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港口上市(2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6286 字 2021-01-04

看著學生們的出色表演,陳向東感慨地說:「振玉啊,如果沒有你的思路、沒有你的支持,單靠政府投資的話,這樣的學校,十年也不一定建得起來。」

「也不能這樣說,沒有我,還有其他人啊。」方振玉謙虛地說。

陳向東嘆道:「或許是有人象你這樣有錢,而且也願意投資教育,但是否有你那樣開創性的做法,就難說了。」

鍾玉光說道:「說得不錯!沒有錢是辦不了事,但有了錢,也不一定辦得好事。老陳啊,今後這一灘子,就看你了,你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陳向東沒想到鍾玉光轉換了話題,說起其他的事來,他只好介面道:「不是還有文華、鄭彬嗎,他們可都是好手。」

「文華是不能幫你了,他要回省城當文化局長。」鍾玉光嘆氣道。這是昨天省委常委的決定,他雖然反對,但也無濟於事。不錯,回省城當局長,級別是提高了,但實權卻小了,他知道趙文華並不在乎這個,只是趙文華一走,他鍾玉光在臨海的實力又弱了許多。從這段時間於隨波等人的行動中,他已經看出未來臨海的局面很難由自己控制。

「怎麽會這樣的?」陳向東覺得有些突兀,顯然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方面的風聲。

「這是省委常委剛剛決定的。」鍾玉光有些無奈地說,他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陳向東,說道:「所以,不但今後的局面不知如何,便是港口上市的事,也有些障礙。」

陳向東也聽方振玉說過省里有人反對現在上市的事,以他的位置,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他才明白,為什麽上市的事,要開四家班子的聯席會議了,因為七個常委中,顧遠生病住院,無法參加會議,鄭彬又遠在中央黨校學習,趙文華一走,便剩下四個人,兩票對兩票,無法決定事情。他說道:「這樣的話,幾個副市長和副主席就要做一些工作了。」

鍾玉光看了陳向東一眼,深深佩服對方思維的敏捷,心想,如果自己能早點和他走在一起,只怕現在的臨海,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但現在並不是自責的時候,便說道:「不錯,這方面還要你多下一點功夫。」

「放心吧,我會的。」陳向東鄭重地說。他望向方振玉問道:「振玉啊,對這事你有什麽看法?」

方振玉一直在留心地聽著他們的說話,聞言說道:「我能有什麽辦法,只能是把我們的方案做得周密一些。」

鍾陳二人也知道方振玉對官場上的事既不大了解,也不太熱心,不由得同時長嘆起來。此時,學校的文藝演出已接近尾聲,三人也就不再說話,盡量把精神集中到會場上。

安靜早就發現這三個人心不在焉,但她知道三人事多,便沒有打擾他們,見他們停止了說話,才和他們搭話,說起學生的演出和學校的事情來。學生的演出確實是很精彩,當三人把注意力轉向舞台的時候,很快就被節目所吸引了。

1998年6月5日星期五東方集團在新廠址轉了一圈之後,方振玉才和幾女回到了譚春梅的總經理辦公室。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接過南宮雨兒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問道:「你們看,還有哪些方面沒有考慮到?」

李芳華一邊為他按揉著大腿,一邊說:「我看,這個設計方案相當不錯,沒有什麽可以挑剔的。」孔立凡調走後,集團上層剩下唯一的一個男人陳長琳又因病住院,現在在方振玉身邊的,便只有她們幾員女將,所以,她放膽地去撫弄方振玉那秘密的地方。

「是啊,倉庫、車間、休息的地方,布局都十分的合理,連以後的發展都作了安排,我認為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南宮雨兒說。

「我也同意芳華的說法,徐工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考慮到了。」胡麗萍附和說。因為排版中心還在市區,而方振玉近段時間又在港口和集團的多,她對方振玉的思念更強烈了,見到李芳華那樣,雖然她並不會按摩,但也在方振玉的肩上捏著。

「我看你啊,想的只是老板那大家伙。」一旁的洪敏向胡麗萍笑道。

胡麗萍不以為恥地說:「當然了,誰象你那樣,一天到晚都在老板的身邊,隨時都可以享用?有什麽高見你就說吧。」

譚春梅笑了笑,對洪敏說道:「我看你擔心的,並不是廠房的設計方案,而是土地方面的事情吧?」

「對,還是春梅姐你想得周全。」洪敏說道。

「土地怎麽啦?這不是港口的土地嗎?別說方總是他們的董事長,就以我們在臨海的實力,他們也不能不賣給我們吧?」胡麗萍不解地問,她只專注於她的排版中心,對集團的大局,很少去過問。

