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作繭自縛(1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6223 字 2021-01-04

1995年11月30日星期四振華公司

陳春艷覺得無比的滿足,因此葉培東下來了,她還慵懶地躺在床上,由於情欲的滿足,嬌臉和肌膚呈粉紅色,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而不瘦弱,一對梨型乳房,堪可一握緊綳綳而硬中帶軟,乳頭呈深紅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陰毛短短的烏黑濃密,卻又蓬亂的蓋滿小腹及腿胯間,陰戶高突似如出籠肉包,陰唇呈深紅色,肉縫還紅通通像少女的陰戶一般,肉縫中濕淋淋的。

葉培東赤條條地站在床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椒乳,笑道:「春艷,你真的是越來越嬌艷了。」

「那是你滋潤有功嘛!」陳春艷坐了起來,給了葉培東一個媚眼,問道:「很快你就要有一個美麗的新娘子了,你會忘記我嗎?」

葉培東坐到床邊,摟著她的纖腰說道:「怎麽會呢?她雖然有你那麽美,床上卻一點情趣也沒有。」

「人家沒有過男人嘛,你要辛苦一點,多培養她的性趣了。」陳春艷淫盪在撫弄著葉培東那軟綿綿的陽物。

「什麽沒有男人?只怕我都不知是第幾個了。」葉培東氣呼呼地抱著陳春艷進了衛生間,放水和她洗澡,用力地揉捏陳春艷的身子,似乎在發泄自己對陳冰冰已經不是處女的不滿。當他發現陳冰冰沒有落紅之後,他是非常的不滿的,但為了他所謂的事業,他還是裝出一付不在意的樣子來,對陳冰冰好得不得了。

陳春艷也是一聲嘆息,同情地說:「你也不必太在意,現在的大學生,是處女的只怕鳳毛麟角,只要她今後對你忠心就行了。要不要我找一個剛剛出來做的讓你開苞,補償一下?反正一兩千塊錢,能找回那種開封的感覺,也不算貴。」她對葉培東可是死心塌地了,居然可以為他做這樣的事。

葉培東深受感動,吻著她的嬌臉,愛撫著她的私處道:「不用了,有了你和她,我已經滿足了,外面只是偶爾一次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在性事方面很有節制。

陳春艷情欲又沖動了起來,她低下頭去,含著葉培東那小弟弟吮吸起來,不多時,葉培東又振作起來,兩人又在這衛生間里展開了戰斗,直到都達到了高潮。

裝整了一番,兩人出到了辦公室,陳春艷說道:「雖然你嫌她不是處女,但你還得把她抓緊,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你有沒有發覺,那老家伙好象已經有些疏遠我們了?」陳春艷是想通過性愛把陳冰冰控制住,她哪里知道,陳冰冰在方振玉那里得到的,比葉培東所給予的更加美妙。

「是有這種跡象。」葉培東沉思了一下,問道:「他是不是那方面又不行了?」

陳春艷當然知道葉培東說的是什麽,羞澀地說:「沒有,反而更厲害了些。」

葉培東無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別的男人睡覺,他當然有些不舒服,他卻忘了,其實陳春艷應該是陳向東的女人才對。想了又想,他說道:「要不,把你和他在一起的鏡頭錄下來,必要時可以要脅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陳春艷斬釘截鐵地說,她可不是那種淺薄的女人,當然知道有了這樣的鏡頭,不但陳向東要受葉培東的控制,她自己也一樣跑不了,雖然她深愛著葉培東,可她卻不想自己成為他的犧牲品。

葉培東見她說得堅決,便說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你那美麗的胴體給人家看,只是沒別的辦法罷了。」思考了一下,又說道:「要不,我們找一個更年輕的女孩子試一試,也許他會更有興趣。」

陳春艷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他是真的對我好,還是裝出來的,他真的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陳春艷並不完全了解陳向東,他並非對別的女孩子沒興趣,男人嘛,誰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只是陳向東能力有限,只有象陳春艷這樣事事替他著想,他才能一展雄風,這也是他沉迷在陳春艷的肉體上的原因。

葉培東有些吃醋,說道:「我不相信有不吃腥的貓,我倒要找人去試試!」

「那你可要小心一點,別讓他知道是你在試他。」陳春艷關心地說。

「知道了。」

「對了,章樹培的事怎麽辦?」陳春艷問。

一提起章樹培,葉培東的火氣就上去了,罵道:「這個蠢才,不要理他了,居然那種事也去做,什麽錢不好賺,非得惹方振玉才行嗎?幸好財政大廈的約已經簽了,否則我們就白白地不見一大筆錢。」甘樹培因為介紹弟弟章樹生給港口買劣質水泥,收受回扣,正在接受調查。

