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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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10日

續·白玉道·173章

玉劍閣平日里弟子眾多,除去領取了門內各項任務做事不在山中的,本部弟

子大多都在各自的府邸內修習上乘功法。

此次在山上的數千內門子弟卻都被一陣宏亮的鍾聲,集中在後山掌門大廳前

的臨仙廣場上。本次掌門回歸,加上老掌門白艷心駕臨故里,柳靜雯長老和在門

派內駐守的四長老荊子縕,五長老成茹率門中弟子迎接出很遠。當然和掌門同來

的還有小和尚白大人,老掌門艷心仙子,南宮家主南宮邀夜;聖醫閣掌門辛安然,

以及扈從的數位大和尚,佛門女修打扮的艷麗女子。

柳長老越看越不對勁,怎么除了白掌門在前面引路,其他這幾位江湖中赫赫

有名的女首領豪強,都追隨在這位白大人身旁,一副小心翼翼侍奉前後的模樣。

就連艷心老掌門,按說就是掌門艷劍見了她也得恭迎左右,小心客氣招呼。如今

這位心黑手狠聞名的老掌門,怎么好似也要給這位白大人頗大面子。

莫非……柳長老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作下屬的觀顏色而知內涵,只是這種重

要的情報,是否該傳遞給無韻谷知道呢?更何況她柳靜雯身後掩藏的另一可怕大

勢力,她若也照樣通知了,天知道會惹下多大事端來。

不管柳長老怎么想,幾個玉劍閣長老和數千門內弟子此刻都屏氣凝神的,恭

敬的欠身低頭,聆聽掌門艷劍仙子訓話。

廣場飛仙台上,白艷劍此時渾身散發著天人境可怖凌人的淡淡威壓,讓她聖

潔艷麗的臉蛋上自然露出一股傲然的氣質。加上她優雅端庄的姿態,婀娜動人的

身條,面對玉劍閣眾下屬時高傲藐視一切的威儀顯露無遺。

雖然白艷劍高高站在依山勢而建的飛仙台上恃案而立,但是下面侍立的一眾

弟子狀態、修為高低,白艷劍還是憑借她強大的玄功神識一目了然。顯然她不在

的這段日子里,諸多內門精英弟子修為都突飛猛進,功力比她離開時大有提升,

特別是幾位新晉長老,幾乎都突破到凝像境,只是火候修為還有待提高而已。作

為門派掌門,她自然得有所表示以表彰其努力。源源不絕的進階功法和各種神兵

利器分賞下去,都是激勵門內下屬士氣和引起同門間好勝比拼的有利手段。

在賞罰屬下之後,艷劍又當眾宣告了,本門最近和江湖聖醫閣、南宮世家聯

手黑軍伺的情況。當著南宮家主和聖醫閣掌門的面,這本是題中應有之義,一樁

樁一件件新的任務被她井井有條地分派下去,就連身後一排貴賓客座上高坐的白

艷心都不得不承認,在女兒的精心管理下,玉劍閣規模和門下弟子地位在江湖上

如日中天,一時無兩。有對比就有傷害,南宮邀夜和辛安然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玉劍閣就算眼下擺在明面上的實力,都遠遠不是她們兩個世家門派能相提並論的。

