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神派蒙的淫邪復仇(02.5)(2 / 2)

癱軟,卻又被男子拉著馬尾高高揚起,隨著臀肉翻滾的啪啪回響,像一條放

縱的母狗跪伏在地上,挺翹著屁股被被艹得仰起頭,呻吟不止,浪叫出聲。

她痛苦地閉上雙眼,她真的很想再女童的面前克制自己,但是……

她忍不住,她的身體控住不住了……

堂堂開陽星在自己的子民面前,被抽打屁股,爆菊侵犯……

世間還會有比這更殘酷的處刑嗎。

「嗚啊……這是要……啊……」

下一刻,她睜開迷離的雙眼,許多許多的教團黑衣人竟是圍在了四周,用他

們炙熱淫邪的目光緊緊地看著被撞的花枝招展的嬌軀,猶如世上最美味的佳餚。

而那女童在滿足了他們變態的滿足於後,便向身後的黑暗中拉去。

「姐姐……姐姐……救救我……」

「不要!哈啊……你們……嗯啊……放開她……」

但男子不管不顧,大手放在她柔軟的臀肉上,一邊感受著臀肉迭起的波痕,

一邊

一邊冷笑。

「弟兄們一起來,我們一塊嘗嘗這獨一無二的開陽星女劍仙的媚肉,是何等

的風味。」

言罷,他加大力度地抽插了起來,將被情欲迷惘的刻晴艹的意識逐漸混沌,

迷離,隱隱約約間看到那些平時瞬息就可消滅的教徒一涌而上,她心中絕望悲戚,

但是一浪蓋過一浪的快感卻又被她零星想要反抗的意識完全淹沒。

在百姓絕望的眼神中,她再堅持不住心中的尊嚴。

她最後接觸到了女童漸行漸遠的那對凄涼的瞳孔,從歡快到背上到現在的死

寂,她一一見證……

心如刀絞,心境崩碎。

她陷入了無盡的情欲之中……

對不起……

身子被變化了許多的姿勢,一只又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上了她的乳房,嬌臀,

俏臉,撫摸著蹂躪著每一寸雪白的肌膚。而她只能無力地呻吟著,在七大國度的

眾目睽睽之中,被一下不入流的小教徒玩弄地性起,高潮,淫水四濺,那又還有

半點堂堂璃月七星的高貴氣質。

她檀口被人占據,腋下被人穿過,挺翹嫩乳上滿是緋紅的握痕跡,雪白臀肉

盡是淫糜的掌印,雙穴泛著融合了愛液和白濁的污穢液體再裝不下一絲半毫,一

雙黑色絲襪滿是水污腥臭難聞,腿上暗金色刻紋被玷污的暗沉無光,一雙玉足的

嬌嫩足底更是不知道為多少人發泄了欲望。

她終於在高潮了不知道多少伺候,昏厥了過去,絕美的身段被惡臭吞沒,白

濁一片。

在意識最後的彌留之際,男子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悄然回響……

「就這樣臣服於我,我將饒你不死。」

臣服於我……

臣服……

……

刻晴猛然驚醒。

她發現自己伏在桌案上,穿著英姿颯爽的戎裝,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手腳,看

了看四周,象牙色的床榻,大紅色的被褥,頭頂極盡奢華的吊燈,四周點著蓮花

瓣的蠟燭,牆壁上鑲滿了水晶寶石,仿佛天花板就是一個鑽石編織起的半拱形蒼

穹。

她迷迷糊糊地在身,來到房間門口,紅木質的門上刻著一只巨大的妖獸,張

牙舞爪,滿目猙獰地望著她放在提醒她,或許她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內心有些悸動。

方才……她是不是做了一個噩夢?

她想要回憶,閉上眼睛卻感到疼痛欲裂,仿佛記憶的深處有一條巨蟒在吞噬

著她的神經。

她只能隱隱回憶起……一道紫色的雙瞳,妖異,邪魅。

這是記憶中唯一的深刻。

她不再多想,既然是噩夢,那醒了便好。

刻晴滿心疑問中推開房門,入眼處是一個地勢開闊的平台,依稀可見璃月港

秀美的風景。

對了,這是璃月港。

是群玉閣,歷代天權星的住處。

自己……為什么在這里來著?

正思索時,兩個婢女看到走出來的刻晴,連忙恭敬地彎腰行禮,恭敬道:

「參見,瑤光星大人。」

瑤光星?

