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84)(1 / 2)

白玉道·續14章

蒼茫的外海上,烏雲密布,天邊的暗霾中還不時有雷光閃過。

對於白大人這種從來沒有出過海的土豹子,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洋,已經被眼

前浩瀚的景色所震懾。他帶著韻塵和娘親艷劍坐在「瓏蛟舟」船頭寬闊甲板上的

酒榭亭里,吃喝飲酒,觀賞著海景。

旁邊的幾桌也沒空著,一對江湖門派打扮的夫婦,帶著女兒和兩名弟子也像

是第一次出海,只是他們臉上還帶著不安和驚恐,其中一位弟子的肩膀上仿佛還

有傷,包裹著紗布。另外還有兩桌也都是些官宦公子,豪闊巨商,而且明顯是行

走江湖的豪客老手,不但身邊廊下帶著保鏢扈從,身邊還帶著妻妾。

墨帝那家伙登船的時候倒是跟白大人匆匆照過一面,自從給辛安然掌門治好

了內傷,他跟小和尚的態度便親近了很多。但是見了白大人身旁的女帝還是有些

尷尬,所以墨帝子非從進了船艙和他的那些親衛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女帝也沒有

出來陪白大人喝酒,到不是因為女帝怕見到誰,說出來不怕人家笑話,這位在內

陸上武功滔天的女強者,一旦到了海上,竟然有些暈船。看著女帝臉色蒼白到不

行,而且數次扶著窗子嘔吐個不休,小和尚自然也不好勉強她。

跟首次出海看什么都新鮮的小和尚不同,旁邊一位官宦公子似乎是對海外頗

為熟悉,他摟著身邊一對年輕的姐妹花,喝得面紅耳赤。酒氣上來,難免放浪形

骸,這位官宦公子對身邊的兩名小美女就開始動手動腳。那倆位姐妹似乎剛跟了

這位主人不久,臉上表情十分勉強,對公子的非禮猥褻是又厭惡又恐懼,只是紅

著臉不敢公然反抗。

到後來,那位王公公子,干脆把那位姐姐的前胸衣襟扯開,將女孩子一只嬌

乳公然掏出來摸玩擺弄。被輕薄的女孩子當時羞得無地自容,看著庭榭里不少男

人都偷偷拿目光瞟過來,桃花般的臉蛋瞬間飛滿紅霞。另一邊的妹妹,有心勸阻,

卻又怕惹火上身,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也有不少人,看著慘被羞辱的一對亭亭玉

立的年輕姐妹十分可憐,怎么落在個如此不知珍惜她們的紈絝手中。

兩姐妹中的姐姐長得春蔥似的水嫩,胸脯上的小櫻桃嬌嫩可愛,小和尚忍不

住就多看了幾眼。然後,他就覺得自己大腿上一陣劇痛,卻是旁邊貌似十分仰慕

他,倚靠在他身邊的韻塵暗暗掐了他一把。此時,這位小姑奶奶正滿眼殺氣的看

著小和尚,柔弱的臉蛋卻帶著微笑開口道:「你很羨慕那家伙是不是,要不要我

把他丟到海里去,你好有機會霸占那對姐妹花呀?……白郎,人家好多天沒有殺

人了,手正有些癢呢。」

小和尚卻知道,韻塵真正有殺意的是那對無辜的姐妹,那位惡霸般的公子如

何擺弄女孩都沒毛病,但是小和尚多看那個女人幾眼,韻塵都會很不高興。小和

尚連忙勸阻道:「你也算是出嫁的人了,應該穩重些,不要動不動的就打打殺殺

的……人家小女孩正挨欺負呢,哪里惹到你了,我看你恨不得把她們吃了。」

說著,白大人也沒客氣,桌子下伸手就探到韻塵仙子的紫泉袍裙下,撫摸著

