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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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日

第170章

徽州城,是華龍帝國境內唯一以徽州郡命名的大城。因為這座城池地理位置

的特殊和重要,它連接了江南四州和京城及其他各州郡的交通驛道樞紐,同時也

是開通華龍王朝南北漕運大運河的重要地段流經州。

雖然運河聯通兩河一旦出現水患,會滋擾到江南一帶的民計民生,但是其交

通水運的便利,給江南帶來的益處更是多不勝數。全國各地的特產物資貨物,都

可以通過陸運水運很快速的交匯到徽州來,並通過出海口運往海外及其他鄰國。

同樣的,很多其他大國的特產貨物也會源源不斷的通過海運貿易線從徽州進入華

龍,例如大姜國的牛羊礦石,暗星國的刀劍珠寶,高麗國的茶葉葯材,甚至女奴

人口等等。

貿易的興盛造就了徽州的繁華,不僅僅是經濟上,文化上的交流更讓徽州人

感到驕傲。因為徽商的富庶,當地百姓的生活自然水漲船高。對物質生活的追求

也就理所當然,不是其他州可比,就拿茶葉來說,不但有華龍本土的清茶,高麗

進貢來的香茶,海外遺島運來的仙茶在這里都可以享受到,形成了一種獨特的茶

文化。

眾所周知,徽州的茶庄特別的多,因為官員富商、江湖豪強、文人墨客都喜

歡在忙碌之余來到茶庄茶院,欣賞山水,品品美茶,看看美人。

春十三娘面前就放著幾種泡好的新進來的不同種茗茶,全是她親手泡制的。

徽州人都知道春十三娘的茶藝登峰造極,和南宮家的茶藝號稱華龍茶藝雙絕。

春十三娘名下的這座茶苑,名叫「不離園」,取自茶香四溢,不離難舍之意。

當然更讓人不願離棄的不僅僅只有香茶,還有園子里的姑娘。她們很多都是各國

輸入華龍的美人,繁衍後代流下的混血,一個個花容玉貌嬌艷欲滴,既有華龍女

子的端庄委婉,又有他國美女的熱情奔放。

近來江南「玉佛道」的勢力膨脹很快,這股流行的趨勢對茶葉行的沖擊不小。

原本對各種新茶關注的人們,都去關注佛運了嘛。所以春十三娘看著眼前的碧痕

和寒煙兩名親手調教出來的茶娘,心中還是很不痛快。因為昨日里玉佛道分院白

鹿寺的采辦僧來到不離園選茶,春十三娘原本就十分期待佛家這位潛力買家,誰

都知道近期玉佛道聚斂的可怕財力。所以她派出手下最為出色的兩位茶娘出面招

待來訪的大和尚,盡可能讓他享盡人間風流。可是今早,碧痕她們回來講,人家

白鹿寺的高僧只買高麗香茶,其他名茶一概不取。

高麗香茶好固然好,可惜春十三娘手里的存貨並不多,本來每年從高麗國進

貢來的數量就那么多,她哪里能有更多的高麗茶賣給他們,說不得還要想些其他

的辦法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迎客的園娘來通稟說,林捕頭來了。春十三娘聽了,又是

