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米粉西施(1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5999 字 2021-01-04

1994年10月13日星期四市印刷廠

張蓓今天值夜班,早早她就安排好家里的事,來到了廠長值班室,放好東西之後,又到各車間去走了一趟。近年來,這種值班的事大家習慣了,見到她,工人們都點頭打招呼,她也一一地回禮。看著工人們靜靜地工作的情形,張蓓心中充滿了感慨,在方振玉來之前,廠里幾乎沒有什么工做,每個工人一個月能領上幾十塊工錢就已經不錯了,方振玉一來,整個廠就變了樣子,除了法定節假日外,根本就沒有停過工,而工人們的工資,也由幾百塊升到了現在的一千多塊,日子可過得紅火著呢!連帶她們這些中層干部,都普遍得到了工人的尊敬。

在車間轉了一圈,和幾個比較要好的工人說了一會兒閑話之後,上到值班室,已經是七點多鍾了,張蓓沒事可做,便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可才閉上眼睛,方振玉那俊偉的形象便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尤其是想到方振玉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情景,更是春心盪漾起來。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能得到方振玉的愛了,心中想著呢!她不由自主地輕撫著自己的酥胸,想象著方振玉愛撫的情形,嘴里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蓓姐,你這是干嘛呢?發姣了?」有人問道。

張蓓嚇了一跳,驚醒過來,抬頭看時,卻是副廠長胡麗萍,不由得俏罵道:「干什么啊,你,象鬼一樣,一聲不響的闖進來。」

胡麗萍看著因為情動而顯得更加嬌艷的張蓓,笑道:「不這樣,又怎么知道蓓姐你發姣的模樣原來是那么美的呢!才一晚,就想著老公了?」

張蓓順口道:「鬼才想他呢!」

「那你想誰啊!」胡麗萍好奇地問。

張倍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剛才自己那個樣子,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是發情了,哪不是想老公,又是想誰呢?她無法回答,只好嗔怪地說:「你管我想誰,總之不是想你就行了。」

胡麗萍在張蓓的對面坐下,笑道:「我可不敢讓你想我,萬一惹上了艾滋病那我就完了,不過我卻知道你是想誰。」

「想誰?」張蓓問道,她當然知道胡麗萍有可能覺察自己和方振玉的關系,但還是問了出來。

胡麗萍伸頭在張蓓的耳邊低聲說道:「除了我們的風流老板還有誰?」

「去你的,你才想他呢!」張蓓不知胡麗萍是怎么想的,可不敢承認,便轉了話題,問道:「今晚又不是你值班,你來這里干什么?」

胡麗萍說道:「還不是老板約來這里談有關成立排版中心的事情?」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曉得不提出來好了,提了出來,卻要做方案。」

「好啊!原來你才是和老板約會,要不要我回避呢?」張蓓笑道,她看見胡麗萍那嬌媚的樣子,心道,不如把她也拖進方振玉的情人隊伍,這樣一來,以後玩起來就方便了,說不定今晚就可以如願了。

「等一下他就來了,只怕是我回避才真。」胡麗萍反唇相譏道,她也隱約地知道一些張蓓和老板的事情,只是無法證實而已。

兩人打鬧起來,好一會兒,張蓓才問道:「麗萍,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樣?」

「哪方面?」胡麗萍當然知道張蓓問的是什么,卻故作不懂地問。

張蓓伸手摸了她胯下一把,笑道:「干你這個的方面啊!」

「去你的。」胡麗萍拍開了張蓓的手,雖然大家同是女人,但說到這方面的事情,她還是羞澀起來,但她也確實好奇,因為在書上,看到過不少這方面的描寫,那上面寫得女人是如何如何的享受,可自己卻從沒在丈夫那里得到過書上所寫的享受,事實上是怎么樣的呢?她很想知道,便反問道:「我們岳會長這方面很厲害嗎?」

張蓓本就有意拖她下水,當然不會回避,說道:「他嘛,還勉強過得去,只是有人比他厲害得多,那種滋味,讓你絕對不後悔當女人。」

「你試過?」胡麗萍問,她完全可以肯定,如果張蓓試過別的男人的話,那一定是她們的老板方振玉。

張蓓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得到過高潮嗎?」見胡麗萍沒有回答,又問道:「你知道那東西有多大多長嗎?」

