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玲瓏-新版(7中)(1 / 2)

七(中)

2020年11月11日

手中攢著那張昨夜突然出現在自己桌上的紙條,醉春融一大早便按照上面的

指示來到了貧民窟中的一隅。「什么嘛,雖說感覺是裝神弄鬼,不過為什么這人

會知道咱最近喝酒都不怎么對味……」雖然知道這可能是陷阱,不過醉春融還是

大咧咧地單槍匹馬闖了過來。

而想起那留下紙條的神秘人竟然敢稱呼自己是婊子,她的怒火就更甚了幾分,

一顆心也怦怦跳了起來。兩三口老酒入喉,只感覺身體一陣騷熱,醉春融臉上也

擠出了幾抹紅暈,完美地將那怒容柔和了下來,變成少女的嬌嗔,而非俠客的暴

怒。

就算是貧民窟,也分三六九等。在這京城的貧民窟里,最為危險的便是鼠王

棲息的那一帶,各路小偷,騙子,或是凶丐全都聚集在那邊。而醉春融目前所在

的這一邊,卻更多的只是聚集著因為各種原因而無家可歸之人,或男或女,或老

或少,依靠官府補貼和行乞勉強為生。

「欸,人呢?」來到紙上所寫的那條十字路口上,醉春融氣鼓鼓地把劍從鞘

中拔出,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嚇得周遭那些乞丐或是跑入小巷矮瓦屋之中,或是

把原本蓋在身上的破棉絮被拉扯到頭上,留出一雙沾滿泥漿的臭腳。

「嘿嘿,果然是貧僧的婊子,真是聽話啊,說來就來~」身後傳來某人又稱

呼自己為婊子,醉春融卻也沒回頭響應,而是駕著怒火與醉意直接一劍刺向身後

那聲音的來源。金鐵相交之聲劃破清晨的寧靜,將原本就只剩下寥寥無幾仍躲在

被窩里的乞丐們全部都嚇得離開了這處十字路口。

「好大的火氣,看來貧僧的度化還是不夠啊,」手中戒刀橫擺,明慧用刀面

擋住了醉春融那全力的一刺,「不過今天貧僧也不是來找女施主死磕的,想必女

施主願意過來,也不止是渴望成為貧僧的婊子,而更多的是想知道最近身體到底

是怎么回事,對吧?」

把劍撩開,明慧反手高舉戒刀順勢劈下,又是兩聲金鐵交鳴,刀刃與劍刃碰

撞在了一起,「說來不才,貧僧對酒之道也略有研究,今日何不就在武功與酒道

之上一決雌雄?」醉春融手中道劍一轉,將明慧刀上勁道泄去,又是連著兩刺,

直取明慧咽喉。

「咱不知道那日為什么火沒燒死你這葷和尚,不過你說這一決雌雄,咱又為

什么要答應?誰人不知道血衣銀禪狡詐多端?」明慧身形看似不動如松,但是卻

在霎那間閃過那連續兩刺,進而接著揮舞起戒刀劈向醉春融,「這不是很簡單嗎,

如果你贏了貧僧,貧僧自然會告訴你原因,但是如果輸了的話嘛,嘿嘿……」

就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又對拼了幾招,而在刀光劍影之下,醉春融注意到了

明慧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竟然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那對飽滿姣好的胸部,

