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共築愛巢(2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5110 字 2021-01-04

寧玉芬認真地說道:「當了她的妹妹,就是我們的姐妹了,而我們姐妹的稱呼,是由我們老公決定的,你得先向老公敬酒。」說著,把她推向了方振玉。

方振玉此時已不再猶豫,一把將她摟住,親吻著她的小嘴,充滿感情地說:「美玲,和她們一樣,做我的情人吧!」

廖美玲被方振玉抱著,只覺得一陣濃烈的男人氣息直沖自己的鼻端,非常的陶醉,她非常的奇怪,為什麽這麽多女人都願意成為方振玉的情人呢?而且她們之間似乎不知吃醋是何物。雖然她並不是很保守的人,但還是表現出少女應有的矜持,輕輕地掙扎道:「不,我不……」話雖是這樣說,那掙扎卻不是十分的強烈。

眾女拍起手來,寧玉芳笑道:「好了,年已經過了,我們現在就為我們的美玲妹妹舉行一個結婚儀式。」

廖美玲不但被方振玉吻了,一對豐滿的乳房還落入了方振玉的掌握,她覺得非常的刺激,同時也非常迷醉於那種美妙的感覺,終於,她在寧玉芳等人的慫恿下,和方振玉喝了交杯酒,並在眾女的簇擁下,進了寧玉芷布置得象新房一樣的房間。一個鍾頭後,當她在方振玉擁抱下到達方振玉書房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婦。

當廖美玲看到書房里的情景時,那種吃驚真的是難以形容,因為房里的眾女全都赤裸著,向她迎了過來,並把她也變成了赤條條的。她那張經過方振玉雨露滋潤而變得更加嬌艷的臉漲紅了起來,覺得很不自然,可是沒多久,她也完全融入了她們之中,並在方振玉滿足了其他幾女之後,梅開二度。當方振玉那熱情全部涌進她的體內的時候,她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今天,也是她最幸福的一天。

1996年2月19日星期一許光華家

許光華正聽著電話,小鍵爬到了他的身上,叫道:「姥爺,是我爸爸的嗎?給我聽一下。」

「你爸爸?」許光華瞪大了眼睛望著小鍵,問道:「你什麽時候又和你爸爸聯系上了?」

小鍵嘟著小嘴說道:「那個爸爸我才不理他呢?我說的是臨海的爸爸。」

許光華看了一旁的許香君一眼,把話筒遞給了小鍵。小鍵親熱地和方振玉說了好些話,才又把話筒還回許光華。許光華看在眼里,和方振玉又說了幾句之後,才掛了電話。他把小鍵拉進懷里,問道:「小鍵,你在臨海也叫方振玉爸爸嗎?」

「是啊,有時叫爸爸,有時叫乾爹。」小鍵說,「這個爸爸對我可好了,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呢?現在我在學校是最棒的。」

許光華聽了不語,對女兒做方振玉的情人,他是十分的反感的,只是女兒要這樣,吳容也縱容她,他想反對也反對不了,現在看見小鍵對他那麽的喜歡,看來這方振玉對許香君母子也確實是好。見吳容已把小鍵帶走,便向許香君問道:「你難道不怕影響不好?」

許香君卻幸福地說:「孩子認一個乾爹罷了,有什麽好影響的?再說,我也是讓小鍵在家里人面前叫爸爸而已,其他時候是叫乾爹的。」

「問題是你並不是認乾爹這麽簡單。」

「怎麽不簡單呢?在別人的眼里,我們只是來往密切一點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在臨海,誰不知道方振玉是風流董事長?可又有誰說他些什麽?在他的周圍,是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子,可是這些女孩子都是他的得力助手。我只不過是一個年紀已經不小的單身女人罷了,又怎麽會有什麽影響呢?」

「你是說,他還有其他的情人?」許光華吃驚地問。

許香君嚇了一跳,別讓爸爸對方振玉起疑了,便裝得很平靜地說:「應該不可能吧,只是很多女孩子喜歡他是真的,誰叫他那麽好呢?」

「真的好到讓你這麽做嗎?」

「當然了,你不見我已經這樣做,而且一點也不後悔嗎?」許香君認真地說道:「爸爸,一個人的幸福,不一定要什麽名份的,只要他覺得快樂就行了,你想想看,我不是比以前更加年輕漂亮,比以前更能干了?」

許光華把現在的女兒和到臨海時的女兒相比較,果然發現,女兒去臨海這兩年,真的是長大了,懂事了。便說道:「你們的事,我是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說說看,今年你們有些什麽打算吧。」

「我們的打算可多了。」見父親沒有再說自己和方振玉的事,許香君放心了,盡管許香君有時候會一意孤行,但對父親還是有些顧忌的。她便把臨海港口將要辦的幾件大事說了出來,這些事,有些已經是臨海市委向省委匯報過的,有些則是許光華連聽也沒聽見過,所以,許光華也聽得津津入味,並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來,許香君也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解說了。

