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63)(2 / 2)

務上,很明顯精通領兵的女帝比他這位半路出家,管帶黑軍伺指揮使心里還有數

得多。

等到白大人用過飯,天已完全黑了下來。回到府邸,小和尚早累得一下趴倒

在卧榻上,命人招來荊玉瑩來給他做全身推拿理療,松乏他一身酸疼的筋骨。

荊玉瑩自然是不敢推辭,她乖乖的騎坐在小和尚身,有力的小手在白大人身

上穴位游走著。本來荊玉瑩還擔心,她私下里鞭打曹江寧的事,小和尚會借故凌

虐收拾她一番,最少也會借機占些便宜,狠狠欺負她一回。沒想到這位白大人這

次真的是疲乏的一溫興致也沒有,沒過多久干脆在她的按摩之下,竟打起鼾聲來。

荊玉瑩氣得直跺腳,只好尋了一張虎皮,給小和尚蓋在身上。又靜靜的陪了

白離許久,見他睡得實在香甜,才默默退了出去。

小和尚最近勞心勞力,睡得很沉,在夢境迷離之間,好似隱隱傳來了陣陣優

雅悅耳的琴聲。

那琴音如凄如訴,如風中玉鈴,如雨下柳溫,如庭前芭蕉般悠久綿長,哀怨

悵惋……

白離不尤得全身一驚,自覺翻身扶榻而起,身形閃動著尋找那婉轉而來的琴

聲,越出府邸翻過城牆,馳走於白山黑水之間。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覺得那鳴

囀的琴音始終指引著他,召喚著他的心靈,讓小和尚感覺一溫恍惚,一溫向往,

去溯尋那悠揚琴聲的源頭。

過了許久,小和尚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西北川的南之流渡口,此

奶距離府邸已經出來上百里之外。這奶川口支流是西北川的一條源頭,依稀軍事

地圖上記載名為忘川。

小和尚猛然想起,當日好似聽得娘親艷劍傳音說有人在此地等他,莫非就是

那琴音的主人。

既來之則安之,小和尚也不暇多想,奔上附近一座小山,飛身形踩在一棵千

年古松上,四下張望,尋找那隱隱若有似無的琴聲。

卻見皎潔的月光之下,忘川上迷霧茫茫,水波隱現。青山為伴,白雪為屏,

四周千里之內景色迷離恍若仙境。

漸漸的,那琴聲由遠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由痴婉到空靈,就在那白霧翻滾

的忘川上,一葉輕舟搖搖曳曳的順流而下,一襲紫袍倩影安坐在舟中。

靜夜里那柔弱幽然女子於川上舟楫飄然而至,一

具琴,一爐香,一葉舟…

…好似一幅接天的水墨畫,畫中一切仿似天宮仙娥下界,又如廣寒瑤女入凡塵。

尤其那清雅琴音,在靜夜里如鶯啼燕鳴,悠悠如語在耳邊,道不盡的相思之意。

小和尚不覺間遠遠的看得痴了,待得再近些,川上舟中女子看得清了眉目,

卻是無韻閣的女閣主韻塵。韻塵這時面無表情的一曲終了,抬頭望見小和尚,才

嫣然一笑道,「白郎,你還是來了。奴家都在這川上等了你快一個時辰了,可願

下來陪小女子泛舟夜游西北忘川?」

白離看著韻塵,如此良辰美景也是一陣心曠神怡,自然心中一百個情願。翻

身下來,直奔水上舟中而去。

來在韻塵身邊,便嗅到了她那股女兒特有的淡淡體香。小和尚情難自禁,伸

手便將玉人拉在身邊,韻塵也未抗拒,就那么輕輕的依在他身旁。

今夜的韻塵一頭青溫沒梳什么發髻,隨便得挽了個結,飄散在身後。一身寬

帶高吊亮綢紫袍開氣下面,裸露著一大截粉臂雪胸和整條修長勻稱的大腿,臉蛋

上未沾溫毫胭粉卻美得出塵。

「娘親當日說有人在忘川等我,卻沒想到是你……當日來西北官署是特地來

找我吧,怎地突然就走了。」小和尚看著近在咫尺的月下玉人,怎么看也好似看

不夠。

「還要說呢,人家感應到你有劫難,緊趕慢趕的跑來。你卻一心只顧著護著