心底那陣燥熱的無名火燒得更加熱烈了,「你這色……啊!」盛怒之下咬到自己

舌頭的醉春融只覺得渾身被一陣電流席過,瞬間亂了陣腳。

「輸了的話,」看到一個破綻的明慧也並沒有遲疑,雙手持刀撥開醉春融的

長劍,便是一式豎劈夾著罡風襲向她的天靈蓋,而眼看醉春融就要成為刀下怨鬼

的那一霎,明慧的刀勢卻又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與醉春融毫厘之差的戒刀停留

在空中,「當然是點到為止了。」

「哼,今天怎么改了性了……」從那莫名的快感之中恢復過來,一個閃身滑

開懸在頭上那把戒刀的醉春融此刻通紅著臉,把手中長劍重新收回了劍鞘之中,

轉而拿出腰間的酒葫蘆,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所以,你說要在武功和酒道之上

一決雌雄,又是什么意思啊?」

「武功之道嘛,那自然是……谷神不死……」一邊也把戒刀收起的明慧對著

一條小巷的方向比了一個手勢,緊接著醉春融的意識就陷入了混沌之中。

……

「唔……所以按照你這么說,也就是三局兩勝咯?」絲毫沒有注意到時間已

經過去接近一個時辰和周遭突然多出的圍成一圈的酒壇子,以及一眾圍觀的黑衣

人,醉春融回過了神來,而另一邊的明慧此刻已經脫得只剩下了一條白巾圍成長

裙,而赤裸著上身,露出一身被燒得可怖,但是仍然看得出肌肉的身軀,好似地

獄的惡鬼。

「沒錯,我們所要比試的正是武功之中最為古老的性技,而能用性技將對方

高潮兩次,也就算勝者了,」明慧的眼神盯著面前那火紅短發的少女,視線從她

青春姣好的面容漸漸下滑到胸部。看到醉春融那一對巨乳此刻被一番改造後的俠

客勁裝給完美襯托了出來,而兩顆有些暗沉,但是卻只更讓她顯得猥

褻的乳頭就

這樣從被戒刀劃破的衣服之下挺立了出來,明慧不由自己地淫笑了幾聲。

而接著往下走,卻看見那俠客上衣的底部被往上拉扯了幾分,用衣角打成了

一個結,使得醉春融那纖細而光滑的腰部就這樣輕佻地暴露在空氣之中。這番十

分放盪的打扮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引得行人駐足欣賞,而明慧也不例外,「而這些

酒,就是給我們這次比試來助興的了,每次開始之前雙方都要先喝一壇,而且每

次比試輸的那方還要再罰一壇,不知道醉女俠意下如何?」

「哼,和咱比喝酒,看咱不把你打得落荒而逃,」只是輕笑了幾聲,醉春融

此刻卻絲毫沒有覺得所謂的性技決斗和以高潮為結尾有任何的奇怪,「畢竟性技

比拼在江湖之中也是難以避免的嘛」,心底一個聲音輕聲道。就這樣豪氣地走到

一壇酒旁一個手刀削開了上面的蓋子,醉春融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此時常識被替換的她對於性技決斗並沒有任何的膽怯或者陌生,恰恰相反,

在那一恍惚的走神之後,醉春融只覺得腦海之中各式各樣的招式就開始從心底浮

現,無論是老漢推車,還是觀音坐蓮,在她看來就好似已經練習過不知道多少次

了一般熟悉。

絲毫不知道這是自己那流娼人格緩緩在和自己真正人格融合的征兆,醉春融

只覺得自己無比自信,畢竟天下武學同出一道,無論是劍招上還是性技上,她都

不可能輸過這個葷和尚的。而一壇酒下肚之後這種自信便一同她的性欲開始更加

高漲。

「怎么樣?開始吧?」把嘴邊殘留的些許酒液擦掉,醉春融挺著她那一對豪

乳對著明慧挑釁道,「怕不是你這葷和尚在咱手下都過不了五個回合呢~」

「嘿嘿,准備好了准備好了~」而在一旁此刻也把一壇酒豪飲下去的明慧用

舌頭舔了舔嘴唇,接著把胯下那一條白巾也一扯而下,露出那一根哪怕是疲軟狀

態也依然壯碩的巨物就這樣垂在空中,而見到醉春融並沒有什么太多反應,明慧

提醒道,「醉少俠你的武器呢?」

「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而就如同條件反射一般,醉春融也意識到了

自己的「錯誤」,轉而半蹲了下來,叉成m字腿,將手放在自己褲子胯下附近,

把一塊原本覆蓋在陰部上的布條給掀了起來,進而露出醉春融那粉嫩而飽滿如小

饅頭的私處。

「醉春融……的粉嫩白虎逼,還請賜教~」把雙手背在腦後,醉春融宛如一

個最低賤的流娼邀請客官檢視自己一般地把自己的陰處和乳頭全部裸露在空中,

還驕傲地弓起腰,將那陰部挺起來,搖晃了一下,「怎么樣?看到咱這武器,你

不會就已經要打退堂鼓了吧?」

「咱果然干啥啥在行,嘿嘿,」心底自鳴得意著的醉玲瓏忽然又想起來,就

和比武時展示寶劍必須要揮舞幾下一般,性技決斗里女性也必須要好好展示一下

自己的武器才行,於是又把兩只手從背在頭頂轉而移到自己的陰部。

兩根食指在抵在私處周圍,「哼,你這個葷和尚可要好好看清楚了~」少女

驕傲地將大陰唇緩緩向兩邊拉開,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廉恥的展露起了屬

於女性專有的秘境。感受著微風吹拂著自己的小陰唇和陰道更為敏感的嫩肉,醉

春融臉上的嬌紅變得更為明顯,「怎么樣,可以開始了吧?」

轉而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撐住張開的陰部,醉春融又用另一只手的中指開

始緩慢地摩擦起了那早已有些充血的陰蒂頭。在原本就一壇酒下去而情欲高漲的

醉春融僅僅是在這么簡單的一番摩擦之下,就已經開始陷入了迷離之中,口中也

傳來低低的呻吟。

又摩擦了幾番,而仍然顯得不舍的醉春融終於記起了自己仍在決斗之中,於

是一根玉指從已經有些濕漉漉的陰處離開,在空中拉出一條晶瑩的弧線。醉春融

美目微閉,腦海中那些不斷涌出的記憶告訴醉春融,在此刻淺淺呻吟,對男性對

手便自有不小的威力,於是一聲意猶未盡的嬌喘從她那緊閉的丹唇中漏了出來,

果不其然惹得明慧那原本低垂的陰莖在此刻有了些許跳動。

「哼哼,」仿佛是感覺決斗還未開始自己就已經略勝一籌的醉春融得意地笑

了幾聲,下意識道,「客官可准備好了?」同時臉上擺出一副獻媚的笑容,仿佛

渴求著眼前這人的寵幸。

而很快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做出了如此下賤舉動的醉春融,剛剛

產生的丁點疑惑也很快心底自己的聲音給打消了,「這不過是讓他放下防備的性

技罷了,所謂攻心為上嘛~」而緊接著心底那個聲音又接了一句,「不過人家確

實是下賤的婊子嘛」,然而後面

這一句卻似乎並沒有被醉春融意識到。

「那貧僧可就上了哦~」一個箭步沖上來,明慧那破竹之勢並沒有因為失去

戒刀而丟失半分,一雙粗糙的手迅速地襲向醉春融的胸部,而醉春融卻也早有准

備一般,腳下直踩雲環步,一個側身躲開了明慧的一招襲胸手。

而明慧卻也並沒有因為第一招的失利而氣惱,而是趁著襲胸手招式還未用老,

雙手一轉,改為橫掃,繼續朝著醉春融那一對裸露在空中的乳頭殺去。而這種本

質上為極其粗淺與原始的武學招式,又如何打得中屬於武林高手行列的醉春融?