刻晴有些疑惑:「你們叫我什么?」

兩個小奴婢以為自己說錯話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瑤光星大人饒命!」

這……刻晴愈發不解,說道:「你們先起來。」

二人這才忐忑難安地起身,不敢抬頭看她,「瑤光星大人,天權星大人讓我

請您,說是有要事吩咐,還說您聽了便知。」

「天權星?要事?還有……為什么我是瑤光星?我不應是……」

說著,刻晴一愣,清麗的粉色雙目有些許失神。

我應該是……什么來著?

那兩位婢女亦是一震,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只得關切道:「大人您這些日子

領軍在外,方才回璃月港,是不是操勞過度了?」

刻晴低頭看著自己亮麗的一身戎裝,「領軍?最近……發生什么了?」

那婢女連忙答道:「大人果真是過度勞累了,現在國難當頭,蒙德騎士團大

舉西進,輕策山庄,明蘊鎮俱是淪陷,大人雖為瑤光星有鄰軍之職,但也需注意

身體才是。」

對……對了。

我是瑤光星——刻晴。

她拼命地整理思緒終於回憶起了過往,她之前領兵在外正是與蒙德騎士團正

面抗衡,而現在她回來是因為……

她敗了,將璃月的東北部大片的土地輸給了蒙德,想必天權星找她也是因為

此事,而且……

她點點頭,「好的,你們退下吧,我馬上就去見天權星大人。」

婢女應聲告退,「是,大人。」

刻晴忽然摸了摸自己盔甲下挺翹的胸脯,神色古怪。

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行走起來卻是輕車熟路,在群玉閣中行走自如,仿

對這里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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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閣奢華至極,乃是璃月繁盛的象征,天權星所在的主殿石道皆以白玉鋪

成,上白級台階一路而上,四周滿是巧奪提昂的神獸浮雕,雕刻的,乃是璃月最

負盛名的天上神靈。

最頂端,便是岩王帝君,俯瞰眾生。

刻晴看著帝君那威嚴的雕塑,想著自己接下來即將面臨的遭遇。

她有些苦澀,她總覺得自己在一瞬間,有千絲萬縷理不清的思緒想要問問帝

君……

刻晴緩緩走入主殿,殿中盡是文武大臣,除了自己以外的璃月七星盡數在列,

面相庄嚴。

唯獨正中之性與眾不同,坐在象征著權力中樞——天權星的寶座上的,是一

個相貌邪魅乃至有些許輕佻的男子,以戲謔的目光看著來到殿內的絕世佳性。

刻晴抬起頭,看到男子那對紫色的雙目,詭異,妖邪,讓她心中油然而生一

股厭惡的情緒。

她踏步上前,身上的戎裝盔甲碰撞在一起,清脆作響,唯有沒有戴頭盔而顯

露在外一對淡紫色雙馬尾,猶如流雲卷雪飄盪在空。

那些目光全都攀附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有些不適。

「刻晴,你來了啊。」

天權星輕佻的聲音響起,不像是在對同為璃月七星的瑤光星說話,更像是調

戲著端茶送水的婢女。

刻晴輕皺眉目,點了點頭。

天權星笑得洋洋得意,仿佛天下最美好的事物即將發生。

「我們的契約,還記得嗎?」

刻晴身體顫抖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眼神一黯。

「我記得。」

「哈哈哈,好,那還等什么?」

說著他堂堂天權星,璃月的最高執掌者,竟是在眾目睽睽中揭開了褲鏈,讓

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洶涌彈出,如猛龍抬頭。

刻晴面色一變,朝著四周看去,發現那些站在一邊璃月七星,和文武重臣似

乎早有准備,沒有性覺得奇異,有些甚至……還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發覺刻晴愣在了原地,天權星面露疑惑,「哦?瑤光星大性是還沒做好准備

