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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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5日

白玉道·續·177章

經過了當日的歡暢夜宴,小和尚功法突飛猛進,雖然比起高麗神僧佛母這些

天人已久的前輩還是大大不如,但是比起從玉劍閣出來時候,已經是天差地別。

白離在武學上的進境,自然是逃不過國師朴政陀的眼睛,但是他干瘦的臉上

卻沒顯露出什么慌張神色,因為他對敵艷劍時所受傷的天道在這幾日和佛母艷心

的雙修加持下,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武學之道本身就不存在什么速成之說,即

便憑借邪門歪道能夠暫時提升功力,但是可以說是後患無窮,除非瘋子才會冒著

天大的危險,走上那條自毀根基,未來必死的道路。

白離這小子滿打滿算才繼承天道幾天,如何能跟自己幾十年沉浸的正宗佛門

修為相提並論。朴政陀理所當然的這樣想著,常理來講,他這么考慮並不算錯,

小和尚確實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把修為提升到超過他的境界。但是這位天資過

人的白大人也不傻,他朴政陀辛苦恢復天道的時候,白大人也沒閑著,所以決定

最後勝負結果的因素,並不是一成不變的。

然而,事情往往並不總是按照預定的方向發展,計劃的越周密,出現變數的

可能性越大,小和尚和高麗王李品擔心的變數終於還是來了。

就在小和尚運化龍脈,痛操王後的第二天,有人四處急著忙著向各方勢力通

報,墨帝,來了。還是帶著他的親兵衛隊,大隊人馬浩浩盪盪的公然來到高麗開

京拜訪佛門。

大君李品和小和尚這一方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墨帝的這一舉動,本身就透露

出很多信息。他和女帝姜亦君在高麗的一戰是眾所皆知的,女帝如今下落不明,

墨帝墨子非如今堂而皇之的來訪高麗,是否意味著在與大姜女帝的決斗中,理所

當然的占得了上風,否則女帝怎么會杳無音訊呢。

相反的,有人歡樂有人愁,高麗國師心里就樂開了花。堂堂一帝之尊,天人

排名前三的墨帝大人如今親自駕臨高麗佛門,不用多說,神僧朴政陀也感覺是一

件大有面子的事。很顯然,這位當世最可怕的幾位天人之一,立場是站在他這一

方的。

如此一來高麗王大君就不得不重新衡量皇族和佛門目前的力量對比,因為就

算白王妃艷心親自出手,也未必敢說能穩壓墨帝墨子非一籌。再加上老奸巨猾的

國師,就憑小和尚剛入天人境的修為,與之抗衡本來就十分的不保險。另外一點,

還有一位跟這佛門枯僧關系更為密切的法爾教廷的教皇勢力呢。這位神秘的天人,

跟玉劍閣白艷劍掌門對上,到底斗得如何了,是誰也不敢說的未知之數。

原本李品算計的,女帝應該穩占上風的情況看來並未出現。那么女帝哪兒去

了呢,是給墨帝打傷後隱遁療傷了,還是大姜突然有急事,不得不中途折返而歸

了。沒有確切的消息,也就無從判斷。好在和艷劍對戰的法爾教皇並沒有來,他

和艷劍雙雙仿佛從這塊大陸上消失了一般,否則教皇若是也到了開京,大君李品

恐怕真的要重新制定自己的「除佛」大計了。

無論怎么說墨帝親臨,以他的身份和江湖地位,總不是一件小事情。不論是

高麗國王李品還是佛宗朴政陀都要盡地主之誼,務必要親自迎接召見款待的,白

艷心身為高麗王妃,因為是女眷到並未出席。

迎接墨帝,高麗佛門自然是大張旗鼓,邀請了各方勢力,即是宣傳又為了展

示實力。只是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都各揣心思,高麗佛門的尊者護法一個個喜形

於色;追隨皇族李品的部屬江湖名宿都暗暗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反而是王妃艷

心一方的皇族人物表現得若無其事,一副搞神秘莫測的樣子。

對於此時的白大人來說,他可不在乎墨帝來不來高麗,自己身邊已經兩個天

人在側了,多墨帝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小和尚更為關心的是女帝姜亦君的

安危,他幾次想破開封閉的氣脈,放傳音口信去詢問一下大姜方面,女帝具體的

情況,但是考慮到自己這邊天人氣息一露,勢必會引起身側幾位天人境的警覺。

就算艷心可以裝聾作啞,神僧和墨帝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這種對於關切之人消息全無的狀況,讓小和尚感到尤其的憋悶。他幾次通過