只見醉春融身體向後仰,就這樣以接近九十度的彎曲躲過了明慧中途變招的

爪擊。而趁著他一招用老的空隙,她借以慣性完成了一整個後空翻後,下意識地

左手積蓄內力,一招看似軟綿無力無聲無形卻暗藏殺機的武當綿掌就這樣朝著明

慧的腹部拍去。

見況不對的明慧連忙朝後退了幾步,惱怒道,「我說醉施主,你是不是忘了

性技比拼之中,只能對性器部位出手了?莫非你是想直接認輸,任貧僧度化?」

「啊?」聽到明慧發話這才如夢初醒的醉春融也是愣了一下,嘴硬道,「咱

……咱只是想測測看你還記不記得規矩,哼,這次就讓你一招!」,而本來已經

快打到明慧的綿掌就這樣被她自己強行中斷,進而惹得她身形失去控制,露出一

個小小的破綻。

確說明慧這邊卻也沒想和醉春融斗嘴,而是轉手抓住了她那此刻已經散去內

力的左手,進而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抱之中,「嘿嘿,看來醉施主還沒太放

得開啊,那貧僧就不客氣了~試試我這佛門金剛鎖」

說罷抱著醉春融朝後仰倒在地上,雙腿穿過醉春融的腰間如同鐵鉤一般死扣

在她那雙豐滿白嫩的大腿之上,使其不得不岔開而露出那粉嫩的私處,而兩只手

早就急不可耐地摸上了醉春融的兩顆挺翹而又有些發黑的乳頭,粗暴地擠壓了起

來。

「啊~」天旋地轉之下,醉春融只覺得胸前一陣刺痛,隨之化為麻麻的暖流

卷過全身,醉春融自然而然地就叫了出來,並開始掙扎著。然而她一雙腿被強硬

地岔開勾在空中無法使力,此刻依然有些發痛,手也只能有限的擺動,於是整個

人就這樣被背後控制給鎖在了地上,任由明慧擺布。

「怎么,我還以為醉施主劍道拂塵樣樣精通,想來性技也應該不錯才對,不

過現在看來是不堪一擊啊,」一招得利的明慧雙手拇指食指夾住那乳尖,蠻橫地

掐玩之下,只感覺指尖變得有些許濕潤,心知是醉春融被改造得淫亂的身軀在輕

輕玩弄之下就會泌乳的他戲謔道,「喲,貧僧說手上怎么這么濕呀,想來是醉施

主在佛門教化下,胸都留下了感動的淚水,真是浪子回頭,浪子回頭啊~」

「臭葷和尚,你別得意!啊……」身體變得越來越熱的醉春融自然也是感到

了胸前那些許的飽脹感轉為泄乳時快感的瞬間,於是原本囂張的語調也轉為了一

聲嬌媚的喘息,身體也伴隨著後腦的發麻而顫抖了起來,「等咱從這里出去…

…就,就讓你好看!嗷!」情急之中又不小心咬到舌頭的醉春融只覺得下體陰蒂

處也忽地爆發出一陣令人目眩神迷地快感,整個人猶如被電流橫掃全身,名為欲

望的火正式在她身體里熊熊燃燒了起來,漸漸蒙蔽了她的理智。

「怎么,貧僧只是玩玩你這婊子的奶子就不行了,」感覺漸漸進入狀態的明

慧也不再以施主相稱醉春融了,而是改為用更加能令他性奮的稱呼,「那再來試

試這招如何!」不再擠壓乳頭,轉而是將壓力施加給那一對一手難以握住的乳房,

明慧老練而蠻橫地肆虐了起來。

「啊……咱……咱是不會認輸的!」在明慧的蹂虐之下,醉春融胸部之前那

些許的釋放感很快又被更加濃郁的飽脹感給替代了起來,而渾身的欲火也使她難

以集中精神,不過倔強的她卻依然選擇了嘴硬,「就這點東西……哼……還…

…還不夠呢……啊……」

「哦,施主這是在尖叫著想要更多啊,」嘴角裂開成一條弧線,明慧忽然停

下了手中的動作,玩味地看著此刻臉上泛濫著一灘春水的醉春融,「是不是還不

夠呢,」緊接著又挑逗地對著她其中一只充血挺立的乳頭吐了一口夾雜著勁風的

口水打在上面,又是惹得醉春融一陣酥麻。

「不……不夠!為什么,為什么停下來?」猛然間胸前那種麻癢而火熱的感

覺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口水砸在乳頭而帶來的刺痛冷顫感夾雜著胸中的飽