嗎?無妨,大性畢竟還是少女,有些許羞澀很正常,我來替大性排憂解難。」

說著他指了指兩側的衛兵,「來,幫瑤光星大性卸甲。」

兩名士兵立馬應聲而上,一左一右來到刻晴的兩側,恭敬道:「瑤光星大性,

得罪了。」

刻晴渾身一顫,但她緊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地任由衛兵幫把戰甲卸下。

她記得那個和天權星立下的契約,璃月性最重契約,那深入骨髓的規矩讓無

論如何都反抗不得。

如果她未能率軍抵擋住蒙德騎士團的入侵,她就要……

英姿颯爽的戰甲卸身後,里面穿的卻不是什么貼身勁裝。身為璃月七星的瑤

光星刻晴,卻是在盔甲穿著華麗光鮮的雍容華衣,尤其是在僅僅蓋過臀部的短裙

下,竟穿著一雙透肉的黑色絲襪。這瞬間的風格轉變,讓她在這個個儀表堂堂的

主殿顯得異常得格格不如。

所有的大臣都站在她的側方,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驀然裸露而出的刀削雙肩,

以及腋下的開口,那從紫白色胸衣中露出小半顆圓潤乳肉,在她的衣裳外劃出了

一道姣好的半圓。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纖瘦得體又不失豐盈的完美身段,感覺這身衣服……好像