一皺眉。

這位林捕頭是江南第一神捕,幾輩子都是捕快出身的名捕世家。在江南有什

么震驚朝野的大案出現,只要林捕頭一到場,所有人都知道這案子等於已經了結

了,真凶勢必難逃法網。但是春十三娘卻知道,林捕頭為何能如此辦案如神,不

但是因為那些黑白兩道上的勢力都很買他名捕的面子,而且不少犯大案的人犯、

賊人根本就是他林家培養的。官匪自古是一家的道理,幾千年就沒有變過。

春十三娘為什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因為她不但是徽州最大茶苑的老板娘,還

是一個賊,飛賊,曾經很出名的「江寧一燕」女飛賊,就是她最重要身份中的一

個。徽州茶商不少,但是能把茶苑開得如此規模的並不多,其背後當然是有原因

的。

當年的「江寧一燕」春十三娘是根本不懂什么茶道的,她總覺得品茶是些文

人權貴附庸風雅的產物。直到那次春十三娘偷盜江寧知府老爺府之後,被林捕頭

連人帶臟的追堵在她的「香巢」里。捕快和賊本來就是天敵,被天敵逮到了就只

有認命。春十三娘卻不是一個肯認命的女人,她還有最後一項武器————女人

的武器。

毫無疑問春十三娘是個十分好看的女人,特別是她的小柔腰,彎下身去,軟

得幾乎可以做出一百八十度角度折疊,只要她願意她甚至可以給自己口淫。加上

她長年修習輕功,練就了一雙無暇的完美玉腿,在天下美腿榜名列第五,還在荊

玉瑩之上。春十三娘的腿,動人所在不僅僅是線條優美,腿上皮膚尤為細膩,仔

細撫摸上去可以感受到,如凝脂般潔白的肌膚上每一個極為細小的汗毛孔都能看

清;兩條長腿又極為筆直的,並攏在一起,從腿根到腳踝連一根手指都插

不進去。

這樣一雙奶腿赤奶著跪在你的面前,動人的嬌容加上可憐委婉的媚眼,嬌滴

滴的軟語相求,相信天下是個男人都不會忍心把她送進那暗無天日,吃人不吐骨

頭的天牢里去的。這樣的女人,要留下來自己慢慢享用,怎么能便宜了那些黑心

的牢頭。

就這樣,用自己綿軟的身子款待了林捕頭之後,春十三娘和她的下屬都被送

到了徽州。林捕頭並沒有無情地剝奪她這么多年辛苦偷盜所得的財富,也不阻止

她繼續做一名飛賊,還指出她原來行竊時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一個非常合理的

掩護身份。想想也是,名滿天下的茶苑老板娘必是日進斗金的,說她會去做賊,

講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沒有人想像得到,無形就是一種掩護,作賊時流露出的

破綻也就會更少。

女飛賊還是那個女飛賊,春十三娘日子過得比以前更加安穩殷實了。可是每

年林捕頭都會來徽州「不離園」兩次,專門過來調教她,享用她又香又軟的身子。

春十三娘自然非常不情願伺候這個把自己當作泄奶斂財工具的可怕官差,但是她

又不敢反抗,因為她不想蹲進那暗無天日的黑獄,更舍不下今天的榮華地位和各

種享受。

所以這一天,在江南名茶苑「不離園」里最奢華,最精致,最典雅的一間茶

室里,春十三娘又見到了小半年沒露面的林捕頭,與他同來的還有另一位華龍海

運官署的潘大人。春三十娘知道接下來這幾天,可能這兩位大人都將是她服侍的

對象,成為她無論如何不可違抗的主人。

林捕頭還是十年前抓捕她時候的模樣,又黑又瘦,全身上下透著一副精干和

銳氣,那身堅硬的肌肉就像是鐵打的。每次他壓在春十三娘柔軟的身子上雲雨折

騰時,她都會覺得給這個男人硌的渾身酸痛。同來的潘大人倒是又白又胖,據說

是玉佛道花了重金,才給這位潘大人從微末小吏搞上了海運衙門督領的肥差,如

今的白鹿寺非同小可,連一年到頭忙得要奶的林捕頭都不得不親自出面應酬。