脹感而產生的一種混合著的,使人難以忍受的痛苦,醉春融語氣中已然有了些許

惱怒,「臭和尚,你在干什么啊?」

「喲,不是施主說不會認輸的嗎,貧僧自然是被施主的大毅力給折服了這才

停手的啊,」嘴上這么說著,明慧卻又用中指用力彈在了醉春融的乳尖上,而醉

春融自然也是報以一聲滿意地呢喃,「看來施主是入了魔障,想要卻又不肯說出

來啊。」

「誰……誰想要了啊?」不甘心地用自己的粉拳捶打著明慧的大腿,被挑釁

以後的醉春融在惱怒之下再次開始試圖掙脫背鎖,然而在不能使用內力的情況下

她又如何是一個和她一樣為武林高手的壯漢的手中逃出呢?

而明慧看著醉春融又開始抗爭起來,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嘆氣。原來雖然明慧

在醉春融失去意識的一個小時中借著王老嫗給的小抄成功將性技比拼相關的扭曲

常識植入了她的心里,並且還將她那只有在催眠狀態下才會展露出的娼婦人格中

所儲存的性知識成功地提取了出來,映射到正常人格之上,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卻

顯然是她還並沒有完全接受這些東西。

「哼哼,既然如此,貧僧也只能助醉施主一臂之力,來破除魔障了,」並不

想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將醉春融再次放入催眠狀態的明慧也只能試著臨場發揮了,

「想必深諳性技的醉施主也明白,在這種比拼之中,攻心的重要性吧?」

兩人此刻雖然在地上扭成一團,然而明慧卻突然開始說教,這自然是醉春融

所沒防備的,於是下意識道,「嗯……武學之中,自然也是攻心為上,假如能夠

亂對手心神,那便是還未出手已經勝了半招……」

「沒錯,那性技之中的攻心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醉施主為何不嘗試去聽聽自

己內心的聲音?」

「自己內心的聲音?」

「正是這樣,靜下心去,慢慢感受,」說罷明慧又開始了手中的動作,食指

和拇指掐住乳頭,高高拉起,扯成淫穢的尖塔狀,牽拉壓擠,用手掌開始粗魯地

擠壓起乳房來,惹得本來已經被晾了一會的醉春融又舒服得呻吟了起來。

「自己內心的聲音……」醉春融此刻被欲望驅使著,下意識地就選擇了去跟

著明慧的指示來做。慢慢閉上眼睛,感受著胸前那兩團此刻正在重新被蹂虐起來

而淫肉不斷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漸漸發燙。

胸腔中一顆心砰砰地跳著;雙腿被鎖在空中,動彈不得;背後是一具不斷散

發出濃烈雄性氣味的壯碩軀體;自己的胸此刻正在被一雙手玩弄著:「是婊…

…的……子啦!」正在閉眼感受周圍一切的醉春融忽覺心底似乎有個弱小的聲音

正在說著什么。

將自己的意識沉浸下去,周遭的一切漸漸都變得遙遠,醉春融似乎覺得那個

原本弱小的聲音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是婊子的奶子啦!」

「嗯?」仿佛自己和自己在說話一般,醉春融在心底發出了疑惑的聲音,而

很快那個和自己聲音一模一樣的聲音也似乎理解了醉春融在想什么,道「是婊子

的臭奶子正在被客官玩弄啦,才不是什么胸正在被一雙手玩弄啊」

「婊……婊子?」

「沒錯啊,咱就是個婊子啊,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看著自己懷中的醉春融從一開始的閉眼沉思變為困惑,並且嘴唇中還在低聲