她溫潤的大腿以示安慰。而且,韻塵的那條大腿實在太過滑膩彈潤,小和尚摸了

兩把就開始向上方移動,直奔韻塵的要害私密區域侵入,調逗得韻塵一陣咯咯的

轉嗔為笑。

一旁的艷劍掌門開始到沒注意什么,她只是打量著四周寶船上的環境,發現

二層閣欄桿上現出了香蜜夫人那曲線曼妙的身影。這位長相身段都甜美的美婦,

此時像是憂心忡忡盯著天邊的烏雲深處,似乎十分擔心。

艷劍的神識早就覆蓋過附近的海面,知道香蜜夫人在擔心什么,但是以艷劍

掌門的見識和經驗哪里把這點小風小浪放在心上。只是,小和尚和韻塵越來越放

肆的小動作,卻如何能逃脫得她的察覺。白艷劍面帶不悅的瞪了小和尚一眼,似

乎是怪他,光天化日的也不注意點形象。

小和尚見娘親不樂意,卻沒收回在韻塵裙中的祿山之爪,而是伸出一條腿,

過去貼助娘親艷劍的小腿輕輕的摩挲,示意自己對你們兩個是一樣的。

兒子的心思艷劍如何不懂,她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也就沒說話了……

就在小和尚和韻塵娘親正在曖昧的時候,對面的那位公子,似乎被韻塵的笑

聲吸引,十分感興趣的望了過來。偏偏韻塵並不膽怯,還十分嫵媚的回瞟了那王

公公子一眼。這一眼,差點把那位的魂兒給勾走,於是他便推開懷里的美姬,端

著酒杯就湊了過來。小和尚心道,你就作死吧,惹誰不好,敢惹這位。看著韻塵

貌美清秀,柔柔弱弱,敢打她主意的男子,除了他白大人,其他的倒霉蛋估計墳

頭都長草了。

「這位兄台,不知道如何稱呼,在下姓王……這瓏蛟號前往鷹聖的瓊州島還

有兩日行程,長途寂寞,不如你我結伴同行,一同把酒暢談,劃拳賭令如何啊?」

說著,那公子沖自己原來桌位上的女子一擺手,那一對陪酒的姐妹花和一旁侍立

的兩位丫鬟,就連忙移坐了過來。

這位王公子似乎要在小和尚面前擺個派頭,對一個俏麗的丫鬟指了指腳前地

上,那丫鬟連忙在他面前跪了,將王公子的一只腳捧在大腿上,輕輕敲打捏揉。

旁邊的姐妹花,姐姐也連忙把她嬌嫩的身子送入了主人懷里,連胸口敞開的衣襟

都沒敢掩住;那位妹妹也湊了過來,低著頭貼著王公子身邊坐了。

小和尚本不想跟這位紈絝子弟應酬,剛要開口拒絕,身旁的韻塵卻搶先一步

回答道:「好啊,好啊,奴家最厭煩旅途寂寞了,大家湊成一桌行令耍子,多熱

鬧啊。」

這樣一來,就連一旁安坐的艷劍都看出了,韻塵這丫頭動了殺心,可又沒有

什么借口阻攔,著位王公子確實招搖到讓人討厭,也就由她去了……艷劍又把注

意力集中在那船上那對江湖夫婦那里去了。這一對夫婦,男子倒似會些武功,堪

堪入了先天凝玄境,他夫人長相平庸,但修為比他高出很多,已經是凝玄境後期。

一家人中,修為最高的竟然是他們夫婦帶著的女兒,這小妮子也就十七八歲

年紀,出落得如花似玉,體態凸凹有致,功力竟然已經入了凝域境。同父母滿面

憂慮,不斷向來時方向探頭觀瞧不同,這女孩倒顯得頗為沉穩。這艘瓏蛟舟剛剛

離岸半日,難道這一家三口帶著徒弟是在怕什么追兵么。

這邊韻塵和小和尚還有那位王公子,已經三四杯下了肚。都是年輕人,酒氣

入懷,便熟絡了起來,特別是韻塵喝得小臉紅撲撲的,格外光彩照人。看得那位

王公子眼睛都快拔不出來了,而這邊小和尚也十分配合,不斷對著那位妹妹勸酒,

不知道為什么白大人從這位妹妹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瑤兒的氣息,當年瑤兒這丫頭