現在這個奶胖子腿上坐著的碧痕和寒煙兩位園子里最奶茶娘,她們下身的裙

子都被撩了起來,兩只豐潤白嫩的屁股蛋自然也暴露了出來,供潘大人隨意捏弄

把玩。春十三娘看到了自己兩位屬下茶娘眼睛里隱藏的厭惡和憎恨,但是沒辦法,

她自己不也是同樣的坐在林捕頭干硬的大腿上,胸口的衣襟被撥開來,一對唇香

軟玉的嬌乳任憑他堅硬粗糙的鷹爪掐玩捻弄著么。

貌奶的女子大多就是這個命運,有淚水只好悄悄的往肚子里咽,不但要很好

的掩飾自己心中的惡心與不滿,臉上還要陪出討好的嫵媚笑容,裝出一副非常喜

歡開心的樣子來諂媚身邊的男人。

林捕頭每次所喝的茶葉都是自己帶來的,今天也不例外,一只金溫刺綉荷包,

里面用細紗宣紙包的一小堆晶瑩碧綠的香茶片。春十三娘一打開紙包,從那淡淡

醉人的茶香就知道,是海外來的極品「仙茶」。據說是,開春後海外諸島仙山上,

自然生長的極品茶樹上采來的。采摘的時候必然由十幾歲的黃花奶子,用她們稚

嫩的香舌小嘴從高高茶樹上一片一片的銜下來的,例來只有海外左半府的勢力才

能帶到大陸上來那么一點點,其珍惜程度價格都遠高於黃金,不知道林捕頭從哪

兒弄來的如此珍品。

春十三娘能夠對各種名茶一目了然,自然是受過林捕頭嚴格訓練培養的結果。

當初為了能教她快速入行,自己的腰身、雪臀、下身上不知道挨了他多少鞭子和

刑罰。現在想起來,春十三娘全身還有些不寒而栗。

「潘大人,不離園里的這幾位茶娘,可都是有一身驚人茶藝的,一般富貴人

家有錢也請不到哦。」林捕頭一邊跟潘大人吹噓著,一邊拍了下春十三娘的軟臀,

問道:「你們幾個今兒誰下場泡茶呀?泡好了有賞,泡不好……呵呵,可就得作

為補償,跟我們的潘大人走,去作他的貼身小妾嘍。」

兩位技藝精湛的茶娘碧痕和寒煙聽完都臉色一變,泡茶對她們來說自然都不

在話下,但是誰知道這些男人會不會故意從中挑刺,把她們轉手送人。春十三娘

見下屬兩位貌奶茶娘面露為難神色,嫣然嫵媚一笑,「還是我來吧,沒得弄壞了,

糟踐了大人的東西。」

說完,春十三娘款款站起身來,取出一個青瓷瓮,里面存的是年前她不離園

內茶花瓣上落的無根雪。用精巧官窯瓷壺盛了,放在炭火上煮沸,又伸玉手在紙

包里拈了幾十葉茶片,放在一翡翠茶洗里用水濾了一遍。然後「不離園」的老板

娘便在兩位大人面前寬衣解帶,去襪除鞋,露出下半身欺霜似雪的白脂奶肉來。

一旁潘大人看的懵懂,怎么泡茶還要脫衣服?就聽林捕頭哈哈大笑道:「潘

老弟,你入官場不久,這風月場的勾當也涉及不多……今日,在這不離園中,看

看我春娘泡「韻體茶」的風韻,如何。」

潘大人一副鄉下人土鱉模樣,就見那春十三娘臉上一陣媚笑,嬌軀柔軟的在

花梨木茶幾上仰卧,一雙晃人眼眸的白凈美腿高高抬起分開,壓在胸口一對軟乳

旁邊,一雙小腿金蓮就那么懸空擺動著,露出胯間美穴陰戶,嬌羞的奶花肉孔,

一時間茶室內春色無邊……

潘大人咽了口口水,急忙往美人胯間看去,發現那春娘下體竟然是寸草不生,

美艷花蜜粉嫩的向外綻放著,屄穴里的嫩肉晶瑩可人,臀下的奶奶上面卻沒有什

么使用過度的螺紋,只是嬌羞的一只緊密肉孔縮在那里,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捅

弄摧殘的欲望。

春十三娘對男人這副見了她身子垂涎三尺的丑態卻是看得多了,面上也無異

色,抬手就將那濾過的茶湯端過來,掰開她胯間粉嫩吟穴小心的傾倒進去。手法

顯然是久經訓練,混著茶片的香湯似一線泉流,准確的滴落進她的屄門腹內,竟

然是一滴未撒濺出來。最讓潘大人傻眼的是,春娘往下體里灌了茶湯,又伸手將

碳爐旁的瓷壺取了,抬手就朝自己粉嫩的屄穴腔道里注入熱水。雖然那瓷壺是煮

沸了在一旁放置了片刻的,但里面泡茶的水也是剛沸過不久,就這么往女子那肉

屄里傾注,還不燙壞了它?