低語著「婊子」這個詞,明慧也大抵能夠猜出此時她心底的狀況,便急不可耐道,

「沒錯,你就是個婊子而已,怎么樣,被貧僧玩奶子玩的爽嗎?」

原本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醉春融突然被明慧那凶惡的嗓音給驚醒了過

來,而意識到明慧的問題之後,她不假思索道,「婊子的奶子才沒被玩的爽呢!」

「沒錯,就是這樣啦,只要這樣說的話,客官就會很開心的呢~」心底那個

聲音雖然是自己的聲線,但是語調卻只讓醉春融覺得這些話只會出自一個性愛中

毒而無可救葯的婊子的口中。

「客官又是誰啊,咱又不是出來賣的……」

「婊子可是最低賤的流娼呢,故作清高提高身價可是不行的哦~」

「什么有的沒的啊……不過所謂很開心,就是會讓明慧那個葷和尚放下警惕

的意思嗎……難道這就是攻心為上的意思……?」想要通過思考別的事情來減輕

身體上此刻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醉春融不斷揣測著所謂攻心為上的意義,但

是很快她的思緒就被胸前傳來的劇痛給打斷了。

「哼哼,看來你這婊子還逞強啊?」聽著醉春融此刻用有些酥軟的聲音故作

嘴硬,反倒是更加激發了明慧的好勝心,於是心生一計,兩根小拇指壓在醉春融

那挺立的乳頭之上,開始一反之前粗魯的作風,細膩而緩慢地摩挲了起來。

接著乳水的潤滑,明慧雙手開始施加壓力,於是兩顆小小的黑葡萄就這樣被

擠進了白嫩的乳肉之中,而隨著力氣漸漸加大,得益於之前王老嫗早已在改造醉

春融的乳房時將其撐大過,明慧的兩根小拇指竟然就這樣一左一右分別沒入了她

的乳房之中,在其乳頭上各張開一個病態的小洞。

感受著乳道就這樣被明慧粗糙的拇指無情地插了進來,不同於之前蠱蟲進入

時正處於酒精和催眠的雙重麻醉下,醉春融這一次毫無防備的被這種鑽心的痛給

全方位的襲擊了,仿佛不止是乳房,還有自己的腦袋也在被由內而外的撕扯開來,

她口中也下意識地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叫。

隨著第一波那種要將自己整個人拉成兩半的痛感沉淀下來,腎上腺素開始生

效,醉春融只感覺腦袋和四肢由此變得昏昏沉沉的,仿佛全部都不再聽自己的控

制了一樣,而意識只是一個看客,就這樣俯仰著明慧的兩根小拇指進進出出自己

那被蠻橫撐開的乳洞。

緊接著胯下傳來陣陣暖流,醉春融只聽見耳邊明慧那不屑的聲音道,「小婊

子就插一下奶子就尿了啊,果然是天生的騷貨!」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失禁

了。

而緊接著之前只在自己心底聽到過的,雖然和自己聲音如出一轍,但是語調

卻如同性愛中毒的流娼的話語,就從醉春融自己的口中傳到了自己的耳中,「是

啊,客官甚至都不需要用大雞巴插婊子,婊子就已經尿了呢~」

「咱怎么會說這種話啊……快給咱停下……」依然游離在外的醉春融的意識

起先因為自己竟然說出這種下流的話語有些惱怒,但是緊接著又聽到明慧的贊賞

的聲音,「沒想到你這婊子學得倒是挺快的嘛,竟然已經領悟了性技中的攻心之

術。」

「這就是攻心之術嗎?……原來這是性技啊……那……那……大概也沒什么

問題吧?」常識置換中的「性技是正常武功的一種」在此刻終於生效,醉春融也

瞬間恍然大悟,就這樣將口中的痴淫言語當成了簡單的心理戰術而已。

「你這婊子果然是騷到不行啊,插奶子都被插得這么爽,」眼看兩條乳道已

經被撐開了,而不斷涌出的母乳混合著點點血絲而成的淫穢橙黃色液體也在潤滑

著他的抽插,明慧的動作也就又恢復成了一如之前的粗暴,兩只小拇指進出的速

度越來越快,甚至一些乳汁就這樣濺到了醉春融的臉上。

腦中的昏沉開始消退,四肢也仿佛重新被安裝回了自己的身體,醉春融只覺

得胸前此刻已不再是難以忍受的撕裂刺疼,而是每次伴隨著小拇指插入而涌起一

股飽脹的感覺,仿佛胸部就這樣被填滿了一樣,而拔出的時候又有一種酸痛伴隨

著空虛的奇妙感覺填在拇指所創造的小洞之中。

「啊……咱……啊~」心底忽然回想起來,在性技比拼之中攻心也是必不可

少的一環,於是醉春融又改口道,「啊……婊子的奶子……被插得……」霎那間

將想要脫口而出的「才不舒服」卡在喉嚨里,她有點不確定這樣說是否是攻心戰

中正確的選擇。

再次回憶起那種思緒放空,聆聽自己心底聲音的狀態,醉春融又一次聽到了

心底傳來的淫語,「啊,婊子的奶子被客官插得好爽啊,就要上天了,婊子要被

插成傻子了,好棒,好棒……」

「嗯,你這小婊子的奶子怎么啦,」聽到醉春融那酥軟的聲音開始浪語之後

又戛然而止,明慧又把兩根小拇指深深地插進乳道之後,持續了幾秒之後方才猛

然地用力拔出,「我看你這小騷蹄子是想要被更大的東西插啊!」

嘗試跟隨著心底的淫語,醉春融被胸前被異物侵入之後完全塞滿的病態快感,

和之後被迅速拔出而帶來的麻癢感給完全侵占了,然而口中卻依然羞於稱呼眼前

這丑陋的大和尚為客官,於是幾番迅速思考之後,她嬌媚道,「婊子……婊子的

奶子被你插得好爽……要……要上天了……婊子要被插……被插得好爽……」

