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60)(1 / 2)

2020年8月28日

第160章

天色將晚,北風凜冽吹過掛著殘葉的樹梢嗚嗚作響,一片白雪皚皚,雖然殘陽將歿,但有滿鋪的雪映得天地間依舊是一片光亮。

華龍邊境,杳無人煙的西北川驛道上,一輛豪奢的楠香木馬車穿過厚厚的積雪,飛馳在兩天都無人經過的官道上。華車行駛得飛快,可見拉車的兩匹神駿馬兒,雖然冰天雪地,但依舊跑得神采飛揚,馬體上覆得金溫馬鎧被雪映得刺眼,脖頸上的鸞鈴叮當響得脆耳。為沉沉寂靜的雪景平添一分生氣。

只是這種優質戰馬屬「天級」的坐騎,一般邊境的騎兵領軍將官也不見得有資格弄得一匹,作為胯下專屬戰駒,此車的主人竟是用如此神駿來拉車,未免有些暴殄天物。正在這時,「嘯~~」的一聲清脆鷹啼,順風傳來,天邊一點黑影迅疾如風般眨眼閃近。

車轅前仰坐著一名趕車雕裘少女,抬頭輕瞄了一眼。花容月貌的臉蛋被北風捎得微紅,卻泛起淡淡笑容,然後慵懶得伸展了下柔弱的小蠻腰,越發得凸顯出胸前一對翹挺的圓潤秒物,卻和她小小的年紀有些許不搭配的成熟。

「喏」少女輕抬胳膊,露出一截雪嫩的藕臂,領口皮裘下隱隱得透出淡紫色的一件綢袍,嘶嘶得北風她卻並不覺得什么。一支神采威風的鷂鷹從空而落,一雙鐵爪刁上裘衣少女的臂彎,兩只眼睛放著犀利光毫,傲然收翅而立。

少女不以為意,伸手解下鷹腕上的二寸大小的白玉筒,頭也未回抬纖手輕輕一彈,那上刻著「黑軍伺」的玉筒生了眼似的,嗖得沒入車簾,嘴里說道:「師父大人,凌姨又有信來呢。」說完,翹著玲瓏的一對玉足,逗弄臂上的鷂鷹,愛惜地梳理其身上整齊油亮的翅翎。

車廂內傳來男子哼了一聲,聲音似乎並未十分在意。

外面北風呼嘯冰天雪地,寬敞的馬車箱內卻被兩盆熾熱的炭火烘得唇暖如春。

車內四壁湖綢軟靠,竟然還掛著兩張名家山水。正中位置,紫檀的小案上有一截裊裊殘香,唇得正好的女兒紅,旁邊放著一排摞疊好的邸報。

一位身著五爪金蟒的紫袍男子身形散淡的靠在一張厚絨白虎皮上,手里旋轉把玩著少女丟進來的玉筒。男子正愜意間,從他身下袍內探出一張成熟風韻女人的俏臉,這婦人鬢角發溫有些微亂,紅潤的臉蛋珠圓玉潤,輔上薄薄的朱蜜,放在外界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這會兒卻膩膩的雌伏在男人懷里,好奇的仰臉盯著男子,一根白嫩的手指卻正把她嘴角的流淌的乳白色液體,抹進嘴巴里。

「凌姐姐又有信來,這是三天以來第五封了吧,怕是京城那邊情形有點緊急呢。我的爺,您也不著緊看看。」美婦人說話聲音不大,還有幾分含糊,好似在仔細品味著嘴里東西的韻味。

「啪~!」男子撩起袍襟,摸了把跪伏著的婦人,抬手在她豐隆渾圓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輕聲呵斥:「清理干凈,怎么越來越沒規矩了。」

熟透了的美婦風情滿滿的橫了男子一眼,帶著幾分不甘心,又把臉埋進了他袍下,摸索到那依舊挺立的男根,俊俏的鼻子嗅了嗅,輕啐了聲:「臭東西。」然後便輕張玉口,吐出香舌舔舐清理了起來。

熟婦女耳內聽到男子舒適的噝了一聲,接著便感覺男人揉捏她隆臀上的手勁越來越大,鐵鉗子似的手指,掐擰得她屁股上那處滑膩的美肉脆生生的疼痛。她皺了皺眉,忍著沒叫出聲來。