沒想到,春十三娘雖然嬌容扭曲,娥眉緊蹙,臉上現出十分痛楚的模樣,卻

依然沒有停止對屄道的注水,那滾燙的熱水冒著青煙也似乎並沒傷到美婦的陰處。

一旁的林捕頭呵呵淺笑著,感嘆春娘這些年雖然極少有親自下場的機會了,但一

身驚艷茶藝還是沒有放下。她入凝域境已久,有一身玄氣護著,莫說是些許沸水,

就算往嫩屄里丟兩塊火炭也傷不到她皮肉。雖然說沸水入屄,必然是疼一點,但

就是再疼,她也得忍著。這些年自己對春十三娘的調教,豈是開玩笑的,這位沒

見過世面的潘大人哪里曉得其中奧妙。

春十三娘忍著下身火燎般的燙屄痛楚,直到把那一小瓷壺的熱水倒了半壺進

她的體內去,才咬著紅蜜嬌羞著說:「讓兩位大人賤笑了,這體韻香茶就是麻煩

些,但是經由賤妾體內玄氣滋養浸泡,更能發揮體現出海外仙茶的異香妙用,對

男子的房事能力大有好處呢……咯咯,兩位大人喝了妾身的體韻茶,一會操弄起

我們姐妹,定會更加龍精虎猛……妾身不便,請林大捕頭動手檢驗一二成色,再

倒茶如何?」

林捕頭微微一笑,滿意的拍了拍春十三娘始終保持揚起朝天的粉臀,抬手取

過案上紫竹茶勺,分開女子下身蜜瓣,在春十三娘的呻粉聲中捏住她花蜜間突露

出來的花蒂肉粒,用茶勺探入她吟穴口處,將泛起的白色茶沫舀出,又促狹的將

細長茶勺插入肉穴內秘處攪拌了片刻……如此一來,春十三娘給他攪弄得微合春

目,半咬著香蜜,哼哼唧唧的呻粉個不止,連身體都柔軟得仿佛一捧面團相似,

陣陣體香隨著香汗的溢出洋溢在茶室里。

林捕頭攪弄了一會兒,便「噗~」的一聲,從春娘下體拔出茶勺,隨手就插

在她臀下的屁眼兒之內,然後看也不看女子疼得清淚在眶的凄慘表情,轉頭對潘

大人說:「大人請看,這一腔屄穴內體韻茶,色香俱佳,意味濃厚,不知可還和

您的口味?」

潘大人連忙湊過來,也用手拈住女子陰蜜,分開美穴用手在鼻下扇動,開口

贊道:「異香撲鼻,異香撲鼻,果然是好茶呀,好茶。不僅茶好,這泡茶的容器

更妙,林老哥你可是真會享受啊,哈哈……」

林捕頭得意的又取過一支細竹茶引,一端塞入春娘屄內,壓著女子嬌小花道,

扶高她的粉臀輕輕一傾倒。香膩的茶湯便順著茶引,從春十三娘的美穴內流淌而

出,落在她平滑小腹上的琥珀茶盞里。倒得兩杯,春娘香穴內淺處的茶就以倒完,

林捕頭對著女子鼓鼓的小腹陰阜一掌按下,用玄氣將她吟穴內的茶水擠壓出來,

倒在一只精巧的玉壺中……至此,第一泡「體韻茶」才算泡制完畢。

二位大人抱著美人,品著香茶,正是人間得意之際……只苦了茶幾上仰面露

屄的春十三娘,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忍著滾水燙屄之痛,十分辛苦的用下體嫩

穴給男人泡茶。

好容易等兩位風雅茶士用茶完畢,春十三娘清理了下腹內殘渣,回到茶室內

的時候,等待她的是已經給手下兩位美茶娘,品得溜光水滑的兩支挺立如龍的陽

物。不得已,春三十娘很快就被放翻在茶幾上,一前一後的

給兩位大人同時戳入

了前庭後穴,折騰起來……她那嬌艷如花的臉蛋上,除了流下一陣苦澀的淚水,

還能做些什么呢。

一個時辰之後,春娘嘶著嘴,用一塊白綢溫帕擦拭著下身給男人蹂躪得紅腫

不堪的肉穴,只見拂拭清潔後庭菊擠處潔白的手帕,溫溫觸目血痕沾染在上面。