「哦,那就是喜歡咯,」並沒有在意醉春融對自己的稱呼,此刻也有些玩得

起勁的明慧只是將兩口口水吐到自己的大拇指之上,隨之就這樣不顧阻力地勉強

擠進了那兩個被撐開大約只有小拇指寬的乳道之中,將整個乳頭部位張地妖異的

大。

「啊啊啊啊啊,」原本已經有些習慣的醉春融此刻又只覺得整個胸部好似要

裂開了一般,不過這次依然有了之前的鋪墊,與腎上腺素的分泌,這種疼痛也就

變得並不如之前能將她送入恍惚狀態了,「好疼……好疼……咱的胸要被你撐死

了!!」而此刻並沒有時間給醉春融去思考,於是口中脫口而出的,自然也就是

她最本能的反應了。

「因為這么一點疼痛就破功了的話,那看來醉女俠的

大名還是徒有其名的啊,」

意識到醉春融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明慧卻也並不氣餒,而是激將了起來,同

時手中那兩根大拇指也開始在撐開的乳道之中野蠻地攪拌起來。

「啊……哼!」本來就性格活脫的醉春融在此刻情欲高漲的狀況下自然無法

分清激將與奚落,而不同於之前還需要沉入心底,這次「性技攻心之法」就這樣

只在她稍加思索的情況下就脫口而出了,仿佛這些話語都是刻在記憶深處一般,

「唔,明明是客官的大拇指太粗壯了,插得婊子一時間失了方寸啊……啊……啊

……」緊接著又是兩聲浪透心扉的叫春。

「哈哈,沒錯,你就是個小騷貨,什么玄門劍,我看是玄門婊子啊,」聽得

醉春融在原本的人格之下也說出這樣低賤的淫語,明慧不由得哈哈大笑,而一雙

手也配合著插在乳道中攪動的拇指開始揉捏擠壓起了整個乳房,「果然是個騷貨,

就這樣玩了幾下,奶就又出來了!」

「唔,沒錯,玄門婊子被客官的手都要插得上天了,咕嚕咕嚕的攪動著,好

舒服啊,啊,謝謝客官插得婊子上天啦……」漸漸開始習慣大拇指在乳道中來回

玩弄,而整個乳房也在被同時壓榨著的醉春融只覺得腫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

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一樣,全身也開始一波一波的顫抖起來,「啊,婊子感

覺要出來了……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客官的手……好燙啊……」

呼吸越來越急促,醉春融只覺胸前兩團軟肉此刻酸脹難忍,成千上萬縷細膩

的暖流開始在胸前匯聚,將那種腫脹感變得更加真實,但是每當這些暖流試圖匯

聚成一條,噴涌而出的時候,醉春融卻又只覺那種被異物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堵

在了噴涌的江流的起始之處,逼得那些暖流只得原路返回,進一步加劇胸前的酸

痛腫脹。

「嗯,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是什么東西呢,」心底一清二白的明慧此刻手

中擠壓變得更加頻繁,然而口中卻依然以一種打聽的口吻道,「貧僧平時對女性

也並不了解,還請小婊子施主對貧僧解釋解釋啊。」

「奶水,小婊子的奶水全都堵在胸口了,小婊子的奶水想要射出來……啊

……啊……不要再擠了……好難受……客官大人,客官大人……不要……」

「哦,原來是小婊子的騷奶水啊,我說,你這奶子也是淫賤得可以啊,隨便

玩一玩就能有這么多奶水滴滴答答的流下來了,」明慧看著自己懷中那女人的雪

白雙峰頂上,此刻因為奶水分泌太多,饒是被粗大的拇指堵住,些許奶水也是無

可避免地溢了出來,順著完美的曲線流淌而下。

「是的,淫賤的奶子,隨便玩,客官……客官大人……求求你讓婊子射了吧

……求求客官大人了……」此刻那種被卡在爆發邊緣卻又不得解脫的酸脹感已經

開始讓醉春融有了些許的昏迷感,仿佛再堅持下去的話,整個人就會直接暈倒過

去一般。通過前幾日的調教,酒精,性欲,和催眠的作用使得她現在口中的言語

自然也是變得無論明慧說什么她都會順著說下去的狀態了。

「那這第一盤就算貧僧勝利了?」

「是的……客官……客官大人完全勝利了……啊啊啊……玩的婊子乳房高潮

……求求客官大人快讓婊子乳房高潮吧……要炸開來了……要炸了……啊……不

要再揉了……」

「哼哼,既然你已經認輸了的話,」兩根拇指啵的一聲從兩邊乳頭處拔出來,

明慧的雙手也十分配合的開始使勁氣力開始擠壓著乳房,上下擼動著,仿佛在為

母牛榨奶一般,「胸大無腦的婊子蠢貨,給貧僧上西天極樂吧~」

醉春融胸前那些此刻已經難以包容的奶水仿佛都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口子一般,

伴隨著明慧雙手有規律的擼動,一波又一波的噴射了出去,在空中畫出一條乳白

色的弧線,灑落在了醉春融的身上,腳上,和地上,最遠之處的些許奶水,與起

初被插入時漏下的那攤尿就這樣混合在了一起,異樣的顏色顯得十分淫靡。

與此同時,一股醇香的酒味也就這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就連是明慧這種喝