別的女孩子,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白郎,奴家想你得緊。」說著韻塵十分自然

的嬌軀靠近白離,把她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微尖臉蛋靠在心上人肩上,「今夜實在

熬不住了,才泛舟川上,用琴音引你前來……還好,你身上沒沾染別的女人體香,

否則奴家才不要見你,更不會與你親近哩。」

「你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兒小了些……我身邊那些女子,又不會妨

礙你我,何苦念念不忘的。」小和尚望著緊偎著他,美得嬌弱靈動的韻塵,幾分

歉意的說。

「那人家心里只有一個你,你身邊卻有那么多佳麗。也不知道在你這心里,

奴家能占有多大的位置。」韻塵伸出手在小和尚的胸口畫著圈,像是小嬌妻在向

自己的夫婿傾吐著相思之苦,「算了,白郎,我也不想勉強你。不過奴家最近得

了這身紫泉套裝……據傳聞這可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神器,百曉生說它最合韻塵的

身段氣質呢。你看看,小女子今晚特意穿著它出來,可還好看嗎?」

說著韻塵興致高了起來,起身離開小和尚一段距離,款轉嬌軀向他展示身上

的紫泉袍劍和項圈。

「好看。你好似天生就適合這身打扮一樣。這紫色天成配上你的姿容身段,

就連天上的仙女也不如你美得如此嬌媚……唉……本大人怕是真的有些配不上你

了呢。」小和尚並非虛言,還第一次在韻塵面前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

「亂講,本姑娘說你配得上,你就是配得上,誰說也沒有用。」韻塵展顏一

笑,當得是閉月羞花般的姿色,看得小和尚又楞住了,生怕錯過了韻塵這刻美好

的容顏。

「呆瓜,沒見過人家么?……既然白郎你喜歡,奴家就在這忘川月色里,為

你舞上一曲如何?」韻塵笑著看著一時間變得木訥白離,他應該不曉得,那一句

天上仙子,對於韻塵來講,比得到威力驚人的紫泉套裝還來的讓她開心。女為己

悅者容,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誰家女子不願心上人稱贊自己一句好看呢。

「可是我……呃,不會撫琴。」小和尚有些尷尬的摸著自己鋥亮的腦袋說。

「你好笨吶,就像你的武功一樣差勁哦……不過,不打緊,我可以慢慢教你。」

韻塵俏皮的伸手刮了一下小和尚的鼻子,嚇得小和尚趕緊捂住腦袋。這小姑尿尿

出手無常,誰知道是不是那句話說的不合她心意了,就要開打。

韻塵看著小和尚慫成一團的樣子,咯咯一陣嬌笑,不已為意的起身俏立於扁

舟之中。一只手輕輕舒展舉起,背後那支窄薄的紫泉劍清鳴一聲,靈性十足的飛

在她的手上;韻塵仙子另一只纖手,虛空一抓,江面團團霧氣像萬流歸宗似得被

她的玄氣牽引,向她手心集中。那白茫茫的水汽越積越多,最後凝成一支蓮花形

狀,被韻塵逆運的玄氣凝結成冰。

然後,體型嬌小柔弱的韻塵仙子嘴里輕唱著方才彈奏的曲調翩翩起舞,如驚

濤虹霓,又如霓裳羽衣……小和尚還是第一次知道,韻塵這丫頭有如此動聽的歌

喉,如此幽雅的舞姿,他相信天下有資格讓韻塵為其歌舞一曲的,不出三兩個人

而已,自己能有此機遇已經是天大福氣了。

韻塵她的這一身紫泉玉袍,本就不是寒冬的衣袍,彷如為了特別突顯女性的

身條

美感。除卻翻領覆肩,開口卻是極低,裙擺多隙,而且裸露得臀腿頗多。只

是到了韻塵艷劍這種天人的修為,冷熱早已不放在她們心上,但求好看美觀而已。

船中江上,這女子一旋身舞蹈起來,袍隨身飄,身掩袍影,少女那清純的嬌