小郡主向大君李品探問情況,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確切的消息,江湖上的傳

聞倒是千奇百怪,說什么的都有。小和尚總覺的李品對自己是隱瞞了什么,身處

高麗這樣一個沒有自己親信嫡系的陌生國度,他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最終,小和尚還是覺得只能依靠自己,利用他的本領采取行動,哪怕是給朴

政陀墨帝舔點麻煩也好。具體應該做點什么,小和尚另有打算,只是白日里人多

眼雜,須得等到入夜再說。小和尚索性回到房里,繼續找裴道姑鬼混雙修去了。

就在小和尚滯留在高麗佛宗,高麗各方勢力都在試圖尋找幾位境內天人的蹤

跡時候,艷劍掌門芳蹤其實已經回到了玉劍閣。

當日里邊境和教皇一戰,雖然也給白艷劍造成了一定的反傷,但是對艷劍仙

子來說並不算什么。畢竟教皇只是想阻擋她的前行,並不想跟她死磕到底。艷劍

幾次也想試圖派人聯絡打探高麗佛教總壇里小和尚的情況,但還是怕打草驚蛇,

因為無論是神僧還是佛母艷心都不是善茬,派遣普通弟子乃至一般長老前去高麗

開京,不過是白白送死。而且艷劍將體內的傷勢壓制下來後曾嘗試著卜算天機,

總覺冥冥中自有天定,這一次離兒被劫是茫茫中的定數,而且小和尚此次入高麗

應是有驚無險,甚至還另有機緣,自己橫插一杠子進去,是好是壞還未可知。

至於說女帝那方面,艷劍掌門就更不擔心了,她甚至連傳個消息探問一下閨

蜜的想法都沒有,人家女帝自然有她的打算。女帝這位閨蜜的功力深淺艷劍心里

有數,憑著墨帝的武力想唬唬別人還行,想制住女帝,怕是還沒睡醒吧。

可是再怎么說畢竟母子連心,小和尚這邊艷劍仙子終究還是無法安下心來。

想來想去,還是先回玉劍閣再做打算。對於小和尚的情況,高麗國那邊玉劍閣下

屬勢力經略的不多,但是其他勢力未見得就沒有滲透,秘密打探這類任務,艷劍

此時心目中早就醞釀著另一個門派組織——影社這方面一直深藏不露,神不知鬼

不覺的潛入高麗刺探,無疑是更為合適。

白艷劍回到玉劍閣並未著急去找蘇悠,一來是因為她心理上不太願意開口求

人,二來她也想看看兒子在這丫頭心中到底占據什么位置,平常無事看不出來,

如今自己此番空手而歸,這丫頭會是個什么態度。所以她見過在山門內的幾位長

老交代一番之後,就徑自去了刑堂。

玉劍閣這么大的門派自然有論功閣,也有處刑堂。玉劍閣的刑堂叫狴犴堂,

主掌刑罰,就座落在玉劍閣後山的一處偏僻荒涼的山腹內。平日里白艷劍極少來

這里,處罰犯錯和背叛門派的弟子自然有主管刑罰的長老。今天她急匆匆的來此,

卻是要處理另外一個人。

看管狴犴堂的弟子見掌門親自到來,連忙躬身施禮。艷劍點點頭,邁步直接

進了這一處陰冷潮濕的刑堂。囚牢里的犯人並不多,玉劍閣的弟子都很優秀,極

少有叛變門派或兩面三刀的情況,當然出現這種情況一般都由門派直接處理掉,

也不必囚禁在狴犴堂了。所以,這里關押得大多是其他敵對門派冒犯了玉劍閣的,

或是潛伏在玉劍閣里奸細需要拷問的人犯。

艷劍掌門看也沒看牢獄里的這些角色,沿著一條昏暗的小道,她徑直走到盡

頭的一道鐵門處。刑堂掌刑堂主連忙用隨身鑰匙將鐵門吱嘎嘎的推開,鐵門後面

別有洞天。只見一處有著開鑿著天窗的甬道,干燥明亮,兩邊有幾間石室,艷劍

命人打開靠里面的一間石門,推門而入。

這間石室寬敞明亮,里面桌椅陳設倒也別致,除了欄桿鐵牢各種刑具之外,

其他頗似一處閉關的密室,條件不算差了。當然這里招待監禁的就不是普通的江

湖草莽,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值得玉劍閣這種名門大派重視的人物。

艷劍進來的時候,刑室里原本囚禁的佛母艷心座下的兩位佛女早已經蹤跡不

見。但是這里還囚禁著另一位俊俏溫婉的美人,她此刻正赤身裸體的綁縛著騎乘

在一具三角木馬上,木馬背上精鐵打造的角鐵棱角正死死卡在她的雙腿胯間,將

美女下身的陰戶肉蛤給擠壓得原形畢現,唇肉翻卷,可想而知此女正遭受著怎樣

的折磨痛苦。

臉上看,這受刑美婦發髻一絲不亂,頭飾上甚至還別著一朵幽靜的蘭花。那

女子雖然身受酷刑,但是面色淡然,並沒有多少悲慘凄厲的神色,她身子線條很

勻稱,渾圓的翹臀,纖細的蠻腰,胸前聳起一對蜜瓜般的巨乳微微顫動不已。此

時這端庄的女子背縛著雙手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艷劍並沒有馬上走過去,只是遠遠的看著她,身邊的刑堂堂主是一名中年的