也該像這位小姑娘這么羞澀青稚才對。

又喝了幾杯,王公子興高采烈的踩著給他捶腿的丫鬟,就提出要賭子兒。韻

塵似乎也十分有興趣,喊過樓閣上的香蜜夫人,取來翻攤賭具,原來這寶船上各

種玩意兒應有盡有。香蜜夫人臉上的愁容早一掃而空,見大伙如此興高彩烈,也

扭著她的水蛇腰,顛著沉顛顛的隆臀,跑過來湊湊熱鬧。

當下,瓏蛟號的甲板酒榭麗,小小賭局就開始運作起來。王公子財大氣粗,

搶著坐庄,伸手就取出厚厚一疊銀票,又從保鏢手里接過一個錦袋,里面滿滿的

一包金瓜子……話說,酒為賭之膽,色以酒為媒,那邊幾桌的江湖豪俠,哪有不

好賭的,一看這邊賭局開始,也紛紛湊了過來。就連身為船家老大的香蜜夫人都

捏著一沓銀票,一屁股坐了下來,挺著一對高聳的胸脯,甜甜的沖白大人飛了個

媚眼。

小和尚連忙按住韻塵的美腿,費了好大勁,才阻止住這丫頭沒有一記飛腳踹

將過去。韻塵見小和尚不讓她動手,更加惱火,就見她把小腿一翹,小手沖著小

和尚一攤道:「當家的,拿錢來,本姑娘今天要大殺四方。」

小和尚有些好笑的看了韻塵一眼,說她韻塵身為摘花樓的幕後大老板,會沒

錢?怎么下場還得自己掏腰包,可是沒辦法誰讓他是人家相公呢。小和尚十分心

疼的從懷里掏出幾張揉得皺皺巴巴的銀票,一副十分出血的樣子。

韻塵在摘花樓里什么風月場合沒見過,看都沒看,啪~的一聲,就把一半銀

票甩在三點上面。旁邊的江湖客商見她一個小姑娘家都如此豪爽,紛紛掏荷包,

賭押起來……

開始幾把大家還有輸有贏,玩得一包歡樂,漸漸的小和尚就發現不對。這位

酒色財氣的王公子的手法可以啊,慢慢的翻攤扣子的時候,都能在掌心神不知鬼

不覺的扣住兩枚,開盅的時候,就做起了手腳。當然,這點子小手段,哪里瞞得

了艷劍,韻塵這級別的江湖高手,但是她們都裝作不知。

漸漸的,眾位賭客都開始輸多贏少,押三開四,押單開雙。這位王公子手舞

足蹈的,在那兒扮豬吃老虎,贏得是盆滿缽滿。這些江湖人物哪能服氣這個,給

他一個官宦二世祖贏了錢去,紛紛加大注碼,越玩越大……

不多會兒,香蜜夫人就輸光了,她看著王公子面前,金銀珠寶堆成的小山,

膩聲道:「王大公子,你我也是老相識了,妾身身邊賭本都光了,您好不好借妾

身些個翻本呀?……大不了,

今晚……嗯哼~」說到這里,香蜜夫人故意輕吟了

一聲,那小動靜甜的,簡直像糖水里兌了蜂蜜,堪堪甜到心縫里去了。

王公子色銷魂授的取過一堆黃白之物,推在香蜜夫人面前,敞亮的說:「拿

去,拿去……咱倆的關系,還提什么錢不錢的。」說著,探手就在香蜜夫人的盛

臀上扭了一把。吳香蜜夫人嬌嗔的急忙將男人占便宜的手打開,嬌嗔道:「討厭

~……人家白公子還看著呢。」

小和尚也不知道這二位唱得是哪一出,只當是沒看見。過了不久,韻塵手里

的幾張銀票也輸光了,再伸手向小和尚去討,小和尚卻摳摳嗖嗖的說啥不肯給了。

眼看著新的一局要開,韻塵仙子似乎急了,伸手就將白皙修長的脖子下的那副紫

泉項圈解了下來,丟在雙數注上。

小和尚嚇了一跳,連忙編著瞎話阻止道:「你做什么?這可是岳母大人留給

你的家傳之物,怎么隨隨便便就押了出去。」韻塵眉目一瞪,理也不理他,似乎

是在怪白大人小氣。

那位王公子也不傻,伸手就將紫泉項圈拿了過來,眼中精光一散,詫異道:

「這……這怕不是一件法寶吧,看上去品相不低哦。」說著,回頭看了眼身後的

一位保鏢頭領般的人物,那人點了點頭。王公子猶疑道:「這件東西既然是姑娘

的家傳之物,而今天玩得又這么高興,這一鋪不如這樣……姑娘輸了呢,也不必

把這件法寶輸給本公子,只要姑娘脫一件衣裳就行了。姑娘若是贏了,王某也不

會讓你家相公吃虧,看到沒有……」那位王公子說著向著一旁的姐妹花中的姐姐

一指,繼續道:「在下這位小妾,是本公子從蘇州府花五萬兩身價買回來的,就

送給你們公子作個賠注,如何?」

「轟……」一旁圍觀的幾位商客豪俠都轟動了,如此香艷的賭法讓這些男人

都熱血上涌。王公子的小妾固然貌美如花,但是韻塵的美卻超凡脫俗更勝一籌,

早已經達到傾國傾城的級數。最關鍵誰都看出,韻塵身上穿的衣袍實在是不多,

白花花的小胸脯就那么半露著,雪白的大長腿在紫泉袍下若隱若現……誰知道這

小美女袍子下面穿沒穿內襯,脫了這一件,最少也是大飽眼福的事情。但是都紛

紛贊賞,生怕韻塵不同意。

韻塵秀美的小臉蛋紅紅的,啪嗒~一聲,一雙腳腕纏著金絲串鈴的小腳就翹

了起來,搭在一旁的扶椅手上。那粉白玲瓏的小腳上蹬著一雙恨天高玉鞋,最誘

人的,韻塵下身紫泉袍一滑,一雙美白的大腿直露到渾圓的大腿根……旁邊的賭

客,眼睛差點沒晃瞎了,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韻塵的美腿,可惜得很,紫泉袍

雖然將韻塵大腿露出,可胯下的風景卻遮得嚴嚴實實,一絲沒露。

「就按王公子說得辦好了,本姑娘正好身旁缺個通房的使喚丫鬟,日後在這

個死鬼折騰得不行時候,也好有個救場的……」韻塵似乎毫不在乎對別人公開她

和小和尚的私生活,滿臉笑意的扭了白離一把,引起四周眾人一陣哄笑。

王公子也不多說,笑著將手里的彀盅一晃,就將面前的一堆籌子兒扣住…

…他這一出手,小和尚、韻塵就都知道,他用了十分上乘精妙的手法,扣中盅里

的籌子是個單數。眾人跟著湊熱鬧,下好離手之後,就聽王公子喊了聲,開…

…!……可就在他喊的同時,小和尚就察覺韻塵放在桌案上的小腿放出一道玄氣,

然而一旁的香蜜夫人臉上顏色未變也同樣催發出一股玄力,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兩

股玄氣相碰,兩女發得都是暗勁,當然也無聲無息……韻塵是天人後期境界,玄

氣自然不是吳香蜜能夠對抗的,不但把香蜜夫人發出的暗勁抵消,而且還沿著桌

案鑽入托盤骰盅里,將一枚玉石籌子擊得粉碎,化為齏粉。

就在那枚籌子消逝的一瞬間,小和尚發現王公子濃厚的眉毛跳動了一下,在

開盅的一瞬間,他手里的一枚籌子就要甩進骰盅里。然而,小和尚哪里能讓他得

逞,一股玄氣暗自彈出,閃電般沿著地板就撞入了那位王公子體內,這小子手里

的籌子就再也丟不出去。

小和尚這個舉動,身旁的娘親自然是發覺了,白艷劍是嗤之以鼻;身旁的韻

塵回眸對小和尚嫣然一笑,相公到底是舍不得自己春光外泄,給別人占了便宜去,

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最為怪異的是,坐在一旁的香蜜夫人,也好巧不巧的

飛了白大人一眼。難道天人級別的小動作,這位美熟婦也能察覺。

最為尷尬的就要數王公子了,他甚至都沒弄明白那道讓他半邊身子發麻的玄

氣是從哪兒來的。但是骰盅已開,他不得不繼續下去,一四二四的分攤開去…

…結果自然是韻塵贏了。那位王公子倒也

豪爽,願賭服輸,把那姐妹花的姐姐往

韻塵這邊一推,呵斥道:「還不去見過你的新主子,欠收拾啊你……」

那位妹妹見她們的公子轉眼間就將姐姐輸給了別人,萬分焦急不舍的拉住姐

姐的粉臂,嬌聲慘道:「姐姐,你別過去……我們求求公子,賠了銀錢給人家吧。

你我姐妹哪能就此分開。」

那位王公子卻不樂意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妹妹的稚嫩的臉蛋上,罵道:

「爺跟人家小姐姐賭得就是你阿姊,又不是銀兩,你在這里聒噪什么?!……小

心我把你丟到海里去。」

那位姐姐一見妹妹挨了打,心疼得撲過去,護在妹子身前,跪拜道:「主子,

我妹妹年紀小,還不懂事,您莫要責罰她……奴婢過去就是了。」說著,抹了一

把眼淚,從懷里掏出一串金絲手釧,遞給妹妹,想來是什么念想之物。那妹妹更

是哭得泣不成聲,拉著姐姐的手就是不肯松開……

這一對姐妹花一副生離死別的場景,讓鐵石人也難免心動。小和尚看了極為

不忍,正要開口說話,一旁的艷劍卻暗暗伸手拉住了兒子,小和尚扭頭看時,只

見娘親艷劍輕輕搖了搖頭。白離知道娘親江湖經驗老道,遠非他這初哥可比,也

就不在開口說話。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陣呼哨聲四起,同時「瓏蛟舟」附近三個方向,遠遠的

都有人放出尖利的呼哨,由遠及近的傳來。

大海上天空中的陰雲更重了,然而此刻香蜜夫人的臉色卻更為凝重,她眉頭

緊鎖著小聲說了句,該死。然後便站了起來,朗聲對不知所措的眾船客解釋道:

「是一些海寇來犯,這在外海是常有的事,請大家不要驚慌,無關的人等請回座

艙即可。」

「海寇??」眾船客轟的一聲,像亂了營的螞蟻,交頭接耳。不少正經的商

賈,怕事的船客二話不說就帶著人回返自己的艙房。

當然,還有不少江湖豪俠,本身干得就是見不得人的買賣,哪里怕什么海寇。

特別是小和尚白大人第一次出海,海寇是什么玩意兒他本來好奇的很,正好見識

見識,哪里會躲回船艙里。就連那位王公子,自恃保鏢眾多,也奓著膽子留在甲

板上的酒亭里。

小和尚就見從呼哨傳來的三個不同方向,有三艘皮舟快艇,高扯帆蓬,借著

呼嘯的風勢,飛掠而來。這種皮快艇吃水淺,阻力小,帆蓬大,加上操舟的人技

術過硬,比大船快得不是一點半點,片刻功夫就貼了上來。

「嗖嗖嗖!」待得小舟貼近,三條黑影就凌空飛了上來,穩穩地落在瓏蛟舟

船頭。小和尚抬眼看去,卻是三條身穿玄衣赤著半條臂膀的精壯漢子,這三人滿

臉橫肉,身上刀疤箭痕隱隱,特別為首的這位一道瘮人刀疤橫亘在臉上,從額頭

一直貫穿到嘴角。白大人心道:哎呀,有點意思,這似乎是劫匪標配的形象嘛。

小和尚覺得有意思,船老大香蜜夫人可絕對沒有這么想,她滿臉冷漠的看著

跳將過來的三個大漢,憤憤的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龍家三兄弟……龍爺,

奴家每月給海蛟幫的孝敬可是從來沒少過半個子兒,今天您興師動眾的,這是

……打算壞了規矩?」

「嘎嘎……」那為首的刀疤臉被吳香蜜稱作龍大爺的漢子似乎被某處傷疤傷

到了哽嗓,聲音沙啞得像沙石在摩擦,回復道:「兄弟是吃海上飯的,只要不進

左半府瓊州海界,就不算壞了規矩……蜜姐兒,我幾次派人請你去我蛟巢坐坐,

你都拿冷屁股貼我這張熱臉……不過今天爺走這趟跟你無關,我也不是奔你蜜姐

兒來的。」

說著,刀疤龍大爺眯著他的目光就朝著甲板上剩下的幾桌船客掃過去,那冰

寒犀利的目光帶著冷冷的殺機,讓不少人不寒而栗。幾位船客甚至開始後悔決定

滯留在甲板上,有些開始萌生退意。然而刀疤龍爺並沒在別人身上過多停留,直

接把目光鎖定在那對江湖夫婦身上,滿臉凶光的走了過去。

龍大爺逼近船亭,站在廊下王公子的保鏢統領就攔住了他,這位滿面虯髯的

統領差不多剛入凝域境修為,一只手擋住刀疤龍爺去路,簡單道:「你靠近我家

公子,不行。」

「嘎嘎……你說什么,龍爺我沒聽清。」龍大臉上的刀疤輕輕跳了跳。

那保鏢統領全身提防,玄功的波動呼之欲出的看著一臉獰笑的海寇,平靜的

道:「閑雜人等不得靠……」

話未說完,一道冷冽刀光閃過,疤臉龍大錯身而過……「……近。」此時那

虯髯侍衛統領「近」字才出口,接著,此人臉上一線紅痕乍現,從額頭連著半個

膀子驟然跟整個身子分離,半個腦袋掉在甲板上,整個人兀自站立在那里,手臂

伸出作阻擋的姿勢。

「喔……這人好快的刀。」看著滿地鮮血,很多人竊竊的嘀咕著。還有不少

人也臉色煞白,這些海寇如此凶殘,一句話沒說完,就斬殺活人,著實凶悍了些。

刀疤龍大爺看也不看其他人,徑直走到那對夫婦面前,冷笑著說:「玄秒觀

的施清伉儷?……大爺跟你們沒過節,但是有人出十萬銀子找你們,死活不論。

既然你們到了龍爺我的地盤,講不了說不起要跟我們兄弟回去一趟了。我也不想

難為你,就不要勞煩你龍大爺出手了吧。」

那位叫作施清的中年及他身後的弟子一個個臉色煞白,他的夫人更是抖作一

團。唯獨他們的女兒,那位施小姐卻面不改色,看了看龍大爺,卻對不遠處的香

蜜夫人道:「船家,我們登船時付過的船資一人八千兩,說好的要平安護送我們

入瓊州島,對吧?」

一旁的香蜜夫人,嘆了口氣,施施然的走了過來對著刀疤龍大開口膩聲道:

「龍老大,江湖規矩你也知道,上了我的寶船,就是我的客人,他們在船上又不

曾招惹你……奴家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下了船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龍爺給小