「馬夫人,你什么時候也這么緊張起來。一個做母馬的奴畜,也學人家操這么多心作甚么?」

美婦人清理好了主人的龍根,默默的從袍內再次鑽出身來,唇柔的偎貼進男子懷里,用下頦輕揚示意了一下旁邊座位上的空位置,輕聲道:「有白大人您在,奴家作得什么急。真正急得恐怕是這位,都一連兩天三夜沒合眼了吧,巴巴的等著您的消息,就是鐵打的怕也熬不住了吧。」

「那你怎么熬得住,收拾你幾次了,還這么精神十足的。」美婦人被他說得臉上羞紅,感覺男人的手指再次沒入她的股溝內,在她羞人的秘處撩人的摳弄著。本來被丹田那顆冰珠激得有些陰寒的肉戶,自從給他強行塞在下面,此時被他手指撥弄,弄得里面的嫩肉還有些舒服。

「我和她怎么比呢,奴家不過是爺豢養的一頭家畜,您再怎么作踐我,奴不也得受著?……看看沈小姐,畢竟是年輕女孩子,睡得真甜呢。」

男子收回手,把手指上沾的濕滑全部抹在馬夫人肥大柔嫩的屁股蛋上,回身看了眼車廂軟靠座旁,另一位蜷縮著嬌軀,一身軟甲年輕將軍打扮的女子。這女孩子粉面桃花的睡得正酣沉,胸甲下的胸脯凸出線條,一浮一沉的惹人遐想。

男子抬手替她掖了下蓋在女人嬌軀上的狐裘,淡淡的搖搖頭,「不值什么的。如果我預料的不錯,京城那邊應該事發了。就這小小玉筒里的東西看著不起眼,我敢說為了知道它的內容,咱們沈大小姐情願跪趴在我腳下,求我收了她的身子,為奴為畜……畢竟,這關系著她沈家軍八十幾萬條人命呢。」

說著,男子伸手給懷里婦人斟了一杯酒,寵愛的遞在她的蜜邊,又道:「怎么樣,沈家的小妞生得還不錯吧。等我收了她,就劃歸你調教,也讓她為奴畜天天給你舔下面,伺候你如何?」

「無恥下流,」馬夫人嬌嗔的就和著

白大人的手,將杯中美酒一口含在了嘴里,又揚起白膩的玉頸,奉上火熱香蜜,將嘴里的瓊漿又渡回給了男子口內。接著,顧不上裸露出來一身雪白的身子,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玉筒,從中取出一小匝白綢卷,展開觀看。只是馬夫人如此坐將起來,才凸顯出整體身材的健美高大、肉體豐滿,匍匐靠在男人懷里卻像一頭雌虎般誘人。

「……啊~」馬夫人變顏變色的輕叫一聲,「沈大元帥當真是事發了。竟然給當今皇上和王元帥抓到了私通法爾公國的密使,這下怕是鐵案如山了……如今沈家幾十萬大軍,被困在那地方,群龍無首,後援糧草不濟。大人您……」

「嚷什么!」小和尚抬手就捂住了馬夫人的嘴,滿臉不悅的責怪她聲音太高了,轉頭看看並未驚醒沈姓女孩,「這又怪得誰來?京城朝堂里,玉兒勢力已經隨我之後開拔前來望州就番,侯國公遠涉外僚,晉國公悶頭作定了不肯趟這汪渾水,蘇家的勢力如今全在雷鳴……當今堂上那位,聯合王大元帥不斷打壓沈家,如果再不動手,那他們就是傻子。」

「沈大元帥做事也太不縝密了,這種事兒怎么好落人如此口實的?現在華龍聖上就是把他沈家滿門抄斬,也沒人會出來說話的。」馬夫人半坐了起來,身上的一身白肉健碩柔美,只是肥圓的一對尿子上有幾雙紅腫的齒痕,肥美的屁股蛋上橫布著十幾條刺目的血紅鞭痕,配合上她人高馬大的身材和嬌嫩的皮膚顯得格外刺眼。