「賣當然會賣,但是否這麽容易到手,只怕還有得說。」洪敏把面臨的情況說了出來。原來,最近市土地局對港口土地出讓開始干涉起來,而且態度還相當的強硬,雖然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作了不少的努力,但對方以國家的土地政策改變為由,堅持所有的出讓,都必須經過他們。

「那些土地,市里不是已經劃撥給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了嗎?怎麽還到他們說三道四?」胡麗萍不解地問。

「可人家說,港口方面已經改變了土地的用途,因此,要加上變更的費用。」徐強也是滿肚子火,因為她去找土地局已不下五次,雖然拿著市里的有關文件,也說了不少的好話,但得到的答覆還是一樣。

「市里面就不管一下嗎?」

「管?現在人家土地局已經是上面直管的單位,對市里的決定,哪里還會買帳呢!其實,這些錢,大多數還是進了那些官老爺的口袋。」譚春梅也有些氣憤了,雖然不是她自己親自去辦這事,但她也能體會到徐強其中的酸甜苦辣,因為她知道,徐強和眾女都一樣,為了方振玉和事業,受一點委屈是不大當一回事的。

「鍾書記呢?他不是省委常委嗎?叫他幫出面,應該可以搞掂吧。」胡麗萍還是不太明白這些官場上的事,以為僅憑一個省委常委就可以把事情搞掂。

方振玉當然明白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也知道鍾玉光為此作了不少的努力,既然人家硬要這樣,只怕鍾玉光也無法調解,不就是多花上幾百萬嗎?反正東方集團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企業,他只是擔心他們也是這樣對待來港口投資的其他企業,這樣的話,對港口的發展的影響就大了。可是,這些話他也不好向胡麗萍等人說,便說道:「這件事,我已經向鍾書記說了,他答應到上面去,為我們疏通關系,我們就先等一等,把自己該做的工作做好,一旦批了下來,可以馬上開工。」

「就怕最終批不下來。」徐強嘟囔道。

「不會的。」方振玉裝出一付信心十足的樣子,一把拉過胡麗萍,大手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用力的按揉,笑道:「麗萍這麽難弄到手,我都搞掂了,何況區區一個土地局呢?」

胡麗萍聽了方振玉的話,顯得無限的嬌羞,嚶嚀一聲倒進了他的懷里,玉手用力在在他大腿上一掐,罵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方振玉誇張地慘叫起來,可那雙手已經鑽進了胡麗萍的衣底,直接愛撫那如凝脂般的肌膚,大嘴也吻上了她的芳唇。

譚春梅雖然感覺到方振玉有些言不由衷,但也知道他是為了安慰胡麗萍等人,便笑道:「在我們方大老板的面前,沒有什麽事情辦不到的。阿敏,我和你出去辦點事,就讓他們好好的快活一下吧。」說著,便拉著洪敏走了。南宮雨兒見狀也跟了出去。

徐強也想跟出去,卻被方振玉給拉住了,他說道:「你別走,這段時間你太辛苦了,我得好好地獎賞你才行。」

「是啊,只有在老板那麽要到了力量,才能更好地為他辦事。」李芳華不再給方振玉按摩,轉而去為胡麗萍寬衣解帶,很快,便把胡麗萍脫得赤條條的。

徐強其實也很久沒有和方振玉快活了,方振玉一拉,她便留了下來,動手去脫方振玉的衣服,她倒不擔心有人地撞破他們的好事,有譚春梅等人在外面,外人想進來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

「這才乖。」方振玉親了她一口,把主攻的目標放到了她的身上。比起南方人來,徐強身材要高大得多,皮膚也更白,那一雙玉乳,便如插破雲霄的山峰,頂上那兩顆乳頭高高地翹起,非常的引人注目。方振玉又怎麽會放過,大嘴馬上便啃了上去。

徐強呻吟了起來,想用力把方振玉推開,卻又怎麽能推得動?她只好叫道:「壞蛋,你先和萍姐她們玩啊。」

方振玉卻沒有放過她,手指一邊在那已經濕透的泉眼里摳動,一邊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面前,誰先誰後,最後都一樣。」

此時,胡麗萍正在方振玉的胯下吞吐著那怒睜著獨目的寶貝,聞言吐了出來,媚笑道:「人家知道你厲害了,不過,還是回休息室去吧。」

方振玉卻沒有說話,而是用力地分開徐強的美腿,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聲,粗長的寶貝便挺進了徐強的體內,雙手一托她的圓臀,有力地挺動了起來,頓時,響起了一連串令人肉緊的聲音。

