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院地下室的女人】(1)(2 / 2)

於是在第八天晚上,羅伯特博士帶著三個男同學,其中就包括被董雯潔戳傷眼睛的那個男生,他其實只是傷到了視網膜,並沒有造成永久失明,可就是這樣的輕傷,讓董雯潔賠出了寶貴的生命,甚至是死後的屍體。

即便是已經被挑斷了手筋腳筋,董雯潔仍然還被拘束衣捆住雙手,無法言語的嘴巴里還是塞著一個木球。兩個男同學把董雯潔抬到一輛手術推車上,推到了旁邊不遠的解剖室。

董雯潔對這個解剖室也非常熟悉,她曾在這里解剖過兩具屍體,一具是60左右歲的老太太,一具是30多歲的男性,當董雯潔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心里應該就明白要發生什么了。

為了完整地記錄這一次科學史上難得的活體解剖,羅伯特博士還專門搞來了一台手持式錄影機,當時的錄影機只能拍下黑白的動作,並不能記錄聲音,但也足以將羅伯特這個名字刻在解剖學的恥辱柱上了。

在那一部塵封已久的紀錄片里,一個年輕豐滿的女人躺在推車上,手腳都被拘束衣和皮帶束縛著,渾身上下只有她的腦袋可以有限地活動,女人不安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雙眸中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一個身穿皮質圍裙,戴著口罩的老頭出現在畫面中,那正是羅伯特博士,身旁幾個年輕男人是他的學生,也是他操作此次活體解剖的助手。

只見羅伯特博士走到董雯潔身旁,摘下了她口中的塞嘴球,董雯潔嘴巴一張一閉著,似乎是想說著什么,可是因為她已經被摘除了聲帶,所以她除了發出沙啞的叫聲,並不能清晰地吐出哪怕是一個單詞。

羅伯特博士將一個玻璃瓶中的液體到了些許在一塊手帕上,並將手帕用力捂在了董雯潔的口鼻上,被束縛著的豐滿身體垂死掙扎般的顫動著,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這個瓶中的液體是乙醚,考慮到活體解剖產生的劇痛,可能會引起董雯潔的強烈反應,哪怕是用束具捆住她的身體,也不敢保證不會有意外的發生,所以羅伯特采用了吸入麻醉的方式,先讓董雯潔昏睡過去。

羅伯特博士謹慎地查看了下董雯潔的瞳孔反應,確定乙醚發揮了作用,再指揮兩個同學解開了董雯潔身上的拘束衣和其他皮帶束具,將一絲不掛的董雯潔抬到了解剖台上。

當時的解剖台其實就是一個冰冷的鐵質台面,在頭部位置有個圓形凹槽,可以用來放置屍體的頭部,另外台面上還布有數十個便士大小的圓孔,用來排出解剖屍體時流出的血液和體液。也正因為從未考慮過在上面解剖活人,所以解剖台

上沒有什么可以用來束縛的地方,這也是為什么羅伯特不惜采用昂貴的乙醚來給董雯潔實施麻醉的主要原因。

羅伯特博士將那個手帕和瓶子都交給了一個同學,對他叮囑著什么,應該就是讓他觀察董雯潔的反應,如果稍微有點恢復清醒,就再次用乙醚讓她昏睡過去。

董雯潔被屁股朝上擺放在解剖台上,雙手無力地垂放在台面上,羅伯特讓兩個男生用薄木板拍打著董雯潔的背部、臀部和大腿內側,這是割皮的准備工作。與以往那些僵硬的屍體不同,董雯潔的身體被拍打的時候,還呈現出非常鮮活的彈性,尤其是那個大屁股,被打後彈起的一陣陣肉浪,即便是今天看來都充滿了性感的誘惑。

在拍打放松了肌肉之後,幾塊冒著熱氣的毛巾蓋在了董雯潔的這些部位,這是方便一會將柔嫩的皮膚與下面的脂肪分離,皮膚分離得越薄,賣出的價錢自然也就越高,這不是羅伯特博士第一次從人體上摘取皮膚,但卻是第一次從活人身體上摘取,而且是這樣一個年輕性感、皮膚光滑細膩的中國女人。