「沈大元帥也未必就做事不密,那要看犯在誰的手里。」小和尚看了一眼旁邊酣夢的沈姓女子,「我們救得她時,那兩位在她行蹤身後,死死緊迫追殺的凝域境家伙,想來背後的來頭就不小。若不是恰巧碰見了我們,瑤兒及時出手,恐怕她呀……白白又憑添了摘花樓的一位頭牌,也未可知。沈大元帥的千金,這身份,嘖嘖……」

「爺您是說,追殺沈姑娘的人都是無韻谷弒君道……」馬夫人臉色又是一變,無韻谷的勢力遍布京城,是當今皇上倚重的力量之一,還好那位不知因何絆住了,否則就是小和尚親自出手也未必護得下來。

「嗯。如今沈家軍的事兒雖險,卻也急不得,還要看這位的態度……今晚就在平遙驛打尖,到時候再告訴她吧。」男子注視著爐里的青煙,若有所思的說。

「爺,求求您,把那東西從奴家後面取出來吧。都塞了兩個多時辰了,馬奴那里實在是難受的厲害。」馬夫人臉上一紅,怯怯的跪下去伏在男子腳下懇求道。

小和尚嘿嘿一笑,探下身去掰開馬夫人的大白臀,查看臀溝深處的景致,嘲笑道:「怎么這菊花鉤就這么大威力,連你也吃不消了?」

馬夫人被說臊得已經是把頭埋在了座位底下,嘴里喃喃的回諷道:「小婦人才幾斤幾兩,有什么能耐跟送您這銷魂車的那位比呢。那位怕是經常……啪~!啊~~!」

話未說完,就被主子在她肥臀白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後馬夫人急聲道:「別……奴的爺喲,賤馬兒今兒是萬萬不成了,您都要了奴三次了……下面都腫了的呀,啊~~!!!別……輕點,疼……您輕些個抽……求您了。」車廂里又響起陣陣呢喃的淫聲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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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中天,一輪圓雪月洗過一般掛在天上,清冷的光輝照耀著整座設立在一處小山旁的平遙驛內。

平遙驛在整個西北川的驛道上也算是比較大的一處,只因為當年皇帝尋檢邊關時候停駐過一回,這里便修繕得有簡單的樓台庭院。遠非一般的普通驛站可比,駐扎著幾十位後天境驛卒,其實也是西北將軍在軍城之外最大的一處招待來往官員的所在。

當然他們這些下級官卒見了黑軍伺的手牌,也只能陪著笑臉,點頭哈腰。人比人得死,幾個頗有點功底的管領,一眼就看出了這位白大人身手身家的非凡。早間黑軍伺軍犬部的美人部長傳信來,說白大人要路過暫住平遙驛一宵,原本以為這位權勢滔天,炙手可熱的黑軍伺指揮使必會前呼後擁,旌旗車杖的排場?沒想到只是一名趕車的小美女,連帶貼身的暴露著身體侍妾打扮的美婦,再就是個年輕稚嫩的女將官。

他們提前趕早從軍城預備下的十幾桌八珍酒席顯然是用不上了。但是這些驛卒依舊不敢怠慢,就看追隨著白大人的美婦和趕車的小美人都不是他們能看出修為深淺的,瞧身法少說也是凝玄境之上的高人。只看那撐著的雪傘,雪粉飄到其頂上三寸,竟然生生的落不下去,那是有了領域才出現的表象。驛所副管領有些驚詫和緊張,這位白大人身邊怎么如此多的凝玄境之的上仙子,還一個個甘心為他所用。

好在白大人似乎不喜熱鬧,為首的幾位管領接風宴陪了幾杯驅寒酒,便都被遣散了出來,既然這位黑軍伺白指揮使喜歡清靜,幾個軍官便暗暗帶著下屬,在驛館偏院好酒好菜的鑽沙去了。

夜至更深,安靜的驛館後院外幾株梅樹間,一道倩影款款的出現在月光下,那伴隨著她的長長身影也不斷在月下梅間徘徊。

那道身影圍著一襲深紅色的雪靠攏襖長袍,袍內的佳人緩緩的走在雪道上,好似在欣賞庭院周圍梅花上的雪景。離近了,月光下才看清這花容月貌的美女卻緊蹙著峨眉,心事重重。

這次她從京城上路應該說是出逃,是父親大人幾次催促逼迫才使得她答應下來的。然而

身邊的隨從侍衛,沒出京城多久就被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殺手沖散了。若不是幾名侍衛拼死擋住追兵,若不是連續幾日馬不停蹄的逃逸,若不是好巧不巧地碰到了這位該死又討厭的白大人,自己如今身在何方,是否還能有資格月下賞梅,都還是兩說的事情。

