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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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11日

白玉道·續·182章

小和尚在魅長老的帶領下,拋下眾人,直奔摘花樓的後進閣樓而去。身後還

跟著那位小尾巴似的,滿面委屈表情的小郡主。

一路上,通過魅長老的解說,白大人才知道,摘花樓每次香圍的壓軸花魁,

可並不是那么好親近的,雖然他已經得了那花魁身子的使用權,但是也要經過摘

花三關:「炙香脂」,「刺玉團」,「點紅燭」三道關口才能真正一親芳澤,讓

姑娘服侍伺候。但凡其中有一項,讓姑娘不滿意,對不起,他白大人今晚只有在

花魁香閨外間吃煙喝風的份。

小和尚心里這來氣,韻塵這丫頭到底是搞的什么鬼,不是說好了跟自己私定

終身了嗎,作甚么還弄這些花里胡哨的風月把戲?

魅長老徐娘似乎看出了小和尚的不滿,輕笑道:「我家韻塵掌門雖然是一代

天人女子,又是無韻谷的上位執掌者,但是只要她入了我們摘花樓,就是這樓里

的姐兒,說白了她就是我們這群婊子的頭兒……哪怕她就是出嫁,也得按照摘花

樓的規矩來。咯咯……白公子想要娶我家韻塵掌門,也要出花資來嫖她,您聽懂

了嗎?」

白離聽了一瞪眼,伸手就探在魅長老徐娘花裙里,隔著褻褲,在她陰唇秒處

送出一股玄氣,嘴里罵道:「這么說,你魅長老也是婊子一個了?……那小爺我

是不是也可以隨時嫖你?」

魅長老下陰受了小和尚一記御女玄氣,暗道不得了,那一股奧妙無方的玄氣

震顫得她下身陰戶連帶雙腿一陣陣酥麻不已。以魅長老的身經百戰,也感覺大吃

不消,但是嘴上卻不能倒,忙強撐著勉強道:「奴家在這里自然也是粉頭婊子,

我家掌門若是真的嫁入白家,奴家今後也會隨了我家掌門伺候在公子左右……白

大人以後就是妾身的老爺了,老爺恐怕還要求著賤妾幫著調理內眷呢。再者玩您

自己的家妓,是不用付錢的,老爺何必又說一個嫖字呢。」

說完,魅長老身上光澤連閃,運足了憑生的修為功力,總算是暫時壓制住了

小和尚放出來的一絲玄氣,扭著身子把小和尚和小郡主帶進了摘花樓後進的一座

雅苑。只見院落里傳來一陣機關的響動,假山上的幾棵樹木突然向兩側移開,一

個可供兩人行走的暗門顯露了出來。摘花樓從一開始就立了這規矩,為的就是彰

顯自己塑造天下第一青樓的決心,便是掌門來了也得脫去外衣才能入內。

小和尚倒沒什么,魅長老風騷成性脫去外面衣裙就當是家常便飯,只是雪珠

郡主一來這假山秘境,竟然嚇得花容失色,奓著膽子拉著小和尚問道:「我,我

也得脫么?」

魅長老徐茹瞪她一眼,嚇得小郡主渾身一激靈,連忙手忙腳亂的脫去了身上

剛穿上不久的衣袍。小和尚倒是第一次來這里,感覺著格外好奇,他久仰摘花樓

馴女大名,正好今日開開眼界。

讓他沒想到的是,此山洞暗府內並不如何陰森恐怖,內里不但燈火輝煌通透,

而且各處張燈結彩,數處地方還粘貼上了大紅的喜字。這是要嫁掌門么?小和尚

一看就來了興致,常言道: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為人生四大得意,今晚看來是他和韻塵成就好事的時候了。

進得石廳大堂,小和尚就看到一位丫鬟打扮的姑娘低著頭跪在門口處,仔細

看時,卻是他前日里送來的「京城二姐」王蓉,王大元帥的千金。白大人開始有

點佩服摘花樓的手段了,這丫頭看似怯怯生生的,才送進來一日,就給調唆得如

此俯首帖耳,這位魅長老及摘花樓的部屬手下究竟是使了什么非凡手段啊?!

