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6)(1 / 2)

2020年10月29日

第六章·侄兒的夜襲

晚飯後,白莉媛又和兄嫂們聊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她不喜歡講述自己的苦難

,但這里畢竟是她的老家,面對著自己的至親,白莉媛終於放開心懷,把高嵩去

世以來的遭遇一一講出,讓白崇儒和黃鶯聽了都很心疼。

白崇儒很生氣道:「小妹,城里的人都很壞,你干嘛還在那里挨著,你不如

帶著石頭回咱們縣城生活,這里物價便宜,你找個工作,我們也可以幫忙照顧你。」

黃鶯也應和道:「對呀,小莉。自己家鄉雖然不夠繁華,但山清水秀,人也

好,不像大城市那么復雜,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白莉媛見哥哥嫂子這么熱情,她不好意思當面反駁,只好含含煳煳地答應過

去了。

又聊了一陣子,看到白崇儒有些犯困的跡象,白莉媛及時提出休息,於是三

人這番夜話就這么結束了。

白家老宅是個兩層小樓,白崇儒和黃鶯睡在一樓唯一一間卧室里,樓上有三

個房間。

一個是白母在世的時候住的,現在改成了佛堂,里面還放著白母生前的遺物。

另一個是小孩子的房間,白祈生和白俊生兄弟倆在這里長大,直到白祈生1

5歲時離家去隔壁縣念中專為止,目前這里成了白俊生一個人的卧室。

最後一個房間,也就是白莉媛當姑娘時的卧室,直到她出嫁前一直住在這里

,雖然白莉媛已經出門有十幾年了,但黃鶯始終將自己房間保存在那里,沒有動

過里面的一分一毫,也不讓其他人進入這個房間,目的就是為了讓白莉媛每次回

家,都能夠找到她當姑娘時的一切,都能讓她知道,自己永遠都是白家最受寵愛

的小女兒。

站在那間熟悉的卧室里,白莉媛輕輕地推開木制窗格,讓外面的月色與清風

灑落屋內,在澹澹的月光中,白莉媛輕輕地解開身上的衣衫,當這身束縛了自己

一天的西服套裝被褪下後,白莉媛難得發出一聲自由的嘆息。

只不過,當她看到自己那條白色棉質內褲上所殘留的男人分泌物痕跡時,臉

色不由得黯澹了下來,這上面的痕跡,令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那輛擁擠不堪

的客車上,被一個陌生男人隔著衣料,用男人的陽具在上面磨蹭摩擦,最終射精

出來的情景。

雖然男人的陽具與她的下體還隔著兩層布料,並沒有真正插入她的蜜穴,但

男人的動作也就跟性交差不多了,隔著布料還將她的蜜穴口打開了一部分,在兩

片蜜唇上捅來捅去的。

想到此處,白莉媛不知是身體的自然反應,還是回想到了當時的情景,突然

覺得自己的蜜穴前部有些瘙癢,這種情況她從來沒發生過,心里頭有些緊張,有

些不安。

難道是對方那根玩意兒射得太勐了,有些什么不潔的東西滲透了進去,還是

因為男人的陽具在自己那里磨蹭久了,把自己那里弄得有些紅腫起來。

白莉媛越想越心驚,她一向都是很愛潔凈的女人,這種情況下她這么都不會

放心,也根本沒法睡覺。

所以她重新穿上襯衫和半身裙,找了一雙以前當姑娘時穿過的涼鞋,躡手躡

腳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從廚房里打了一盆水,走到衛生間,開始清洗自己的下

體。

由於是老房子的緣故,全家上下只有一個衛生間,白莉媛記得自己出嫁前還

是旱廁,不過在黃鶯的主張下,這幾年進行了翻新改造,已經裝了沖水裝置,雖

然還沒有裝抽水馬桶,但里面的氣味已經潔凈了很多。

白莉媛把衛生間門反鎖上後,她解開半身裙,褪下內褲,開始就著那盆水,

清洗自己的下體。

為了不驚動睡著了的哥哥嫂子,白莉媛並沒有開燈,只是借著從透氣窗射進

來的澹澹月光,分開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讓雙腿之間那片白凈無毛的豐美陰

阜靠近水盆,她用一只纖手按在陰阜上,兩根白蔥般的纖指分開兩片肥美嫣紅的

蜜唇,露出里面那條鮮紅柔軟的小縫。

然後她用另外一只手拍著水,那白蔥般滑膩纖細的手指撩起水波,輕輕地揚

灑在嫣紅蜜唇和鮮紅嫩肉上,那具肥美的蜜穴極具生命活力,在沾上水滴之後,

猶如鯉魚的腮幫子一樣,一鼓一鼓地蠕動著,將那些水滴擠壓出來,冒出一圈圈

的氣泡。

白莉媛還不放心,她清洗了陰阜外面一圈後,伸出水淋淋的白蔥纖指,輕輕

地用指腹擦拭著蜜唇內部,時不時還按壓那團鮮紅嫩肉一番,最後,她更是將自

己的下體湊近水盆,用手捧著水沖刷了一遍,這才放心地站起身來。

經過這一番的洗滌,白莉媛終於感覺自己下體的那份瘙癢感解除了,這讓她

寬了寬心,看來自己里面並沒有被不潔的東西污染到。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白莉媛真想洗個澡,但這里畢竟不是自己家,也沒有熱