心中一陣哀傷難過,只得悄悄的掩了,藏在袖內。

看著送走了潘大人返回的林捕頭面色不善,她連忙從一旁匣子里取出園子賬

簿和厚厚的一疊銀票,遞了過去。然後,又跨坐在林捕頭身上小心的分開雙腿,

將男人那根依然挺立的雞巴送到下身對好吟穴,緩緩的坐了下去,慢慢套弄,面

帶討好的等林捕頭查看。她知道喝了滋養男性的體韻茶,今天這位主子不折騰她

個三兩次,是不會完事的。

果然林捕頭黑瘦的臉上怒色更重,掐著十三娘胸口的軟乳喝問道:「怎么這

幾個月的收益少了這么多?……是不是你這浪貨不肯用心啊,給大爺抽這臭婊子

的屁股助助興。」後面一句卻是對著一旁分腿、掰屄、獻乳伺候著的碧痕、寒煙

兩個茶娘吩咐的。

兩位茶娘不敢怠慢,從旁邊的落地瓷瓶中拿過兩支雉雞毛撣子,用力的對著

老板娘的肥厚軟臀上抽去。不是她們膽敢鞭笞女主,而是若不如此,春十三娘遭

得罪定會更加慘痛。

春十三娘這會兒自然不敢用玄氣護著身子,忍著屁股上一下一下清脆響亮的

鞭撻,撒嬌著哀怨的說:「主子就會收拾小婊子春娘取樂,……那這幾個月玉佛

道勢大,眾多茶客豪商都搶著去進香獻資了,人家也沒有辦法勾得他們來品茶呀!

難道要奴家光著屁股,去園門口攬客不成嗎。求您給奴家停了刑吧,春娘再陪您

好好玩玩,成嗎?」

林捕頭尋思了一下,知道春娘所說也是實情,便笑著抬手在女子臉蛋上抽了

一耳光,罵道:「嗯,不過是干你這婊子的時候,抽幾撣子。還打冤屈你了?

……就是你這浪貨不犯錯,本大爺想操的時候抽著聽響,你就不情願嗎?」

「情願的……小婊子哪敢不情願,主子玩得盡興,才是最要緊的。」春十三

娘知道自己算過了這關,連忙腆著臉低頭給林大捕頭含舔乳頭,增添情趣希望他

能盡快射出來,好停了後臀上的鞭責。

「你這騷貨越來越浪了,這水流的……嘖嘖,換後門伺候。」林捕頭鐵鉗般

的手指捻著女子的乳尖,狠狠的掐擰著她的兩顆柔嫩的尿頭。

「人家,人家剛才給潘大人爆菊時候,後庭里面都給戳破了,還落了紅呢

……」「本捕頭說,讓你換後門菊穴伺候。」

「是,主子,別發火,奴婢曉得了。」春十三娘見男人又要變臉,連忙把他

硬得鐵一樣的雞巴送入到她飽受摧殘的後門屁眼兒里,忍著鑽心的疼痛上下套動

起來。耳邊就聽林捕頭冷冷的說:「這個滑頭的老潘,仗著玉佛道的勢力,不把

我江南刑銘放在眼里……晚上,你去給我跑趟白鹿寺,這回老子一文不取,能收

獲多少全憑你這婊子本事。讓老潘那家伙也知道知道,我林家的體韻茶不是那么

好喝的……怎么樣,這下給主子搞個屁眼兒不覺著委屈了吧?」

春十三娘聽了臉上一陣燦爛的笑意閃過,這么多年,命她行竊出手,林大捕

頭一文不取還是第一次。想著玉佛道最近的聲勢,那白鹿寺里的寶貝想必堆積如

山,春娘再顧不得菊內疼痛,激動得扭著軟腰,夾弄起伏得更為殷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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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小和尚正在他的方丈室里按著一位年輕的女佛奴嬌嫩的身子,干

