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回到苦難之前】(1 / 2)

尾聲

自己沖了一杯咖啡,快要結束今天的工作,頂著昏脹的腦門和尋常一樣的打

開手機通訊,看一眼那些大大小小的瑣事,然後將屏幕劃到底端,和尋常一樣不

知返地嘗試去打開那個灰白色聊天框。

[該用戶已對您封鎖,暫無法查看信息]這便是一年前她消失時留下的最後

一條信息、過於人性化的現代設計帶來的苦果以至於現在連想要去追憶都變成了

奢求,博士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將手機丟到一旁。

「晚安。」

拘留

「去吧,苦艾,拿上我剛烤的蜂蜜蛋糕。一定要注意安全,記得要早點回來

博士」

「嗯,後天見。」烏薩斯少女點點頭,衣著和那些時日相同的穿著,輕快地

邁動步伐。淡灰色的身影在晨曦中漸漸變得縹緲。

夕陽下的切爾諾伯格空曠的街道上橫卧著一些鋼筋混凝土的殘垣斷壁,經過

整合運動炙烤焚燒後的一排排支離破碎的牆面上零散著碎成粉末的玻璃殘片,一

直延伸到地平線的遠方,與赤色的殘陽相互掩映。

再也聽不到哭聲,殘留的血液也已凝固到不見蹤跡,雪沫從宛若深淵的高空

降下,城市死寂得連飛鳥都不願意暫駐,干巴巴的樹枝上勉強沾染層轉瞬即逝的

白色,完全凋零後的混凝土叢林有種別樣壓抑的安靜。

街角處最為明顯的那一處建築上代表著烏薩斯帝國的雙頭鷹浮雕被人故意砍

掉腦袋,外牆被人用扎眼的紅色油漆刷上整合運動的標志,三兩個報廢的警車將

它的大門圍住。那里是切爾諾伯格的警察局,曾經象征著法律的地方。

轟轟烈烈的整合運動大勢已去,如今留在這里的感染者暴徒也不過是靠這個

曾經響亮的名號招搖撞騙罷了。

夕陽終於完全沉淪到地平線的下方,幽暗深邃的城市再也沒有暗黃色的燈光

鱗次櫛比地一戶戶照亮,當寒風吹過時,只有更加沉重的黑暗。

可那警局虛掩著的大門後卻隱約有些忽明忽暗的光影略過,漸漸還有了喃喃

的低語聲。隱約聽到朦朧的少女嬌息,很快這低語就變成了哄堂大笑。

「呦呦,一個人來故地重游了?」

「好久不見呀,小卓婭。」帶白色面具的男人對著前方的烏薩斯族少女說:

「或者說……應該稱呼你為干員苦艾小姐。」

「你是……?」

「當年你爸爸可沒少讓我吃苦頭吶!」

「這么說,你認識她?」

另一個帶著面具的術士樣貌男人說。

「那是當然!當初整合運動進攻切爾諾伯格,這群東西就知道自顧自亂跑,

我們拘留所里的人被你們丟在城里自生自滅!他*烏薩斯粗口*的!要不是老子

精通開鎖就被燒成灰了!」

「抱歉……當時實在人手不夠……」

烏薩斯少女低下頭,靜靜聽著面前這個男人愈來愈瘋狂的控訴。

「父債子還,沒問題吧?」

「你想要什么?」

苦艾輕聲說道。她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心中的冰寒凌冽和怒火中燒讓她的

思緒無法平靜。

「當然是要我們未來的小警花啦!你們覺得呢?」

被三五個男人圍住的苦艾低著頭凝視地板,一言不發。

「怎么?」那個男人抓起苦艾的一小撮頭發,將她的視線帶到與自己平齊:

「審視下你現在的處境,你有開條件的權利么?」

少女紅色的瞳孔中帶著漸漸暗淡的憤怒,惡狠狠地盯著他面具背後那張笑得

猙獰的惡臉。她的頭發已經比去年離開時長了許多,但還是比場災難來臨前相形

見絀。同樣有所變化的是她的能力,得益於羅德島的訓練,她也不再是那個只能

在慌亂中空有一腔熱血的少女。

「一群混蛋……敢不敢……正大光明的打一場,別用那些陰謀陷阱!」

「不敢~」

「所謂干員,這點伎倆都沒法識破,還有什么比試的必要呢?」

「哼哈,不過是一點簡單的源石技藝罷了。」那個男術士看著被他捕獲來的

獵物笑笑:「本想著是抓點野鳥吃,誰想到抓了個小美人呢~」

「干員小姐,你也知道抓到可疑人士應該干什么吧?——過來,給咱們的小

卓婭搜身,要確保她的安全呀!」

幾個整合運動小兵蜂擁而上,在苦艾的身上四處翻找,他們從苦艾的胸部開

始,順著身體向下,凡見到口袋就一掃而空,而那個帶頭的雜兵將手伸入到苦艾

的衣下,隔著幾層面料輕輕撫摸,又突然而刻意地來幾下戳戳,尋覓著少女花園

的入口。

當他已經輕而易舉地找到那里後,仍做出一副摸索的樣子,在苦艾的大腿根

部一代四處揉揉捏捏,去挑弄她最為貼身的衣物。故意拉開短褲的松緊,將整個

手沿著苦艾的大腿塞進去,然後偏轉到大腿內側,去觸碰那少女身外的最後一道

防線。

「哎呀,這小騷逼里不會藏了什么好東西吧?——」

同樣是黑色的三角內褲不多一塊布料,勉勉強強的包裹著少女的私處,用手

指捏住它的一角拉扯,它便會帶著韌性地回彈,拍在苦艾的小穴周遭,發出一聲

清脆而又低微的鳴響。

他的手指快速的撥弄,逐漸感覺到愈來愈顯著的暖意,便試圖將手指進一步

深入,更快速的撥弄帶來的是如溫泉清流那番的溫煦,就連那穿在外邊的超短褲

顏色也變得深了許多,摸上去有種淡淡黏黏的微濕。

「全都搜完了!身上沒啥值錢的,這包里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我看看。」這位看上去頗有領導風范的雜兵松開苦艾,轉頭去做他們平日

