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迫回歸(1 / 2)

在另一側的搖椅上,沉浸在欲望快感中的董建港他並沒有放棄對周圍的感知,尤其是在聽到寶文那讓人浮想聯翩不明韻味的呻吟之後更令他惱火嫉妒,他不敢扭頭去看寶文和鄭宇兩人此時的狀態,他害怕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不想再去體驗那種撕心裂肺的折磨。

懷著對寶文的怨恨和對鄭宇的嫉妒,逐漸的董建港將這些負面情緒全部的融入到了欲望之中,充滿血絲的雙眼緊緊盯著身上閉目自羞的寶珍,身下的肉棒也在這些情緒中變得越加的硬挺,讓一次次的抽插蠕動變得格外的「充實」。

雖然束縛的姿勢限制了董建港和寶珍兩人的交合空間,但是耐不住兩人干柴烈火的情欲在這長時間的軟磨硬泡中還是的找到了一個宣泄點,最後董建港在寶珍越來越軟的身體中將醞釀了許久的精液和滿腔的負面情緒一起宣泄進了寶珍陰道深處,寶珍也很配合的收縮著陰道將精液吸入體內承受著董建港精液的灌入的刺激,使自己也達到高潮,在大腦一片空白之下寶珍也徹底忘記了羞怯和彼此的身份,在搖椅的晃動中她直接毫無顧忌的撲倒在董建港的身上,忘我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下恢復著體力。

而在董建港發泄之後的內心生出了一絲後悔,為之前的不理智感到煩惱,甚至有些害怕自己剛剛的狀態被寶文看到,緊接著他又神色復雜的看著趴在自己懷中休息的寶珍,他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她們姐妹,這一系列未知的後果讓董建港大腦變得異常的混亂,最後所幸也學著寶珍閉目逃避。

董建港和寶珍的「戰斗」已經結束,但是鄭宇和寶文還有美寶與「碎料」的戰斗還在繼續,在美寶的騷媚的狀態中碎料很快的就繳械投降,他的不持久讓美寶感到氣憤,美寶此刻全身還充斥著欲望的躁動絕不甘心這么輕易的就放過碎料。

美寶神情幽怨的將身體提起,使碎料變軟的肉棒從蜜穴中滑出,再把屈膝的雙腿從碎料的身上抬起站在地面上同時穩住輕輕搖晃的搖椅,此刻她毫不忌諱的任由蜜穴中精液自然的從體內流淌到大腿上,並且還微微的彎下腰用右手順著大腿內側往蜜穴上摸了一把將中指上沾滿上粘稠乳白的精液。

美寶將沾上精液的右手放在眼前輕蔑的嘲笑了一下,好似在嘲諷碎料的不中用,嘲笑過後美寶左手按在搖椅的扶手使搖椅微微翹起令碎料裸露的胯下向上傾斜了幾份,然後美寶將沾上精液的用手伸向碎料的胯下,在他睾丸和肛門中間的會陰處輕輕的用中指借著粘稠順滑精液揉搓按壓。

這種按摩的手法很有效果,很快碎料的軟踏踏的肉棒就有了勃起之勢,美寶「乘勝追擊」將手指移到了他的肛門處輕輕的剮蹭,而碎料也因為敏感的碰觸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渾身變得僵硬,胯下的肉棒也順勢的直立起來。

看到如願之後美寶才心滿意足的收起右手,並背身向碎料的肉棒座去,而搖椅在美寶剛剛坐下去的時候以一種極大的角度前傾,待到美寶做好露出舒爽的表情向後靠去的時候,搖椅才開始復位並且大幅度的帶著上方的兩人搖晃起來。

面對美寶的又一次「強上」碎料悶哼的喘息中帶著絲絲的苦澀,雖然他也享受到了極樂的快感,但是畢竟他現在的勃起狀態不是自我恢復而是被迫的,美寶每次將屁股下沉使肉棒深入都會讓身體產生一些無力感牽動著他的內心抽搐。

而鄭宇這面,他從跪在地面已經變成了半蹲屁股懸空的「騎」在寶文的身後,他放棄了繼續拖拽寶文的頭發而改成抓住她背後的雙手,使她一直保持著上身與地面幾乎平行的跪姿,發泄過一次的鄭宇這次的插入雖然沒有了之前的勇猛氣勢,但是卻變得格外的持久,一個姿勢保持了很久仍然沒有讓他產生噴射的欲望。

在這樣的姿勢中鄭宇像一個騎士一般在肆意的馳騁,而寶文就像一個被馴服的野馬被動著默默的承受著來自鄭宇身體部分的重量和一次次「鞭撻」。

半空中搖動的寶文已經無心再去關注其它,這樣羞恥的姿勢下承受到的摧殘讓她心神變得再次恍惚起來,身不由己的去陷入到那舒爽的快感中,就連呼吸都變得身後的抽插節奏同步起來,每次一的深入都會讓她從嬌嫩的紅唇中吐出熱氣,抽離會讓她吸取空氣。

噗!噗!噗!

鄭宇提拽起寶文身後被捆綁著的雙臂,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抬起,當鄭宇半蹲的雙腿挺直的時候寶文也被拖拽的從地上站起,只不過她柔軟的身軀在半空中不斷的搖曳著全靠著鄭宇的力量才不至於再次跪倒在地。

此刻寶文的上身搖搖欲墜的前傾,背後的雙臂被鄭宇的兩只有力的打算牢牢的拖拽住,她的雙腿更是虛浮無力的踩踏在地面上,像是醉酒站不穩的狀態。

伴隨著鄭宇胯部撞擊著寶文的屁股每一下都會讓她顫抖的向前移動兩步,在鄭宇的控制下寶文被迫被「驅趕」走向左側的床墊上,緩慢的步伐下寶文的身體不時的抽搐兩下,就在快要到達時候,她的身軀一下子僵硬起來停下了腳步,然後在突然的顫抖中再一次的被鄭宇送上了高潮。

噗!

看著到達了「目的地」,鄭宇一把將寶文推趴在床墊上,肉棒也順勢的從寶文的屁股直接抽出,並且寶文的蜜穴缺少了擁堵之後大量的淫液從她的蜜穴中噴灑而出,在她撲倒之間淫水飛濺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灑落在四周。

砰!

「咳!咳!咳!」

被推倒在床墊上的寶文胸口發燜不斷的咳嗽喘息,寶文已經記不清這是她第幾次到達高潮了,她只知道此時的自己渾身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就連她的大腦意識也變得異常的迷糊,很想什么都不管靜靜的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