悍婦,走近來在艷劍掌門耳邊輕言道:「按您的吩咐,這位早晚各打三十板子,

每日騎刑馬不少於一個時辰……只是這淫賤材兒拉她受刑便挨著,讓她寫認罪書

她也不肯,要不要屬下再……」

艷劍抬手打斷了刑堂主的話,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聽到屬下似乎要用酷刑,

便輕輕的笑了笑道:「沒用的,這些責

罰不過是表面形式上的折辱罷了……這位

辛掌門已經是天人境,又練得一身速愈的玄功,日常的刑罰你還真當能傷得到她

皮肉不成。」說完,艷劍便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

那位被縛在三角馬上的美女聽到動靜,扭動了一下給疼痛折磨得酸軟的腰身,

抬起她溫婉端庄的臉蛋,看了看門口處的艷劍掌門,十分平靜的說:「姊姊終於

想起來看看妹子了……我還當你還要再多折磨安然一段時候才來作這個好人呢。」

艷劍聽了也不生氣,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取了兩座小石礅,掛在美婦懸縛在

木馬兩側的膝彎上。石礅沉重的分量加重了女子向下的力度,馬背上鋒利三角鐵

將美女陰阜硌得更深了,她不由臉上閃過一瞬痛楚的哀容,但很快又旋即恢復了

淡然的表情,嘴里接著道:「勞煩艷劍姐姐親手伺候妹妹,安然如何敢當。」

「辛安然,辛掌門,你別怪艷劍無情……」說著,艷劍又取過一對帶有尖利

鋸齒的乳夾,托住美婦那保養得細嫩潔白的蜜瓜乳房,拈住上面那顆嬌小的櫻桃

夾了上去。

「嗯啊……」溫雅秀麗的女子一聲慘哼,艷劍接著說道:「你我相識十幾年

了,又是艷劍我親自挑選送到離兒身邊的侍妾……辛掌門當初也同意了嫁給我兒

為婦,作妻妾的怎么可以對自己相公出手下毒呢。這不是謀殺親夫么,你說你該

不該責罰?……艷劍作為他的娘親,又是玉劍閣的掌門,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不

過是小作懲戒罷了……玉劍閣的酷刑十門八套,即便是天人也得揭一層皮下來。

其中精彩的,安然你想不想知道一二。」

「艷劍姐姐給我什么罪,什么罰,安然認了就是……我用在他身上那毒道也

不過是極慢性的,跟毒葯不同,並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安然不過是

想著,有一天夫君若失了本性,殺孽過重時,奴家在他面前進言,多一些籌碼罷

了。啊……」胸上乳尖處那對不斷放出短暫可怕電弧,折磨著她一對渾圓玉乳的