沈元帥臨出京時吩咐她去坐鎮大軍中,伺機待變,穩住軍心,父親大人便可還有一線生機。可是一路下來,沈家的幾處據點不是陳屍遍地,就是烽火連天,已然是去不得了。如今自己流落得孤身一人,若離了這人,兩眼一抹黑,情報局勢一無所知。連沈家軍究竟被困在哪里她都不得而知,即便知道,京州地域里弒君道的那位勢力龐大,高手眾多,能容許自己平安到達軍中嗎?到了軍中,又該如何率眾突出困境,返回沈家三州駐地,凡此種種沈大小姐依然是毫無頭緒。她身邊沒人,連一個可商量的人都沒有。

難道只能求助於眼前院內這位年輕大人,沈姑娘知道這位卑鄙好色的賊和尚的喜好。雖然救了自己,未必按著什么好心,自己前去求他,猶如羊入虎口,還不知道要被他如何擺布凌辱。

沈大小姐咬著銀牙,在院外徘徊著,始終難以下以身飼魔的決心。

屋內的白大人此時卻過得不要太過滋潤。

這間院落本來就是給華龍皇帝駐蹕的所在,如今自然一切都歸了他白大人享受。

小和尚坐靠在皇帝老兒曾經休憩過的軟靠龍椅上,面前的龍書案精致古朴,縱然比京城里的那張小一些,但是也是大內供給處不遠數千里之外運送來的。很顯然,這閣內一桌一椅,一床一簾皆非凡品,就連屋內點的冉冉檀香,都是當初宮廷舊留下來的上等貨色。坐在這個地兒,這個位置,真有點孤家寡人的感受。

小和尚逍遙自在的仰躺著,頭靠在身後赤裸侍立的馬夫人豐潤彈軟的胸脯上,二郎腿翹上書案,搖頭晃腦沒有一點安分。身後的馬夫人卻不敢怠慢,雖然嘴里輕罵著狗官,卻依然把一對巨乳挺得高高,托著白大人的腦袋。一雙有力的玉手,在男人脖頸腦後,肩膀穴窩輕輕的捏揉著。當初就連她的親夫馬二爺,可也沒資格享受如此香艷的待遇。當然,主子就是主子,有如此享受是理所應當的。也就是在這里,大人身邊的女人不在,否則還未必輪得到她來伺候服侍呢。

身心享受著女人的指壓按摩,小和尚心思卻沒太在這里。

雷鳴那邊也該是數九寒冬,飛雪連天了。他白大人離開雷鳴帝國時候,可是在朝堂之上,借著女帝名義狠狠撈了一筆。看著雷鳴戶部康大人肉疼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小和尚差點樂出聲來。

寒冬臘月,災荒四起,民不聊生,恐怕正是雷鳴民間當前最真實寫照,偏偏雷鳴朝廷早已拿不出錢來賑濟。

李司業是儒道出身,他小和尚可以黑心不管黎民死活,李司業卻無論如何不能也不會,儒道更重修心,他還想守住得來不易的天道呢。當然這以「清君側」名義反叛的雷鳴第二軍團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拖得垮的。自己沒必要在雷鳴朝廷那里干耗著,每天還要面對眾多文武勢力的責難。沒辦法,誰讓他白大人是地地道道的奸臣呢。民間百姓都甚至專為小和尚創造了一道菜「切白肉」,可見百姓恨不能將小和尚千刀萬剮。

所以小和尚在宅子里潛修了半個月,就稱病借機逃了出來,而且他還走得很放心。畢竟他在雷鳴的局面已經打開了,算是混得風生水起,武有南宮幼銘姐妹,文有太師張澤夢;外有掌控兵權關冷月大帥,內有統領百官康大人,小財神,小王爺等眾人照應著,這些勢力如今可都和他白大人沆瀣一氣。