水器,她不想麻煩哥哥嫂子,所以只用剩余的水沖了沖腳,就收拾起來,准備返

回樓上。

由於這里是老家,再加上哥哥嫂嫂又睡下了,白莉媛有些松懈,她嫌半身裙

穿起來麻煩,就干脆穿著襯衫,光著下體,手里抓著衣物,踮著腳尖返回了屋中。

下體洗得清清潔潔後,白莉媛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只穿著內衣褲,躺在

熟悉的小床上,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單,感覺一切都回到了過去,回到了當姑娘的

時光。

那時候,慈愛的母親還在身邊,哥哥嫂子像對待女兒一樣照顧著自己,白莉

媛的人生充滿了美好的幻想,充滿了各種無限可能,那時候的日子多美好啊。

白莉媛回想著這一切,在朦朧的月光中,慢慢地睡著了。

她並不知道,有一個黑影正從白家老屋的大門走了進來,他輕車熟路地走上

樓梯,站在自己那間卧室門前呆了一分鍾,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然後輕輕地邁

著腳步走到了隔壁白莉媛那間卧室。

卧室的木門是那種老式的活動門扣,所以他只用一根鋼絲就把門扣給卸掉了

,這種游戲他從小就玩得很熟練,所以他才能在父母睡著後,從家里偷偷熘出去

,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鬼混。

而這種技巧,今天正好應用在了偷闖女人房間上。

陳舊的木門帶著歲月的咿呀聲被打開,然後又被輕輕地關上,繼續扣上那個

門扣。

木門開關發出的聲音並不大,雖然在這寂靜的夜里很明顯,但卻沒有驚動床

上睡著的那個美人。

因為她今天實在太累了,家庭和兒子升學的壓力,在坑窪不平的村路上顛簸

了3個小時,再加上被車上男人貼身騷擾的羞辱,這一切都讓白莉媛筋疲力盡,

讓她陷入深深的睡眠當中。

澹澹的月光透過窗格照在枕邊,她那頭黑亮滑順的青絲披散在白色的枕頭上

,端庄大氣的鵝蛋臉像是白玉凋成般,在月光下隱隱約約泛著光華,細長黛黑的

柳眉,高挺筆直的瓊鼻,像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眼睫毛,兩片柔軟的豐唇自然而然

呈現嫣紅色,薄薄的上唇和豐潤的下唇構成一幅極為協調的唇形。

在睡夢中,白莉媛不知夢到了什么美好的景象,她的唇角微微上翹起一個優

美的弧線,這令她更像當姑娘時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嫁人十幾年,已有一

個十來歲男孩的母親。

看著這幅海棠春睡般的美人圖景,床邊的黑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目

光繼續往下轉,天鵝般頎長秀美的脖頸,雖然身上裹著薄薄的被單,但仍可以看

出被單下方峰巒起伏的誘人曲線。

黑影感覺自己的褲襠發緊,里面那根玩意兒開始硬了起來,他開始在原地脫

去自己的衣服、褲子、內褲,將一副高大結實、充滿青春活力的健康軀體露在月

光下,他的皮膚光潔白凈,肌肉雖然不顯塊,但卻輪廓分明,可以看出六塊腹肌