「呵呵……大人不用驚訝了,這丫頭原本也是我們無韻谷的人。早五六年就

是打這兒出去的,只不過外界,就連王元帥全府上下都不知道罷了。」魅長老抬

手就把跪著的王蓉臉蛋抬了起來,還別說經過摘花樓這么一倒飭,小丫頭出落得

更可人意了。魅長老徐媽媽又接著道:「如今,摘花樓辦喜事,總不能太寒磣了

不是……我家掌門欽點,您送來的這位王姑娘和高麗郡主李小姐,今後都算作是

伺候掌門的通房丫鬟,她們一個元帥千金,一個高麗郡主,身份倒也勉強配得上

我們掌門。」

「啊??!!……」地上跪著的王蓉倒是沒說什么,一旁的李雪主卻是傻了

眼,看著小和尚驚嘆了一聲。

「啊個屁啊……你敢說,不願意?」魅長老鳳眼一瞪,嚇得雪珠郡主連忙跪

下,抖著小嘴委屈的回答:「奴婢自然願意的……徐媽媽,別責罰奴婢,雪珠願

意今後好好伺候小姐……呃,和公子。」

「哼~!量你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好歹也是我摘花樓待過的,不能墮了我

們無韻谷的名頭。」魅長老不容置疑的看了小郡主一眼,又轉頭問丫鬟王蓉,

「掌門可是准備妥當了。」

「這個……韻塵姑娘已經在里面了,准沒准備好,奴婢也不知曉。」京城二

姐看著魅長老就像黃鶯見了鷹隼,還沒如何就直打哆嗦。

「啪啪……!」魅長老抬手就是兩記巴掌,抽在王家千金的小臉蛋上,嘴里

罵道:「你不知道?……你這丫鬟是怎么當的,主子姑娘的情況你不知道誰知道。

一會兒去後面我住處,我再重新教教你規矩?」

「徐媽媽,好媽媽,別打……奴婢這就進去看看就是了。」王蓉聽說要叫她

去魅長老那里,魂都嚇掉了半條,連忙跪地磕頭乞求道。

「算了,今兒好日子,不想弄得你們鬼哭狼嚎的壞了尊客的興致……還不前

面帶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魅長老踢了王蓉一腳,那丫頭嚇得趕忙起身,把

小和尚幾人往後面引去。

幾人穿過一條山腹內石廊水榭,來在一處琅寰洞府處,推開閣門,就見韻塵

羞答答的站在門旁,見了白離和魅長老,體態翩翩的迎了出來,口稱:「白郎,

……徐媽媽,你們來了。」然後就臉上紅透得低下頭去,看都不敢看白離一眼。

還是那名身著紫泉袍的柔弱女子,氣質嬌柔的不食人間煙火,像是畫中的仙

女,淡雅,嬌嫩,帶著一絲青春的氣息。嬌弱靈動的感覺稍弱了些,卻多了一份

嫵媚,臉上的紫紗如今摘了,明媚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惹人憐愛。還是赤裸光潔的小腳丫,腳腕上纏著金鈴鏤絲,一雙恨天高凸顯出她