這兩位家主甚至都開始嫉妒,若是她們手下能有玉劍閣如此多的得力屬下,

那在江湖上的地位該是如何的水漲船高啊。而且看看人家玉劍閣的門派,高手如

雲不說,一個個無論年紀大小,修為如何,都低頭恭身聽命,掌門對其發出的指

派號令,不但如臂使指俯首帖耳,甚至門下每個人都能為門派效力而臉帶傲色、

與有榮焉。相比之下,自己門內那些驕兵悍將、倚老賣老的長老屬下,七個不服

八個不分的模樣,跟人家玉劍閣一比,高下立判,不由得兩位家主不心服口服。

白艷劍對今日,當著母親艷心及她的高麗屬下僧人、南宮家主、辛安然等貴

客,玉劍閣全體弟子表現也是十分滿意的。

最後在散場前,她又宣布了一件大事。她白艷劍多年前失散的遺子,也就是

當今華龍帝國朝中黑軍伺的指揮使白離白大人,從即日起,將出任玉劍閣的副掌

門之職。掌門不在時,副掌門可行使玉劍門的一切權限,調動門內所有資源力量。

艷心仙子一聽,臉色變得鐵青,但又沒說什么。

這等於是艷劍掌門把玉劍閣雙手奉上,此事一經頒布,當場引起軒然大波,

知道內幕的覺得本該如此。不知道的弟子紛紛恍然大悟,難怪最近朝廷黑軍伺風

頭大盛,收編了江南玉佛道的勢力,還能扶持大公主在西北川為王稱霸,最奇怪

玉劍閣竟然不遺余力的支持。原來白大人就是掌門艷劍的公子,彼此根本就是一

家人嘛。

很多人還紛紛暗自懷疑,黑軍伺原本就是掌門早年布在華龍朝堂里的一顆棋

子,只是時機成熟才在此公開宣布而已。當然,小和尚的武功修為是經過老聖認

可的天人之下第一人,這也是不用懷疑的。龍生龍,鳳生鳳,白掌門的兒子肯定

不差,也只有白

大人這種人中龍鳳才配作掌門艷劍的兒子傳人。此番,出任玉劍

閣副掌門這位高權重的職位,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接著白艷劍又宣布,副掌門

白離即將閉關一段時間,用來晉級天人境,更引起了眾多弟子的仰視注重。對大

多數人來講,天人境畢竟是傳說中的存在。

按理說,副掌門上任,小和尚該當眾對屬下宣講一番。但是白大人最為厭惡

的就是繁文縟節,而在母親面前他更為極力表現的是一副幫助娘親操勞的助手形

象。下屬長老和管事高層見了,也更為對白大人放心,畢竟面對華龍第一正派的

無上權勢,能夠做到如此淡然處之的人並不多,所以紛紛流露出佩服敬仰的表情。

在場唯一眼睛里冒火的人就只有艷心了。本來邪佛將隕,自己回歸故國舊派,

憑她的實力和艷劍的關系,這副掌門地位理所應當是她的,什么時候輪到這乳臭

未干的小子。最讓她眼氣的是,這小崽子侍立在女兒艷劍身旁,親密的一副母慈

子孝的正派模樣。但是就在台下一眾弟子長老目光所不及的身後處,小和尚的一

只手正覆蓋在母親艷劍的飽滿香臀上不停的撫摸捏弄著……

就在艷劍掌門義正言辭的約束門下弟子,公布江湖形勢時,這小子竟然當著

上千子弟,膽大妄為的將艷劍掌門身後鑲著金絲的白袍撩起,從身後南宮、辛安

然、白艷劍幾人角度看去,名震天下的玉劍閣艷劍掌門白袍之下竟然沒穿褻褲,

只有一條紅色丁字底褲深陷在她肥美的臀瓣里。

白艷劍掌門隆起的白屁股上還殘留著幾條被鞭打過留下的血色紅痕,在她細

嫩的屁股蛋上格外的顯眼,再加上小和尚那只不停捏弄蹂躪的大手,讓後面幾人

看得是觸目驚心。台下的眾玉劍門屬下里,可不乏修為高深的凝像巔峰高手,雖

然他們不敢輕易放出玄域冒犯掌門威嚴,但是萬一有個膽大的一旦放出感知,小

和尚和白艷劍掌門的所作所為將無所遁形,身敗名裂。

被兒子大膽襲臀的白艷劍其實也很緊張,雖然她並非第一次在眾弟子面前遭

受調教羞辱,但是此次是她兒子親自出手當眾折辱自己。一旦讓人發現自己這堂

堂正派魁首掌門至尊,給自己的親生兒子當眾狎玩摸弄屁股,自己的臉面還在其

次,給白離苦心經營的這份家業和建立起來的威信就此付之東流了。她強行保持

鎮靜的一面放出玄域神識,確認當場沒有屬下對她所在區域進行探查,一面扭過

俏臉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這小畜生越來越過分了,昨夜折騰自己時,不但逼迫自己跪著給他品蕭,還