所以羅伯特博士在剝皮的時候顯得特別謹慎,他可不因為失誤而毀掉一個完美的作品,畢竟像董雯潔這樣完美的解剖對象,可能他這輩子也不會再遇上了。

羅伯特博士在董雯潔背上、屁股上和大腿內側都畫出了大小不等的區域,區域內的皮膚都是准備剝取下來的,最先下手是董雯潔背部的皮膚,黑色線條將董雯潔光滑的背部畫出了一個長20英寸(約50厘米)、寬1.5英寸(約38厘米)的長方形區域,羅伯特用剝皮刀先在方形的四個角各割出直角的切片,將這一小塊皮膚掀起,然後一點點地朝中間割去,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塊方形的完整皮膚就被順利割了下來,暫時浸泡在一個盛有生理鹽水的扁平托盤中。

比起背部的皮膚,割取董雯潔屁股和大腿內側的皮膚更考驗羅伯特博士的刀工,因為兩個部位的皮膚不僅薄,而且下面連著大量的脂肪,比起背部的皮膚更難切割,可是相比較而言,這兩個地方的皮膚也更加值錢,所以即便是在醫學更為發達的今天,臀部皮膚也經常用來修補燒傷、燙傷的區域。

在當時,背部的人皮應該比較厚實,所以經常用來裝裱貴重的書籍,那時候誰的書架上有基本人皮封面的書,那可是非常長臉的事情,而屁股和大腿處的皮膚一般只能從年輕的女屍身上摘取,而且很難取下整塊的,當然更加稀罕,所以更多地用來裝飾一些富家小姐的小玩意,比如胭脂盒、首飾盒之類。

此刻,羅伯特異常小心地一刀一刀在董雯潔的屁股上切割著,確保每一刀都割的最薄,可是終究沒有堅持到最後,在剝取董雯潔右臀皮膚的時候,因為他的手小小地一個抖動,導致已經割了一般的皮膚裂了開來,不過好在董雯潔左邊臀部的皮膚被完整取了下來。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在剝取兩邊大腿皮膚的時候就順利了許多,在持續1個多小時之後,董雯潔的背上、屁股上、兩邊大腿的皮膚都被割了下來,浸泡在生理鹽水中。

最難操作的部分終於完成了,畫面中的羅伯特博士長舒了一口氣,暫時摘下了口罩,端起杯子喝了兩口,然後指揮同學把董雯潔的身體翻過來面朝上。

也許是乙醚的葯性有些褪去,也許是被割皮後的部位接觸到冰冷的台面,讓董雯潔感到了疼痛,在被翻到面朝上之後,董雯潔竟然又睜開了眼睛,雙手幾次試圖抬起,但是又軟綿綿地落在了解剖台上。

羅伯特博士趕緊給讓那個拿著乙醚瓶子的同學做了個手勢,那同學笨手笨腳地將瓶子中的液體倒在手帕上,在將手帕捂住董雯潔口鼻的時候,不小心將瓶子掉到了地上,剩下的小半瓶乙醚揮發一空,也就是說,在剩下的時間里,如果董雯潔再次蘇醒過來,意味著她將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撐到生命結束。

在乙醚的作用下,董雯潔的腦袋再次斜向了一側,陷入了噩夢之中。為了防備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進行掙扎,羅伯特博士用繩子將董雯潔的雙手捆在脖子後方,這種捆法董雯潔的大臂和軀干正好呈90度角,方便進行乳房摘除。

畫面中一個同學推來一個工具推車,上面除了解剖使用的刀子、鋸子、鉗子等工具之外,還放著三個盛有一半液體的玻璃瓶,其中大的玻璃瓶是用來裝董雯潔的陰部,另外兩個小的則是用來盛裝董雯潔的兩只乳球。