身材的曼妙,若說於當日忘川上有何不同,就是她一頭烏亮青絲,如今盤了起來,

更像一名待字閨中的小婦人,而非流落風塵的名妓。

「韻丫頭,你怎么還穿著衣裳,白公子今晚是你的恩客,你當全身只著一圍

披帛伺候客人的……還做日常打扮,萬一白大爺嫖得不盡興,你可別怪媽媽責罰

你。」徐茹長老滿臉的不高興,仿佛嫌韻塵這風塵女子的形象不夠標准。

「媽媽…………他這丑和尚,今晚是不是奴家的恩客,還要看合不合韻塵的

心意呢……白大爺,您一擲萬金的來摘花樓嫖我,等下還請您手下留情呢。」說

著韻塵就湊了過來,期期艾艾的把她的香軀貼了上來,拉著小和尚的手,嘆出俏

臉便在白離的臉上香了一口。那嬌羞,那可人,那惹人憐愛,親得小和尚心猿意

馬,差點把這丫頭橫抱在懷里,就地正法。

「你這韻丫頭,不用你嘴硬,只怕待會兒這「摘花三疊」考驗,怕你熬不下

來呢……到時候可莫哭鼻子,求媽媽救你哦。」魅長老一番話,說得韻塵臉上紅

得跟秋後的蘋果似的,嬌滴滴的答道:「徐媽媽您說什么呢??……韻塵是您從

小看著長大的,哪有那么容易便宜了他,這個小色和尚。」

小和尚聽著倒是想表個態,只是他白大人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今晚這到底是

嫖韻塵這個名妓,還是入她的洞房;魅長老所說的摘花三疊三項考驗具體又是什

么內容,他白大人心里沒有底呀。

就見韻塵拉著白離,繞過屏風過堂,來到內間,一股蘭香的芬芳圍繞著室內,

細細看去像是韻塵的閨房,如今也裝扮得跟新房似的,這窗案桌幾,都放了象征

和合吉祥的飾品。只是閨房中央,擺了一架艷紅色的,垂掛了數道紅綢的碗口粗

細的木架子,這個分了幾層不同高度的架子,頂梁上還雕了幾個古字「求鳳舞桐」。

韻塵見小和尚依舊滿臉懵逼,也不說話,只是羞羞的款去了身上的紫泉袍,

里面竟然穿了一款半透明的紫紗肚兜,一對鴿乳若隱若現,上面兩顆微微凸點,

小小的玲瓏剔透的浮現出來。韻塵轉回身滿臉情意的面對著白離,雙手輕舉,旁

邊的王蓉和小郡主連忙走過來,將她的一雙皓腕用紅綢綁縛了,吊在紅梁下。

韻塵低頭輕說了句:「請白爺憐惜。」便怯怯的下頭去,再不看他了。

一旁的魅長老見小和尚還是不知所措,便開口解釋道:「按老理呢,恩客出

了花資,但是我們花魁姑娘卻未必願意伺候……所以呢,需要客人出手收拾她一

番,把她折磨得服了,怕了,求饒了,才好仔細的享用姑娘香玉般的身子和衷心

的服侍……今日情況又稍有不同,掌門韻塵要出嫁,從今後她就是你白家的人了。

所以她想要跟你洞房,連帶這整個無韻谷都跟她陪嫁出去,所以也須掌門吃些苦

頭。否則就是對整個門派和她師尊不忠不孝,沒法交代了。至於她能忍到什么程

度,就要看我們無韻谷和她師尊在她心目中占什么樣

的地位,也看您這位新姑爺

手輕手重了。」

正說間,就見侍婢王蓉過去,伸手將捆吊著的韻塵胸脯上的肚兜撕裂,卻不

整件扯下,只將她一對盈盈的嬌乳拽了出來。韻塵胸口那一對美肉,堪堪一握,

嬌挺俏立,只是上面的乳頭小了些,淺淺的縮在小巧的乳暈里,同它們此刻的主

人一般,羞澀到不肯見人。而當初白離留在韻塵雙乳頭上的紅絲,宛然沒動的系

在上面,仿佛見證了二人當初的誓言。

一旁的小郡主似乎也知道規矩流程,從桌案上取過一個托盤,里面擺放了三

支二指粗的檀香。魅長老取過香來,晃火折子點燃了,遞在小和尚手上,說道:

「請恩客白爺用這三炷燃香,去炙燙我們掌門的奶子,這叫作「炙香脂」,至於

燙到什么程度,弄到什么地步,白爺您自己品味拿捏……若是韻丫頭受不了啦,

她自會求饒的。不過,若是我們掌門不滿意,她自會掙脫束縛,轉身逃了,可就

別怪我們摘花樓怠慢客人。」

小和尚聽了更加懵了,這他娘叫什么規矩?自己燙重了不是,燙輕了似乎也

不是,看魅長老說得認真,他也不好反駁。只好接過尺許長的檀香,來到韻塵面

前。見她羞得低頭紅臉,小和尚又有些不忍心,開口道:「韻塵仙子,你忍著些,

小生可要動手了。」

「呆瓜,還叫人家仙子,今夜韻塵是你的娘子,是你要嫖耍的放浪婊子,恩

客動手凌虐欺負人家,難道還要問我嗎?」韻塵緋紅著臉蛋,輕輕的啐道,這是

明面上說給她人聽的。暗地里韻塵又運出天人境的秘術,傳音給小和尚道:「白

郎盡管動手,韻塵忍得住。這「摘花三疊」說是要我出嫁滿意,其實是要代表了

無韻谷的幾位長老滿意,若白郎心疼韻塵,燙不足三炷香功夫,按規矩無韻谷勢

力龐大,是不可能無條件投靠你白大人麾下的……這也是我這個作掌門要付出的

代價,就是,……就是給你這負心郎狠狠糟踐欺侮。」

白離到現在才明白其中關礙,韻塵是想把整個無韻谷都作為陪嫁給了他。難

為她這份痴心,難怪當初韻塵說要跟他私奔,原來是不想受摘花之苦,但是事到

如今,小和尚知道韻塵的心是在他這邊的,而且她決心已下,恐怕私下里都不知

道跟無韻谷幾位長老談判交涉過多少次。她雖然是掌門,但是想讓黑道第一大門

派歸順,徹底掌控在她韻塵手中,也是難為她了。

小和尚當然要幫助韻塵達成這個宏願,娘親艷劍的玉劍閣已經算交給他了,

這次韻塵的無韻谷再投過來,華龍就真的再沒什么其他力量足以跟他白離抗衡了。

想到這里,小和尚也就不再猶豫,伸手握住了韻塵那只珠圓玉潤的乳房,雖

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韻塵的玉乳,但是今日小和尚才算是真正成為了這對乳

房的主人。本來白大人還想先把韻塵乳頭上的紅絲炙斷,沒想到無韻谷的紅鸞絲

線好生了得,小和尚拿著檀香燙了半天,竟然紋絲不動。

「大笨瓜,莫要小瞧了那紅絲,是無韻谷的秘技煉制,只有待韻塵破瓜後,

方才取得下來呢。」韻塵見小和尚不得要領,忍不住開口嘲笑他。

小和尚悶了一晚上,心里也是來氣,聽韻塵又嘲笑他呆笨,不由得捏著韻塵

的鴿乳,就將手里的檀香懟了上去,正觸碰在韻塵渾圓的乳球下端。

「嘶……啊……!白郎……疼……」韻塵剛開始還咬著櫻唇硬挺,但是小和

尚手里那香越靠越近,最後接觸到了韻塵乳房嬌嫩的肌膚,那檀香炙熱的灼烤疼

得她淚滴不由自主的淌出。

小和尚卻覺得韻塵全身都在隨著他的炙烤,在微微的顫抖,特別是韻塵暴露

在外的一雙修長白腿,痛楚的閉合在一起,左右交錯著扭動,忍受著胸口難言的

灼烤。好在韻塵雖然不是煉體出身,但是天人的肉身也不是那么輕易就給世俗的

燃香燙壞的。等小和尚拿開燃香時,韻塵白皙細嫩的乳球下只留下了小指甲大的