以她一些事擅自作主為由,狠狠的打了她一頓。現在竟然公然猥褻自己,這小崽

子竟然還當著後面幾女的面,把那條淫靡的底褲用力的拉起,使得那條隱沒在她

股溝里的布帶狠狠摩擦她的陰戶和後庭。這小畜生不知道娘親那里是最為敏感的

嗎?艷劍暗暗伸出手,一下握住了小和尚的手臂,望向兒子的眼神里流露出哀與

求命令的神色。那意思,放過娘親吧,娘快支撐不住了。

小和尚就像沒看見似的,根本不顧艷劍一邊接受他非禮,一邊還要裝出威嚴

聖潔的掌門模樣撐得有多辛苦,底褲是不拉扯了。卻將艷劍美臀上一塊柔軟的嫩

肉掐起,狠狠的一擰。艷劍疼得差點變色叫出聲來,連忙可憐兮兮的看著兒子,

既是表明自己臣服了,又告訴他要注意場合,希望他能適可而止。

不但是她,就連身後的幾名女子都看不下去了。除了白艷心冷面冷心不屑一

顧之外,南宮邀夜和辛安然都臉色都非常不自然。她們可是眼看著就近在咫尺的

艷劍掌門美好屁股上的嫩肉,給自己相公主子掐擰得由紅到腫,再到青紫,而小

和尚還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這得多疼啊,在眾弟子面前,不用功力護著身子,

得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忍受這種凌辱折磨。就連一旁站立伺候的丫鬟蘇悠都不

忍地轉過臉去,暗自佩服艷劍掌門的忍受耐力,同時眾女又感覺到一種格外的刺

激興奮。自然而然她們不約而同的幻想,如果站在那里的不是艷劍掌門,換過是

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相公也把自己放在那么一個大庭廣眾位置,公然猥褻調教她

們的身子,又該如何面對。

以辛安然的淡然沉穩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忍不住不自覺的拉住了一

旁徒兒蘇悠的手,卻發現小丫頭的手早以潮濕得厲害,師徒對視一眼,都默默轉

回頭去。不用多說,假若事到臨頭,她們二人除了乖乖受著,也沒什么更好的法

子。

艷心倒是沒那么顧慮,女兒是天人,那臭小子不過是凝像境,修為相差懸殊,

不想給他胡鬧運功反抗就是。她自己不願抵抗,活該受苦。可艷心並不知道,

兒艷劍不是不想運功護體,早在小和尚的手襲上她的豐臀時,艷劍體內的可怕玄

氣就放了出去。她的修為深湛,一瞬間就可以將玄氣運轉全身任何部位,美臀在

一瞬間就變得堅過鐵石,就是比上蜜臀功馳名天下的南宮家主也不遑多讓。然而,