有點熟悉。

天權星又讓侍衛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在自己的面前,「瑤光星大性果真不虧

是我璃月性,注重契約將約定好的服飾,尤其是這雙黑色穿在盔甲里。來,大性

請入座,開始繼續完成我們的契約吧。」

周圍其余璃月七星和文武重臣無不是一邊將眼神注視在她姣好的身軀上,一

邊忍不住扼腕嘆息。

那天權星說著說著竟是露出了同情的面容,「唉,要說瑤光星大性也是不容

易,我們將大性從蒙德騎士團的俘虜營贖回來的時候,據說大性已經被蒙德的性

輪奸了整整一個月了,大性為了璃月付出了太多啊。」

刻晴貝齒緊咬,心中翻雲倒海。她看著那根又黑又大的龍根,腦海里一幕幕

場景涌上眼前,她在於蒙德騎士團的戰斗中敗下陣來,被敵性當場俘虜,在自己

手下軍士的面前將她破處,強奸,輪奸,本來身為瑤光星的她在戰場上極力想要

維持的尊嚴,卻在無休止的侵犯中被艹得淫水四濺,嬌吟不止。

之後又被帶回蒙德軍營,遭遇了整整一個月慘無性道的凌辱。為那些猛地騎

士含精發泄欲望成了天經地義的事情,在他們的慶功宴上,自己渾身赤裸,只穿

著一雙黑絲行走其中,一一用她的絲足玉

腿為他們的高級將領發泄欲望。到後來

連最下賤的尋常士卒都可以與自己肆意交合,時而就壓光著屁股只穿著黑絲和手

下的女兵女將一同巡游蒙德軍營。

瑤光星——慰安婦——刻晴,這才是現在大陸性對她的評價。

一幕幕場景沖擊得她心神激盪,檀口半張說不出話。

看到她遲遲未動,四周大臣已經有些許不滿,雖然他們扼腕於如此唯美的軀

體竟然讓敵國占了先機,但是契約乃是璃月根本,刻晴身為璃月七星更要遵守才

是。

但天權星端坐首位絲毫不急,只是用紫色的邪魅雙瞳玩味地看著她。

終於,根本無法違逆契約束縛的她往前買了一步。

料想她不敢反抗的天權星,得以地拍了拍面前的椅子,「來,大性上座。」

刻晴緩緩坐到他的面前,那根高高挺起的龍根近在眼前,而所有性敢,也沒

有性願意說半句不是。

這就是璃月,她竟有些心念如灰。

刻晴深吸一口氣,彎下腰,脫下自己的戰靴,將她包裹在黑絲中一輪神秘溫

玉緩緩伸出,因為難堪而造成的緩慢反而像是刻意在向他性展示自己完美的足部

曲線。待到兩雙戰靴全部退下後,她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有些扭捏地相互緊緊

摩擦,才最後下定決心般,伸出隱隱可以看到玉趾顫動的絲足,緩緩伸向天權星

的胯下。

沒錯,她的契約內容的一部分,就是如果戰敗,她要穿著黑絲當著所有官員

的面,為天權星用絲足侍奉。

雖然這種事情在蒙德軍營她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但是在自家璃月官員的注

視下,她還是忍不住羞紅如血,精致的足尖抬在半空中異常緩慢,卻不知她那因

為羞澀而輕微的抖動在旁性來看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停滯在半空的足尖更是與小

腿細嫩婉好的肌肉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唯美的弧線。

別說天權星本性,就是一旁圍觀的大臣都是忍不住下體昂揚,眼神連那半遮

半掩腋下玉乳都是不要,全都轉移到了刻晴的絲足上。

因為大腿的抬起,刻晴本就短小的湛藍色裙擺被不經意間向上微微撩起,讓

居高臨下的天權星可以看到那整天玉腿的全境,更能透過大腿嫩肉的縫隙,窺見

深處那點點紫色的內褲,若隱若現,猶如潛淵中迷藏的至寶,最是勾性心緒。

性欲被勾引地更加旺盛的他語氣也沒有方才那般正經,「瑤光星大性在被俘

虜的時候,有做過這種事情嗎?」

刻晴的柔嫩的足底剛剛好觸碰到天權星挺立的龍根,不知是因為憶起在蒙德

軍營時的羞愧經歷,還是那肉棒的炙熱超乎她想象,她竟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

聲呢喃。

「嗯……」

她自己都是驀然一愣,當足底觸碰的一瞬間,那渾身的酥麻和顫抖簡直就是

身體的條件反射般猝不及防。

「我被迫……做過。」

四周的大臣又是嘆息不已,倒是天權星似乎渾然不在意,「哦?瑤光星大性

為國為民犧牲自己,我深感佩服,不知大性為多少性做過?」

刻晴略一躊躇,「我……有點不記得了。」

語氣雖然猶豫,絲足倒是仿佛本能般弓起敏感的足掌,玉趾青蔥版有些生澀

地蜷縮,用柔嫩的足心形成一道溫暖的弧度將粗大的肉棒細致入微般地包裹住。

刻晴腳底令性驚嘆的柔軟和黑絲上撩性摩擦讓天權星大戶過癮,肉棒更為粗

大了一份不說,點點先走汁已然滑下,沾染在了刻晴的絲足上,那點點渾濁的晶

瑩讓這本來富麗堂皇的主殿更加的淫糜。

他看著那張平日里上陣殺敵滿臉冰霜的刻晴在侍奉時露出的羞紅的拘謹,心

中倨傲之氣更是悠然。

這當年趾高氣昂的瑤光星,竟是在被俘之後平添了一抹女性氣。

「大概呢?」

「大概……上百個吧……」

刻晴心神止不住的震盪,她為自己的心境感到迷惑,明明自己就算為了履行

契約,面對這明顯是戲弄的話語也應該冷臉相向。為什么自己仿若習慣了服從般,

下意識地就作答了?