一點點紅梅般的痕跡。

「還敢不敢說自己相公是笨瓜了,嗯?」小和尚覺得韻塵乳上的香疤紅粉粉

的十分可愛,又拿過她另一只嬌乳,對著乳球上方,女子胸脯最嫩的地方點了下

去。

「啊……啊……嘶嘶……不敢了,韻塵再也不敢嫌棄夫君了。啊……恩客大

爺,饒饒小婊子好不好。」韻塵疼得揚起脖子,纖長白脂般的玉頸挺得筆直,俊

俏的小臉高高揚起,可愛的鼻子眼睛矜在了一起。

等小和尚再次挪開燃香時,一枚同樣大小的粉紅香疤留在了韻塵乳球上。韻

塵嘶著嘴,等疼痛稍微緩解了,也好奇的低頭觀瞧,就見自己粉白的胸脯乳上,

哪一點香疤如雪上紅梅,鮮艷奪目。她

苦著臉哀怨道:「白郎,你好狠心啊,奴

家的奶子不好看么,你干嘛如此狠手燙它……啊……!」

小和尚看韻塵並不敢運功護體,胸脯上細膩的雪肉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奶乳受

熱時的香氣,難怪這一關起了「炙香脂」如此文雅的名字。就這樣,小和尚左一

下,右一下在韻塵兩只挺巧乳房上不停的炙燙著。每每燃香頭接觸到韻塵美乳,

這丫頭都會渾身顫抖,高高揚起臻首,慘叫聲依然像她的歌聲那么婉轉甜美。

檀香燒的很快,轉眼間小和尚已經換過第三支檀香,韻塵的雙乳上已經留下

了六七處紅梅香痕。疼得她淚眼紛紛,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韻塵不得不抬腿,將

小和尚蹬得遠遠的,她嘴里告饒道:「白郎,白爺……韻塵錯了。你緩一緩,讓

奴家緩一緩,等下在炙我好了……求求你……韻塵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哇~!」

韻塵到底是女孩子,雖然平日里高傲清高的異常,但是一旦真的不能運起功

力護體,她一樣是被酷刑折磨得哭叫不停。

「知道相公來京,也不過來看看我……說,你的這對乳房該不該燙?」小和

尚看著楚楚動人的韻塵,只是晃著檀香又靠過去,托著韻塵的嬌乳,逼問道。

「該燙的……它們都浪得很,本來就是生來給白大爺炙著玩的……嗚嗚嗚

……人家剛出關嘛,再說你這負心人又收了那么許多女孩子,奴家當你忘了我呢。」

韻塵用眼神瞟了下一旁的王蓉和小郡主,害怕得往後直縮身子,可憐兮兮的說。

「還敢躲……欠收拾的浪貨。」小和尚手可不軟,揪著韻塵奶子上的軟肉,

一把就將她重新拉扯了過來,手里的檀香又觸了上去。

「啊……哎呀……疼死了……啊……我不敢躲了。韻塵再不敢了。饒了我吧,

好白郎。」韻塵雙腳直跺地,一雙水晶高跟踏得地上青磚咔咔直響,一身香汗透

體而出。

「叫我什么?……」「哦,好白爺,哦不,好主人……奴家知道怕了。」韻

塵眼見著小和尚又要動手,她的嫩乳又要遭殃,連忙改口討好道。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打小爺了?」小和尚想起自己當初未進天人時候給韻塵