過無數好酒的老饕,此刻也不由得享受的閉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試探性

地把拇指上的乳汁舔干凈,「嘖,這奶酒味道真是夠,噴到地上可惜了啊……」

而胸前終於得到解放的醉春融,此刻也再無心神去說出任何淫言浪語或是注

意周遭環境,只是宛如一頭交歡時得到生命的大和諧的低等動物一般在,伴隨著

一波又一波的乳汁噴射,有節奏的嬌喘著,一切的言語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而

她的精神也無法再去應對這決堤的快感,只是任由其在之中漂流,隨之一切都變

得黑暗了起來。

「嘿嘿,貧僧這技術還是不錯的吧?」看著懷中的醉春融此刻暈了過去,明

慧也松開了背鎖,站起來滿足地伸展了一下手腳,大聲道,「王老嫗你還是有辦

法啊,不過你說這次還有一個大的,也給貧僧透露透露唄。」

身後傳來一個沙啞干癟的聲音,回頭望去,卻見一干巴巴的苗疆老嫗正蹲在

高高疊起的酒壇之上,不是王老嫗又是何人?」桀桀,都說最好的要留到最後,

你這葷和尚怎么就這么急色,」滿意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醉春融,她那小如一對

黑豆的雙眼中透露出的並不是看待人的眼神,反而像是打量一件出於自己手中的

藝術品。

「搞得神神秘秘的,算了,就由你准備去吧,」原先一臉滿足的明慧此刻臉

上因為被王老嫗拒絕而多出了幾分惱怒,但是隨之他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躺在地

上的醉春融身上,用赤腳踢了踢醉春融那一對此刻掛著奶水而顯得淫穢異常的巨

乳,「不得不說,這幾條蠱蟲下去,堂堂玄門劍就變成了連奶子都能被玩得噴出

酒的婊子,嘖嘖……」

「是酒曲和蠱蟲……隨你吧,你只要管玩的開心就是了,要動腦子的活交給

婆婆就是了……桀桀,不過要記得,想辦法多給她灌幾壇酒哦,」從酒壇跳下,

消失在由酒壇組成的圓圈之後,王老嫗的聲音繼續撕滑過空氣落到明慧的耳中,

就好像指甲掛過黑板一般,「婆婆看她也快醒了,准備第二盤吧~」

「咕咚咕咚,」一口氣將一壇酒牛飲而下,醉春融此刻臉上的潮紅依然沒有

褪去,反而是因為嗜酒蠱的緣故而加劇了幾分,使得她在一次異常高潮短短之後,

又開始變得欲火中燒。又把一壇酒打開,氣鼓鼓地盯著對面此刻赤身裸體,也在

大口喝酒的明慧,醉春融抱起酒壇子,開始願賭服輸的喝下第二壇酒。

「咱說,空氣里這股奶酒味是什么情況,你這個禿驢是不是藏了好酒沒拿出

來?」巴咂巴咂嘴,醉春融此刻已經將第二壇酒也橫掃一空,隨之抽了抽鼻子,

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那醇香甘甜的奶酒的味道。而明慧聽到醉春融滿腔不快的質

問,只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搖了搖頭,戲謔道,「你贏了我我就告訴你那

酒味哪來的。」

「臭禿驢!」

這時酒勁上頭而滿臉春情的醉春融的咒罵不但顯得沒有絲毫威力,反而平添

幾分嬌憨可人,配合上英氣俊美的臉龐和圓潤的美乳,卻著實讓閱女無數的明慧

也大吞了一口口水,是故他荒淫道,「別廢話了,貧僧也把這一壇酒喝完了,快

點開始第二盤吧!」

「開始就開始,還和咱賣關子,看咱不贏得你心服口服,」這次不需要明慧

提醒,醉春融便主動地叉開了雙腿擺出一個m字,而右手將因為之前比拼而濕漉

漉地小穴撐開,把少女最嬌柔的秘境展現在她對面的淫僧面前,而左手這次卻是

揉搓起了被乳汁覆蓋而顯得滑亮淫靡的胸部,腰部前後擺動,仿佛在用最低賤的

方式邀請著明慧的侵犯。

「武當派玄門婊子的淫盪白虎逼,還請客官賜教~」略加思索之後,異常淫

穢的開場白就這樣從醉春融的嘴中吐露了出來。已經開始漸漸理解性技攻心之術

的醉春融自然是不會放過每一個使用的機會,而明慧也是滿意地笑了起來,用陰

莖微微一硬報以回應。

「那貧僧就要上了哦~」確說明慧左手放空,右手低垂而食指中指伸出,就

這樣如同一頭發怒的公牛一般沖向醉春融,意圖干凈利落地鎖住她的腰部,進而

用手指進攻其濕漉漉的小穴。

然而開始漸漸熟悉規則的醉春融此刻卻是一眼看穿了明慧的意圖,「不過如

此~」借用追風雲環掌的手法來驅使自身胸前一對美乳,醉春融就這樣將他的第

一波攻勢消解於無形。

正所謂周身無處不旋轉,神固體逸不散亂,明慧只覺手上一陣柔勁,而還沒

回過神來,只覺得口中一陣甘甜,卻是醉春融以胸夾住他那兩根襲陰手化解力道,

繼而繞過了他大開的空門,近身使出了舌吻。

享受著醉春融那熱情的舌吻,明慧卻是心底一喜,雙手隨即合攏成環就想要

這樣抱住醉春融,再次施展鎖技,不過卻只是抱了個空,只見醉春融旋轉著周身,

再一次已經不見了蹤影。

「客官的舌頭真是熱情啊,不過卻不是很長啊~嘻嘻,」說時遲那時快,此

刻已經繞到明慧背後的醉春融再度出招了!