鏡頭對准了董雯潔的胸部,雖然董雯潔暫時陷入了沉睡,但是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胸部證明這還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不得不說,董雯潔的乳房即便是用今天的標准來衡量也是極品了,大小應該介於c罩杯和d罩杯之間,形狀看起來非常飽滿,充滿了未婚少女的活力,也許是還沒有經過什么性事,董雯潔的乳頭只有黃豆粒大小,與豐滿的乳球不是十分相稱。

羅伯特博士出現在鏡頭中,站在董雯潔身旁對著她的右側乳房比劃著,似乎是在跟同學們傳授切割乳房的方法,他用兩根手指捏著董雯潔精致的乳頭,在來回搓弄著,看似是為了切除做准備,但專業的人都能看出,其實他是為了摘除下來的乳房能夠呈現出興奮狀態,做出來的標本會更有賣相。

只見羅伯特博士一只手將董雯潔的乳球拎起,一只手將一根至少有8英寸(20厘米)長的鋼針斜向上插入並貫穿了董雯潔乳房的根部,緊接著一根同樣尺寸的鋼針

也從另外一個角度插入了董雯潔的乳根,與前一根鋼針正好呈十字交叉的形狀。

這其實就是18世紀到19世紀初,歐洲醫學界在乳房摘取手術中最常見的十字摘除法,通過插入的這兩根鋼針定位,用雙刃手術刀從乳房根部插入,旋轉一周後即可快速割下一只乳房,這種方法雖然看起來殘忍,但卻非常高效,因為即便是在現在的醫療條件下,要完全摘除一個乳房,也需要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就這樣,在不到10分鍾的時間里,董雯潔兩只乳球就先後被割離了她的身體,在她原本傲人的胸部上,留下了兩個碗口大的血窟窿,為了暫時延緩她的生命,羅伯特在兩處傷口上撒上了止血粉,並蓋上了紗布。

那個被董雯潔刺傷的男同學將她的兩只乳球托在手上,在鏡頭前晃動炫耀著,柔軟的乳球隨著男同學的擺動而輕輕晃動著,仿佛還有生命一般。半個月前的董雯潔可能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乳房會這樣被同學拿在手上,輕薄地玩弄著。

在羅伯特教授的斥責下,那個男同學很不情願地將兩只乳球放在鹽水里洗凈,分別泡入了那兩個小號的玻璃瓶中,並且用防腐葯水將瓶子充滿,並且牢牢地封住了瓶口,這樣兩個乳房標本就算完成了,其中一個是要留給校董,另一個羅伯特博士准備擺放在自己的辦公室書櫃上。

根據羅伯特教授的回憶錄所述,原本他計劃的解剖順序是先鋸下董雯潔的膝蓋以下和小臂,因為這四處止血比較容易,再依次摘除董雯潔的雙乳和陰部,可是那個冒失的同學打亂了他的計劃,因為摘除乳房和陰部對實施的精確要求很高,所以需要在董雯潔完全昏迷狀態下進行,哪怕是再嚴厲的捆綁,都會因為董雯潔的掙扎而影響了切割摘除。

而且,在摘除董雯潔乳房的過程中,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蘇醒的跡象,所以羅伯特博士決定提前摘取董雯潔的陰部!

鏡頭對准了董雯潔的雙腿之間,那是一個非常精致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微微勃起的陰蒂上方,是一小簇陰毛,兩片大陰唇呈蝴蝶狀向兩側張開,隱約露出那個狹小的陰道口,按當時的審訊記錄看,董雯潔被逮捕時還是處女,這里應該沒有被男人使用過,所以在後來公開展覽中,董雯潔的生殖器標本被命名為「中國處女的陰部」。