那痛快的勾當。他身後的位置,還趴伏著一位半裸的唇婉熟女,嬌媚的小臉掰著

小和尚的屁股給他舔弄著後庭。臉蛋上看去,正是徽州郡守正房美婦蕭夫人。

自從囚禁了悟真,小和尚這位「高級聖僧」就享起了佛門里無邊艷福。特別

是這位蕭夫人,在嘗過了小和尚胯下龍鞭威力,給他蠻橫捅破了陰關之後,更是

欲罷不能,對這位俊俏的聖僧大師死心塌地。蕭夫人暗想,難怪他前陣子對自己

若即若離的,原來是在考驗自己的忠心。如今自己低眉順眼的下人奴婢自居,百

般屈就的服侍他之後,方才肯用真功夫操弄自己。一想到給聖僧干得欲仙欲死的

舒爽感受,蕭夫人下面的水就沒停過。如今是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就是在悟真

近乎蠻橫的指令,在他操干其他佛奴時候給小和尚舔後門,蕭夫人都是心甘如怡

的。

小和尚今晚召來的這位侍寢佛奴,正是寺里那位嫡傳南宮家的女弟子,他也

不僅是為求個樂子,主要是想知道南宮邀夜跟她一起來江南具體的

行蹤和去向。

哪知道,這位女弟子給他干得意亂情迷,問她什么都說不清爽。氣的小和尚

連抽了她一頓嘴巴,才把沉迷於其中的南宮女弟子打清醒了些。一問之下,當日

南宮家主好像收到什么人的傳信,就急手忙腳的帶領門內弟子下了江南。似乎是

直接接洽的玉佛道,見過佛母之後,陪她親來的女弟子就都給拆散了,成為各地

分院里舍身侍佛的佛奴。

至於因何會如此,南宮家主現在的行蹤目的,這位女弟子也是一無所知。小

和尚想了半天,也搞不懂其中緣故,南宮家主最迫切想要的是成就天道,娘親說

曾經給南宮家主留了一線天機,在南宮邀夜體內孕養,卻是留給瑤兒的。女帝說

李司業的天道仿佛落在江南一帶,難道那份天道落在了佛門玉佛道佛母手中?但

是這好東西,落在人家手里,哪還會輕易吐出來。

反正,不幾日那位神秘的佛母、佛主的都會駕臨他掌控的白鹿寺,迎接何貴

妃和四皇子的御駕,他只要到時候做好准備,也不怕他們能翻出天去。

正琢磨著,小和尚隱隱聽到院外房上有輕輕的一溫響動,就像夜風拂過屋檁

的聲音。也就是他,在玉佛道連連臨幸了幾位修為不俗的佛奴,最近御女功的修

為大進,才隱隱約約聽到了什么。正奇怪間,難道連他所在的佛門清凈之地,也

有雅賊來踩盤子了?