里的正經工作——打劫並搜刮冒失的行人。「學生證,羅德島的工牌,一家子的

合照,那個老東西的警徽……什么玩意……?拿去燒了吧,反正她也用不著這些

東西了,看這天氣今晚要下大雪啊,快去吧。」

「得嘞!」他們立即將這些文件或是回憶當做草料扔進了火坑。

「那包里有什么寶貝玩意兒?」

「呃……」翻東西的雜兵像是龍門底層商人擺攤那樣,將苦艾腰包中物件一

件件地拿出來陳列在地上,這些東西差不多能開一場「苦艾品鑒大會」了。過了

好些分鍾,他才將一個個隔層中的物件全部拿盡,「包裝很好的蜂蜜蛋糕,手機,

還有一對長得跟槍一樣的法杖……嘿!還有不少龍門幣!」

「蛋糕和錢就跟大伙分了吧,咱也能開個慶功宴!」

那個雜兵剛才還是歡呼雀躍的樣子,突然間皺皺眉望向那對被仍在地上的武

器。這兩只外形跟槍一樣的法杖屬實精密,通體雕鏤著跟烏薩斯貴族如出一轍的

精細花紋,黑色精鋼打造卻並不覺得沉重,那轉輪也絲滑得可以流暢撥動。若是

有心懷歹意的惡人靠近,少女的槍林彈雨一定會把這倒霉的家伙射成馬蜂窩。

「毀了它!」

身體強壯到常人難以理解的大漢身著沉重的防爆護具,輪著特制的源石驅動

動力錘具邁著如戰鼓般節奏的緩慢步伐行進。他毫無征兆地將扛在肩部的重錘猛

的抬起,然後在一眨眼的瞬間向著地面砸去。

「嘿哈~嘿哈~嘿哈~」

那一圈普通的整合運動小兵識相地向後退了幾米,紛紛為這位強悍的老大哥

鼓舞喝彩。

大錘已經抬到最高點,攻堅手的身體也開始由後傾轉為前傾,長滿釘刺的巨

錘即將踏平這對他來說撓癢癢也不過的所謂武器。

「唔,真是一群歹徒……」

【咚——!】一錘定音,整個房間地動山搖般晃了幾晃,天花板上掉下一些

石灰粉末,眾人重心不穩得竟還跌倒不少。由於苦艾被束縛在地面上無法動彈,

又與眼前這一幕的毀滅咫尺之近,便和這被錘壓到形變的地板產生共振,一剎那

連進行著的呼吸都被強制終止,撕心裂肺血管將迸之感在體內涌動。

苦艾掙扎著仰起頭去看自己的法杖,本想著是和這位一起作戰多時的老友作

個道別,她已經在腦海中描摹出了一地的殘渣景象,卻沒想到這對法杖的面貌還

能辨析。不過是槍管被折斷,轉輪飛出到地上,源石驅動核心被砸出槍體而已。

「哼,這個大玩意也不過如此。」

雖然自己還無法掙脫,可是這個看似很強的家伙做出的「拉胯」表現也讓她

的心理多了幾絲慰藉。

【砰————砰————轟——!】就在那坑的原處,竟然憑空產生了一連

串的爆炸。一片火光閃爍中攻堅手將錘子慢慢收回到背上,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這場爆炸。