每次爆揍得慘狀,又把燃香懟了上去。

「啊……韻塵不敢了……奴家早說過,嫁了你,你就是韻塵的相公,只有相

公欺負韻塵的份,韻塵不會反抗的……你別燙了嘛,疼~呢~,嗚嗚嗚。」韻塵

小丫頭越哭越凶,看那架勢若不是紅綢捆著,她能上來咬死小和尚。

旁邊的魅長老看得熱血翻滾,手上不自覺的就撫上她自己的一對肥乳,比起

韻塵那對翹乳可是肥大圓滿多了。給男人捆吊著,用燃香燙奶子,那是什么滋味

呢,若是炙得不是胸部,炙烤其它部位,自己能不能受得?魅長老徐茹想著想著,

下體都濕潤了。

那邊小和尚的拷問還再繼續,他見韻塵還不屈服,繼續問道:「說吧,接下

來,本公子該炙你什么部位?」

其實韻塵早就服軟了,她看著蠻橫的愛郎,咬著嘴唇道:「白郎,你燙奴家

的奶頭好了,只要你忍心……哎呀,別,我就是說說的,別炙那里……啊……」

小和尚哪管那些,捏著韻塵的奶子,用手指不停摩搓她的乳暈,待到那顆小

小凸起剛堅挺起來,冷不丁手里的燃香就點了上去。

韻塵再次疼得嚶嚶哭叫,嘴里說:「我服了,別炙了……你把香拿開吧,求

求你了。」

「那以後你不乖時候怎么辦?」

「奴家乖的,要是不乖,就給相公綁起來,燙奶頭好了。」韻塵含著眼淚,

看著自己的嬌嫩奶頭給小和尚炙得又紅又腫,一串串針尖大的水泡浮現在紅梅上

面,實在是慘不忍睹。

「韻婊子,大爺炙你的奶子,舒服么?」

「舒服的。」韻塵好容易熬到第三炷香快要燃盡了,哪里還敢犟嘴,只好委

屈的順著小和尚的話說。

「說說你為什么喜歡給大爺燙炙奶子?」

「因為……因為,韻塵發浪了,需要白爺給小婊子收收浪性。」韻塵違心的

討好著小和尚,小和尚聽了果然伸手去韻塵下身,撥開她的一根融繩般的底褲,

撫摩她的陰戶,入手處濕潤黏滑,早已水潤到不行。白離算知道,這丫頭也是受

虐的底子,只是還沒有開發調教出來。

韻塵見小和尚撫摸她的下身蜜穴,又把那粘稠的淫水掛在手指上,拿到她眼

前看,羞臊得她恨不能立即去死,嘴里嬌嗔道:「誰讓你摸奴家下面的,你這人

真真討厭死了……你看,香熄了吧。」說著,韻塵一抖手,腕子上的紅綢應聲而

斷,像剪刀裁過一樣。接著,她用殘破的肚兜抹著臉上的淚痕,身軀輕抖,一陣

晶瑩光澤劃過,一對翹乳

上的香疤淡淡的隱去,只留下奶頭上的炙痕,又故意對

著小和尚挺了挺胸脯,似乎是說,這就是你折磨我的證據,等我以後找你算賬吧。

小和尚也有點心疼,畢竟韻塵不同於娘親艷劍,沒受過什么調教虐待,第一

次就給自己折磨,確實讓她受了不少委屈。一旁的魅長老忍不住偷笑,就連雪珠

郡主和王蓉都覺得這一對小情人很有趣味。

魅長老徐娘見三炷香都燃盡,便不再多說。走過去,扳動機括,那高大的

「鳳桐」紅架中間一層,碗口粗的橫梁就向前突出了出來。

「韻丫頭,還不快趴上去。」隨著徐媽媽的一聲命令,韻塵聽話的乖乖趴伏

在了橫梁上,任由小郡主將她雙手再次捆扎在上面一道橫梁上。因為下一層橫梁

的突出橫亘,韻塵丫頭的腰胯被墊了出來,她那渾圓白凈的小屁股自然也就挺了

出來。

一旁的丫鬟王蓉,又拖了一個托盤過來。小和尚去看時,上面放置了由粗到

細的三支銀針,旁邊還有各色染料。魅長老看著白大人,解釋道:「久聞白離公

子畫工了得,接下來就請白大人在掌門玉臀上紋刺一幅畫,內容自便,但也要讓

韻丫頭滿意哦。」

小和尚聰明得很,一聽就懂了,難怪此關叫「刺玉團」,干別的不行,若說

繪畫塗鴉,他白大人手拿把掐得很,在華龍境內畫春宮,他白離認第二,絕對沒

人敢認第一。但是看著縮腰撅臀的韻塵,這丫頭這次倒是聽話得緊,刺點什么上

去好呢?還要讓她滿意,啊呸~!今夜小爺是花錢嫖她這黑道第一名妓的,管她

滿不滿意。

白離拿起銀針,摸摸韻塵翹臀上的軟肉,這丫頭屁股好像又大了不少,摸起

來手感十足,又滑又彈,像一對結實的肉蛋相似。

受到愛郎的撫摩,韻塵舒服得輕聲呻吟了一聲,屁股又向後挺了挺,似乎十

分享受這種待遇。然而,等小和尚手里的銀針點刺下去的時候,她立即就把這份

溫存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著以前很多江湖門派女子挨這種針刺時候,疼叫得鬼哭狼嚎,韻塵還不以