「他那個弟弟也是夠蠢的了,居然把他給拖下水。」陳春艷頗同情地說:「可是我們還是要幫一幫他的忙的。」

「為什麽?」葉培東非常不解,這個人已經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

「因為他知道我們的關系!」

「嗤!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有誰會相信呢?就算相信,也沒有證據啊!」葉培東不以為然地說。

陳春艷神色黯然,難為自己這麽愛他,他卻一點也不為她著想,要是他們的事傳了出去,他葉培東當然沒有關系,至多得個風流的名聲,但自己還能見人嗎?她說道:「話也不能這樣說,你想啊,要是陳向東知道了我們的關系,又會是怎麽樣的反應呢?」

葉培東大為吃驚,心想:自己確實不及這女人的思維慎密,陳向東這麽寵陳春艷,如果知道她和自己有那種關系,必然憤怒,這樣一來,自己失去了一大靠山不說,只怕他還會想辦法致自己於死地,不由得臉色大變,便又摟住陳春艷焦急地說道:「還是你高明,那我們該怎麽幫他呢?」

陳春艷看著葉培東這個樣子,既有些鄙夷,又有些心痛,說道:「這要看他要我們幫他些什麽了。象他那種情況,想幫他官復原職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能想辦法保住他的公職,就更好,至於經濟方面,如果他的家人提出,最好也能盡量滿足他們,當然了,我指的是在一定的數量內,如果是貪得無厭,拒絕就是了。」

葉培東狂吻著陳春艷,一付情深意重的樣子,說道:「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陳春艷忽然覺得一陣肉麻,推開他說道:「算了,只要你還記得有我這個人就行了。你的賢內助也許快要來了,我也該走了。」說著便告辭了。

葉培東正要挽留,卻聽得外面傳音說,有一個姓龍的女人說是奉企業局龍局長的命來未見,便問道:「龍忠祥讓他的女兒來我這里工作,你說我該安排個什麽位置給她好呢?」

陳春艷嬌笑道:「隨你的便吧,如果你能搞得掂你那未來的夫人,就安排個如夫人的位置給她我也沒意見的。」說著便出門了。話雖然這麽說,但她在門口處遇到了那個少女,見她如此的年輕美貌,心里還是有點酸酸的。

1995年12月5日星期二鄭彬家

安靜抱著兒子,迎著寒風,快步往自己的住宅樓走去,雖然天氣已經變冷,但此時她的身心還是熱乎乎的,因為她剛剛在方振玉那里得到了滿足,更得到了可以抵御更大的寒風的愛,她只是擔心懷中的寶貝兒子著涼,才這麽急匆匆地趕路。

在丈夫的安排下,安靜不顧羞恥,向方振玉借種,本來以為完成任務之後,就不再和方振玉發生任何瓜葛了,誰想到方振玉不但在性欲上能給她以最大的滿足,使自己的丈夫相形見絀,更在事業上給予了她最大的幫助,使她的事業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現在她已經成了臨海教育界的頭面人物。就算沒有這些,方振玉的個人魅力,也強烈地吸引著她。這使她不克自持,有了兒子之後,還時常的想著他,經常找藉口到他家去,領略那無可比擬的男性雄風,聆聽他對她事業發展的指導。而甯家姐妹的寬容,丈夫到外地任職,又予了她極大的方便,使她幾乎忘記了誰是她的丈夫。

進了門,打開燈,安靜卻怔住了,他的丈夫鄭彬正坐在沙發上,目光炯炯地看著她,還關切在問道:「回來了?」

安靜一陣心慌,應了一聲,勉強鎮定了一下自己,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吃了飯沒有?」

鄭彬卻象沒事一樣,平靜地說道:「吃過了,我是從省城回來的。」

安靜發現茶幾上的速食面合,不由說道:「吃這些東西怎麽行呢?我給你弄飯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在省城吃過,這只是吃點夜霄而已。來,把兒子給我,你去好好地洗個澡吧,我已經洗過了,兒子洗了沒有?」

「洗過了。」安靜只好把兒子交給了鄭彬,然後去拿衣服洗澡了。在沖涼房里,安靜一邊沖洗被方振玉吻遍的身子,一邊想著該怎麽向丈夫交待,丈夫每次回來,都會向學校或家里打電話,肯定會知道自己不在學校,那麽,這麽晚了,說自己去什麽地方,才不會使丈夫懷疑呢?