真的,一點都不剩了。

地上一片焦灰,聞起來是股硝石的味道,那個雜兵頭子用鞋底踩在上面驅開,

將這一撮還算完整的遺留之物散開到支離破碎。

「嘿呀,爆破攻堅手爆破起來還是這么帥啊!」

他在一地的灰燼中翻找到一個細小的鐵質零件,抓起來放到眼前打量好半天

才發現這是那對法杖的扳機。

「苦艾小姐,你不是說要堂堂正正再打一場嗎?——我們同意了。」

「喏,這是你的武器,只是出了一點小小的事故,不過……你還是能認出來

的對吧?」

殘存的扳機功能還算完備,擊發的手感仍在,可惜它也就剩這一個手感了。

「干員小姐請盡情地射殺我們吧!」他們故意把嬉皮笑臉伸

到苦艾的「槍口」

上,任她怎么扣動扳機也都無事發生,他們便愈發猖狂,開始伸出舌頭去挑弄苦

艾握著「槍」的手指。舌尖像翻過鱗次櫛比的小丘,從她指甲上濾過,那赤紅色

的柔軟物體慢慢接近自己並纏繞,無不像極了只有在博士愛看的漫畫中出現的觸

手那番生動。

她回想那個普通的下午,與博士在辦公室里的邂逅——「博士,你在看什么?」

「漫畫而已啦~」

「噫,怎么是這種……非法出版物?!」

「不過是騙你們小孩子的借口罷了,有哪里的大人不愛看?哎哎小苦艾你怎

么看得這么認真呀?都說了小孩子不許看!」

漫畫中女主凄慘而又快樂的情感迸發或許有那么十分之一二降臨到自己頭上,

苦艾握著「槍」的手像是受到什么神經過敏一般突然掙開,將那不成樣子的「武

器」丟到地上。但是那舌頭並未停止進攻,甚至進一步伸入到兩指間的縫隙,對

著手指盤繞充分吸吮後再向著掌心進發。含糊不清的話句從她身下的男人口中發

出:「這小騷手,嫩的都出水了~」

「真想讓她抓著我的棒子再往小嘴里塞~」

苦艾咬緊牙齒,暗暗發出幾聲低沉的抱怨;至少在她良知仍在時,絕不容許

這種事情的發生。

「可惡……」

「哎呀呀,苦艾小姐丟掉了武器,算是認輸了吧?——羅德島的五星干員果

然是個想要挨透的婊子啊~」

「想什么呢……我,我……要,殺,了,你——!」

鏗鏘有力的聲音再次與苦艾喉下發出,「嘖嘖,忘了跟你說,我跑出來的這

一路上殺了不少好警官呢~」

此語一畢,苦艾四周的男人們立馬鳴起嘈雜的掌聲。

「你閉嘴!」

苦艾將腦袋壓低到了冷冰冰的地板上,然後在沉默中愕然爆發。她的呵止帶

著哭腔,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又被腳上和手上的鎖鏈緊緊束縛,再次跌倒。

一個身強力壯,手持巨斧的同樣戴著面具的大漢向前一步,伸出強健的手臂

卡住她的脖子。

脖頸無法轉動,眼前的事物愈來愈變得混沌,耳朵像是被麻痹了般只能聽見

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呼吸變得氣若游絲,雙眼漸漸無力地閉合。

她感覺自己死了,可是男人們的叫囂愈發的清晰。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當

眼神清晰時,發現自己還是被困在這曾經的家園里。

「干員苦艾,連區區幾個整合運動遺棄的雜兵都打不過。這就是羅德島干員

的實力么?」

「既然這么想要跟我們比劃比劃,那么——就先跟你的博士說明一下吧~」

那個最可惡的面具雜兵掏出一個手機,上面正開著博士與苦艾的聊天界面,

清一色的都是博士的消息——

【特別關心】博士

昨天21:28

「博士,咖啡泡好放在你的書桌上了」

「收到」

「今天一定要早點休息呀~博士」

「嗯嗯,今天的文件好多,還要再加把勁呢」

今天16:44「路途怎么樣?」

今天18:27「到切爾諾伯格了嗎?」

今天21:00「羅德島的定位系統已經追蹤不到你了,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真的,我很擔心。收到請務必回復」

……

拜這些殘留的整合運動所賜,再向下看便沒有消息了。面具雜兵拿著手機,

在屏幕下半邊的輸入框里敲打出一條文字。

「博士,我在切爾諾伯格遇到老朋友啦,過幾天再回去。」

這博士果然還在屏幕面前蹲守著,消息剛發過來的一瞬間,博士就回復道:

「嗯,注意安全。……吃晚飯了嗎?」

旁邊的幾個雜兵湊了上來,遮擋住苦艾的視線,對著屏幕發出了放縱的笑聲。

面具雜兵便接著回復道:「吃了呀,家鄉的味道真是一點沒變,還有好多熱騰騰

的鮮牛奶……」

他爽朗地笑了幾聲,關掉了與博士的對話框。進入到主菜單,便看見那最頂

端上矗立著一個灰白色的頭像,下邊的兩行小字分別寫著:「[已置頂]」

「上次在線,兩年前」

他的頭像是烏薩斯警察的標志,看上去於這片大地上再也無法亮起——她留

下的備注是「[爸爸]」。

他們的笑聲停止了,也不知那面具後的眼睛有沒有陪出些許眼淚,那面具雜

兵也不過是抿抿嘴,發出「嘖嘖」幾聲表示似有似無的同情,然後長按著那個永

遠不會再亮起的頭像,經過「取消特別關心——取消置頂——刪除好友——移入

黑名單——確認」的操作,將這個世界對他的掛念剪斷幾絲。

關掉手機扔到

包上,低頭看向怒目瞪著他的烏薩斯少女,面具雜兵擺出一副

慈父加教官的姿態,說:「博士跟我們說了,讓你在這里先玩兩天,訓練什么的

讓我們自行安排。」

訓練

他繼續擺著一副烏薩斯貴族才有的官腔,學得倒有幾分相似:「根據我們的

觀察,發現干員苦艾的生理耐受水平還需更多訓練,下面將重點進行——」

「果然還需要更多的訓練,也順便給你長點記性!」另一個人補充說:「誒

……?作為干員,尤其是她們這些小干員,一天天在那個什么博士辦公室里進出

難道不該生理耐受都強得離譜嘛!」

「所以說嘛,干員的干,就是被干的意思咯!」

男人們摩拳擦掌,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打滿了精神。他們像是突然擁有了信仰

的狂熱分子那樣振臂高呼,近一步擁在苦艾身前。

「操她!」

「干死她!」

「快拔出你的警棍,操死這個小混蛋!」

耳邊充斥著男人們污濁不堪的刺耳話語,苦艾眉心緊鎖,她終於明白面對這

群喪失理智的雜碎自己是多么的無力。

「愁眉苦臉的樣子,多長時間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了?」

「叔叔可以把你看大的,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或許是出於害羞,或許是因為惡心,苦艾把臉側到一邊不去看男人襠下挺拔