「有多大?」胡麗萍更加好奇,成年男人的陰莖,她只見過丈夫的,那只是象一號電池那樣大,四五寸長的東西,沒有什么出奇的,但聽張蓓的口氣,好象老板的那東西特別的大,特別的長一樣。

張蓓似乎是想到了那東西插入自己的寶貝似的,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象那八開圓盤機的膠條那么大,七八寸長,插進里面,那攻擊又是那么的猛烈,幾百下不間歇的攻擊,弄得人象是升仙一樣,叫人不想活了。」張蓓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下體,還挺動著屁股,象是正在交歡一樣。

雖然很少得到,但胡麗萍還是得到過高潮的,每次和丈夫上床,她都想得到,但大多數時候是失望的,象張蓓說的那樣,她確實沒有嘗到過,她也想象著那么大那么長的東西插進自己的陰道中,漲得自己里面滿滿的,那快速的出入,摩擦著自己那嫩肉,那該是何等的美妙啊,她不由自主地問道:「真的有那么大?」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干嘛?」張蓓似乎還沉浸在美妙的回憶當中。

「那豈不插死人了?」

「誰說不是的?」

「我倒想看看是真是假了。」

「什么是真是假?」胡麗萍的話音才落,方振玉便出現在她們的面前,臉含微笑地問道。

「老板。」張蓓倒沒有什么,胡麗萍卻是羞紅了臉,不知道方振玉是什么時候來的,是不是聽到了自己剛才和張蓓的講話。

張蓓笑道:「麗萍說,她想知道你要成立排版中心的事是真是假。」

胡麗萍見張蓓這樣說,松了一口氣,她把方振玉讓到沙發上坐下來,又給他沏了茶,才說道:「蓓姐的話你聽到了嗎?」話才說完,她又更加害羞起來了,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就象是和丈夫撒嬌一樣。

方振玉雖然沒有聽到她們說些什么,但也知道並不象張蓓說的那樣,他沒有去追究,見胡麗萍這樣說話,更看到她那種俏麗的模樣,便笑道:「聽到了,只是我怎么好象聽到了我老婆在教訓我一樣?」

「壞死了,誰有空教訓你啊!」胡麗萍嬌羞道,這么一來,卻更是把自己當成了方振玉的老婆了,惹來了方振玉和張蓓的一陣大笑,她更加無地自容起來。

笑畢,方振玉才說道:「我怎么會不是真的呢?你的提議很好,只是方案嘛……」他確實是沒有聽到張蓓和胡麗萍的說話,但見胡麗萍這付嬌美的模樣,也想逗她一下,因此也就不說下去。

「方案怎么樣?」胡麗萍大急,這可是她第一次為集團做方案,如果做得不好,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張蓓已經走到沙發旁邊為方振玉按摩,方振玉享受著,不緊不慢地說:「方案很好,只是你也太保守了一點。」

「怎么個保守法?」

張蓓一邊用力,一邊笑道:「老板是叫你開放一點,看你穿得嚴嚴實實的,那象個年輕女性,就象個老太婆。」入秋的天氣,並不是很熱,因為用力,張蓓額上已經隱見汗珠了。

胡麗萍更加嬌羞起來,她確實是穿得很嚴實,卻並不是象張蓓說的那樣保守,而是不知道和方振玉要商量到什么時候,怕回去晚了,會著涼,但她又怎么說好呢?方振玉回頭瞪了張蓓一眼,從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了胡麗萍的方案,遞給了她,說道:「我們要建的,應該是沿海一帶最先進的排版中心,因此,你這方案購置的機器太落後了,我寫了一些建議在里面,你自己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提出來大家探討。」

胡麗萍接過方案,打開看了起來,只見里面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眉批,改過的地方,比她原來寫的更具先進性,很快,她就看入迷了。