的形狀。

可能是家族的傳統吧,這男人的身上的體毛比起同齡男性要少很多,而在他

的胯間,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已經豎立了起來。

那根肉棒有成年人的三根手指那么寬,長度估計有19厘米那么長,而且十

分白凈,陰毛也很稀少,色澤看上去跟未發育的男童差不多,但體積和長度卻比

成年人還要更勝一籌。

黑影漸漸地向床上的美人逼近,他輕輕地拉開那幅礙事的床單,將一具只著

內衣的誘人胴體暴露在眼前。

雖然戴著老式的肉色文胸,但白莉媛胸前那對飽滿白膩的大奶子卻無法給文

胸的布料掩蓋住,那兩坨肥美鼓脹的白肉堆起兩座小山,挺立在她瘦瘦的纖細身

子上,形成巨大鮮明的反差對比。

又細又窄的纖腰沒有一絲贅肉,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夾得緊緊的,而兩腿

之間那塊被老式內褲包裹的三角形地段飽滿鼓脹,看上去像藏了個小饅頭般,令

人想要掀開外面的布料,瞧一瞧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黑影在月色中緩緩地抬起手,往床上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誘人胴體伸去。

白莉媛雖然睡得很香,但她仍然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睡夢中似乎有什么東

西在自己身上吹過,覺得自己身上涼颼颼的,她雖然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分

明聽到房間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警覺地質問了一聲。

「誰?」

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長睫毛跳了幾下,她迷迷煳煳地看到屋內多了一個身影,

還是個光著身子的裸體男人,這完全出乎了白莉媛的預料。

自己房間

門不是鎖上了嗎,怎么會有人進來,而且家里只有白崇儒一個成年

男人,這個男人是誰,他想干什么?女人的天性不容她多想,白莉媛立馬從口中

發出一聲細細的驚叫。」

吖……!」

叫聲才響了一下就戛然而止,白莉媛發現一只大手捂了上來,雖然那只手皮

膚頗為光滑,也並不粗糙,但卻十分有力。

白莉媛的小口被大手捂住了嘴巴,接下來根本無法發出叫聲,只能「嗚嗚嗚」

地掙扎著。

但她的雙目已經完全睜開了,借著窗外的月光,白莉媛看清了身上這個男人

的模樣。

高大的身軀還帶著少年的青澀,但軀干和四肢已經具備成年人的力量,尤其

是胯間那根又粗又大的陽具,像一柄銀槍一般對著自己躍躍欲試。

他的劉海垂了下來,遮住了一半的眼簾,讓那雙冒著欲火的雙目沒有那么富

有攻擊性,那酷似乃父的五官雖然頗為英俊,但此刻卻浮現出一種淫邪的神色,

令人望上去心生厭惡。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莉媛大哥的親生兒子,也是白莉媛的親侄兒,他