婦人個面子,等到了地方再說好吧。」

「放你娘的屁,到了左半府,大爺還回得來嗎?……蜜姐兒就算你……」刀

疤龍大冷不丁就見眼前一花,一蓬細如牛毛的碧影撲面而來。

他臉上刀疤一動,抬手大袖一罩,那蓬碧色飛針就萬流歸宗般在他袖底消逝

得無影無蹤。然後,他就滿臉猙獰的瞅著香蜜夫人。

「哎呀……龍爺好俊的功夫……我說憑什么敢兄弟三人就上我的瓏蛟舟呢,

原來是突破了凝像初期,可喜可賀啊。」香蜜夫人象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依然

笑得那么甜美動人,只是明眼人都看到了她眼里的忌憚。

「鏘……」疤臉龍爺一句話沒說,就那么瞅著香蜜夫人的大胸脯,背後的快

刀發出一聲清鳴。

「龍爺,瓏蛟號的規矩不能壞……出個條件,如何才能讓您放棄此次買賣,

香蜜我絕不還價。」吳香蜜感覺到了對方凜凜殺氣,連忙臉色煞白的開口道。

疤臉龍爺臉上一陣淫笑,也沒多說什么,只把一只手往前一遞,中指食指微

微彎曲著……香蜜夫人看了臉色一變,猶豫了半晌,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最後

的決心。慢慢把手伸入到自己的裙下,將一條白綢鏤花底褲脫了下來,緩緩遞在

疤臉龍爺手上。

龍大接過女子的褻衣,拿在鼻子下深深嗅了一口,香甜撲鼻,陶醉道:「早

這樣多好,蜜姐兒又何必得罪我龍家。」說完,就將那件鏤空絲邊褻衣揣在懷里,

接著又把手原樣伸了出去。

這回香蜜夫人臉色大變,凝著眉道:「龍大,你不要得寸進尺……我也算是

左半府的人。」

可惜刀疤龍爺似乎並不買賬,冷冷道:「那又如何,就算到了左半府鷹聖的

地頭,就憑我龍某凝象中期,壓過您這臭婊子的修為,你也沒地方說理去,不是

么?」

「這……」香蜜夫人知道,左半府的地方自由公平,只看修為不看人,功力

高的對武功境界低的,有完全的壓制權。除非能有更高修為的高手肯出面護住她,

否則,就算到了瓊州島,她依然逃不過龍大爺的手心。

沉默了片刻,香蜜夫人萬般無奈的輕輕轉過身子,將她下身的石榴褶裙卷了

起來,當著船客,眾目睽睽之下,把她雪白的大腿和圓潤的香臀裸露了出來。然

後,挪動身子,挺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慢慢的送到刀疤龍大的手上……

「嘎嘎……」刀疤龍大一聲怪笑,一把握住了送到他手心里的女人那只肥嫩

香軟的雪臀,兩根彎曲的手指扣入香蜜的陰門,便開始有力的捅戳摳摸起來。

香蜜夫人滿臉屈辱和痛楚表情,雙手扶住一旁船亭的圍欄,撅著她圓滿的大

白臀,一聲不吭的承受著男人的凌辱……只是她白嫩綿軟的屁股蛋,隨著男人越

來越粗獷野蠻的動作,在龍大手掌的拍擊下,翻起一股股的肉浪,發出「咕唧,

咕唧」的戳弄蜜穴的淫膩聲音……

這邊,隨刀疤龍大跳上船來的龍二爺、三爺也走近船亭,直奔滿臉驚慌面無

血色的王公子,到了近前才冷笑著對他道:「剛才攔阻我大哥的那位,是你的扈

從?」

王公子上牙打下牙,似乎也嚇得半死,連忙轉身招呼他帶上船來的護衛。兩

名護衛沒辦法,硬著頭皮抽兵刃,可是還沒等沖過來,就見龍三爺一抬手,兩名

護衛應聲而倒,在他們的眉心處赫然插著兩支明晃晃的飛叉……船上一多半人,

壓根就沒看清海寇是如何將飛叉打出的。

王公子見了差點沒哭出來,連忙把面前案上的金銀推了

出去,口中哀告道:

「兩位大爺,不過是求財嘛……這些東西小可奉上就是,別,別傷了和氣嘛…

…嘚嘚嘚」說著,一陣嘴里牙齒打架的聲音,人跟著以堆,整個人就縮到桌子底

下去了。

龍二龍三兩位悍匪見王公子慫成這樣,也沒跟他一般見識,見大哥那邊掰著

香蜜夫人的美臀,捅弄個不停,玩虐得正在盡興……他倆一抬眼就瞧上了,原本

陪侍王公子的姐妹花美女。伸手就朝著姐姐的粉臂抓去,嘴里陰笑道:「你這兩

位美妾倒是生的細皮嫩肉,跟著你這廢物也是白瞎了……呃……」

龍二抓出去的手就覺得給什么東西擋了一下,等他細看時,卻是一旁另一位

生的更為俏麗柔弱的妹子,一條穿著天蠶絲襪的長腿伸了過來擋住了他伸出去抓

女人的手。

「呀嗬……!還真有送上門來的……」龍二滿臉淫笑,這位妹子竟然比那對

姐妹花生的更為秀氣嬌柔,而且這條大長腿,這皮膚細膩的,看了就想讓人咬上

一口。

「海寇大爺,你抓那位妹妹到沒要緊……這位姐姐,方才王公子可是輸給了

我家老爺的。您可不能把她拽走。」韻塵嫣然一笑,媚眼如絲的對龍二龍三俏皮

的說道。

「好說,好說,有了你,龍爺放過這對娘兒又如何……」龍二根本沒將一副

柔弱嬌小的韻塵放在心上,扭頭問一旁穩坐的小和尚,「這丫頭是你帶來的,借

你龍爺用用,可好?」

小和尚回頭看了娘親艷劍一眼,見艷劍滿臉不屑,便回答道:「正好,在下

這房妻妾調皮得很,我也不想要了……大爺有興趣,盡管帶走,也能替小生好好

管教管教。」

「算你懂事……哎呦~」那龍二見小和尚如此一說,伸手就朝著面前韻塵伸

出的美腿摸去……也不知道怎么就腿影一晃,一旁的龍老三就看他二哥整個人凌

空就飛了出去,摔出兩三丈遠,腦門上多了一個血洞,血洞里插著一只鞋跟尖尖

的恨天高水晶女鞋。

那邊方才阻擋龍二的小美女正赤著一只可愛的小腳丫,一手擰著小和尚的耳

朵,冷著小臉罵道:「你有膽再給本姑娘說一遍,你不想要哪個了?」

小和尚臉疼的直扭曲,連忙告饒道:「放手……疼,我的小姑奶奶,我說她

呢。」小和尚連忙沖著旁邊的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指,一旁的艷劍仙子看著兒子的

慘樣,捂著嘴巴樂得花枝亂顫。

龍三臉色一寒,罵道:「你們就在這兒跟爺演戲……」話沒說完,以迅雷不

及的手法將背後的快刀抽出,對著小和尚三人一刀劈下。刀風凌厲,刀氣將小和

尚三人全部罩住,狂斬而下。然後就聽叮~的一聲,漫天刀影飄散無蹤,韻塵臉

都沒回,只伸出纖細的二指那么一夾,龍老二的快刀就停滯在她的手指間……龍

二爺運足平生力氣,那快刀紋絲不動,耳中還聽到韻塵對著小和尚嬌聲嗔罵道:

「哼,有奴家和婆婆在此,諒你這色和尚也不敢再收個小的……」

龍二還想動作,就覺得一股大力迎面撲來,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再明白過

來時候已經是身在海里的波濤之中……

那邊刀疤龍大早就發現事情不對,連忙放開給他凌虐得滿臉珠淚的香蜜夫人,

飛身形跳出甲板先把兄弟抱了回來,又冷著臉看著出手的韻塵。就見那位看上去

弱不禁風的小丫頭,正把王公子的一對姐妹花扶在座位上,似乎十分開心的寬慰

她們不要害怕,姐姐在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在這片海域惹我們龍家。」刀疤龍爺絲毫不敢

大意,滿臉煞氣的喝問韻塵。

韻塵掃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海寇大爺那么凶干嘛,奴家這個月殺

人名額有限,還不想浪費在你們兩個凝象境的海寇身上……把身上東西放下,快

給姑奶奶走人。」

「你是……」疤臉龍大猛的想起,江湖上一位殺神,二話不說,抱起重傷的

兩位兄弟,飛身形就跳出甲板,離開了瓏蛟寶舟。

這龍家海寇來的麻利,去得也迅速,前後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走得無影無

蹤。那邊給手下婢女攙扶起來的香蜜夫人,整理好衣裙,連忙來到小和尚面前,

款款下拜,連聲道謝,臨了還甜糖如蜜的瞟了白大人風情萬種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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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千里之外的一處巨島山巔上,金殿里一名身高體胖,面似肥豬的