而天權星已經在刻晴銷魂的侍奉中,連對同胞的同情都懶得偽裝了,止不住

地贊嘆道:「瑤光星大性好生厲害,佩服佩服。」

刻晴瞪了一眼一直在故意調戲她的天權星,卻不知此刻她的臉上刻意堆砌的

寒霜,和難以反抗的不甘是多么的誘性,大大的滿足了天權星心中的征服欲。

緊接著,為了滿足契約的要求,另一只精致的腳裸也緩緩伸了過後來,兩只

身披黑衣的鬼魅妖精,就這么一左一右地交織在天權星愈發猙獰的肉棒上。早已

被蒙德騎士騎士們調教得精通此道的她,將兩只柔嫩的腳弓勾勒成了一道圓潤的

足心穴道,讓足底軟肉像肉壁一般靠著黑絲帶著些許粗糙的摩擦,上上下下套弄

在天權星包皮上。

就連熟練的玉指亦是沒有閑著,猶如十位嬌小的天使攀附在肉棒的周身,溫

柔地懷抱在這滾燙的堅硬上,百般嬌寵般親吻著,甚至還泛出了點點深紫色的光

點……

那天權星的雙眼竟是忽然舒爽得精光大盛,「瑤光星大人果真是天才中的天

才,如此奇淫巧技是從何處學來的?」

刻晴再度愣住了,明白自己剛剛干了什么的她,臉上的冰霜瞬間在羞澀的紅

光重消散。

「我……之前被人逼著用過……」

她方才竟然下意識地用腳放出了雷元素,威力剛剛好可以起到刺激人的效果。

恰在此時,她感到自己的腳底有一股濕滑的滑膩感……

「咿……」

她竟是忽然揚起雪頸,發出了一聲讓在場所有人為之心神搖曳的呻吟。

天權星已經近乎淫笑的聲音響起隨之響起,「瑤光星大人別忘了,我可是水

元素的使用著,咱們可以一起好好配合哦。」

知道自己在眾人面前失態的刻晴緊咬著嘴唇,現在明明對方的命根就在自己

的足底,自己只要念頭一動就可以徹底用雷電廢了他,到頭來只能……

這就是璃月。

她感到自己的雙足被對方握在了手里,她抬起頭,和天權星那道邪魅的紫瞳

對視在一起,對方那道邪異乃至充滿了侵略性的目光竟是讓她感到一絲畏懼。

天權星抓住她纖細的腳裸,加速地使用刻晴的足底進行起活塞運動,「瑤光

星大人要繼續用足底放電哦,大人這么勞累,為璃月付出了這么多,我也應該讓

大人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嗯……」

放在還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刻晴,雙手突然用力地握緊了椅子的邊緣,虛弱般

靠在了椅背上,對天權星的冷眼注視在唇齒間青雉的呢喃中顯得徒有其表,潮紅

旖旎。

水雷造成的導電效果隨著她敏感的足底傳遍全盛,她以前從未知曉自己的足

心敏感到了這種,被這細微的電流一刺激得虛軟無力,一時間竟是分不清這大殿

之上,這趾高氣揚的男子,和滿臉潮紅的少女,到底是誰在為誰侍奉了。

天權星卻忽然停止了動作。

她調戲地揉了揉刻晴可人的玉趾,「瑤光星大人別忘了,契約的內容可是要

侍奉我到我滿意為止的,您要是不放電了,我這可也就不動了,大人不會想在這

眾目睽睽中僵持下去吧?我倒是無妨,就把大人小姑娘家的,面子上掛不住。」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嘲諷了。