的散發惡臭的巨根。但那也沒有關系,彌漫著惡臭的巨根正一步步靠近過來,矗

立在她的面前,故意地晃動。

「還記得么,那年你上小學……都是你這個色情的小棕熊害的老子在街上公

然打了一炮!」

「惡心。」

面具雜兵得勢後,坐在地上,伸出手握住苦艾被黑絲包籠的光滑大腿,從她

別在腰間似如裙擺的衣襟下漸漸靠近小穴,從大腿的內側愛撫向下。緊綳的絲襪

完美勒緊了苦艾纖細而又勁秀的雙腿,沒有任何一點的褶皺,手指在上面慢慢滑

動,走過平坦的大腿再於膝蓋後處的腘窩稍作停留。大腿與小腿,地面之間構成

了一個精妙的三角,而這處便是三角的頂點,被虛弱的汗水浸濕的絲襪顯現出更

深的黑色,絲襪與皮膚被香汗分隔,烏薩斯少女的溫暖在這里宛如冰窖中的一份

熱湯。手指剛剛接觸便產生了難以抗拒的興奮,騷動著抓破苦艾的絲襪讓其顯露

出皮膚的白皙。在這黑絲襪的襯托下,那少女水靈靈的皮膚便愈發的白嫩,愈發

的誘人。

用手指撫弄少女腿部最為柔軟的部分,頗有種寄人腋下卻還想占山為王的意

味。

讓苦艾兩腳朝天,核桃夾子那樣擺動苦艾的大小腿,讓她夾緊中間的肉棒。

在這烏薩斯冬日的夜晚中,少女的身體成了生殖器的避風港,在不斷地摩擦中貢

獻溫存。

雖然她身手矯健,一字馬也不在話下,但是一直被這樣半吊著懸在空中雙腿

來回滑動已經讓她感到肌肉酸痛,更何況再加上肉棒的侵犯。沒過多久,雙腿就

疲軟到無力侍奉面具雜兵的肉棒,垂落在地上。而那內側被撕裂的絲襪口處也直

接貼緊地面,更加深刻的寒冷從那里直抵肌膚流向身體各處。不知是出於疲勞,

還是出於寒冷,苦艾的小腿頻繁地抖動著,她已無力去壓抑,去控制各種會引起

這群整合運動暴徒玩弄自己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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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苦艾是羅德島頗有經驗的干員,但畢竟還只是個高中生年齡的少女。即

使面具雜兵已經停下,但被侵犯而訓練出的肌肉記憶總能感覺到膝蓋後有肉棒不

斷抽插。從腿部到自己的窈窕小腳,無不在難以忍受的生理與精神並重的痛苦中

微微抽搐,就連那緊束在腳腕的鐐銬也被震得嘁嚓作響。

身體末端的兩只用運動鞋包裹的小腳也在那樣晃動著。

這個樣子的晃動,果然吸引了面具雜兵的注意。

「黑絲配運動鞋,這可不像是未成年學生應有的穿著。」

從鞋子的前端上手,一直撫摸到腳後跟的位置,面具雜兵一邊細細打量這運

動鞋小腳一邊說。

「這你是哪年生日的禮物來著?」

雜兵抓住苦艾的雙腳,把自己的肉棒夾在苦艾的運動鞋之間。肉棒粗魯地踏

過鞋子的側面,其強大的力道也穿過鞋子的側壁直抵被裹在里面的黑絲小腳。他

故意的這么用勁,從而讓苦艾本就磨損過多的鞋子展現出更多的裂痕。

「你上中學的時候,爸爸買給你的吧?」

「……」

「不便宜吧?像我們這種人哪里穿得起這么舒服的鞋子?」

「你拿走吧!……」

「好呀~!」

當她

在憤怒中脫口而出後,就已經後悔了。

面具雜兵甩著肉棒在苦艾鞋子的前端抽打幾下,二者碰撞後發出沉悶的低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