乳夾,迫使得辛安然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看著白艷劍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

忍耐著痛楚幾分自憐自艾的說。

「那也不行,白家有白家的規矩……我不懂你那毒道里的神機詭道,艷劍就

知道這「迅雷鞭」抽在屁股上,疼在骨髓里的銷魂滋味!」白艷劍美眸一轉,手

里多出一條三尺長的黑亮硬鞭,抬手掛著風雷聲就朝著辛安然的那只豐潤肥圓的

隆臀甩了過去。

「啪~呲啦……!」一聲,黑亮雷蛟筋煉制的堅韌直鞭在聖醫閣掌門白嫩的

屁股蛋上炸響,隨後一道二指寬的白痕很快浮現在如玉的肌膚上,然後便以肉眼

可見的速度轉紅腫起,形成一道邊沿翻開、發白隆起的紫紅色刺目鞭痕。

「嗚嗚呀……」辛安然慘嚎一聲,全身劇烈顫抖,溫潤的玉體上冒出了一層

細細的香汗。艷劍在一旁看了,得意而冷冷的說:「你再用功法痊愈呀,這迅雷

鞭天生便含有風雷之力,打在人身上象百針細刺一樣,又燙又辣,會持續一個時

辰的疼痛感不散。你越運功疼感發作的便越厲害,姐姐勸你還是乖乖的挨著,過

了一個時辰也就沒事了。」說著,艷劍抬手就又在辛安然的左邊臀瓣大腿上補了

一鞭,疼得聖醫閣掌門脖頸高高揚起,顧不得下身粉穴軟肉硌在尖銳木馬背上,

柳腰不停擰動,試圖躲避可怕的鞭撻,但是終究徒勞無功。

艷劍抬手摸了摸辛安然美妙的肉臀,咯咯的笑道:「安然妹妹,再美的屁股,

給打爛了也就美不起來了,你說是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就跟艷劍求個

饒,也不打緊。」

好半晌,辛安然才從臀上疼苦的熱辣中緩解過來,表情慢慢又恢復了淡然的

神情,喘息著道:「這迅雷鞭的厲害,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哎呀

……啊~!」

艷劍看她還敢嘴硬嘲諷自己,橫眉倒豎的手起鞭落不斷抽打在辛掌門的美臀

上,那羊脂般的屁股蛋上兩道鞭痕一交錯,便有點點殷紅的血滴凝出。辛安然空

有一身天人毒功,可是在白艷劍面前依然是毫無抵抗之力。給她打得粉臀上鮮血

淋漓,全身在雷鞭的摧殘下抽搐痙攣不已,嘴里的慘哼由尖厲到細挑,然後逐漸

弱了下去……

艷劍手不停鞭的直打了辛安然幾十記,眼看著這位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美

人的嬌臀上橫七豎八得布滿了紫紅的鞭痕,下身陰戶牝穴在馬背精鐵上斯磨得也

紅腫不堪,隱隱現出血跡,她才停了手。緩緩的轉到垂頭低喘的辛安然面前,用

手里的迅雷鞭撥弄著她蜜瓜般成熟美乳上的夾子,這對奶子細嫩的,碰一下就一

個白印,正是男人手中無上玩物,艷劍嘴里笑道:

「服個軟吧?安然妹妹……只

要你承認自己錯了,以天道發誓,從今起以後忠心耿耿地服侍伺候自己的相公,

白家家法雖嚴苛,姐姐也會網開一面的。否則,咯咯……艷劍可有得是手段,讓

你求生不得呢。」

說著,艷劍手捏著一枚辛安然胸口的乳夾,輕輕扭轉著,看著那對柔軟細膩

的乳球在她的扭動下凄慘的變換著形狀。這對玉乳,虐起來可真動人,白艷劍也

忍不住嫉妒的湊上去,在飽脹的美乳上用她的小嘴親了一下,口感香、軟、彈、

潤,實在不能再好了。

「嗯哼…………休想!白家淫婦手段例來狠毒,根本不顧及他人死活,我辛

安然不會畏懼你的……嗷……」辛安然嘴角已經咬出血來,看著艷劍細長的手指

掐著她乳上的軟肉漸漸發力,兀自在那里苦撐。

「那好吧,既然安然你如此嘴硬,我就看看你這對艷乳能吃得住幾鞭……不

是說天下虐乳你占七分我占三分么,艷劍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對美乳比艷劍的好在

哪里。」說著白艷劍玉臂高抬,就要一鞭子狠狠抽下去。

辛安然對自己的乳房性質知道得清楚,她這對奶子和屁股不同,受虐除了疼

痛一點性欲也激發不起來。所以男人虐她這對妙乳的時候,會因她疼苦無助的凄

麗表情產生嗜虐的快感。但是白艷劍她本就是喜虐的性子,會知道適可而止么?

辛安然不敢想下去,眼見她鞭子高舉,只能閉起美眸硬挨……

就在艷劍手里迅雷鞭就要落下的時候,突然刑室的大門緩緩的從外推開了,

一個冷淡悅耳的聲音傳來:「就算師父她有錯在先,輪得到艷劍掌門出手責罰么?!」

艷劍面色不變,她自然早就感知到是誰來到了這里。今天她故意出重手折磨

辛安然,一是為了出氣教訓,更主要的就是為了這位自己能尋上門來。

「咯咯……白離是玉劍閣的副掌門,將來也是本掌門的接班人,他的姬妾出

手暗算他,犯了白家的家規,艷劍就不能教訓她嗎?」白艷劍俏臉威嚴,看著款

款而來的小丫頭蘇悠,平靜的說道。

「我師父又不是玉劍門的人,你玉劍閣的門規用不到她身上。說到壞了白家

的家規,師父是公子的妾室,倒也說得過去。只是,若是白掌門您也犯了家規,

那么該由誰責罰教訓呢?」蘇悠此時臉色也同樣庄重安然,旁邊辛安然痛苦得手

足難安,她似乎絲毫沒看見似的。

「蘇悠,你快走吧。在這里你我師徒是斗不過她的。」辛安然此時強挺著身

後嬌臀上不斷發作的針刺般的疼痛,哀怨的對自己的弟子說。

「艷劍掌門她瞧不起師父您的毒道,竟然自降身份到親自動手,怕是現在已

經中毒不輕了吧。」蘇悠回眸輕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艷劍。

艷劍嫵媚一笑,對著蘇悠輕松道:「你們聖醫閣的那點把戲騙騙小孩子還行,

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就沖她辛安然身為白家侍妾,挨受家法時,還敢再弄鬼,

就該狠狠的打。」說著艷劍玉腕輕抖,一股乳白色的玄氣透體而出,玄氣里裹著

幾絲藍汪汪的細線順著迅雷鞭滴答的淌下。那幾絲藍線滴落在地上,卻凝練不散,

水銀般得滴溜溜的在地上滾動,腐蝕得漢白玉的地面一道道藍色淺痕。

白艷劍嘴里說得輕松,其實她也暗暗嘆服聖醫閣辛安然毒道了得,方才不過

是屁股上挨了幾鞭,短暫的接觸了迅雷鞭,在無聲無息間她的毒道就侵入了她的

天人體內,若不是自己對敵經驗老到,恐怕也著了她的毒道侵害。

一旁的蘇悠沒想到小和尚的娘親玉女神功如此霸道渾厚,普通的天道根本進

入侵蝕不了她的經脈,難怪這些老一輩天人都對師父的毒道不屑一顧。明知道艷

劍掌門厲害,但是此時候蘇悠嘴上卻不能服輸,她撇著小嘴安然的說:「艷劍掌

門一口一個白家家法……只是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這里自然是我玉劍閣呀,也是離兒的娘家。」白艷劍看著丫鬟蘇悠,不明