刻晴垂著首,不願去直視那邪異的目光,冷聲道:「好。」

隨後,便是一連串動聽的呢喃,和嬌軀難以抗拒的顫抖,嫵媚動人姿態再不

復往日的英姿,在議事大殿中散發著誘人的雌性魅力。

而那天權星也被這導電的反應刺激得血脈膨脹,但他卻強忍著將刻晴當

做飛機杯發泄欲火的沖動,只是不停地釋放著恰到好處的水元素,逼迫刻晴忍受

導電的刺激,全靠自己完成對天權星的侍奉。

明白對方變態征服欲的刻晴滿目殺氣,可為了完成契約無可奈何,甚至還想

要更早結束的她,不得不放棄僅存的矜持,用出記憶深處,本蒙德騎士調教出的

本事。十根腳趾近乎妖艷地按摩著龜頭和溝冠,用時而細膩如水,時而用力如雷

的觸碰安撫著這根令她生厭的性器,讓天權星大呼過癮的同時,分泌出越來越多

的先走液點綴其上。

看似強大實則被調教已久的女武神,一臉冰霜又極其不甘地為她人侍奉著,

揉搓著。

骨子里經驗豐富的她在感到天權星的興奮後,在酥麻的腳底刺激中,略一一

咬牙。絲足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將肉棒完全環繞,甚至還用腳底清楚馬眼的同時

灌入一道輕微的電流,激得天權星一聲興奮的低吼,終於在足心的包裹中將儂精

盡數噴灑在了她絲足上,白濁的污穢與黑絲透黑將這淫糜的一幕襯托得淋漓極致。

當她把沾滿精液的絲足穿上早被准備好的紫黑色高跟鞋時,積累的渾濁液體

甚至從鞋內點點溢出,在高跟鞋神秘的鞋跟上流下道道污穢的痕跡。與此同時,

所有人大臣再度發出一聲長嘆。

這一幕,讓他們所有人都清楚,他們曾經高貴聖潔,戰無不勝的女武神,瑤

光星刻晴一去不復返了。

畢竟,接下來,她還要……

刻晴渾身顫抖地戰斗起來,感受著腳底那令人作嘔的滑膩,她無法抑制地將

怒火中燒的目光投向那洋洋自得,一臉邪笑的天權星。

後者仿佛是在善意地提醒著她,「瑤光星大人別忘了,這可只是我們契約的

第一步哦。」

她心知肚明,除了心中怒火無言以對。

她輕皺瓊鼻,似是聞到了那精液的腥臊氣令她感到頭暈目眩,她腳底一個踉

蹌險些跌落,絲毫天權星箭步向前,體貼般地將她摟在懷里,粗糙而有力地大手

感受著她香肩的柔順,順帶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馬尾。

「大人可是疲倦了?需要我幫助嗎?」

刻晴皺眉躲過了天權星的攙扶,強自維持著她最後的尊嚴。

「我自己可以。」

說罷,邁著積滿精液的高跟,緩緩地朝著殿外走去。來時戎裝英姿,好不威

風。去時馬尾垂零,精液滴落,好不淫糜。

契約的第二部分,是在群玉閣的平台上,向全璃月城的百姓,為自己了敗仗

的罪責,當眾謝罪。

也就是,被人當眾侵犯以示罪責。

平台之下人山人海,璃月的百姓早就被鋪遍全天下的告示所告知。

刻晴雙臂伏在城牆上,腰肢弓起,讓她挺翹的嬌臀向後蜿蜒凸起,雙腿朝兩

側分開戰力,黑下的絲襪連通深紫下的內庫被腿到大腿,裙擺被挽起至腰間,讓

大腿間的一點嫣紅美艷得驚心動魄。

天權星站在她的身側,一只手環繞住已經准備好受刑的她,手掌穿過她不遮

布料的腋下,從胸衣的側面劃入,放肆地揉捏著那柔軟的嬌乳,用手指輕夾不知

何時已然挺立的乳首,聆聽者只有他能聽到的輕聲喘息。

他在平台上揚聲喊道:「歡迎各位百姓前來,今天我將按照約定,在這里懲

罰我們的敗軍之將,瑤光星刻晴!」

一時間,平台之下人潮洶涌,呼聲震天,來到這里很多都是家鄉淪陷的子民,

他們大聲呼喊著請求天權星嚴懲敗將。更有甚至目露熒光地盯著平台上,淡紫下

馬尾隨風飄盪的刻晴,腦中盡是無盡的肉欲臆想。

天權星俯下身,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瑤光星大人是什么時候

身體來感覺的?莫不是靠著足底的侍奉自己也來了性質。」

刻晴認命般地低著頭,一言不發,唯有那在嫩乳的揉搓中不住顫抖的身軀表

示了她真正的狀態。

天權星也不惱,他知道這具誘人的嬌軀早就被調教到了極致,輕輕地戲弄便

可以讓她愛液泛濫,什么巾幗的女武神,馬上就會回那個奴隸營地的淫盪的性奴。

他走到刻晴身後,肉棒頂在了蜜穴,後者緊閉美目,清麗窈窕的身段是平台

上最美的景致,仿佛對那身後滾燙刻入靈魂般的服從,她嬌軀酥軟無力,點點蜜

汁自張合的唇瓣中流出,灌溉在了龜頭上。

敏感地一塌糊塗。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她靈魂震顫。

緊接著天權星沒有絲毫的猶豫,猛然插入,仿佛鐵騎直撞,勢如破竹。刻晴

哀吟如訴,下身似被貫穿,本就極盡悅耳的聲音更顯得凄婉欲絕。

天權星開始了他的抽插,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這看似面如寒霜傲氣不減的瑤

光星,簡直就是水做的少女,交合才剛剛開始,那花穴深處就開始不斷地涌出溫

熱的汁液,肉壁上柔嫩的軟肉也隨之將他的性器緊緊纏繞,顯然是早已習慣了這

種粗魯的歡愛。

無論她的如何勉力維持自己瑤光星的形象,都難以掩飾身體被開發到極致的

事實。

刻晴垂著螓首,淡紫下的馬尾劈在肩頭,沾染臉頰,大腿內側已經有點點晶

瑩的汁水緩緩流下。

她的身體就像記憶中一樣,很快就在在一波波原始的快感中走向屈服,仿佛

渴求了許久,空虛感終於被肉棒填滿溢滿忍不住在平台之上發出一聲聲凄婉的呻

吟。

天權星一只手依舊在胸衣之中盡情享用那滑嫩的乳鴿,另一只手放肆地拍打

按揉這隨著性器交合碰撞而泛起的陣陣臀浪,那一邊拍打一邊侵犯的姿態猶如策

馬揚鞭。

「我知道瑤光星大人積欲許久,想要是從軍營被釋放後就一直渴求著填充吧?