為然,她覺得練武到這種境界,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可是她錯了,這種針刺在

屁股肌膚上的刺痛感,酥麻感,並不是功法玄氣沖擊上的那種傷害疼痛。那是一

種近乎刺入深鑽到她骨髓里的錐心般得疼痛,折磨得韻塵咬得銀牙珂珂作響。

這回小和尚倒是運針如飛,也不是他怕弄痛韻塵的屁股,只是若刺畫不出神

韻,太過於丟手藝水准。此時,「刺玉團」這關韻塵仙子也豁出去了,硬是咬著

牙一聲不吭,雖然針刺紋畫依然疼得她珠淚橫流,但是她就是強忍著,挺著滾圓

的嬌臀,堅決不對小和尚屈服叫痛哀求。

白離此次在韻塵小白屁股上刺綉,卻不是取得臀峰臀尖,而只是用了韻塵右

臀球上半部,半個巴掌大小的一小片最為白嫩敏感處的肌膚。

小和尚的紋刺技藝確實高超脫俗,不多時,便以繪刺完畢,又用圖彩上了顏

色。待到結束時,韻塵已經疼得幾乎暈死過去幾次。

見小和尚停了手,她急忙扭頭去看時。自己的右半個屁股蛋上方,刺繪了一

條神色俊俏的銀毫雌狼,高高撅著屁股;身後卻趴伏著一只黑色猙獰的巨龍,一

爪掐握著銀狼的脖頸,一爪按著銀狼豐碩的美臀,下身緊聳,顯然正在做著交媾

之事。這一借喻比今的小紋身,與黑軍伺的軍旗有異曲同工之妙。最可氣的是,

就在這幅小刺畫的旁邊,接近韻塵小巧股溝處,小和尚還用古篆刺了兩個蠅頭小

字,仔細看時卻是「奮搏」二字。

韻塵氣往上撞,這兩個字,用白話來講,不就是「使勁、用力」的意思嗎?

今後自己再跟白離行房,用犬伏位辦事時候,翹著屁股,上面題著這兩個字,那

真是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你……你這小壞蛋,看我打死你這黑了心的色和尚……你刺畫得是些個什

么啊……!」韻塵惱怒得小臉緊綳,雙手一掙,便崩開束縛,二話不說的開始追

打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此時已經晉級天人多時,又收了數位女子的天道,再不是當初那