白她要說什么。

「既然是你玉劍閣的地盤,您又是掌門,不知道我家公子在此處被人擒拿掠

走的責任該誰來負責……身為天人,自己女兒的陪嫁侍女,在眼皮子底下都護不

住相公安全,該不該責罰。未經公子同意,挾私報復,私自用刑虐打公子的妾室,

算不算以下犯上,違背白家家法?」蘇悠一副小和尚貼身丫鬟的口氣,一條條數

落著艷劍的不是。

「就算如此,還不是因為你師傅有錯在先,本掌門若不是為了她耽擱了,會

讓外人得逞?」白艷劍如何肯就此服軟,連忙給自己推脫。

「那此次你艷劍掌門去追擊營救,我家公子人呢?……艷劍掌門怎么獨自一

個人回來了,身為公子後院

的一名陪嫁侍女,難道還有什么比公子安危更重要的?

不管公子的死活,自己一個人逃回的侍奴,是不是該受家法懲治?還有什么資格

對我師父動刑么。」蘇悠話語說得不緊不慢,她是有備而來,專揀著艷劍的軟處

講。艷劍為了兒子,奔波千里力戰強敵,當然不會這個時候拿出來說事。

「這……」艷劍不由得看著面前這位牙尖嘴利的兒子的貼身丫鬟,這還是她

一手安排在白離身邊的呢。只是當初只顧得蘇悠人才手段出眾,萬沒想到會有反

過來用來對抗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如果白艷劍一開始就咬定辛安然是對玉劍閣不利的外敵,囚禁起來如

何拷問自然沒問題。關鍵在於她還想留著這聖醫閣掌門的天道給小和尚身邊享用,

就是聖醫閣的江湖勢力在華龍乃至整個大陸都非同小可。所以艷劍一上來就以白

家家婦有違婦道的名義,虐待折磨辛安然,本來別人也無話可說。可是蘇悠這一

來,反找她艷劍在白離白家的毛病,因為艷劍入小和尚後宮的地位也不高,細細

算來,艷劍也確實難辭其咎,給她個小丫頭挑得是啞口無言,耳邊又聽著蘇悠繼

續伶牙俐齒的說道。

「如果艷劍掌門從此退出公子的後宮,那么您就是她們諸人的婆婆,玉劍閣

的掌門,又是大家的長輩,公子白家的家法自然管不到您頭上……如若不然,哼

~……」蘇悠話到這里悠然打住,讓艷劍仙子自己選擇。

「……」白艷劍沉默良久,咬了咬嘴唇,終於下了決心般的開口道:「要本

掌門就犯,這里不行,這里是玉劍閣的刑堂,沒有配給本掌門用的刑具……後山

密室里,白家侍奴艷劍自然會對你的公子有所交代。」

「好…………那今晚蘇悠就在後山密室恭候艷劍掌門大駕。」蘇悠說完,頭

也不回,一陣風似的去了。

白艷劍看著刑具馬上依舊安然自若的辛安然,憤憤的說:「辛妹子,別以為

我會就此放過你,除非離兒平安返回……否則,我就這么折磨你一輩子,讓你後

悔身為女人。」說完,艷劍收起手里的迅雷鞭,身形一晃的消失在石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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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入殘天,明月千里,點點星光閃爍著混在皎潔的月色中,偷窺著這片古老