她只得意了一瞬間,因為她下身花蒂上的那個隱藏套環毫不客氣的放出一道微不

可查的電弧……立即就將艷劍的一切抵抗瓦解得一干二凈。

艷劍給那道可怕電擊折磨得顰眉緊蹙,雙腿夾得緊緊的,身後幾人只當她忍

不住小和尚捏臀撫陰的刺激,誰能知道她在忍受多么大的恥辱和痛苦。她一對動

人心魄的美麗眼眸中含著淚水,看著身旁折磨自己的小和尚,松開了拉著他胳膊

的手,轉過身去。一副娘親服了,認了,你若忍心就放手折磨娘親好了。

一旁的小和尚見艷劍不敢再反抗,才松開對艷劍下陰處鎖陰環的控制,還抬

手在娘親肥嫩的屁股蛋上撫摸輕拍了兩下,以示安慰。然後就又將母親臀溝內的

底褲拉開,把手指沿著艷劍深邃的股溝探了進去……

南宮邀夜看得心驚肉跳,艷劍是天人境排名前五的頂尖高手,這一界也沒有

誰敢說能穩壓她一頭,就這么給小和尚自己這位新主子如此當眾玩弄調教。眼看

著男人那只大手,把女人圓潤的臀瓣掰開,兩根要命的手指順著女人露出的肉穴

有力的捅入,不斷摳弄。南宮夫人覺得渾身一陣燥熱,下體漸漸的濕了,這位主

子可真會胡鬧,真是半點場合時辰也不分呢。

最後,當艷劍宣布小和尚為副掌門時,下屬弟子都十分仰望崇敬的看著這位

年輕得意的新首領時,其實艷劍身後下體已經給小和尚捅插得汁水淋漓。表面上,

艷劍正維持著她慈愛威嚴的掌門形象看著白離,一副十分期望有加的神態。然而,

身後股間不斷涌出的淫水正滴滴噠噠地沿著她的圓臀大腿滴落在地上。

艷劍仙子後來干脆放棄了,任憑小和尚肆意的指奸抽插她的肉屄。她只默默

地雙手扶牢面前的石案,沒有人注意她的雙手已經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她對於

身後的侵犯再不作任何反抗,因為她自己都已經快掌控不住的叫出聲來。艷劍只

有憑借著自己高深的修為和多年苦修出來的穩固心境,抵抗著那難以言狀的刺激

和肉體歡愉,把自己的精神從身體里抽離出來,只有這樣,她才能維系住自己庄

嚴正派的掌門形象。

當艷劍掌門宣布解散的時候,她神情放松的回頭目視身後眾女時,下面弟子

沒有人察覺,他們的掌門艷劍仙子已經是給白大人狎玩的潮噴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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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劍閣後山密室里,幾位名震天下的女子平靜的坐在長椅上,但是她們的內