安靜可不敢在衛生間里拖得太久,不多時,她便出到客廳了,只見鄭彬在看著兒子出神,臉色卻是非常的慈祥,兒子躺在睡籃里甜甜地笑著。她才放心了一些,她真的有些擔心他會遷怒於兒子。她綰好頭發,坐到了鄭彬的身邊,關切地問道:「到省城辦什麽事呢?辦好了嗎?」

鄭彬回過頭來,摟著安靜的纖腰,說道:「去給振玉的家鄉辦一個純凈水的項目,已經辦好了。」

「這麽小的事情,也要你親自出馬?別累壞了自己。」

鄭彬認真地說道:「這可不是小事,一個村委引進這樣一個項目,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個好的開始。對了,你呢?這麽晚才回來,去哪里啊?工作雖然要做,但也別累壞了自己啊,兒子還要你帶呢!」

聽到丈夫如此關心自己,安靜十分的感動,更覺得對不起丈夫,她掙開鄭彬的摟抱,跪在地上,伏在他的大腿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鄭彬大急,托起她的頭,焦急地問道:「安靜,快起來,你怎麽啦?發生了什麽事?是誰欺負你了?」

安靜滿臉淚水,望著丈夫那滿是風霜的臉,內疚地說:「彬,我對不起你!」她已經決定,把事情向丈夫坦白,讓他有選擇的權利,哪怕丈夫由此而打她罵她嫌棄她,她也認了,也好過藏在心里,日夜受良心的責備。同時,也對鄭彬公平一些。

「你沒有什麽對不起我的。」鄭彬把她拉起來,緊摟在懷里,肯定地說道。

「我,我忘不了振玉,還經常和他在一起。」說出了這句話,安靜羞得無地自容。

鄭彬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撫摸著安靜的嬌臉,緩緩地說道:「其實,早在我讓你去找他的時候,我就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畢竟他是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這事既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誰叫你那麽美麗,他那麽有才華呢?男才女貌,互相吸引是很正常的。要怪的話,只能怪我自己不檢點,沒能盡到丈夫的責任了。」他最後的話說得非常傷感。

「不,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是我不好,是我淫盪,是我賤!」安靜大哭道。

「安靜,別,別這樣!」鄭彬摟緊她說。他忽然笑了起來,說道:「這樣不挺好嗎,他送給我一個兒子,我給他一個情人。而他不但使我的老婆得到幸福,還能讓她事業輝煌騰達。」

安靜怔住了,停止了哭聲,遇到這樣的事,還能笑出聲來,他是不是瘋了?她連忙搖著鄭彬的身子,焦急地叫道:「彬,你怎麽啦?你別嚇我啊。」

鄭彬停止了笑聲,親了安靜一口,說道:「放心,我沒有瘋,我說的也是真話。」他輕揉著安靜那高聳的胸脯,正經地說:「從振玉對你事業的支持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歡你,絕對不是只想玩弄你,你能夠從他那里得到幸福,我也可以放心去搞我的事業了。我不在,他幫我照顧老婆孩子,現在我回來了,你也應該盡你妻子的義務了。」

「彬!」安靜內心的感動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她只有用愛去回報,她親吻著丈夫的身子,又把丈夫的根拉出來溫柔地吮吸著。

鄭彬也情動起來,他把妻子抱回到房間,立即開始了唇舌的進攻,安靜也全心投入,兩人都忘記了方振玉的事,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從高潮中平靜下來,安靜又面對現實了,她輕撫著鄭彬那已經軟綿綿的根,說道:「老公,你還是那樣的偉大,我也不能太自私了,如果有好的姑娘,你也可以和她們親熱的,我只要你記著這里還有你的家,還有你的妻子——如果你還要我這個妻子的話,在期待著你回來。只是千萬別象以前那樣了。」

「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鄭彬也愛撫著安靜的豐乳。

「雖然我不能把寧玉芳介紹給你,但我想,其他的女孩子我還是有辦法的,要不要我替你介紹一個。」安靜認真地說道,因為她想到,寧玉芳她們能容納自己,為什麽自己不能容納其他的女人呢?她覺得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鄭彬。