空虛的小穴是如此的充實,摩擦的快感又是如此的美妙,徐強不由得大聲地歡叫了起來,長臂象蛇一般糾纏著方振玉的脖子,下體也按著方振玉的節奏用力地向對方挺去,才不過幾分鍾,她全身一陣顫抖,高潮便來臨了,她無力再動,也浪叫不起來,只是死死地摟住方振玉的脖子,呼呼地直喘氣。

方振玉頭上微見汗跡,他親了徐強一口,沖正在互相撫慰的胡麗萍和李芳華笑道:「現在才是回房的時候。」說著,便那樣抱著徐強進了休息室。

說是休息室,其實已基本上是譚春梅的卧室,里面的大床足可以躺上四五個人,方振玉和徐強滾倒在床上,一邊繼續戰斗,一邊去挑逗胡李二女,不多時,一男三女就混戰在一起,女聲三重唱便在室內響了起來。

也不知過多長時間,徐強首先從迷失中清醒過來,她輕撫著方振玉那結實的胸膛,說道:「玉,只怕我無法按原來的計畫完成任務了。」望向方振玉的眼睛充滿了歉意。

「別傻了,你已經盡力了。這種情況,我已經有所意料了,如果十分不行,就按他們的要求去做好了。」

「可是……」

方振玉卻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任何事都不會一帆風順的,我已經過了好幾年風平浪靜的生活,看來,又要經受一番的磨難了,不過,以前我基礎那麽差也能挺過來,現在一定不會有什麽事的。」

聽方振玉這樣說,徐強也就不再去說那些事,而是堅定地說:「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的。」

「我們也是。」李芳華和胡麗萍也不知什麽時候醒了過來,兩人同聲說道。

方振玉深切地體會到幾女對自己的深情,他將她們緊摟在懷里,激動地說:「能有你們這一幫紅顏知己,就算死,我已經不枉此生了。」

「不會的,你一定會長命百歲,永遠給我們快樂!」李芳華聽他說這些不祥的話,激動了起來。

徐強卻輕撫著他那軟綿綿的寶貝,說道:「老公啊,要是你死了,沒有了這寶貝,我們怎麽辦啊,乾脆要死一起死吧,到了陰間,我們再做夫妻!」

方振玉只是一時的感嘆而已,看見三女如此情深,全身便充滿了勇氣,似乎什麽困難也難不倒一樣,信心十足地說:「好,就讓我們一起去面對將要到來的一切吧!」

1998年6月9日星期二市委會議室四家班子聯席會議終於召開了。陳向東、新任的政協主席羅偉勝、四家班子的副職和秘書長們早早就來到了會議室,只有鍾玉光、於隨波和李小康還沒有出現。雖然會前大家都知道這次會議的主題,但是,沒有一個人說這方面的事情,只是說著最近的國際形勢,個別人則小聲地說著一些花邊新聞。

還差一分鍾就到開會時間了,鍾、於、李三人才出現在會場,各自坐在固定的位置上,從三人的臉色來看,顯然有過一場不小的爭執。

「開會吧。」鍾玉光朝身邊的副書記林劍華說。

林劍華應了一聲「是」,捧杯喝了一口水,才開始說話,從她那有些顫抖的手和聲音,看出她有些緊張。她說:「今天的會議只有一項議程,就是討論決定港口開發投資公司上市的問題,材料早前已經發給了大家,請大家從臨海的發展大局出發,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會場上一陣的寂靜。鍾玉光掃視了一下會場之後,便把目光放在了林劍華的身上,揣摩著她究竟是哪方面的人。林劍華是前幾個月才從首府調來的女副書記,年紀不大,四十剛出頭,她在首府也是剛任職沒多久,按照干部配置,臨海應該有一個女的副書記或者副市長,可因為臨海實在找不出符合條件的人選,便把她給調來了。鍾玉光也看到了剛才她的緊張,從這一點來看,也許真的沒有什麽背景,當然也有其他的可能。

「大家難道就沒有什麽看法?」於隨波則是掃視著其他人,見沒有人出聲,他把目光放在了李小康的身上。

「我來說兩句吧。」李小康出聲道。其實,他心里是不願意出頭的,只是,原來准備幾個重要的部委辦局的頭來列席聯席會議的,那樣,就可以讓章樹培打頭陣了。只是到了最後,鍾玉光卻取消了那些列席人員。一方面是迫於於隨波的壓力,一方面他是主管財政的,而那些意見也主要是從財政的角度出發去論述,他只好出聲了。他說道:「從港口方面的論證材料來看,論證相當的充分,對國內國外的形勢都考慮到了,現在上市對港口的發展確實是有一定的好處,可是我覺得,對我們臨海市的財政有一定的不良影響。」他從由於上市後,公司必須進行調整,進而影響生產,減產財稅收入,而財政方面為了保證控股權,也必須加大投入等幾個方面進行了論述。他列舉了一系列的資料,說明上市會給財政造成什麽樣的影響,其核心,是現在上市,將會降低公務員的收入,甚至要暫時取消一些補貼。「如此一來,會挫傷廣大干部群眾的積極性,同時也有損我們臨海這幾年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形象。」李小康最後說道。