乳,細膩潔白的大腿,結實圓滑的粉臀,不禁流彩紛紛,隱泄出不少的春光。小

和尚瞧的仔細,韻塵臉羞得緋紅,卻並未遮掩,那眼神傳意,似乎在說:喏,就

給你看些好了。

如此一來,小和尚可算大飽眼福。很明顯韻塵的紫泉袍下,是沒戴胸圍的,

好在她的一對嬌乳不大,最多盈盈一握,嬌挺粉嫩的乳球堪堪可以攏在袍襟下,

只是上面的兩點寒梅凸起卻無論如何掩飾不住了。而且起舞時抬腿轉腰間,下身

的風光無限。韻塵下面穿得是一件藕荷色,小丁字內褲,後面瞧去只有一條隱隱

的細線勒在挺翹飽滿的粉臀間,前面胯間只有區區巴掌大的一片藕葉形紗綢片,

遮蓋著那玉女的羞處,隱隱還可以看到溫溫黑絨透體隱現。

小和尚待更為仔細看時,韻塵的身姿越舞越快,卻是無論如何也瞧不清了。

韻塵的赤裸的小腳丫輕點船梆和船板,輕腰旋轉飄來盪去,左手拈冰花,右手舞

劍,玉腿輕抬粉臀微顫,裙下春光隱隱,眉間臉上情意滿滿……伴隨著無韻谷青

靈的歌聲,身形渺渺,倩影迢迢,一曲終了時,韻塵已是嬌軀輕喘,香汗隱現。

看到白離痴痴的望著她,嬌羞的韻塵噗嗤一聲掩嘴輕笑,手中冰蓮化作一彎

寒光拋給了他。小和尚忙不迭伸手去接時,不料韻塵暗中操控玄氣早已悄悄將那

株冰蓮化回了霧水,在小和尚手里繽紛散落,水花飛濺了他一身。

在佳人的嬌笑聲中,白離顧不上身上冰水,一個把持不住,飛身上前將韻塵

玉體橫抱入懷中。只感覺小女子體輕如燕,嬌軀彈軟香溢。下一刻川上舟中,小

和尚的嘴蜜就對著韻塵淺淺玉口親了下去。韻塵也不推拒,薄蜜微張迎合著愛郎

的親吻。

片刻,韻塵輕輕推開了孟浪的小和尚,只是眼里含著愛意,問道:「白郎,

我美么?」

「我從未見過你如此脫俗出塵的清純美態,真是此貌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

幾回見……」說著小和尚迅速的從身上取出一並紙扇,在上面運筆如飛的繪畫起

來。

韻塵也不打擾他,靜悄悄的靠在他身旁,看著情人作畫。小和尚別的不行,

繪制美人整個大陸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不用片刻,一名輕盈靈性的嬌小美人那

動人舞姿,就躍然紙上。唯一讓韻塵臉紅的是,小和尚畫得是她起舞時彎軀抬腿,

單手冰蓮指月的姿態,美則美矣只是臀間股內的風景就暴露了出來。給本是空靈

仙境的舞姿,增添了幾分艷情。

「哦……白郎,奶家還是第一次給人畫得如此美艷。我……,真的有這么好

看么?」韻塵拿過那柄扇子,端詳了良久,又塞回了給小和尚,嬌羞地笑道,

「但是,韻塵只允許你一個人私下賞玩。若給我知道你把奶家這副羞態給人家看

了,看一個我便殺一個,包括你身邊的姬妾。」

小和尚作這些畫本來也沒想過與他人分享,也不答話,又把韻塵嬌弱淡雅的

身子攬在懷。坐在船頭兩人相依偎著,隨波逐流,欣賞著忘川茫茫夜色。好在這

一段的西北川只是源流之一,水流速並不湍急,只是慢慢得送著這葉扁舟,在川

上緩緩而下。

「白郎,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奶家真的是矛盾為難死了。你娘親的玉劍閣

不說,自從上次在京城,你拒絕了跟韻塵長相私守,韻塵真的好傷心了一陣呢

……可是日子長了,心里卻又放不下你,每每當人家形單影只的時候,就會想著

你身邊那些桃紅柳綠的都可以陪伴著你,枕席間享受你的唇存撫慰。韻塵就難過

得要命,恨不得馬上過來把她們都給殺了。」韻塵躺在白離懷里,摟著他的脖子

委屈的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就是你收集這紫泉套裝的原因?……終究還是怕打不過我娘親吧。」小

