽暗的隧道中探險,開始時的進入小心謹慎,但很快就大膽了起來,在很滑的地面上猛進。

戰大軍不再有意識,不再有判斷力,她感到自己被融化成溪水,又滾進了江河,最終沖進了咆哮的大海。巨大的浪頭一次次從上面壓過來,將她一次次壓向波谷。她想掙扎著浮出海面,卻辦不到。她身不由已,伸出雙手,想抓住些什麽,終於,她抓到了一塊礁石,死死地抓住,再不放手。沒有痛苦和恐懼,只有快樂的感覺,她真想永遠在這快樂的海洋中沈浮。她半睜開眼睛,看到他模糊不清的面龐和身軀在她眼前晃動,消失然後又再重現,反反復復。突然漲潮的時刻來臨了,突如其來的潮水使她無可抵擋,她扭動著身體,忘情地喊叫起來:「噢,噢,就是這,真好,別停下。」

方振玉的身體運動著,舒緩而有節奏,一種類似催眠的快感流遍了全身,仿佛走進了騰雲駕霧的境界之中,靈魂出竅了,他雙目緊閉,腦海反復涌現著那一雙山峰和那兩顆鮮紅的櫻桃。啊,進入極樂世界吧。慢慢地,他的呼吸加快,兩側的太陽穴的血管開始發脹,周身熱血沸騰,那種虛無的境界漸漸消失,接踵而來的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噴射感和肌肉的緊張及全身的戰栗。他覺得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一下托舉到了令他頭暈目眩的空中,就在這時,她的喊聲驚醒了他!

二人面色潮紅,氣喘吁吁,濕漉漉的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貼在她的臉上。「我知道新生是什麽感覺了。」她喃喃地說道。

方振玉翻身下馬,大手還在戰大軍那因爲情欲的滿足而顯得更加高聳的乳房上輕撫著,手指纏繞著那堅挺殷紅的乳尖,他看到了滿地的落紅,不由得有點內疚地說:「大軍,對不起了。」

戰大軍舒服地呻吟著,緊摟著他說:「爲什麽這樣說呢?我覺得這樣很好,我很幸福。」

「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不更好嗎?或者你也像其他人一樣認爲我如傳說中的憑肉體發財?」戰大軍有點兒不高興,她使勁地想將方振玉推開。

方振玉怎容得她把自己推開,把她摟得更緊,親著她的嬌臉說道:「兩樣都不是,只是如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的時候,會溫柔一點,免得以後有人說我不知憐香惜玉,錯愛了我,把那麽珍貴的東西送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