兩父女正說得高興,武副省長和詹安連袂拜年來了,許香君才停口,幫著母親招呼客人,可是武副省長和詹安卻不讓她動手,而是又和她說起臨海的事來,主要的是關於建設沿海地區旅游帶的事,方振玉他們的方案已經送到省里來了。

作為臨海港經濟開發區的管委主任,許香君對這方面當然是十分的了解了,便為他們解答了其中的疑問。

「按照你們的說法,建設這樣一個旅游帶,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了。」許光華問。這方案雖然還沒拿到常委會上去討論,但他也是見過的,心中對這個已經有了一定的看法,但他還想聽聽各方面的意見。

許香君認真地說:「是的,我們臨海的意見是,最多象開始建港一樣,再艱苦上一段日子,也要實施這個方案,因為她對拉動我們市的經濟太重要了。」

「決心倒是很大的嘛!」許光華說道,接著又向武副省長問道:「老武,你看呢?」

武副省長說道:「我也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只是和周邊的關系就要好好地協調了。」

「那就要你來牽頭了,詹安,你怎麽不說話了?說說你的看法。」

詹安苦笑道:「我有什麽好說的?方振玉這個小子,就是知道從我的兜里掏錢。」

聽到詹安這種說法,眾人都大笑起來。吳容拿來洗好的水果,說道:「你們是來拜年呢,還是來談工作的?大年初一的,如果談工作,就恕我不招呼了。」

許光華笑道:「你想招呼也不行了,我們還要出去呢。」說著,招呼武詹兩人了幾片水果之後,便站了起來。

武詹二人都明白,許光華又要和他們下基層去拜年了,便也站起來向吳容告辭了。

看著三個男人出去了,吳容對女兒笑道:「香兒,這回滿意了吧?」

「滿意什麽?」許香君裝作糊塗地說,她的嬌臉卻紅了起來。

「還跟媽媽裝蒜?這回你們可以和那個姓方的小子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吳容慈愛地看著顯得越來越嬌艷的女兒,感慨地說道:「本來我對你這樣做是有些不高興的,但看見你生活得這麽幸福,也就不想再說你什麽了,只是這可不是光榮的事,你們可得小心一點,別把你爸爸的名聲和方振玉的前途給毀了。」

「媽媽,你放心好了,我們會檢點自己的。」許香君看見母親這麽通情達理,心中十分的甜蜜,撲進了母親的懷里。

1996年2月26日星期一h造紙廠

孔立凡把手中的方案交給了遲業豐,對坐在旁邊的徐強說道:「徐工,你也幫看看,提出些意見來,讓我好向方總交差。」

徐強笑道:「放心吧,如果我有什麽看法,我會很不客氣地提出來的。」

遲業豐卻是埋頭看那份方案。這是譚春梅交給孔立凡寫的那份關於東方集團總部建設的方案,孔立凡花了近個月的時間,終於把它完成了。遲業豐看得不住地點頭,方案立足於集團的未來,但也照顧了目前集團的情況,可謂是有理有據,無可挑剔,如果有什麽不完善的話,就是關於目前的幾個廠的安排還不夠周全了,可這也是暫時無法解決的問題。他不由得心中暗嘆,又一個企業管理人才崛起了,而且又是在東方集團中崛起的。他把自己的一些看法說了之後,說道:「我只能說說這些了,看看徐工有些什麽高見吧。」

「我能有什麽高見?」徐強說,但她還是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在遲業豐提看法的時候,她已經流覽了方案,也覺得做得很好,她所說的,也只是一些皮毛,最後她說道:「孔廠長,這回又要高升了,是不是該請一下客呢?」

「是啊,看見你們一個個離開,雖然都是升遷的,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最好能借酒消一下那種離愁別緒。」遲業豐說道。

孔立凡提任東方集團副總經理,專門負責總部建設的事,這在集團的高層已經決定了的事,還沒有明確的,是誰來接手這h造紙廠。聽得兩人都這麽說,孔立凡說道:「也好,我也想趁此機會和大家說一些事,不如叫齊廠的中層領導一起去吧,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今後的工作。」

遲業豐卻表示反對,他說:「我看也不必那麽多人,我們三個,再加上仇其開、黎華就行了,畢竟我們說的都未經正式下文的事,不宜在這麽多人中公開。」

徐強說道:「遲書記說得不錯,尤其是人事上的事,確實還不能向大眾公開。」

孔立凡見他們說得有理,便沒有提出異議,當下,由遲業豐去通知人,自己則留下來和徐強說話,「徐工,你看,仇其開是否可以擔當起廠長的重任呢?」

徐強知道,在選擇h造紙廠的新任廠長上,孔立凡同譚春梅有一些分歧,譚春梅是想讓賴詠荷來擔任,孔立凡則想讓仇其開來接班。兩人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企業,也都各有各的道理,交到方振玉那里後,方振玉卻沒有明確的指示。她自己不是東方集團的人,立場比較中立一點,所以孔立凡想聽她的意見。只是徐強在這方面並沒有多大的了解,因為她除了做好她的技術工作之外,就是盡情地享受方振玉給她的愛了。於是她說道:「我是個局外人,可不好說話。就我個人的觀感,仇其開當廠長還是可以的,只是守成有余,創業不足。至於賴詠荷,我沒有和她相處過,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是一個相當出色的人物,否則譚總就不會推薦她了,而如玉也不值帶她去罐頭廠,只是我有些擔心她對造紙業不熟悉,難以開展工作。」孔立凡說出了他對賴詠荷的看法。