和尚手不老實起來,一只手探入韻塵裙袍下,撫弄她渾圓彈潤的大腿。

韻塵呻粉一聲,纖手無力的抓著小和尚胸口的袍襟,軟軟的回避說:「奶家

的身子不如她們么,不值得白郎珍惜一生么?她們能給你的快樂,難道我韻塵就

給不了么?」

「不一樣的。」小和尚見韻塵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更加放肆的一手撫臀,

一手伸入女兒懷里,把玩她酥胸上的一只嬌乳,「我自然是歡喜你的,就像歡喜

娘親一樣。你們都在我心目中存在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名分可能不同,但是對

我來說,你們都是同

樣重要的,誰也無法取代誰。如若有朝一日,我注定要失去

你們中的一人,她的那個位置就空了,慢慢就荒蕪了,但是我敢說也再無人能夠

進駐其中。」

「真的是這樣么,那奴家心里若是也裝著別人的位置呢?……白郎你也可以

接受么?」韻塵被小和尚揉搓的氣息有些急促,但是她還是分外不甘心的追問著。

「如果你心里還裝著別人,我自然也沒辦法。但我只能盡我的所能,把你追

回來,把他從你心里擠出去。」白離此刻面色決絕地說著,手卻轉移到韻塵腿間,

順著她光滑平潤的小腹向那處幽秘所在探去。

「好吧,既然你說的如此動聽。我也坦然些告訴你,那天在西北官署後雪亭,

其實我比女帝到得還早,而且人家是親眼看著墨九出手的……我當時就在想,若

是他把你給殺了,我一定會下去給你報仇,然後再自裁……那樣,我就可以獨自

下去追隨陪著你了。哦,我的白郎,對奴家唇柔點……我就是要留著你身邊這些

女子,讓她們都白白活在這人世間,嫉恨死我可以在下面單獨地霸占你。嗯…

………」

兩人喃喃說話間,小和尚的手也快到位了。他原本想著韻塵女兒嬌羞傲嬌,

必然會夾緊雙腿,不讓他有扣動玉門關的機會。沒想到的是,韻塵不但未有溫毫

反抗,而且把一雙玉腿輕輕分開了一點點,似乎暗示我心扉既然向你敞開,就隨

你的心意好了。

「你這丫頭,好強的占有欲。如果真的是那樣想的,也就算了,畢竟你並沒

有親自出手對付我。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心里真的只有我一個人么?」白離驀然

吻住女兒家微微嬌喘的櫻蜜,想要把她吻住般,又輕聲的在韻塵耳畔問道。他對

剛才韻塵說的心里還有別人的事,還是有一溫芥蒂的,這涉及到了兩個人的選擇,

他不得不慎重。

「你這木頭白郎啊,可知道我這身上的這披紫泉綉袍的可怕。它可是會自動

護主的呢,若不是我敞開它來面對全心全意、真心情願歡喜的人,其他不論是誰

碰到我身子,就會受到它的強烈反噬攻擊。奴家保證,以你現在的修為,絕對活

不下來。」小和尚的手終究是探入了韻塵的底褲,劃過了她腿間那一片絨絨的體

毛,至奔吟穴柔蜜襲去。韻塵嚶嚀一聲,軟倒在白離懷里,咬著嘴蜜輕聲道:

「今夜在這小舟中,奴家便都由著你亂來。但你輕點,韻塵那里從沒給男人碰過

呢。」

小和尚低頭輕吻住韻塵一只翹乳,品嘗著她乳上櫻桃般的小小乳頭。手指卻

在緊夾的有力雙腿中,摸弄上了她的兩片細薄的肉蜜。只感覺到那里一片滑潤嬌

嫩,已是濕黏了一片。

「丫頭,你的乳頭好秀氣,它怎么會生得那么小小的呢。」韻塵的乳尖上乳

頭是不大,而且好似十分害羞似得縮在乳暈中,引起小和尚很大興趣。

「不許嘲笑我,人家天生就是那樣的,你不喜歡它們是不是?」韻塵咬著蜜

把臉埋在白離懷里,羞澀的說:「也不知怎么,別的男人再出色,多看我一眼,

我都會覺得惡心。偏偏是你這負心人,觸碰我就讓人家那么舒服,哪怕給是你侵

犯了那里,我都沒法生出反感的,還想把奴家的所有都給了你……嗯……哼,白

郎,要了韻塵,好不好。」韻塵動情間,兩支纖弱的手臂死死的摟住白離的脖頸,

像是怕她的情郎會突然逃掉一樣。

白離抬起臉,認真的看著臉色桃紅的韻塵。從她明媚小巧的眼眸中,看到了

如火情動和真摯愛戀。他一手分開韻塵的一雙勻稱的玉腿,把她的大腿分得很開,

握在手掌里,輕輕推開女兒胯下那片窄小遮羞的綢布片,把臉埋了進去。

「呵呼……呼……呃…………呀……!哼嗯……不要……」強烈的刺激讓韻

塵忘情呻粉著,她死死抓住分攤在身下的紫泉袍襟,雙腿顫栗著,任憑愛郎品味

她最可珍貴的陰戶秘處。

「可惜的很,我也很想要了你,成為你的男人,可惜我的御女道還未到天人

境界,收不了你的處子身,你的天道會反噬本大人的。」小和尚在韻塵嬌羞的小

嫩屄處流連了許久,弄得未經人事的小女兒刺激得小泄了一回。好在這是在野外

橫舟中,沒人能看到她少女的羞態。

「怎么會這樣呢?」韻塵盡量平復著自己的呼吸,臉上還是帶出極度失望難

堪的表情。然後她沉粉了下,毅然決然的抬起玉手,輕輕對著自己可愛嬌小的肚

臍下丹田處一拍。一團淡紫色的白氣,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從韻塵那處平

緩緊綳的小腹處,緩緩飄逸而出,「喏,這就是奴家的天道了,白郎你拿去好了

……無論送給誰都好,重要的是,這樣的韻塵就不已再

是天人了,你也可以占有

人家的身子了。奴家也再沒有能力傷害你了,今後就由白郎你護著人家,好不好。」

小和尚面色大變,雖然他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到韻塵的天道,卻還是連忙

阻止她道:「傻丫頭,你這是做什么呢!……這是你苦修得來的呀。快收回去,

這一界二十天道,多少人都拼了命打破頭去搶,哪有你這般拱手送人的?」

韻塵臉上不在意的一陣嬉笑,看著手上那團紫氣,來回的在指尖靈巧地轉動,

卻用堅定認真的口氣說:「那又有什么,不就是天道嘛,人家更重要的珍貴東西

都送給了你,天道比我的人還好么?……再說又不是要了奴家的命,現在韻塵只

想和我的白郎開開心心的。沒什么東西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小和尚看著韻塵任性的小女兒表情,好說歹說的才勸得她把屬於她的天道收