心並非像她們臉上表現出來的那么平靜。從進入到這間密室,每一個人都感到一

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冰冷和壓力,那種說不出的壓抑感,讓在座的各位都難以流露

出輕松的表情。

能夠進入密室的人並不多,除了南宮家主,辛安然,再就是小和尚白離,他

們都是第一次來到玉劍閣這處神秘的所在。對這里熟悉異常的佛母艷心雖然面色

如常,是但是她也有些重回故地的手足難安,往事一幕幕可怕的回憶似乎流水般

的逐漸侵蝕著她的腦海。

這幾個人都是從高大塑像旁的大門進入密室的,只有掌門艷劍仙子,當她也

要跟隨幾人進入的時候,給身旁的小和尚嚴厲的瞅了一眼。

艷劍長嘆了一聲,又看了兒子意味深長的一眼,便顧不得掌門威儀,撩了下

裙子,伏下身子鑽的狗洞。小和尚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他也能猜測到那個狗洞

是給誰准備的。說句實在話,在小和尚心目中,其他女子想鑽那狗洞還沒那個資

格呢。

現在艷劍走入密室里那座安靜的屏風後已經半刻鍾了,沒有任何響動傳出,

沒有人知道那道高大的屏風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

又過了片刻,就聽嘎嘎的一陣機擴聲響起,那扇阻隔了眾人視線的玉石屏風

被艷劍從里面折疊了起來。眾人雖然注意到艷劍的袍襟有些散亂,而且她身上的

衣袍下擺已經挽了起來,露出一雙渾圓雪白的大腿,但是更吸引眾人目光的是,

就在屏風後不大的空間里,擺放了一個小小的香案,香案後面是一座晶瑩剔透的

玉石雲床,這件由整塊冰玉雕琢而成的雲床其實不過是塊稍作加工的大冰玉石墩。

在雲床的平坦處,癱坐著一位須發皆白,滿面深深皺紋,皮膚灰白的垂死老人。

老者合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坐在那里,呼吸都讓人難以察覺,但是從他身上

散發出來的古怪灰白氣息,卻讓人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

在,哪怕他是那么垂老那

么虛弱。

南宮夫人和辛安然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恭身施禮口呼,邪佛前輩。唯有

艷心仙子,臉上的表情變了幾次,然後終究是忍不住眼里的淚水,臉上強撐出一

絲笑容,看著殘燈油枯的老者,顫聲道:「主上,艷心來看您來了。」

過了良久,艷劍從懷里取出一只小玉瓶,給老者喂了些什么不明液體。那滿

臉皺紋的老者才勉強睜開眼睛,瞬間陰暗的密室里精光一閃,不同於之前柳長老

來時邪佛眼內的混沌,此時邪佛老者目內的精光仿佛兩道寒芒,能洞穿一切一樣。

可惜這種光景只維持了一彈指,目光就很快又暗淡了下去,這一眼好似耗盡

了老者全身的力量。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算撐著動了下脖子,看了眼白離,用一

種沙啞難聽的聲音,艱難的開口道:「小子,你終於還是來了~.」

小和尚看著面前的老者,無奈的搖搖頭,平淡的回復:「小子白離,見過邪

佛前輩。」

「呵呵呵呵……」邪佛再不開口,但是其洪亮沙啞的聲音依舊回盪在密室里,

「你終究是不肯承認我的身份,不過不打緊……老夫一生快意,不需要你這小東

西的認可。」

說完,邪佛又看了眼一旁手足無措的艷心,冷冷的說了句:「白家的騷貨逃

奴,終於舍得回來看我這老家伙啦?」

只是那一眼,艷心就覺得身體冰冷,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幾步,終究是在氣

勢上對抗不住,身軀一軟的跪倒在地,慢慢向邪佛雲床爬去,嘴里卻幾分不屑的

道:「老不死的,白奴知道你歸天在即,何必還在這些後輩面前擺什么威風。在

主上面前,艷心我永遠是個欠干的騷貨,這一點,白奴從來都沒有不認過。」