金甲漢子,面前跪伏狗趴著兩名身材曼妙,體韻豐潤的美女。大漢正抱著兩位美

人撅得高高的肥厚雪臀,下身賣力的聳動抽插撞擊著,弄得肥膩隆起的肚皮上滿

是油汗。

他猛得停下動作,抬頭看向遠

方半晌,又轉過臉來碩大粗長的鼻子哼哧了兩

聲,嘴里嘀咕道:「紅大姐,這個小家伙還真有點意思啊~……只是他身邊三個

娘兒,有點棘手。」

大殿里一旁的軟榻上,側卧著一個身體半裸的狐媚女子,她長長的秀發飄散

著蓋住她凸翹婉轉的身材,挺乳秀臀,身段姿色絕不下於豬頭大漢正操干著的兩

位驚世美婦。這美婦抬手摸了一把她耳下的一只金剛石耳墜,淡淡的說:「干你

的吧,兩個當世妖嬈還不夠你忙活的么?……這兩尤物,就算是在上界也算難得

的貨色了。」

四肢著地的兩位美婦中的一位聽了,突然不顧給身後豬頭大漢頂撞得一聳一

聳的肉身,扭轉頭來奇怪的望向一旁的女子……白離若在場一定萬分驚異,這位

扭臉的美婦正是高麗王妃,一代佛母白艷心。

那身後正捅操她的豬頭大漢,掄起手中的一塊板子,就在艷心仙子的肥臀粉

肉上狠狠抽了一記,嘴里罵道:「看什么看,說得就是你那淫浪的女兒……你這

骯臟騷氣的母豬,屁股再給爺撅高點,在夾緊點,是不是還想去「豚園」逛逛啊?」

「呼呼,哼,呼哧~……」白艷心臉上泛出痛苦的神色,連忙伏身挺臀,嘴

里被迫發出幾聲母豬哼聲,再不敢有任何異動。

「還有你這頭賤畜,一會兒你豬爺用你的後門,再沒起色,就讓你去伺候爺

的「大黑花」……聽到沒有?啪啪啪……」連續三板子,豬頭大漢又賞了艷心旁

邊同樣塌腰挺臀的美女三下。打得那女子慘哼不止,只得忍著痛楚,將她白滑圓

滿的大屁股蛋又撅高了些,給豬頭大漢的大手探在她幽深的臀溝里,摳弄得咵咵

作響。

白艷心偷偷瞟了眼,一旁頭臉低垂,秀發半遮半掩,不斷低聲輕哼的艷麗美

婦,心道,難道這就是當日里在高麗佛窟里,現身的那位天上下來的絕色娘娘

……如何也淪落到這步田地。

入夜,大海上風平浪靜,一輪皎月掛在天邊。瓏蛟寶舟平穩得行駛在一望無

際的海面上。

小和尚坐在窗前,摟著渾身赤裸的娘親,撫摸著艷劍平滑緊湊的小腹,悠悠

的說:「娘親,也不知道曹江寧和黎瑩現在左半府何處,是否受到非人的折磨

……孩兒跟「左半紅印」中的左棠鷹聖交過手,確實很難纏呢。」

「那你這小滑頭還不趕快用點功,哪怕是實力有一絲的提升都可能會此次左

半府之行,占得先機……整天就知道在娘親身上折騰,今後日子還長著呢,娘親

又不會跑,還怕沒有你玩的?」艷劍摸著自己粉嫩的屁股蛋上,一道道高高腫起

的傷痕,是小和尚方才弄她時用一支棍子打的。

「孩兒這不是融匯了君姨霸體的天道,想讓娘也試試了解嘛。剛才玩得開心,

下手是重了些,娘,你還疼吧,要不孩兒給你揉揉。」小和尚伸手又要奔艷劍的

盛臀摸去。

「滾開……!……你這心口不一的小畜牲,哪次折磨娘親時你下手輕了?明

知道女帝的霸體娘練不了,再說,抽娘的棍子,跟給娘親體味女帝的天道有關系?

還不是你小子想禍害娘親的身子,疼你也是白疼。」艷劍一巴掌打開了小和尚進

犯她玉臀的怪手,又抬手給了小和尚一個爆栗,疼的白離齜牙咧嘴。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碰娘的身子,孩兒就忍不住暴虐的性子,想欺負娘

親你呢。」小和尚揉著光頭上的痛處,好不容易才沒讓大包腫起來。

「這么說,還是怪我這身子生的太淫賤唄……好了,你喜歡欺負娘,就欺負

吧,我艷劍生來就是給你們父子作踐的命。」白艷劍靠在小和尚懷里,抬起玉臂

摟住兒子的臉龐,寵愛的親了一口,又認真的問道:「離兒,跟娘說實話,你心

里真的就不想一統此界,雄霸天下?……只要你狠得下心來,多收幾處下界位面,

再殺到上界去,也是無敵的存在,上界的仙君魔女也都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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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孩兒什么時候跟您說過假話了……若說我的御女道,收盡天下美色,

操盡下界女天人,欲望是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但是情愛呢?……人,是那種只講

欲望,不講情意的東西嗎?若孩兒真的象娘親說的那樣,可就真的變成畜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