等平定了雷鳴朝堂內外之亂,蘇家及其背後的勢力怕是也滲透進雷鳴的江湖了。這事艷劍給小和尚傳書里說的模棱兩可、不清不楚,只是讓他不必插手,玉劍閣自然會安排。小和尚當然是信得過娘親安排的,他更懶得操心。待到萬事都擺平之後,就是跟女帝談談報酬價碼的時候了,一想到女帝嬌媚無雙的容顏,和不輸於母親的矯健玉體,小和尚就有幾分意動。

隨著御女道精研日益加深,白離的修為又有精深,古墓里那幾個金身和尚的精魄也煉化的七七八八,也是該他白大人出手震懾天下的時候了。得了古墓里那位天君的傳承,雖然白離並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可怕存在,但是他現在很膨脹,如果現在再給他一次和母親女帝共處的機會,嘿嘿……

另外一個他離開的重要原因,就是蘇悠突然給他傳信說,探得了瑤兒的下落。這么多日子,這丫頭竟然是躲在六長老掌管的花舫上——接客去了。美其名曰,入塵練心境。小和尚自然知道瑤兒是媚體,領域是入塵出塵,但是他無論如何不能允許他的妹妹到那種場所去修行,即便是艷劍安排的也不行,這到底是觸碰了白離的底線。

雖然他按照母親的安排,煉化了瑤兒的兵器劍二十一中的一柄主劍,但是白離並不敢如何動作,那意味著廢了妹子瑤兒一身的修為。

當然小和尚並不知道,蘇悠是受了母親艷劍的脅迫,才把瑤兒的蹤跡告知他的。小和尚自然是很憤怒,一上路時就用閉口禪在白瑤兒的耳邊萬里傳音,狠狠地呵斥了一頓。並給她五天時限來找自己,否則就要她好看。

依著瑤兒的意思,原本是不想來見小和尚的,主要是她不敢,她這位哥哥翻起臉來可是不認人的。但是架不住六長老害怕呀,什

么?!瑤兒竟然是背著白大人和掌門偷跑出來的,這是要造反吶!!當初來六長老這兒時候,她這丫頭可不是這么說的。小姑娘那副信誓旦旦要將領域修到極深處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現在艷劍掌門和白大人六長老都惹不起,當即,六長老屁滾酸流的就打發玉劍門兩位長老護送著瑤兒來找小和尚,其實等於是押送。

當瑤兒委屈兮兮的來到小和尚面前下跪時,白離的臉拉得老長。他毫不憐惜的過去狠狠扇了妹妹幾十記耳光,抽得白瑤俊俏的臉蛋兒腫得老高,鼻孔嘴角不停的淌血。沒想到瑤兒就是不肯服軟認錯,寧肯繼續承受責罰,也偏要跟小和尚對頂著干。

於是小和尚命令停車,把不聽訓的妹妹懸吊在樹林里,往死里抽了半日。白離為了懲戒她,動用了好多從來都舍不得在瑤兒身上施行的刑罰。那些可怕的刑具,隔著幾里地,都能聽到林中瑤兒凄慘的悲鳴與哀嚎。就連隨行的馬夫人和沈姑娘都聽不下去了,她們從沒見識過白大人如此冷酷可怕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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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和尚的御女道小成。那次卻是真的是把白瑤兒打怕了,之後的幾天時間里,她簡直看到小和尚身影就會掉眼淚,渾身縮在角落里嚇得瑟瑟發抖。當然在小和尚可怕的折磨下,妹妹對他終於徹底臣服了,分著腿跪在哥哥腳下,雙手擰著自己乳頭,懇求他能原諒自己。並在白大人嚴刑逼問下,她招出自己雖然身在畫舫接客,但從來都是只用口、乳、手、腿、足幫客人發泄,並未真正失貞。而且在花船上瑤兒始終用的是花名,沒敢暴露身份,服侍的客人也都是華龍京城里看得上眼、一擲千金的豪客雅士,不是什么人都招待。

這樣一來,小和尚還稍微氣平一些,他清楚憑著瑤兒的魅力,確實可以不用真做也能讓男人銷魂。換做其他女人,小和尚根本不會費這勁,早斃於掌下或掃地出門了,最少也要象荊玉瑩一樣貶為犬奴,可是對於白瑤,他終究是狠不下這個心來。