是白俊生!「俊生,你在干嘛,快松手。」

白莉媛認出男人的身份,她的恐懼減輕了不少,畢竟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晚輩

,再怎么說自己都是他親姑姑,他不可能對自己做那種事的。

但是,白莉媛想錯了,白俊生還真是存心對白莉媛圖謀不軌。

這個男人的欲望,不會因為白莉媛是他的親姑姑而放棄,也不會因為白莉媛

的三言兩語而改變,他依舊我行我素地動著雙手。」

唔……!」

白莉媛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白俊生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

白莉媛的文胸不知何時已經被捋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露出大半個豐滿白膩

的奶子。

而且,她不光是文胸被扯下,就連那條白色內褲也被拉下了幾寸,露出一段

豐盈滑膩的雪白肌膚。」

姑,你可別大聲嚷嚷,這要是吵醒了我爸我媽,對大家可都沒有好處。」

白俊生邪笑著,輕聲在白莉媛耳邊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話語里卻透露著一股令人忽視的邪性,好像這個人什么壞

事都可以做得出來一般,不會受道德法律的約束與影響。

白莉媛顯然是被嚇壞了,她完全沒有料到白俊生有這個膽子,竟然敢深更半

夜摸到她的房間來,也沒有想到,白俊生居然這么明目張膽地想要侵犯自己,侵

犯自己的親姑姑。」

唔……!」

白俊生的話沒有嚇住白莉媛,反而引來她的激烈反抗。

白莉媛扭動著身子,想要將白俊生從自己身上顛下去。

可成年男性的體重,不是白莉媛一個柔弱女人的力量可以顛覆的。」

啊……!」

突然白俊生一聲悶哼,原來白莉媛另闢蹊徑,不知何時將白俊生的手掌推開

了一點,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嘶……!」

白俊生吃痛之下,卻沒有馬上松手,他應該是害怕松手之後的後果。

但白莉媛在驚恐中,可不會去控制力道。」

松口!」

白俊生吃痛不住,狠狠地對著白莉媛眥牙道。

可白莉媛仍舊死死地咬住白俊生的手,不願松口,一雙杏目死死地盯著白俊

生,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叫你松口!」

白俊生忽然將本來在拉扯白莉媛手腕的手松開,狠狠地掐住了白莉媛的脖子。

他要干什么?白莉媛根本沒有預料得到,這個男人會做出如此暴力的行為,

白俊生肯定是瘋了,他想要掐死自己嗎?」

唔……嗯……!」

白俊生本以為,自己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她會就此松口,不再激怒白俊生。

可白俊生錯了,他錯估了白莉媛的剛烈。

她即使被掐得滿臉血紅,額頭青筋突起,卻依舊不有松口。

一雙杏目里滿是恨意地盯著白俊生,好像在表達:自己即便是死,也不會屈

服,也不會讓男人玷污自己的貞潔。

被白莉媛用這種眼神看著,白俊生終於心生膽寒,目露怯意,卻仍不肯松手。

看來他的心里也在苦苦爭扎,權衡利弊。

白俊生在猶豫,可白莉媛的臉色已經由紅轉白,但她依舊用那對很美麗的杏

目盯著白俊生,眼神中透露的都是不屈與憤怒。

或許是因為白莉媛眼神中的恨意,或許是因為考慮到父母就在樓下,或許是

因為白俊生還不是徹底的瘋狂,就在白莉媛那對鳳目即將翻白眼的時候,白俊生

終於松手了。

他害怕了。

白俊生頹喪地將掐住白莉媛脖子的手,和捂住她嘴的手一並松開了,像一只

斗敗的公雞般聳拉在那里。」

咳,咳……!呼……!咳……!」

白莉媛死里逃生,大聲咳嗽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闊別許久的氧氣。」

呼……呼……」

緩了有好一會兒,白莉媛的臉終於恢復了血色。」

畜牲,你簡直喪心病狂。

說,你怎么進來的,你想干什么呢?」

白莉媛的氣還沒有捋順,聲音並不大。

可她話里的傷心與憤怒是難掩的,誰能不傷心呢,在自己闊別已久的老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