的大地。高麗的佛院里燈火燭照,誦佛朗經聲不絕於耳。

小和尚推開壓在他胸口上橫擺的一條雪白手臂,翻身而起。看著粉面道姑裴

秀兒喃喃得酣睡得正甜,她粉嫩的下身處還有剛剛小和尚肆虐的紅腫和指痕,但

疲不能興的女道姑已經顧不得那么許多,就在白大人的懷抱里酣然入夢。

小和尚嘻嘻一笑,抬手在裴道姑錦被下面裸露出來的妙臀上輕拍了一記,打

得那團美肉不停的輕輕顫動。即便如此都沒能把此姝從酣夢中驚醒,白大人只好

無奈的搖搖頭。他早放出神識探聽得神僧朴政陀和佛母白艷心都在各自的練功密

室里行功盤坐,不知道什么原因,閉關密室連小和尚天人般的強大神識都侵入不

進去。這兩位佛門天人這么多天以來還是第一次沒在一起干那男女勾當,總算給

了小和尚一些機會。

小和尚出了囚禁他的佛堂門口,身形就驀然高瘦起來,皮膚也跟著變得干枯

黑癟,臉上隨著氣息的變幻成為國師朴政陀的模樣,就連一雙濃眉也開始發白變

長。等他走出那所佛寺小院的時候,已然成為了一名枯槁黑瘦的神僧朴政陀。

國師在佛院里行走,自然是無人敢阻擋,不但如此,偶然碰見的巡夜僧侶見

了他都紛紛大禮參拜。小和尚雖然覺得好笑,但還是裝作一副得道高僧的嘴臉,

板著高深莫測的面孔,對遇到的尊者護法訓誡一番。

一路上無驚無險,小和尚來在佛院深處的一處高大殿堂前,抬頭看時,卻是

明晃晃一塊匾額上書「傳經閣」。小和尚早就勘察好地形,也不用人通報,身形

一動就來在藏經閣的後堂內,就聽得後院廂內有人語動靜。小和尚過去一看,廂

房里那位經堂首座正在床榻上按著一名貌美嬌小的佛奴,摟著她那白花花的大腿,

肥大的下身用力聳動著。旁邊還有一位年輕佛奴也同樣一絲不掛的裸著身子,正

在調笑著給這位首座大師推著屁股。

小和尚現身在卧室內,故意痰嗽一聲。驚得那榻上正在女人身上忙活的胖大

和尚連忙推開女人,連滾帶爬的鞋子都沒提上,就跑過來參拜,口中奇道:「哎

呦,這不是神僧大人嗎?……我說師叔,您老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不修禪,怎么跑

到徒侄這傳經閣來了?」

小和尚沒想到這位經堂首座還是朴政

陀的一位師侄,雖然他身份是神僧,但

他卻不知道這位師侄胖和尚法號叫啥,只好含糊道:「本座夜里心神不寧,起來

四下查看。果然,你這小家伙還在這里干這個勾當。」

「噓……」那和尚看起來年歲不小,連忙提著褲子道:「我的師叔大人,您

老小點聲,別把隔壁房里其他徒孫弄醒了……這不是前些日子,清風派又供奉來

兩位年輕新晉佛奴嘛。師侄我,嘿嘿……哦……師叔您莫不是為了她們來的。咳

……你想玩了,跟下面的言語一聲就行,何必還大老遠跑到傳經閣來?」

「放屁!」小和尚瞪了這位首座一眼,心道你都耍弄完了才想起我來了,小

爺能喝你的二口湯么,於是惱怒道:「如今高麗境內不太平,誰知道女帝艷劍會

派什么人進入開京鬧事。你還不給佛爺警醒著點……別的都沒什么,至關重要的

是我佛門禪宗的功法秘笈。」小和尚心道,自己今夜就是專為此事而來,常言道

知己知彼,自己雖然是邪佛傳承,但是摸索出了正宗的行氣轉換法門,這要不趁

機把高麗正宗佛家功法學個底掉,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一番奇遇。

「師叔,您老放心,我佛門諸門神通典籍不都在後堂佛陀肚子里放著么,有