雖然白離狠下心收拾了妹妹,有些心疼,但是敲山震虎,讓馬夫人更為清楚的看清白大人的狠辣面目。原來當初對她所做的那些調教都只是玩,根本算不上心黑手狠。從那天開始,馬夫人也開始對日益強勢的白大人百依百順,雖然嘴上還是罵著狗官,但是行動上從未敢忤逆過小和尚的想法,哪怕是他玩得很過分,也任他施為。小和尚甚至有些後悔沒把南宮幼銘帶在身邊,讓她也看看自己的手段。

小和尚也就從那天開始不斷拿馬夫人身子,嘗試從玉劍閣弄過來的那十七種鞭子,奴母馬本來就是用來挨鞭子的。何況這些鞭子都曾用在母親身上,用來抽別人自然更不會有心理負擔,各種鞭花小和尚如今是甩得越來越漂亮。馬夫人是逆來順受,很有點南宮幼銘當初臣服時的味道,不但掌來臉迎,鞭來臀受,還有些樂在其中的味道。

今晚小和尚很膨脹,正琢磨著花樣怎么收拾瑤兒和馬夫人,痛快的羞辱她們一番。

這時,一名精靈嫵媚的面孔推門從屏風後轉了出來,還是那身貼體的淡紫色綢袍,手里托盤上擺了幾樣精致的小菜,還有燙得剛好的一壺上好的竹葉青。

「哥哥~~!你看你那燒包的樣子……活脫脫一屆京城惡少。」嬌媚的女子把手里的酒菜往桌案上一放,捂著嘴笑著看小和尚作威作福。

「乖瑤兒,快來這里坐,陪著為師喝兩杯。唉~~!這里山高水遠的,別有一番景致,要是娘親也在這里就好了……」小和尚扭頭在馬夫人的白嫩胸脯上嘬了一口,留下深深一處紅印,又直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白瑤坐到他腿上來。

瑤兒小臉一揚,眉目間十分乖巧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小和尚腿上,還用彈性的屁股在上面磨呀磨,弄得那支男根很快堅挺的頂起。

「想著娘親作什么,花前月下的伺候哥哥玩我們這對母女花嗎?」瑤兒媚笑著抓著小和尚的陽物捏了一把,「馬姨和我,娘親都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跑不掉的。屋外面那位可是徘徊了半個更次了,冰天雪地的,你就不心疼?」

「管她作什么?我又沒逼著她來,喜歡凍著就由她凍著好了,有本事在院外喝一夜的西北風。」小和尚撥開瑤兒的衣襟,女孩胸前肥嫩的巨乳傲然挺立,瑤兒的乳暈並不大,乳頭也是小很,跟她巨大的乳肉不成正比。他毫不客氣的拈住那顆肉珠揉捻把玩,換來瑤兒一聲聲嬌哼。

小和尚趴在瑤兒耳邊嘀咕了什么,小女孩兒羞得咬著嘴蜜呢喃道:「不要,不要……那東西太疼,你找馬姨玩去。她不怕疼,一定可以受得住了。」

身後依然給白大人按摩著的馬夫人仿佛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紅著臉點了點頭,輕啐了一口,卻並沒表示反對。

就在這時,門外院內一陣輕輕腳步聲傳來,接下來又一陣輕輕叩門聲。

「賤妾沈虹雪求見白大人,深夜打擾大人休息,不知道大人方便與否?可否見面一敘。」門外的女子聲音輕聲細語,里面帶著羞澀、無奈、屈服和委屈。

白瑤兒在小和尚腿上被揉搓的渾身癱軟,胯下正濕潤著,聽到沈小姐拜訪,鬼靈靈的一笑,伏在哥哥耳邊輕咬著道:「你的菜來了,還是自己送上門的。我不管,你今晚要不收了她,別想在我身上弄那物件……嗯~~~瑤兒很想收拾這位沈大小姐呢!哥哥~

~!」

白離呵呵一笑,在瑤兒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看為師如何收了這妖孽,去,到下面伺候去。」

聽到要她去桌下伺候,瑤兒小臉一緊,剛要撒嬌不從,就聽小和尚高聲說了:「沈大小姐么,見本大人當然可以,那么就請你爬進來吧!」

瑤兒轉了臉噗嗤一笑,乖乖的跪爬到桌案下,松開哥哥的褲帶,把那丑陋的家伙捧了出來,低頭張開小嘴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