「你以為是做買賣嗎?就算是做買賣,也得雙方心甘情願才行。」鄭彬笑道,聽安靜這麽一說,他也心動起來,男人能有幾個不好色的?不過他感到奇怪,安靜是因為方振玉而容許自己在外面亂來的,那方振玉又如何能瞞得過寧玉芳呢?於是他問道:「你們經常來往,又是去他家,不怕寧玉芳知道嗎?就算寧玉芳外出演出,他家里還有那麽多人,都沒有懷疑嗎?」

安靜羞澀地說:「玉芳她知道這事,她在家的時候,我們還一起……」一起怎麽樣,她終於說不出口了。

鄭彬當然明白,笑道:「所以你學她那樣,為老公拉起皮條來了。」想起一男兩女的情景,他不由得色心大動,笑問道:「要是我也帶一個人回來,你願意和她一起侍候我嗎?」

安靜說道:「你要有這個本事,她又願意,我怕什麽?只是說好了,不管你能帶多少個回來,我都是大的。除非——除非她能給你生一個真正鄭家的後代。」

「小蕾就是我鄭家的真正後代。」鄭彬緊摟著安靜,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接著他又嘆道:「那些苦不堪言的葯我已經吃夠了,我可不想再受這個罪。」

安靜感動莫名,親了丈夫一口,說道:「我們去洗澡,然後抱兒子回來一起睡,好嗎?」

鄭彬當然不會拒絕,一會兒,一家三口就安然入睡了。

1995年12月8日星期五港口

唐曉蘭走在昏暗的樓道上,一直思緒不定,已經淩晨兩點多鍾了,就算是加班的人都走完了,她還是想回到辦公室去,因為她就要離開這令她魂牽夢縈的地方。她在總公司做得好好的,卻沒想到方振玉把她放到了倉儲公司去做什麽的副總經理,雖然憑空升了一級,但她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在總公司職位雖不算高,卻有她所留戀的事。

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看著緊閉的大門,唐曉蘭又忐忑不安起來,自己真的要去找他嗎?這個他,當然就是她的董事長方振玉了。唐曉蘭所留戀的,並不是總公司里的悠閑工作和豐厚的酬勞,而是這里的人,留戀和方振玉相處的美好時光。

唐曉蘭到總公司的時間並不長,她是去年分配來的大學生,石小艷升職後,她通過競崗,當上了方振玉的秘書,開始時,她對任不任這個職位還是很猶豫的,畢竟風流董事長的名聲響亮得很,她可不是一個開放型的女孩。可是當她真正任職之後,才發現,董事長確實是風流,但絕不下流,有時候會和她說一些不咸不淡的笑話,但從來沒有騷擾過她,反而那種笑話,使她和他相處得非常的融洽,也改變了她不少的拘謹性格。令她發生最大改變的,當然是方振玉和其他女人的關系了。

作為方振玉的秘書,她當然知道方振玉的很多事,包括他和幾個女孩子的關系。因為她經常見他和她們進了休息室後,那些女孩子都滿臉春色地出來,更何況,她的職責之一是負責方振玉的飲食起居,經常要為方振玉清理房間,幾乎每個早晨,她都會在方振玉的房間里清理出一些穢物,甚至是穢跡斑斑的床單。但卻絲毫沒有損害方振玉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因為她知道方振玉愛那些女孩子,那些女孩子也愛方振玉,他們之間只有感情,沒有任何的利害關系,這可以從方振玉從沒有因為這些女孩子和自己有關系也而免於對她們過失的責罰,這些女孩子也沒有因此而恃寵生嬌看得出來。相反,這些這女孩子一個個都是那麽的勤奮向上,一個個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由感情而產生的肉體關系,她認為是聖潔的。

在這些女人之中,唐曉蘭最崇拜的就是許香君了,她曾經問過許香君,為什麽她們能取得這樣好的成績,許香君說,方振玉那里有一種奇特的力量,只要是想做出成績來的人,得到了這種力量,就會工作更加出色。她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來二去,唐曉蘭的想法就發生了變化,她不再認為婚前發生性行為是淫盪的了,每次看到那些女孩子帶著滿足的神情從休息室里走出來,她都希望那是她自己,因此她更加發奮工作,以求引起方振玉的注意。她本來就是一個工作勤奮之人,而且心思縝密,思慮周到,因此方振玉交她辦的事,她都辦得非常的完美,而且富於創意,很得方振玉的喜歡,大會小會上表揚不斷,可是,唐曉蘭希望的事,卻沒有得到,甚至連一個暗示的眼神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