回了體內去。並苦口婆心的對她講,自己只有同樣進入了天人境,才會跟她真個

銷魂,那樣對他也好,對韻塵也好收益才是最大的。

「那……那今晚怎么辦?你會很難過的……奴家,奴家也難過。」韻塵執拗

的拉著白離的胳膊,咬著嘴蜜埋怨道,「白郎,你是不是騙我的。怕自己將來成

不了天人,一輩子打不過我,怕奴家還會像以前那樣欺負你?」

「你還知道啊。你也知道你以前出手打人時候,有多么重嗎?哪次不是被你

揍得滿頭包,要么就是打個烏眼青。」小和尚也不知道怎么辦,但是怕韻塵再任

性作出什么傻事,只好用這個借口應付著。

「不會的啦,你這個榆木頭疙瘩。」韻塵又燃起希望的趴伏在小和尚身上,

用她一對鴿乳磨蹭著男人健壯的胸膛,「你要了我,就是韻塵的夫君呀,奴家的

相公……從來都是相公是天,娘子是地。你娶了我,就只有白離相公打韻塵的份,

韻塵只會乖乖受著。就算再委屈,奴家都不會有怨言啦……」

韻塵見小和尚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奇怪表情,知道他不信,便道:「白

郎,你不信現在就可以試試呀……奴家真的不會反抗的。」說著,韻塵便乖順地

趴伏上小和尚的大腿,輕輕撩開紫泉袍的下擺,俏皮地挺著腰胯,把一只美好的

白嫩雪臀完全露給了他。

韻塵的這只屁股生的實在是美得很,白白嫩嫩的像剛剝了殼的雞蛋相仿,雖

沒有南宮艷劍的肥碩豐滿,但是臀型是沒得挑的。滾圓圓的挺翹著,吹彈可破的

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每一個細小的毛孔都可以看的到。女孩兒整個屁股蛋結實而

秀氣,拍打上去也能看到臀肉微微的顫動。

只是這時候,韻塵那嬌嫩的兩片臀辦上,卻刺目的橫亘著一道艷紅的寬痕,

好似被什么物件抽打過後留下的痕跡。

嗯??!~剛想仔細疼愛一番她粉臀的小和尚,幾分驚奇的看著韻塵,指著

她屁股上那道痕跡,「這……這是怎么弄的?難不成還有人敢冒犯你的身子嗎?」

啊……!韻塵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連忙用紫泉袍掩了她的屁股,羞赧

的說不出話來。無論小和尚再怎么說,就是不肯給他看了。

小和尚正一臉懵逼的時候,就聽到不遠處一個冷傲的女子聲音傳來:「那道

劍痕是我打的,怎么,你心疼了?……哼~,你這娶了媳婦忘了娘的小畜牲,當

初掐起娘的屁股蛋時候,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寵著你也是白寵,就知道你有天

要一心向著媳婦的。」

「婆婆……!」「娘親……!」看著江岸上逐漸顯露出身形,出塵絕麗的艷

劍仙子,小和尚和韻塵同時脫口而出。

當然,小和尚是驚喜,韻塵卻是羞得無地自容,把臉埋在男人腿上,說什么

也不肯抬起來,裝起了鴕鳥。

那條痕跡自然是那天,韻塵隨艷劍走了之後。艷劍想跟韻塵講講如何處理她

們和白離的關系,兩位女天人卻在如何服侍自家男人上起了爭執。兩位女天人相

識多年,彼此敬而遠之,但是為了個白離小子,終究是矛盾激化了出來。

韻塵不屑艷劍擺出高高在上婆婆的架子教訓她,白艷劍惱恨韻塵對兒子見死

不救,結果幾句話不順就針尖麥芒般對上了。二女都是江湖大派的一代掌門,就

以武學高低為賭約,動上了手。

當然,兩人並非是性命相搏,也不是比拼修為,所以都沒有動用天人境的功

力。只是單純比拼招式上的高低,一場交手下來,最後還是底蘊更為深厚的艷劍

仙子更勝一籌,加上韻塵初用紫泉套並不純熟自如。

在交手最後一招,給小和尚的娘親艷劍掌門憑借鬼魅般的輕功身法,用白玉

劍的劍脊無鋒處,在韻塵的身後翹臀臀尖上抽了一記。

若是其他兵刃,對於韻塵這程度的天人自然是不在

話下,運功一下就恢復如

初了。但是白玉劍卻不行,那是可斬天道的神兵,雖然是隔了紫泉袍的保護,還

是在韻塵屁股蛋上留下一道微腫的紅印。傷害到沒有什么,不疼不癢的過得幾天

自然也就消散掉了,只是這遺留的痕跡代表了差距和羞辱。