鍾玉光和李小康都聽得十分認真,兩人的表現卻截然不同。鍾玉光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於隨波則是搖頭的次數越來越多。

李小康洋洋灑灑說了將近十分鍾,表明了自己不贊成現在就上市。有了人開頭,當然就有人跟了,由於涉及到自己的收入,不少人都附和了李小康的觀點,可惜都只是在下面低語,沒人站出來說話。

「我的看法恰恰相反。」一個洪亮的聲音蓋過了竊竊私語聲,卻是羅偉勝站了起來,他說道:「剛才李副市長說的也確實有道理,而且也真的可能出現那種情況,但是要知道,不管是什麽時候上市,公司都要調整,都會出現李副市長所說的問題,而且越拖下去,其影響就更大,我這里也有一些資料。」羅偉勝把他的數字說了出來,然後才說道:「由此可見,雖然我們的收入有可能暫時減少,但熬過了一段時間,由於外來資金的投入,我們的港口的發展速度將會更快,我們的財稅收入將會成倍地增加。我相信大家都沒有忘記,我們的港口能有今天的規模,是我們臨海人勒緊褲帶干出來的。以前我們那麽艱難,都能把港口建設出來,現在情況好了那麽多,為什麽就不能再艱苦一次,使我們的港口再次騰飛呢?」

在座的大多數人,都見證了港口這幾年的發展,羅偉勝的話,使他們回想起幾年前的艱苦歲月,畢竟降低些許的經濟收入,這幫人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港口建設好了,他們的面子上也有光彩,因此,眾人又議論開了。

議論歸議論,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這幫人在官場上混了那麽多年,混到了現在的位置,個個對觀言察色是十分在行,他們已經知道,看來是討論上市的問題的,其實已經變成了派別之爭,鍾玉光有多大的能量,大家都知道,於隨波是什麽來頭,大家也明白,雖然都在說著話,心中卻在取舍著。

林劍華看見大家都只在小聲議論,便說道:「大家有什麽看法,都提出來好嗎?我自己先說說吧,要我看,還是羅主席說的有道理,既然始終都要痛一次,為什麽不早點痛,早點發展呢。」

「對,辦事情就得乾脆俐落,不能拖泥帶水,這才是我們臨海的風格。」一個雖然不大,卻非常堅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著話音,一個軍人出現在會議室的門口,卻是市委常委、軍分區司令員顧遠。

由於病魔的侵蝕,這個高大魁梧的漢子似乎變得矮小了些,但卻絲毫無損其威武的軍人形象。鍾玉光和於隨波都趕緊迎了上去。鍾玉光緊握著他的手說:「顧司令,你身體不好,怎麽跑來了?」

於隨波也握著顧遠的手說:「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既然病了,就要好好地療養。」

「如此決定臨海生死存亡的關頭,我怎麽能夠不來呢?」顧遠輕輕掙脫了鍾於二人的手,深深地看了於隨波一眼,來到一個話筒前,掃視著大家說道:「我是個軍人,說話不懂得拐彎抹角,目前我們面臨的是一場大戰,從打仗的角度來說,沒有任何一場戰斗會有十足的把握的,也沒有什麽戰斗能保證沒有損傷,所謂兩害相遇取其輕,關鍵是不能錯失機遇。只要看准了,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考慮到了,迎著困難而上,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也許是太過激動了吧,說到最後,他都有點氣喘了。

鍾玉光扶著顧遠坐了下來,才環顧了周圍一眼,說道:「我想,臨海的形勢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再多說什麽了,我的意見是,馬上進行上市的操作。於市長,你看呢?」

於隨波心里頗不是滋味,本來,李小康的話說服力就不大,加上顧遠的摻乎,大家的傾向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他當然不會一個人走到大家的對立面去,於是說道:「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一點。」

「對,我們就應該發揚我們臨海的精神,勒緊褲帶,再苦干他幾年。」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向東說道。

四家班子的頭都這樣說了,自然沒有誰敢反對,最後舉手表決的時候,李小康猶豫了一下,也投了贊成票,可是看到周圍看他的目光,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心中不由把於隨波的女性家屬問候了多少遍。

會議終於結束了,走在最後的陳向東看著鍾玉光和於隨波離去的背景,不由想起前兩年自己和鍾玉光相斗的情景,心情一陣的輕松,心想:憑於隨波的本事,想鍾玉光斗法,還是差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