也許是因為女性生殖器摘取的過程太過殘忍,鏡頭畫面移到了董雯潔的頭部,她的眼睛幾次嘗試睜開,但都沒有成功,閉著的眼角處,似乎有淚水淌出。

大概是因為陰部被切割的疼痛感刺激了她的神經,在多次努力之後,董雯潔終於睜開了雙眼,可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旁推車上,已經被裝在玻璃瓶中的兩只乳球,她再抬頭看到自己蓋著兩塊紗布的平坦胸口,應該很清楚剛剛發生了什么,當場眼淚就大量涌了出來,嘴巴里咿咿呀呀地想說著什么,可是被割除聲帶的她應該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更讓董雯潔恐懼的是,看到了羅伯特博士正在對她下體做的事情,嚇得就像是突然做了噩夢驚醒一般,在解剖台上劇烈地掙扎起來,要不是她的雙手被綁在脖子處,而且身體已經被三個男同學死死按住,只怕她已經從解剖台上摔了下來。

當時羅伯特博士已經用細長的切割刀具,在董雯潔的恥部畫出了一個倒立的v字切口,只需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將這個器官拽出,再切割掉輸卵管和幾道粘膜,就可以將她的生殖器整體取下。

為了以防萬一,羅伯特博士還是暫時放下了手下的工作,指揮著同學們將董雯潔再次綁好按住,一個男同學用皮帶勒住董雯潔的嘴巴,雙手拽住皮帶的兩頭,將她的腦袋死死地按在解剖台的凹面中。

羅伯特博士特意走到解剖台的頭部,輕撫著董雯潔的秀發,似乎在對她說著什么安慰的話,可是這種假慈悲並不能緩解董雯潔身體和心理的痛苦,鏡頭中董雯潔的銀牙死死地咬著嘴里的皮帶,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博士,眼淚卻還在不爭氣地往外涌著。

如果在現代社會,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女孩子這樣痛苦的表情,都不會忍心再傷害她,可是在英國那個時代,外國人的生命都要低人一等,更何況為了自己的名利,犧牲這樣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羅伯特博士指揮著男同學,臨時用繩子將董雯潔的雙腿固定好,同時一人一邊死按住她的大腿根部,讓他可以毫無干擾地繼續著剛才的「工作」。

終於,那個女性生殖器被鋒利的刀具從董雯潔身上完整地切割了下來,羅伯特博士將生殖器用雙手捧著,仿佛是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而看到這一幕的董雯潔,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可是董雯潔也不會想到,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她的生殖器被做成標本,橫跨大西洋和太平洋,先後在美國、英國、法國的博物館進行了展覽,無數人看到了這個可憐女人最私密的部位,那個被泡在冰冷的防腐液中肉塊,卻無法述說它主人的悲慘遭遇。

在取完董雯潔的生殖器之後,羅伯特博士似乎有些疲憊,他掏出口袋中的懷表,看了下時間,從董雯潔被推入解剖室開始算,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2個小時,難怪老邁的羅伯特有些不支,他坐在了旁邊一張靠椅上,端起了咖啡杯,而解剖台上的工作暫時由他的學生接手。

因為截肢無論是從技術難度還是操作實踐上,難度都要遠小於摘取乳房和生殖器,再加上自己也確實需要休

息,所以羅伯特博士就把截取董雯潔四肢的工作交給了他的幾個學生,只是可憐了董雯潔,在沒有麻葯的作用下,兩條大腿被硬生生地齊根鋸下,在鋸的過程中,由於董雯潔的劇烈反抗,一個男人繼續勒著董雯潔的嘴巴,一個男人負責下手鋸,另外兩個男人分別負責按住董雯潔的驅趕和那條被鋸的大腿,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將兩條大腿截了下來。

在1947年的戰後第一屆倫敦醫學展上,展出了一雙塑化後的年輕女人大腿標本,展出者還特意給大腿穿上了長筒絲襪和高跟鞋,並且對展品取名為「性感」,展品提供方為愛丁堡醫學院,很多業內人士相信,這雙女人大腿就曾經屬於董雯潔的!