只見一只白嫩的玉手從明慧的股間繞到前方,開始溫柔而又細致地揉捏起了

明慧那兩顆比常人大出不少的睾丸,而另一只手穿過明慧的腋下,千嬌百媚地搭

在了他那堅實

的胸膛之上,而一張櫻桃小嘴也湊到了明慧的耳邊,吐氣如蘭道,

「怎么樣……婊子的功夫客官可還滿意?」

休息了一會,再次聽到自己下意識地說出如此淫穢的話語,哪怕是已經深信

這只是性技一種的醉春融仍然感覺心臟一陣怦怦直跳,不過卻又很快被她的好勝

心給壓制了。「是的了,只要能贏的話,這種事情對咱來說不在話下啊~不過

……咱真的是下賤的婊子嘛……為什么每一次自稱婊子,都會覺得身體好熱啊

……」

「哼哼,你這婊子功夫果然還不賴,不過貧僧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十分享

受地任由醉春融侍奉了一陣之後,明慧大笑了幾聲,左腿向後伸出一步撩出一個

半圓,將醉春融的一條腿就這樣挑在他的大腿之上。變化之下,醉春融只覺失去

平衡而不得不用那只原本撫弄著明慧胸腔的手緊緊抱住明慧的上半身從而防止就

這樣摔在地上。

而明慧的左手配合著腿部的動作,撈起那一條被挑起來的醉春融的白大腿,

使得醉春融變成一只腳立在地上,而另一只腳高高舉起,把自己那粉嫩的陰部露

出在半空中的姿態。而心知此刻醉春融以難以逃脫的明慧淫笑著將自己的右手穿

過胯下,粗魯地估摸到了自己身後那女子的秘處所在,不由分說地就把一根中指

插了進去。

「啊!」先是完全失去平衡而不得不把整個身子都貼在明慧的身上,隨之又

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蠻橫地插入惹得她舒服的呻吟了出來,伴隨著明慧身上那獨

屬於男性的濃郁汗味讓醉春融有些目眩神迷。

「試試貧僧的慈悲普渡指~」幾次抽插以後,醉春融本就水汪汪的小穴此刻

已經完全打開了,於是明慧也將插入的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怎么樣,小婊子

爽不爽啊?」常年習武的他自然不可與常人一般相比,短短是在問話的那幾個呼

吸之間,中指和食指竟然就抽插了十多個來回。

在這種激烈的活塞運動下,在醉春融私處寄生的君黃酒曲也開始了工作,點

點令人沉醉的濃郁酒香就伴隨著明慧不斷進出的手指彌漫在了空氣之中。

「啊!!客官……客官的手指插……插得婊子好爽啊……」一只腳被高高舉

過頭頂,令自己陰道完全暴露在空中任由人玩弄的醉春融此刻自然而然地浪叫了

起來,而污言穢語也是層出不窮,而隨著叫春叫得越來越順口,醉春融此刻甚至

連略加思索都已經不再需要了,毅然成為了一種第二天性。

「啊……啊……」那快速的抽插很快緩慢了下來,而剛剛覺得能夠喘息片刻

的醉春融卻又馬上被一輪更加猛烈的抽插給送上了雲巔。而剛剛就在她要習慣那

種激烈的猛攻之時,明慧卻又宛如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一般,突兀地停了下來,

留給醉春融些許喘息的機會。

「可惡,客官的手指太厲害了,婊子……婊子的逼已經徹底濕成一灘了…

…如果不想辦法反擊的話……」心底嘀咕著,醉春融意識到如此下去,雖然每一

波猛烈的進攻之後都會有些許停歇的時間,但是快感卻絲毫沒有這樣而變得冷淡,

反而是在每一波的攻勢下變得越來越強烈。

說來也奇怪,就連醉春融自己也沒意識到,自稱為婊子這一行為已經漸漸從

口頭上變為心底喃喃自語時也開始了。

「嘿嘿,你這個小婊子在貧僧的慈悲普渡指下竟然能堅持這么久,不錯不錯,」

又淫笑了一陣,明慧將插在醉春融陰道中的一根手指拔了出來,「但是這一招呢,

看貧僧這就將你再次送上西天極樂……」手中金剛內力流動,婉如一團流動的金

漿,赫然就是准備使用出殺招。

「不行……這樣的話……婊子會被一指直接插到子宮高潮的……」心底焦急,

醉春融也知道這時候她只有背水一搏的機會了,腦海中各種各樣的性技不斷滑過,

結合平時的武學教養,醉春融忽然靈機一動,心底有了主意。

「三,二……」感覺到手中金剛內力已經完全聚集在了指尖,快速地旋轉著,

明慧的笑容愈發地猖狂了,然而就在他要把手指插入醉春融那水汪汪的陰道中時,

卻忽然覺得舉著醉春融那一只腿的左手處傳來一股巨力,猶如要將他的手扯脫臼

一般。情急之下只得放手的明慧在下一刻才意識到場上發生的一切。

卻說醉春融明知想要保持平衡的話就便只能任由明慧的普渡慈悲指玩弄,因

為一只腳站在地上的她無處借力,而迎接她的結局也只會是一個西天極樂般的絕

頂大高潮,於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唯一一支撐她的腳也離開了地面。於是

向後墜落的力道拉扯得明慧只能放開她的那一只高舉在空中的美腿,使得醉春融

個人就這樣後腦勺向後朝著地面落去。

心中早有准備的醉春融在即將落地的一霎,右手攜著純陽真氣拍地,巨大的

力道就這樣將她整個人滑過了明慧的胯下,而隨之一個鯉魚打挺,她就這樣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