「方總的意思怎麽樣?」徐強問。

「方總沒有提出自己的看法。」

「那就由方總決定好了。」徐強轉過話題說道:「譚總對你的方案是什麽看法?」她指的是建設總部的方案。

孔立凡也不好在那方面再追問,便說道:「她給我來了個電話,意思跟你和遲書記說得差不多,現在就看方總是什麽意見了。」

兩人又就方案說了一些問題,很快,遲業豐就回來了,仇其開和黎華也跟了回來,聽說孔立凡請客,大家都很高興,下了班,大家就一起到了酒店。其實大家的目的也不是想喝酒,只是想在一起聊聊罷了,平時,大家的工作都十分的緊張,除了開會,能在一起聊家常的時間非常的少。

酒過三巡,遲業豐向仇黎二人透露了孔立凡准備到總公司任職的事,仇黎二人自然又再一次向孔立凡敬酒。等他們敬過酒後,遲業豐說道:「按照目前的形勢,廠長走後,其開你很有條件去競爭廠長,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怕什麽?其開,你一定要把它拿下來,我堅決支持你。」黎華馬上表態道。黎華也是副廠長,只是年紀大了一點,比遲業豐年輕不過三歲,而遲業豐年底就要退休了。

仇其開大約四十歲左右,比較精明能干,平時很得孔立凡和遲業豐的器重,他站起來說道:「我一定盡力而為,如果方總真的把廠交到我的手上,我一定會把它搞好,絕對不失我們h造紙廠的威名。」雖然只是年多的時間,但h造紙廠由虧損大戶變成了納稅大戶,在h縣已經頗有名氣,沒有一定的魄力還真的接不下來呢。

「那你就好好地做一個施政方案給集團公司吧。」遲業豐說,顯然他也是想讓仇其開來接班的,只是又不好透露還有賴詠荷這個競爭者。東方集團在保密制度上,還是做得相當不錯的,該知道的一定知道,不該知道的,誰也不敢說,因為方振玉曾經專門在這方面作過強調,甚至還處分了一個人,這是除了何偉強之外極少有的。

接著,孔遲黎三人都給了仇其開一些意見,徐強也說了一些技術上的事,但她卻有些不以為然,這樣集幾人之力,看不出一個人的水准來,但她又不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便只好說道:「仇副廠長,盡了自己的能力就行了,不要太過執著,你們集團人才濟濟,競爭的人一定會有,不要把得失看得太重。」

孔立凡在一旁聽了,也覺得自己太著重仇其開了,萬一落選,只怕會對他造成傷害,便也說了一些勸解之語。

仇其開十分開朗,說道:「放心吧,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們的集團,我不會因為自己競不上而放棄自己的責任的,我將象現在一樣配合新廠長的工作。」

聽得仇其開這麽說,幾個人都放心了,說起其他事來。黎華對徐強非常的敬佩,說道:「徐工,上海這麽繁華,你怎麽舍得離開,跑來我們這個邊遠的小縣城來工作呢?」

徐強心中暗笑,你又怎麽知道,大上海沒有象方振玉這樣的男人?她當然是不會這樣說了,說道:「我還不是象剛才仇副廠長說的一樣,一切為了工作?等我完成了和我們廠的合作,我當然馬上回我的上海去了。」

遲業豐也不知道是否看穿了徐強和方振玉的關系,笑道:「上海雖大,卻不容易找到象我們方總這樣的老板呢?我想徐工是打算成為我們集團的人的了。」一雙老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徐強。

徐強臉一紅,說道:「怎麽會呢?我好好的鐵飯碗不捧,來你們這個小集團?」

她的話不錯,東方集團雖說在臨海不算小,但如果和上海的公司相比,則還是小兒科。遲業豐卻說道:「你們研究所人才眾多,象你那樣的人,想得到重用,也只有到我們這種小公司來才行。」

「不跟你們說了。」徐強看見孔立凡也有參加討論的趨勢,連忙投降,她擔心越說下去,越被他們看出她和方振玉的關系。

遲業豐見她這樣,便停止了向她的進攻,但心中卻另有了想法,當然了,他人老成精,不會當著這麽多的人說出來。而孔立凡又把話題轉到了工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