諸多禁制鎖著,誰還能偷了去不成?您老要實在不放心就自己取了去,放在身上。」

那白胖和尚一拍胸口,向小和尚保證建議道。

「不能掉以輕心,我帶在身上也好……你小子帶我去看看。」小和尚抬手學

著朴政陀的樣子,一捋長眉,別說這一手他還是著實用著不太習慣,一般人哪兒

弄那么長眉毛去。

「得嘞,明空這就給您帶路,請吧您吶。」這位明空首座也堪堪有凝域境修

為,但是到了朴政陀面前就跟孫子似的,屁顛屁顛的前面引路去了。

二人轉彎抹角的來到藏經閣後殿,在一處大佛像背後,明空首座恭恭敬敬的

開啟禁制,將他高麗佛門正宗功法請了出來。好家伙,滿滿登登擺了一大桌案。

小和尚心里這來氣,這么多佛門絕學你不知道早點拿出來孝敬你小佛爺,非得老

子親自跑一趟。

他連忙將明空打發走了,自己一個人凝神靜氣的觀看。哪個叫獅吼功,什么

叫拈花手……在和他傳自邪佛的諸般功法一一對照。別說,還真得頗不相同,總

體來講各有千秋。

小和尚興致勃勃的正想著把這些功法都過目一遍,留待回去仔細參悟……

哎,哎,哎……這是什么情況?這個……

出來做賊,小和尚自然領域神識外放,誰知道朴政陀那老賊禿會不會半夜出

來起夜小便,再撞到本尊,來個烏龍不就鬧大笑話了嗎。可是沒想到,就在相隔

不遠的一個小花園里,碰觸到另外一個可怕的外放領域,足足有天人後期境界。

好在小和尚做賊心虛,沒敢大張旗鼓的把靈覺放出去,現在開京里藏龍卧虎,

光這片佛院坊間就趴著三位天人境的選手。這個天人境富貴大氣,小和尚雖沒見

識過,甭問吶,除了國師王妃,能有此修為也就剩墨帝。不過,這位墨帝大半夜

不睡覺,怎么跑人家佛門花園中轉悠什么?不是奔著他來的吧?

小和尚連忙起身想跑,但又一琢磨,自己不是枯僧朴政陀嘛,怕他墨帝什么。

於是他閃動身形,出了佛堂,縱身跳到藏經閣四層屋頂上,手把著挑檐往遠處花

園內看去。

我去,遠處影影綽綽的一座不大的花園中,一位身材修長,身著紫衣的男子

正坐在一架精美金色小車攆上,懷里抱著一名貌美如花的美婦上下其手。最讓小

和尚驚詫的是,前面給他跪爬著拉動車攆的,竟然是兩位身上不著一絲一縷的嬌

艷佛女。再往輦里一看,那紫衣男子懷里袒胸露臀,裸著一身誘人白肉的不正是

佛母白艷心么。

小和尚心里暗罵,這騷婦果然夠風騷淫賤,只要是個天人,就沒有她艷心不

碰的。其實這里卻是小和尚冤枉了王妃白艷心,當日為了擺脫女帝追殺,艷心仙

子傳信墨帝墨子非替她出手阻擋,答應了給墨帝為奴三日,如今不過是兌現承諾

而已。

在金車上的墨帝一手摟著艷心,一手拿著一支三丈長鞭,不停抖動著揮出,

抽打在前面拉車的兩位美艷佛女的豐臀上,發出啪啪……震耳的聲響。兩名年輕

貌美的佛女在鞭子的驅趕下,扭著小腰不停的來回在花園庭榭間爬動,拉著小金

車輦不斷的崎嶇而行。墨帝的驅奴手法了得,鞭法老到,鞭花甩得更是漂亮,總

能打在兩名佛女圓潤的屁股蛋上,時不時還能掃到二女的嬌羞下身,折磨得兩位

佛女淚水漣漣,哀哼不斷。

墨帝懷里的佛母艷心似乎也給男人調弄得興致高漲,嘴里膩聲的魅惑道:

「帝爺,奴家還不夠您耍的,難為她們小的作什么?……讓她們安心拉車,要打,

也打艷心就是了……啊……」話未說完墨帝手中的長鞭,風卷而回,鞭稍尾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