話雖然這么說,艷心仙子還是跪爬到垂死老者面前,五體投地的跪拜。一旁

的艷劍趕忙過來將老者的鞋子除下,然後將邪佛一只干澀僵硬的腳掌放在母親艷

心貼著冰冷地面,艷麗魅惑的臉蛋上,另一只腳隨便踐踏在艷心的柳腰上,仿佛

這一切就理所應當這樣,這白家絕才驚艷的一對母女對邪佛這種舉措似乎是早就

習以為常。

小和尚見邪佛如此對待娘親和艷心,臉上現出一陣慍怒,看了看老者,對他

笑著開口說了句:「可惜我卻是來殺你的。」對於這位無恩養之情,無栽培之義

的生父,小和尚絲毫也提不出什么親情,有的只不過是體內那點傳承的牽掛罷了。

「知道,不忙,老夫還能撐得片刻。」邪佛突然睜開眼睛,但是所有人都注

意到,身旁的艷劍身上正泛著淡淡的白氣,用一只手抵在了老者背後,好久才松

開。

「南宮家的丫頭,當年老夫弄你的時候,你祖母那老貨還沒飛升,只是哭得

厲害……沒想到三十年過去,你也繼承了南宮家的衣缽。可惜,老夫再沒時光品

評你南宮家菊蜜茶的奧妙了……不過,沒關系,看上去你已入了他的道,由這小

子來體會其中妙處也是一樣的。記住好好服侍我兒,南宮家應該還有幾百年氣數。」

邪佛眼神看過南宮夫人,就像看過一張收藏的古畫,沒有停留沒有留戀。

「是。」

南宮邀夜在這一瞬間,想起了三十年前,就在自己的茶室里。年邁的家主祖

母領來的一位滿身灰冷氣息的老者,就在祖母的無聲飲泣中,一句話就占有了她

的身子,把她奸淫折磨得生死兩難。而一旁當時的南宮家主,她原本至親摯愛的

祖母就只能在一旁垂淚,眼睜睜的看著她給這位陌生人糟蹋,而不曾伸手救援,

也沒有出言阻止。南宮只記得之後不久祖母就入了天人,這往事塵封已久,如今

南宮邀夜連那人長相也已印象模糊了,事後更是無人再提。三十年南柯一夢,南

宮邀夜之後再沒有見過那老者,也不知此人便是邪佛,但是年少時的陰影從沒有

一刻遠離過她,雖然她不願記起,她寧願把那段記憶化成對家主祖母的仇恨,反

作用於她的後輩兒女身上。

可是事到如今,再次面對可怕邪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除了一句是,竟什么

也說不出來。更生不出任何報仇反抗的念頭,哎~這大概就是她自己的宿命,南

宮家的女人都是為家族而活的。

「你是聖醫閣那窮郎中的女兒吧?不錯不錯,只是怎么修習的一身毒功。也

罷,入了他的道,勉強也能守住這份天道。」邪佛轉過眼看著辛安然,冰冷的眼

神讓辛安然不寒而栗,「當初那窮郎中救過老夫,所以今日老夫就不為難他的後

人了……去將那小子身上的慢性毒道去了吧,就算老夫不提,他占了你的道之後

自己也會漸漸發覺的。到那時候就再沒你的容身之處了。這小東西身上的劫是這

一界的,不是你個小小修毒功的女子就能獨自化解的。」說完,邪佛就看也不看

辛安然,向遠處望去。

辛安然給邪佛說得臉色通紅,她悄悄的過去在小和尚身邊,在眾人驚異的目

光中,對小和尚說了聲抱歉,然後抬手從白離身上吸走了一絲綠光。小和尚倒沒

什么,身後的艷劍眼中爆射出一絲憤怒的表情,那凜凜殺機辛安然看到了,卻只

當做不知。

就在這時,邪佛凝望的方向,一陣隱隱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了進來,「女帝姜

亦君,前來給邪佛前輩送行。」

「進來吧,這里本就擋不住天人的。」邪佛怪眼一番,有些不耐的回答道。

眾人眼前視線一陣模糊,就發現女帝高大身形已經出現在密室的一面石壁前。

此女風姿與艷劍依舊各有風騷,但是見了邪佛還是恭身施禮。

「老夫面前少來這種假客套了吧。」邪佛瞟了女帝一眼,有些輕蔑的開口:

「四百年彈指一揮間,昔日垂髫的後輩都成為一代人物了,看來這氣數壓是壓不

住了……你這帝婦還是不放心我對後世的安排,親自過來看著老夫咽氣才放心,

對嗎?」

「佛道傳承,非同小可舉世無雙,本宮前來……」女帝望向邪佛,突然臉色

一變,拉著一旁的艷劍道:「他……他……就是你所說的那位主上?邪佛……」

「呵呵,不錯,是我。」邪佛躺靠在那里,臉上現出一絲得意,繼續道:

「當初你天人初成,在雷鳴皇宮取你第一次「天人露」的那灰面內府官,便是本

座……不用後悔,雖然你亡夫那小皇上確實絕才驚艷,可惜他遭天妒,壽數只有

那些,這是誰也沒辦法的事。否則老夫想要得到你首次「天人露」續命,還要多

費很多手腳,說起來本座還是應該感謝你呢。」

「亦君不敢。」女帝像看到魔鬼一樣的躲避在艷劍身後,怯然的看著邪佛,

不知道當初雷鳴威逼大姜,她忍辱獻出天人露時候,發生了什么可怕事情。這事

就連閨蜜了多年的艷劍都不曾知曉其中細節。

w·w·w、、c·0·m

「不必敢不敢的,老夫平生從不欠人情。此次當著你這後輩的面給那小子斬

了,也算替你們應了劫數。庇護了你們幾人的平安,了卻老夫這一界因果……最

後老夫送你們一句,安心守命,既是造化,都好自為之吧。」邪佛指著密室內眾

位絕艷當代的女子,臉上一陣艷紅閃過,又費力的說:「你們幾個加上外面那古

靈古怪的丫頭和這小子什么孽緣,畢竟是你們後輩的事,老夫懶得管了……其他

人都請出去吧,老夫和自家人有話要說。」

女帝南宮等女當然不好反對,紛紛起身離開了密室。邪佛面前的艷劍並未離

開,他腳下踩著的佛母艷心幾次想掙扎脫身出來,卻給邪佛一雙腳踩踏得死死的,

終知修為不敵,無奈間放棄了反抗。

「小子……女帝,韻塵,辛姓丫頭雖然皆是天人,但是前兩位一個占個賤字,

一個骨子里就是浪貨,都離不得你的道。還有那練毒的,剛才她在你體內收回毒

功時,已經受天道反噬,這一生怕是離不得你了。」邪佛勉力的支撐起身子,臉

色更為紅潤,小和尚卻知道他已是回光返照階段。

「對你來說,最麻煩的還是我胯下這倆白家淫騷貨吧?畢竟我佛門邪道和正

道不同,不斬親情。」邪佛看了眼艷劍,艷劍無奈的將自己身子靠了過去。

「不錯,不知道前輩如何安排她二人。」小和尚心中明白,邪佛已在世四百

余年,早活成人精,什么也須瞞不過這位,只好實話實說。

「白家的騷貨自然天生便是麻煩,包括後面石室里八個賤貨,哪個都不是省

油的燈。她們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就讓她們都陪我這把老骨頭葬於此處吧…

…至於這倆小的……」邪佛抬起腳,白艷劍白艷心母女身不由己的雙雙跪在邪佛

面前,聽候吩咐。

「我讓她轉給你的白玉令牌呢?」邪佛伸手朝白離要道。沒想到身前的白艷

心臉色大變,像讓人踩著尾巴了似的尖叫一聲:「主上,莫要如此啊~!」

「啪~!」邪佛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動作不快,白艷心卻眼睜睜

的硬是沒躲開。她是躲閃不開,閉口禪的邪功還鎖著她呢,無論她如何運轉功法

也擺脫不了那一股灰氣的遙遙控制。

「在我面前,也有你這騷貨說話的份兒么?省省吧,你才不過百十年的道行,

我看你是日子久了你忘了老子的厲害……也罷,人之將死。離兒也不差你一個,

你若是不想擺脫高麗神僧的掌控,我就把那令牌收回來,一並給老夫陪葬好了。」

邪佛直直的盯著白艷心,那魅惑無限

的美婦幾次張了張嘴,最終在幾番權衡其中

厲害之後,還是閉了嘴。

小和尚白離見艷心再不反對,從隨身戒指里將當初母親傳給他的那塊玉劍閣

白玉令牌取了出來,遞給邪佛。邪佛接過令牌,滿懷悵惘地看了眼艷心。艷心當

場就軟了下去,這令牌意味著什么,她自然曉得,於是滿臉害怕悲哀的解開胸前

衣襟,將她那一對巨乳釋放了出來,奉到邪佛面前。

「啪啪……!」邪佛抬手就對著艷心的奶子一陣狠抽,轉臉對著白離說:

「老夫靠自身修為的閉口禪本來是無法鎮壓住白家四百年的,這騷貨和她母親,

還有她母親的母親、姨娘等等,之所以畏懼我成這樣,都是因為我邪道佛門還有

一手煉制法器的絕技。」

艷心聽到這里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小和尚卻聽得瞠目結舌。

「你只要煉化了這令牌,就是她的神。想怎么玩這騷貨都行,玩死她也給老

子得受著。是不是呀,騷貨?」邪佛又抬手對著艷心的俏臉抽了一記,艷心忍著

臉上刀刮般的疼痛,悲聲承認道,是的。

「不僅是這白玉令牌,還有你娘的白玉劍,韻塵的紫泉套裝,女帝的天人霸

體,都不過是一件我邪佛煉制的法器而已,否則,天下哪來那么多神兵利器,真

當那些自古飛升的天人都不識貨,會留給你們這些後輩么……可憐她們苦苦修煉,

還自以為有緣得寶而不自知……哈哈哈,為了怕影響這大奶婊子的修為,白玉劍

上的禁制已被老夫轉移到她體內那五只鎖身環上而已。白婊子,你服氣嗎?」邪

佛在白艷劍臉蛋上摸了一把,嘲諷的望著她。

「主上,白婊子,從來都心服口服的。」白艷劍根本不敢躲閃邪佛的撫摸,

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對她而言禁制在哪件神器上還不是一樣。

「得了我的傳承,其中妙法你自己體會去,至於用不用,那就是你的事了

……臭小子,到現在,你還不肯叫我一聲嗎?」邪佛看著面前的白離,眼神里難

得的流露出一絲情意。

「唉……父親大人,你該上路了。」小和尚暗暗長嘆一聲,感嘆自己的路,

原來都是他早就鋪好了的。隨後他便滿面嚴肅的叫了他一聲,取出一把長劍,寒

光一閃的一劍劈出。

鈧~的一聲,白離萬沒想到,流光如電的劍氣被滿臉皺紋的老人那昏邁暗淡

的身體反彈而起。就接著聽邪佛叱罵道:「笨蛋,尋常兵刃怎么傷得了老夫。用

你那柄無鋒劍,記住小子,無鋒劍也是我邪佛煉制的,名曰斬佛。」

小和尚從戒指里尋出取自劍林的那柄無鋒劍,回頭卻見母親艷劍已經拉扯著

邪佛干枯的手,哭得淚流滿面。白離的玄氣灌注無鋒劍,正躊躇間,就聽邪佛對

著旁邊石壁說道:「百曉生,你個不死的老貨,要看老子歸西就明面看好了,躲

躲閃閃裝神弄鬼做什么。」

就見那面石壁上,一個模糊的身影隱現,一個粗啞的聲音傳來:「邪佛,你

我畢竟相識一場,來送送你也不願么?」

「聖女已夭亡,這世上也沒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了。我一去,這一界再沒什么

能奈何得了你。看在你我舊日情分上,幫我照看著這小子一二,莫讓左半府那幾

個牲畜毀了他。」邪佛說完,眼睛緩緩闔了起來,他的氣息更加微弱了。

「哪里哪里,你後嗣乃是造化之人,連我這輪回之外的人也躲不掉。將來,

還不知道是誰照看誰呢……邪佛賊禿,放心去吧。」那牆壁上身影深深一揖,然

後便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小和尚白離舉手一劍斬下,邪佛隕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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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離那一劍劈出的時候,密室之外天色霎時昏暗無光,陣陣細雨無聲而下,

可是距離玉劍閣不遠處的山外,依舊是陽光爛漫,仿佛這一刻隨著邪佛隕世,天

道都混亂了一般。

室外靜立的南宮邀夜和蘇悠都長長出了口氣,神色放松下來,那人就算再可

怕逆天,現在畢竟已經是個死人。誰都知道,死人就沒有什么可怕的,這世上最

可怕的就是活人。

女帝姜亦君和辛安然卻依然面色凝重,可左右天數的邪佛雖然沒了,但是這

一界的氣運卻更為混亂了。到達天人境,其實已經接近掌控了天道,可以卜算預

知一些未來的險惡。辛安然初入天道,尚未純熟,還不如何。女帝可是感悟天道

多年,她只覺得此界的氣運隨著邪佛離世,更加混沌不清了。天命如何,任何人

再沒把握,這命運說不得還要自己再去爭一爭了。

一時間,蘇悠拉扯著南宮夫人咬著耳朵說些什么悄悄話。女帝看著身旁神色

木然的辛安然,柳眉蹙起,輕嘆道:「趁她還沒出來,

跟我去吧……否則她不會

容你活過今夜的。」

辛安然聽罷,面色倒是淡然了很多,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密室里,艷劍仙子和母親艷心正圍坐在小和尚的身旁,兩人竊竊私語討論著

什么。小和尚白離自從斬出了驚世駭俗的一劍,就開始盤坐那里,進入冥想休眠

狀態。

他的那一劍雖然驚艷,卻只不過是在邪佛額頭上留下了細若毫發的一絲紅線。

只這點點傷害,眾人便再感知不到邪佛身上的半點生機。但是邪佛身上的灰白之

氣,也隨著那一劍的精華斬出,轉移到小和尚身上,一時間灰光繚繞,小和尚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