等到大半個小時後,羅伯特博士再次回到解剖台旁時,董雯潔已經只剩下了一個殘缺的身體軀干,和脖子上的腦袋,雖然四肢被截斷的部位已經綁上了止血帶,但是在將近3個小時的剝皮、器官摘取、截肢的過程中,董雯潔的身體還是流失了不少血液,但軀干部分還在垂死掙扎地扭動著,只是這種反抗已經是非常微弱了。

鏡頭再次給到了董雯潔的臉部特寫,董雯潔的雙眼無神地直視著上方,流出的淚水在她的眼角下方留下了兩道淚痕,因為剛才劇烈的掙扎,董雯潔的牙齒已經陷入了皮帶中,在她的嘴角甚至被皮帶勒出了血痕。

當拿著手術刀的羅伯特博士出現在她視線中時,董雯潔的眼珠微微地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茫然的狀態,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絕望吧。

那時候解剖肢體不像現在主要是y型切口,當時仍然比較多的試用t型切口或者是一字切口,羅伯特博士采用的就是t型切口,先從董雯潔的兩邊肩胛骨下方橫向拉開一道切口,再從切口中間往下拉,一直到董雯潔的恥骨位置,然後從t型切口的交叉部位向兩側拉開,用鉤子固定住,這樣就打開了董雯潔的胸腔。

在鏡頭中董雯潔的胸腔里,一顆不大的心臟還在有節奏地跳動著,先被取出的是董雯潔的小腸、大腸,然後是子宮,這個還未孕育過新生命的子宮,將被羅伯特博士作為半切片塑化標本,用來像他的學生展示。

隨著肝臟、脾胃被先後取出,董雯潔的心跳已經非常微弱了,現在已經也沒必要再用皮帶勒著她的嘴巴,因為她連呼吸都那么吃力,更不用說喊叫掙扎了,羅伯特博士朝那個獨眼的同學使了個眼色,那個同學拿出了一根釵子,那正是董雯潔用來刺傷他眼睛的那一根。

他將釵子輕輕地刺入董雯潔的心臟,似乎沒有花任何力氣,就好像是刺入了一塊豆腐那般,董雯潔的軀干最後抽搐了十幾秒,終於停了下來,只是那一雙漂亮的眼睛還大大地睜開著,仿佛在控訴這個不公平的制度。

在畫面的最後,羅伯特博士拿來了當天的泰晤士報紙,指了指上面的日期,算是證實了董雯潔的死亡日期。

在羅伯特博士的回憶錄中,他還虛偽地描述道:「董雯潔的生命非常頑強,但是,她也為生命科學燃盡了最後一點能量,上帝保佑她,一定會升入天堂。」

可是,自從那一天之後,愛丁堡醫學院就流傳了一個女鬼的傳說,說是有一個豐滿性感的亞洲裸體女鬼,在午夜12點之後會在地下室里游盪,似乎是想找人述說她的悲慘遭遇。

在愛丁堡醫學院官方的校史中,只用兩句話描述了這件慘絕人寰的事件:「一個來自於中國的年輕女死囚,在愛丁堡醫學院接受了活體解剖,用生命為人類醫學進步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至於董雯潔到底作出了多大貢獻,可能只有利益相關者才真正知道,在1905年的諾貝爾獎評比中,羅伯特博士根據在解剖董雯潔過程中得到的實踐經驗,得到了諾貝爾醫學獎,雖然後來諾貝爾獎評委會認為羅伯特博士學術成就的取得並不人道,所以將他從諾貝爾獎獲得者中除名,可那已經是羅伯特博士死去40年之後了。

而愛丁堡醫學院也因為此時名揚學術界,不少貴族富豪將自己的子女送來這里就讀,愛丁堡醫學院成為歐洲最炙手可熱的學校。而那個宣判董雯潔死刑的法官,在退休後將董雯潔的生殖器標本捐給了博物館,幾經輾轉之後,董雯潔的生殖器標本成為了大英博物館的館藏,只是後來因為被人指控這種展品太殘忍,所以從1978年開始,董雯潔的生殖器標本就被鎖入了博物館的地下倉庫,再也沒有被外人見到過。

而那個曾經試圖拯救董雯潔的艾蓮教授,將董雯潔殘余的屍體葬入了自家的院子里,直到二戰中院子被德國空軍炸毀,艾蓮也與她的房子一同化為灰燼,董雯潔的屍體也再也無從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