方振玉享受著張蓓的按摩,覺得很舒服,他回頭對張蓓說:「蓓姐,不錯嘛,趕得上芳華了。」

「要你說!人家跟芳華學了不少呢!」張蓓白了方振玉一眼,說道:「到里面去,躺下來按,會更好些。」

「好啊!」方振玉當然知道她想些什么,他有點擔心胡麗萍,但見張蓓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便知道她有辦法擺平,當然就滿足她的要求了,他對胡麗萍說道:「麗萍,有什么問題你到里面問好了。」

「是。」胡麗萍也知道李芳華給方振玉按摩的事,因此一點也不感到奇怪,而且她也被方案迷住了。

方振玉便和張蓓到了休息室內,他本想就衣服按的,便張蓓卻說不怕,便象平常那樣,只穿著一條內褲,讓也脫光了外衣的張蓓按了。期間,胡麗萍也進去問過幾個問題,見到他們那樣,有些詫異,有些臉紅,卻沒有說什么,但最後一次進去的時候,她卻呆住了,因為她看到了張蓓所說的大家伙,此時正在張蓓的手中跳動著,那頭兒紫紅紫紅的,鋥光發亮,而張蓓正低頭在那深深的溝兒上舔著。

見到胡麗萍進來,張蓓抬起頭來,臉上滿是春意,她說道:「看見了吧,這就是我說的寶貝,你可不許出去亂說。」

「我才懶得說你們呢?」胡麗萍漲紅了臉,退了出去,可是卻有些不舍,因而就在門旁一邊和方振玉說話,一邊看著張蓓的動作,這些動作,她在一些三級片上看見過,卻哪有現在那么的動人?看著看著,她也不由得動情起來,便想進去也去觸摸一下那讓人著迷的東西,哪知里面又產生了變化,張蓓已經開始真正地肉搏了,她只好繼續看下去。

方振玉和張蓓的戰斗進行得非常的激烈,和一般的頂級片的鏡頭沒什么差別,而方振玉的勇猛和耐力,更是比那些片還更出色,只看得胡麗萍情欲也高漲了起來,她在自己的丈夫那里,哪里得到過這樣的享受?她也忍不住開始自慰起來,嘴里也發生了浪叫之聲。當張蓓和方振玉兩人都到達高潮的時候,她也全身軟了下來,幾乎動彈不了了。

方振玉是在張蓓的鼓勵下要動胡麗萍的念頭的,否則他也不會那么大膽在她面前表演了,經歷了那么多女人之後,他覺得自己更「色」了,對每一個漂亮的女人都有性沖動,而且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征服自己手下的每一個女人。當他從張蓓的體內退出來後,稍作整理,便過去把胡麗萍抱進了懷里,輕撫著她那高聳的玉乳,說道:「麗萍,想我嗎?」

胡麗萍知道那想是什么意思,自己也確實想了,但又怎么好意思說出來呢,她也不願意反對,便只好把頭埋進了方振玉的懷里,玉手也在他的身上愛撫著。方振玉的愛撫是美妙的,她雖然感到害羞,但也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幸福感。

方振玉進一步敞開了胡麗萍的胸懷,低頭在那兩顆殷紅的草莓上親吻著,大手也移到了她那潮濕的陰戶上按揉了好一陣子,才對已經全身癱軟的胡麗萍說:「今晚我還有任務,無法占有你,現在我下了定單,你一定不能反悔。」說著放開她,便走了。

胡麗萍的心情是十分復雜的,但她對方振玉這種霸道的行徑卻沒有絲毫的不滿,所不滿的是,今晚不能做這種偷情的勾當了,今天的這一幕,已經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中,只怕是難以忘懷了,可什么時候才能得到象剛才張蓓那樣的享受呢?她不由得對張蓓呻吟道:「蓓姐,我怎么辦?」

「怎么辦?象我一樣,好好地享受吧,他是值得我們這樣的。」張蓓把她摟進了懷里。

「我是怕他忘記了我!」

「不會的,不過在此之前,你一定要做好工作。」

「為了他,我會的。」

兩女又說了好一會兒關於男女之間的事,胡麗萍才回去,但她走在路上,已經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1994年10月17日星期一港區