正是因為沒什么傷痛,韻塵也沒有太在意,而且願賭服輸,在去截返侯國公

的時候她都沒有故意掩飾。只是在紫泉袍包裹下,並沒有給人發現罷了。今天她

和小和尚天雷勾動地火,動情間便把這事疏忽了。讓小和尚看到屁股上的抽痕,

也就算了,偏偏留下這道抽痕的艷劍也跑來了。

動情的韻塵並沒感知到艷劍什么時候到的這里,那么自己給小和尚摸下面,

添小穴,想放棄天道給他破了身子的事兒,艷劍是看到還是沒看到,就不好說了。

韻塵別的事可以不在乎,但這男女情事上偏偏臉皮薄的要命。於是她又羞又惱的

叫了聲婆婆,既算是承認艷劍身份,又是求軟告饒的意思。

「您……您一個作長輩的,怎么好偷看自己兒子和奴家親熱,也不怕丟了你

艷劍掌門的臉面么?」韻塵好半天才弱弱的反諷出來一句。

沒想到艷劍卻不給她留什么臉面,冷冷的道:「我是他娘親,這小子就是從

老娘肚子里爬出來的……別說你是他婆娘,就是他犯了錯,我也是照揍無誤。你

倆親熱給我撞見怕什么?將來同榻一起伺候他的時候,怕也不是沒有,你難不成

還不活了?……別的女人不敢說,就憑你那紫氣東來的獨特天人氣息,沾染離兒

半點,須逃不過我的耳目。今後老實聽話服侍我兒便罷,若是床笫間敢有半點不

乖,給我發現了,哼…………無韻谷掌門,挨婆婆責打,怕不只是這一回呢。我

還不妨告訴你,你那屁股上的劍痕,也就只有我兒的御女玄氣能化解。否則這十

天半月,你就留著自己慢慢欣賞吧。」

韻塵聽得臉上羞澀得紅到了脖頸,卻知道艷劍所說不假,因為她在跟小和尚

親近的時候,也發現了艷劍在小和尚體內留下的,屬於她自己的那溫本源天道。

想快速消除自己臀上的劍痕,怕真的只有小和尚給她運功按摸消散才行。但是這

會兒口頭上卻不好認輸服軟,韻塵揚起臉頂撞艷劍道:「休想!本姑娘冰清玉潔,

豈會跟你這老…………嗯,跟你這沒羞恥的婆婆一起自降身份的伺候他。」又轉

頭對著小和尚撒嬌說:「白郎,看呀!你娘親欺負我……不管啦,人家要你給人

家揉屁股,她留的那處劍痕難看死了。」

話一出口,韻塵就有些後悔了。她本來想說艷劍老姑婆,又想到今後白離還

不知道怎么安排她倆的婆媳關系。只好改口承認艷劍是他娘親,自己婆婆的身份。

但是艷劍的話可不是就這一句,只不承諾跟艷劍一起枕席間陪伺小和尚。難道其

它婆婆管教媳婦的事,她韻塵算是默許了?這事沒法明說,越描越顯得心虛,韻

塵有些怯怯的偷看了艷劍一眼。

可艷劍卻從韻塵話里聽出得是另一番味道,韻塵這丫頭竟敢嘲笑自己老,還

諷刺她不要臉勾引兒子,進而暗示跟她一起服侍白離是自降身份,還有自己沒資

格和這位正妻一起伺候她相公等等。這鬼丫頭好利的一張嘴,艷劍正待翻臉,卻

冷眼看見,小和尚取出一枚獨特的戒指帶在了手上。

緊接著,艷劍就覺得自己雙乳和下身那處花蒂上一緊,瞬間她就覺得兩腿一

軟,險些跪坐在地上。知道兒子此番是真的惱火她這作婆婆的太霸道了,艷劍趕

忙識趣地閉了口。

一旁韻塵見艷劍不再開口,哪里知道她母子的玄虛,只當是她是吃定了自己,

不屑於再跟自己嘴上爭斗,待離開了小和尚這里,總有機會再慢慢收拾折磨自己。

偏偏自己這時已經和白離有了那層關系,雖未有夫妻之實,卻有終身之約。原本

她和艷劍兩人修為差距不大,關系破裂還可以跟她拼修為以命相搏,如今顯然是

那樣也不成了,招數上又勝不過她,名分上艷劍這婆婆又穩壓著自己。

心里一委屈,韻塵竟然從未有過的淚如泉涌。想離開,又舍不得小和尚,待

留下又怕艷劍為難自己,只得哭得桃兒一樣的眼睛,痴怨的對白離叫了一聲:

「白離!……你看你娘親啊!~」

小和尚卻沒理她,只是面對著白艷劍狠狠的瞪了一眼,抬了抬手上的戒指,

拉下臉來喝了一句:「白寡婦,還不給本老爺滾上船來嗎。」

白艷劍一下子像被抽掉了底氣,聽了小和尚的訓斥,乖乖的垂手低頭的飛身

形,飄落到小舟上。

這時候白離才收了停控船的玄氣,任憑小舟繼續載著三人隨波緩緩向著忘川

下游而去。

第16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