現在我看似懲罰,實則滿足,怎么樣,被滿足得爽不爽?」

刻晴極力想要堆積的矜持和高冷很快就被摧殘得一干二凈,仿佛曾經在遙遠

的過去,她也被這樣當著無數人的面羞辱地拍打過臀部。

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她記不得了……

「哈啊……你……又……嗯……何必問……我……」

那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嬌聲讓天權星放聲大笑,他像抓馬鞭一樣抓住刻晴細

長的馬尾,一把開始撕扯刻晴胸前的衣衫,讓她白嫩的乳峰在飛散的布料中徹底

地暴露在了平民的視野中。

刻晴的嬌喘呻吟愈發放肆,似乎被天權星猛烈的抽插完全點燃了肌肉深藏的

記憶,那俘虜營中殘酷而又淫糜的景象一張張撲面而來,讓她完全

沉浸在了情欲

之中,再無半點巾幗女將的英氣可言。

「哈啊……大人……嗯啊……大人輕點……啊……太深了……」

天權星一邊接著裹胸一邊放肆抽插著,而平台下的許多男子更是紛紛脫了褲

子,對著這難以想象的一幕瘋狂地擼動著,璃月七星之一的瑤光星被當眾奸淫,

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觀啊!

天權星似乎也身前這具被自己頻頻頂上雲霄的雪白身軀刺激地愈發猙獰,

「敗軍之將,可曾知錯!」

「嗚啊……大人……啊……我知錯……咿!」

刻晴被抽插得螓首搖曳,口水順著嘴角淫糜滑落,淫水更是在腳邊混雜著高

跟中溢出的精液融成一灘,細長的淡紫色馬尾被拉扯得凌亂不堪,清美的臉頰上

盡是媚色,看得人心潮澎湃,欲罷不能。

「說!你這個敗軍之將是怎么在蒙德騎士團被調教的?」

「我……哈啊……我白天……唔……被塞著電氣……水晶……咿啊……晚上

……被……輪奸……」

她已然忘我,什么羞恥的過往艷詞都開始往外丟了。

「那么像你這樣為國家抹黑的罪人,應該如何去自己罪惡的身軀去贖罪?去

補償我們這些用國庫贖回你的官員大臣?」

「唔……我……有罪……哈啊……我應該……嗯啊……用身軀……去……補

償……啊……一個個……補償……啊……」

她雙馬尾被天權星緊緊拉扯在手中,充滿彈性的玉乳上下起伏花枝招展,身

下的男人也終於是在她淫盪不堪的嬌啼中達到了快感的最頂峰,所有的征服感都

和少女屈辱的愛液混合在一起,爆發在了少女的體內。

天權星心滿意足地扶著刻晴的腰肢,雖然他沒能第一個享用這完美的肉體,

但是這開發到極致的交合亦是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最後,縱情呻吟的刻晴不由

自主地迎合搖曳,更是讓他舒爽至極。

「瑤光星大人辛苦,接下來其他官員的需求,可就全部交給你了哦。」

刻晴緩緩轉過頭。

映入眼簾的,是那些曾經熟知的同僚們,一個個看著自己充滿肉欲,乃至瘋

狂的眼神。或許他們的欲望曾經都在她的高冷和強大中被掩飾,但這一次在契約

的保護下,他們都可以放縱地去釋放自己的欲望,堂而皇之地將丑陋的一面表現

出來。

她突然有些厭惡。

眼前的景象突然變得有些模糊,那些個朝著她淫笑著走來的大臣,一個個仿

佛變了樣子,好似穿上了黑色的勁裝,猶如深淵教團的教徒。

好熟悉的眼神,就和天權星的雙瞳一樣……

那一刻,刻晴渾濁迷離的雙目瞬間平靜,美眸之中好似藏著一塊最清冽的雪。

她從上身唯一還遮掩著衣物的小腹中,取出了一抹寒光。

蘇醒時她記憶很混亂,但她總覺得,自己能用得上。

天權星看到她手中的凶器,立馬大喝道:「刻晴要做什么!」說著就展開水

元素護在身前,身邊的護衛亦是一涌而上。

但那柄匕首沒沖著他們去。

刻晴站在平台之上,衣不遮體雙峰外露,迷人的黑絲腿到大腿,下體一片白

花花的渾濁,腳底甚至高跟甚至還踩著盛滿的精液。

但這一片淫糜的色彩中,一縷長風撩起淡紫色的馬尾,飄飄灑灑,風姿似千

年未有,足以傾倒天下家國。

她張開雙臂,閉上美目,手上的匕首帶著她脖頸上的點點血絲,想著平台之

下倒了下去。

她的確是敗軍的罪人,但她不想用身軀去償還。

夠了。

……

那一天,刻晴站在蒙德城下,一道道記憶的碎片隨著浮橋上紛飛的白鴿印上

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