在港區車站不遠,距離港口開發區管委的大院百來米的地方,由附近的村民在這里擺賣,逐漸形成了一個小市場,周圍的村民和港口開發區工管委、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一些帶有家屬的人也在這里買菜什么的,慢慢就熱鬧了起來,而且還興起了不少的飲食店,好味桂林米粉店就是其中一間。

這好味桂林米粉店相當的出名,一方面因為它是第一家到港口落戶的外地個體工商戶,另一方面是因為店主是一個年青美貌的姑娘,被當地人稱為米粉西施。當然了,店里的米粉的味道也相當的好,所以引得不少的人都來這里吃早餐。它的出名,與方振玉也有一定的關系,因為在米粉店開業不久,曾有不少村中的不良青年想打那店主的主意,碰巧遇上了方振玉來吃早餐,讓方振玉教訓了一番,使得以後小店安靜了起來。在港口,方振玉出聲了的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敢去反對,或者說是沒有誰願意去和他作對。

今天,小店剛剛開門,便有兩個外地口音的人進來了,其中一個看來有三十歲左右,長得很高大的男人對正在給客人端米粉的漂亮姑娘問道:「你就是盤九妹?」

「是啊,你是……」店主盤九妹並不認識來人,她聽到來人的口音是自己家鄉的,便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

「我叫徐立勇,是你哥的朋友。」

「哦,我哥他還好嗎?是他叫你來找我的嗎?有什么事呢?」盤九妹問道。

那兩個人坐了下來,並沒有說是什么事,還叫了兩碗米粉,一邊吃,一邊贊米粉的味道好。店里慢慢地熱鬧起來了,來吃米粉的人絡繹不絕,那叫徐立勇的吃完了粉,擦了擦嘴說道:「九妹,你的生意不錯嘛!」

盤九妹剛剛端粉給客人,聞言說道:「大家給面子,還算過得去。」

「一天賺不少吧。」

「也沒什么,夠吃飯吧。」盤九妹說著,又忙碌去了。

那徐立勇長時間地打量了盤九妹,等她又來到自己的面前,才說道:「你們家建房子欠了我一筆錢,你哥他叫我找你要。」說著,掏出了一張借據擺在了盤九妹的面前。

盤九妹愣了一下,旋即有些慌張起來,她拿起借據看了看,問道:「還欠多少錢?」

徐立勇說道:「上面不是寫著嗎?一萬五。」

「他是一分錢也沒有還了。」

徐立勇冷笑起來,說:「他還?拿什么還啊?」

「家里這么大的一幢房子,就算租出去,每月也可以有兩三千塊錢啊!」盤九妹疑惑地說,她在家的時候,房子已經租給人家了,憑著這收入,還這一萬多塊錢,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房子?哼。」徐立勇冷哼了一聲,說道:「他還有什么房子啊,連老婆都是人家的了。」接著,他便把盤九妹的哥哥做生意虧本,賭錢輸了不少錢的事說了。

盤九妹聽得目瞪口呆,喃喃地說道:「我不管,反正我沒有錢。」

「你沒錢不要緊,跟我們回去就行了。」徐立勇說道。

「我不回去。」盤九妹堅決地說。

「那就由不得你了。」

便在這時,一個婦人從里面出來,跪在了徐立勇的身旁,哀求道:「他大哥,欠債的事,跟九妹無關,你們放過她吧。」

「放過她?那我的錢去哪里要啊?」徐立勇冷酷地說,無論那婦人怎么哀求,他就是不為所動,對另外那個沒出過一聲的人說:「老三,把她拉上車。」

「是。」那比徐立勇還要強壯的老三應了一聲,便起來去拉盤九妹,整個場面便混亂了起來。

那婦人攔住老三,對盤九妹說道:「九妹,你就把我們賺來的五千多塊給了他們吧,沒錢我們以後再慢慢賺回來。」

「五千?還不夠我們的路費呢?別那么多廢話,老三,動手。」徐立勇毫不客氣地說。

「住手!」一都聲斷喝,整個小店都靜下來了,方振玉隨著話音出現在小店里,攔在了盤九妹和那老三的中間,身旁還跟著張雷。

旁邊的人紛紛議論說,方總來了,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