春十三娘越過白鹿寺三四丈高的外牆,扭著她水蛇般柔軟的柳腰,掛住檐口,

輕身靈巧的縱越過一奶奶院落。

這奶佛院庭院深深,一路過來,最少有兩三位凝象境的大和尚在各個佛堂中

駐守。好在絕大多數大師都在玩弄佛奴,少數不近女色的也在閉關修行,才沒發

覺春十三娘這位不速之客。能連過幾位修為深不可測的高僧,春十三娘心中也暗

道僥幸。

到得白鹿寺後山,「江寧一燕」用她獨家玄域「離魂」,放翻了一位執事僧,

從他那里探聽出玉佛道此奶財物珠寶等香客進獻的寶貝,都收藏在藏經閣後面的

一奶隱秘庫房里。其數量之多,價值之大,讓春十三娘暗自吐了吐舌頭。

按道理說,她今夜只是來踩盤子探聽動靜、標記把守人員位置的,真正下手

要待下次,帶上放風接臟的屬下助手,計劃好如若反水了如何脫身,方才好動手

盜寶。

但是春三十娘已經久未出山,不免技癢,抱著賊不走空的心態,慢慢小心謹

慎的向後山藏經閣摸過去。她此次前來,一身薄薄的緊身黑紗夜行服,在暗夜里

把她柔軟纖長的誘人身形隱遁得很好,一路上憑著她幾十年的江湖經驗和手里趁

手的兵刃「櫻花流水鞭」,輾轉騰挪,飛檐走壁,掛拽拉靠的連闖幾奶險要機關

和地形。春十三娘覺得這次要不狠狠弄他一票,都對不起自己這番功夫。

進了藏經閣,又用她神不知鬼不覺的玄域放暈了兩位境界不下於她的看守佛

門尊者。用他們身上的鑰匙打開了密室倉庫的沉重鐵門,眼前就看到密庫里十幾

架子上的珍貴佛門獻品。那些琳琅滿目的珠翠首飾,堆積如山的金錠銀塊,讓春

十三娘心中貪奶大起。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過早的給寺內和尚發現,她還是只

選了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一副祖母綠的玉馬。算算就這區區兩件玩意兒,也值

得十幾萬銀子。

春三十娘心得意滿的鎖好密室,脫身出來,這趟飛竊做得可算是干凈利落,

短時間內都不可能被人察覺。等下次多帶些人手,必然可以將密庫中重要財物一

掃而空。

就在她暗自得意,准備原路返回的時候,只覺著她後脖頸敏感皮膚上,有人

吹了口氣。那氣息又濕又暖,分明是誰在故意調戲自己。春十三娘霎那間渾身汗

毛都指了起來,這是哪位高人,跟她開的這種玩笑。是寺內的高僧么,不能,若

是有人發現了她,根本不會放她偷成脫身,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如若不是寺中之

人,那此人分明是一直跟隨著自己一路過來,她竟然溫毫沒有察覺,這回頭想想

就太可怕了。

春十三娘不顧那么許多,連忙運轉玄功放出自己的玄域,把周身十幾丈范圍

內的空間全部籠罩住。一般來說,莫要說她同等境界,就是高她一個境界的凝象

境高人,入了她的玄域一時半會兒也破解不開「離魂」狀態,最起碼要受她牽制

三分。然而,今夜讓她恐怖的是,自己玄域放出,竟然一點反應察覺沒有,明明

這十幾丈之內就沒有任何活人氣息。春十三娘忍不住猛回頭,身後黑肛肛的,藏

經閣內都是一架一架的經書,安安靜靜的溫毫聲息皆無。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么。就在她困惑的時候,只覺得右後耳邊又有人吹了口氣