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由她胖揍的白大人了。雖然二人在境界修為上還是有不小

差距,但是得了娘親白艷劍的天道,輕功方面小和尚的進境是天差地別的,因為

輕功一項進境最快,而且小和尚的底子好。

所以,韻塵追了小和尚一大圈,連他的衣角都沒碰著。白大人圍著閨房的八

仙桌不停飛馳,嘴里報冤道:「你這妮子,哪有你這么追打相公、恩客的,本公

子刺得不好,你運功消去也就是了,別追了,再追我要還手了。」

旁邊看著的魅長老冷笑道:「運功消去?……

咯咯,白爺你也太小看我摘花

樓了。您方才用的針是,離火神山上的庚金所制,名叫「銳金毫」,顏料也是秘

制的。您留的那副「猛龍媾狼」圖,怕掌門她是要帶一輩子了……不過也好,哪

有男人不在自己女人身子上打點標記的。」

「嗚哇……!」韻塵追不上小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咧開嘴開哭,

完全不顧及自己天人掌門的形象。好在小和尚畫的這幅春宮,手法造詣還都屬上

乘,而且在她屁股私密處,等閑人也看不到她這個不雅的部位,大不了這輩子只

有他一個男人。

小和尚見韻塵不追了,自己也停了下來,白大人也不傻,他用針刺臀的時候,

就知道所用的家伙並非凡品。但是,他有底氣的是,在自家後院,還有一位醫道

出神入化的女神醫。天下若說有能抹去韻塵屁股蛋上的刺畫,恐怕只有聖醫閣的

辛安然掌門才有辦法。這樣一來,為了恢復美臀雪白,韻塵怕還要求到辛安然。

辛安然掌門脾氣太好,小和尚實在是唯恐她受了韻塵的欺負,故意留得這個因果

機緣。至於後來,韻塵如何委屈求全的認了辛掌門為姨娘,兩人關系也因此變得

親密無間,這又都是後話了。

韻塵哭了一陣,見沒人理她,也就只得罷了。

魅長老徐茹走過去把她拉了起來,不由分說的推到「鳳桐」架上。這一回,

這具刑架又變換了形狀,韻塵被丫鬟將雙腳雙臂都分別縛在頂梁上,下身的粉背

腰身墊在中層的橫木上,小郡主見韻塵這夜吃了如此多的苦,還好心的特意尋來

一方綉枕,替她墊在腰背處。

可是如此一來,韻塵的身體折疊起來,雙腿大開,胯臀前挺,下身股間的美

穴嫩肛完完全全的暴露無遺。韻塵從沒有用過如此羞辱的姿勢對過任何人,但是

今夜她的身份是娼妓,身子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即便是韻塵身份高絕,也不

能避免被人擺布成如此下賤放浪的姿態。

魅長老笑呵呵的取來一支蠟燭,掰開韻塵下身粉嫩的陰唇,把那燭底往她下

身牝穴里一插。韻塵疼得啊呀一聲,便給一旁的王蓉用白紗捆住了嘴巴。

徐茹長老手下雖重卻極有分寸,杵入韻塵下體的紅燭只是緊緊卡在她的體膜

上,未傷及守宮砂半點。魅長老擺布好韻塵,輕輕一扣鳳梧架上的機括,抬手在

韻丫頭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架子便前後搖擺起來。而且搖擺的規律時快時慢,

並不規律。

魅長老對著白大人解釋道:「此項「點紅燭」卻是要點武學修為的,請白公

子以指風點燃此燭,然後憑掌力扇打掌門韻塵的屁股蛋……難就難在搖擺間,蠟

燭滴淚要燙得韻丫頭情動,她的胯下陰蒂才會膨脹露出,而蠟滴落上去才會刺激

女人的性感部位。只是,要在一支蠟燭之間,讓我家掌門泄出水來,澆滅蠟燭,

才算過關。否則……呵呵……」

小和尚聽得直翻白眼,隔空點燭,掌風扇臀,對現在的他來說都不是什么難

事。白離雖然不是墨帝,能夠虛空留掌,但是打出幾道劈空掌力卻沒什么難度。

難就難在,要把韻塵抽出水來。力道大了,韻塵吃疼,下身用力,別說將肉穴中

蠟燭擠出,自然算不得成功;就是將那陰穴里的蠟燭夾斷了,也是失敗一條路。

而且,那蠟滴垂落而下,燙著韻塵的花蒂,人家可是黃花閨女,最是怕疼,

又不是你魅長老久經戰陣,拿蠟燭燙下身也能燙得泄出身來。這實在是難為人,

小和尚素來知道華龍風月場勾當繁復難纏,花樣繁多,如今他才曉得當日里六長

老說他風月水准還差得遠,並非虛言。

可是事到臨頭,就差這最後一步了,小和尚就是刀山油鍋,他也得嘗試了。

於是,他看著搖擺不停的韻塵胯間紅燭,兩指微屈,疾運玄勁一彈。一股熾熱指

風就打了出去,那支紅燭雖然不停搖晃,但也應指而燃。要知道小和尚的天道如

今可非同尋常,正邪佛道交匯,詭道劍道融合,發出的指力要寒可凝水成冰,若

熱可燒盡焦炭。

「噼啪……噼啪……!」小和尚點燃紅燭,見蠟燭的燭淚開始融化而下,便

拍出掌力猛扇韻塵的香臀。為了維系鳳桐架的搖擺,小和尚的掌力一點也不敢減

弱,於是抽得韻塵挺出的嬌臀上一片通紅。

「哎呀…………啊……。燙……不要啊……!哎呦……白郎,救救我,奴家

好難過……啊……!輕點打韻塵……」隨著蠟燭的滴下,韻塵嬌嫩無比的蜜穴菊

門上都給滴落了點點紅淚。那燭滴,隨著蠟燭的燒短,是越來越燙。

韻塵別說噴水了,哭的心都有。小和尚神識探過去,下身美屄上的陰蒂,別

說膨脹露出,因為蠟滴疼痛刺激,早就縮得不見了蹤

影。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