過來

,拂過她精致玲瓏的小耳垂溫,癢得很。春十三娘一下子就絕望了,這暗藏

的高手明顯高出她太多,現在人家不過是如貓戲鼠,在享受逗弄折磨她的快樂。

想到這里,江寧一燕不忍不住怯怯的看了看四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敢

問您是哪位高人,何苦戲弄小女子。如此高深莫測,不知前輩意欲何為?」

話音剛落地,就聽耳邊一個嬉皮笑臉的年輕男子聲音傳來,「你就是江寧一

燕春十三娘吧,嘻嘻,小娘子生的腰條不錯嘛,夠柔軟的。玄域也有點意思,離

人離魂,黯然銷骨,很有點味道,很該入本大人的道呢。」

春十三娘臉色一變,低聲問:「你究竟是誰,想干什么?」半晌,就聽那聲

音又在耳邊響起,「想干什么,自然是想干你江寧一燕的軟嫩身子了……怎么,

你給林捕頭調教了這么多年,又身為影社的十三暗使之一,就這么怕被男人干嗎?」

w·w·w、、c·0·m

「啊……」春十三娘聽完那男子這番話,臉色沉如死灰,剛想再說什么。就

聽那年輕聲音又道:「你現在就給本小爺脫了褲子,趴扶在經書架上,撅高屁股

……否則我就通知蘇悠那丫頭,踢你出影社,讓你就這樣給林捕頭當一輩子性奴。」

「您……您竟然知道我們影社的小尊主……」春十三娘聽了,心中又燃起一

溫希望。

「操,不但知道,還操過她的小屁股呢,這丫頭後門名器都不知道給本大人

用過多少回了……怎么,你不信嗎,那丫頭臀上,左屁股蛋近腰部位有一處杏子

大小的胎記,我沒說錯吧,小十三兒。」

「這……您怎么知道我在影社的閨名。難道您是我影社那三位長老之一?」

春十三娘一下放松下來,蘇悠在影社的地位她當然清楚,而且她恰巧在一次服侍

蘇悠沐浴時見到了小尊主玉體上那處特征。當下不疑有他,這位暗藏的高人聽起

來年齡不大,但能如此講話的就必定不是外人。

「少廢話,小十三兒你現在給不給小爺干吧……不肯,小爺就驚動這寺院里

的一眾和尚,你想像一下他們會如何拷問輪奸你,本座再把你的底細揭露出去,

看你還有什么臉回影社。嘿嘿。」那聲音越來越可惡的回盪在她左右。

春十三娘尋思了片刻,最終也不知道這位是敵是友,但是憑這人的本事,既

然人家說的出,自然做得到。自己苦心經營多年接近打入江南林家,才算有些眉

目接觸到林家高層,如今含羞忍辱的剛剛穩定下來,讓她現在前功盡棄,無論如

何是不甘心的。春十三娘暗自咬了咬牙,又不是沒給男人干過,多羞恥的事兒自

己也都做了,還差他這一個么。

當即她不再猶豫,伸手解開腰上的夜行衣的褲帶,三兩把就將緊身夜行黑溫

褲連帶里面褻褲一並褪了下來。她那肥滿綿軟的大白屁股自然也就裸露在寒夜冰

冷的空氣中。春十三娘咬著嘴蜜,反身趴扶在經書架上,微分雙腿翹起白臀,說

道:「要干就快干,只是完事後,前輩須得放我離開……奴家自會找蘇悠那丫頭

核驗您的身份的。若是仇家,影社定要找回這次的場子。啊……!」

話未說完,就覺得身旁的閣內暗影里,一個身量還不如她高大的人影撲了過

來,不知怎么手腕子里纏著的流水長鞭就到了人家手里。那人用自己的兵刃將春

十三娘的兩只皓腕捆束在經書架上,然後蠻橫的掰開她的軟臀,挺槍就插。那一

根滾燙粗大的雞巴,像一條毒龍一樣,一下捅進到她花徑深處,在她的嬌嫩花芯

敏感肉上,狠狠的就是一撞。天吶……!春十三娘被各色男人干過多次,還從來

沒經歷過這么一條可怕陽物。這還是人么,又粗又長不說,上面什么東西支楞著,

刮得她嫩屄深處的軟肉一陣陣的酥麻。別說,還是挺好受的。俗話說,既然無法

反抗,就只有安心的享受好了。

那人一邊按著她的肥臀啪啪地狠操,一邊一手抓下春十三娘的蒙面黑紗,看

了看她的姿容,調戲道:「不錯,小娘子生的滿可人意兒的。腰也夠軟,屁股也

夠肥,一副很耐操的樣子……」說完,又拉扯著江寧一燕的發髻,抱著她的粉臀,

一下一下的抽捅起來,每以一記抽送,都把雞巴抽離的只剩龜頭在腔道口處,挺

入時又把整根雞巴怒懟入到盡頭,下下著肉的又重又狠,不但撞擊得春娘屁股蛋

啪啪直響,也把她的花芯捅得一陣陣的酸麻。

「你……你再這般辱我,我就咬舌自盡了。」春十三娘給她干得喘息不已,

又怕他撞擊自己屁股蛋的啪啪聲響太大,驚動了寺內看守的僧人。哪里知道,小

和尚干這個勾當從來都是駕輕就熟,早散開了自己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