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15)人言可畏(1 / 2)

在呂宅耽擱了那么久,待程陽駕車返回三港公司的宿舍樓時,已經是晚上

點多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燈下的三港公司宿舍樓顯得更加老舊和破敗

,與典雅高大的呂宅形成了鮮明對比。

車子停在了大院門口,白莉媛卻沒有動身,她依然呆呆地坐在原位上,就像

她離開呂宅時般沒有變化,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憂,一對水靈靈的美目直愣愣

地望著遠處,好像整個人的靈魂都被留在了呂宅,此刻坐在程陽身邊的只是個一

副美艷的軀殼罷了。

盡管白莉媛心不在焉,但她的容貌依舊美得令人心醉,程陽也不催促,借著

這個機會肆意大膽地在旁邊欣賞著白莉媛的容貌身段,心里也暗自猜測和幻想,

前不久在呂宅里,這個尤物少婦是如何被呂江拿下,是如何被男人按在胯下盡情

肏弄的。

只不過,時間和環境都不允許程陽靜靜地欣賞,因為他們停車的位置不是很

好,恰好就在家屬樓大院的大門口。

程陽雖然沒有在家屬樓大院住過,但是他經常在高嵩家進進出出,對於家屬

樓的作息習慣了如指掌。

三港公司的家屬樓住戶們,習慣在晚飯前後的時間,聚集在樓下的院子里,

要不是談論國家、市里頭和公司的大事小事,就是聊聊家屬大院的張家長、李家

短。

對於這些工作繁重,經濟能力又不怎么高的工人和家屬而言,這種聚眾聊天

是他們不多的消遣娛樂方式之一,尤其是在漫長的夏天夜里,很多人都受不了淮

海市的暑熱,避開沒有裝空調的屋內,端著飯碗到院子里吃飯,吹著自然涼爽的

海風,同時還能聊聊天,這幾乎成了家屬大院的必備節目。

雖然夏天已經過去,現在這個時節出來納涼的人也不少,因為最近三港公司

搞得分流下崗,已經讓不少老員工失去了原本的工作崗位,他們有更多的時間、

也有更多的抱怨和不滿,需要通過閑聊來發泄與控訴。

所以程陽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了一天一度的大院員工閑聊時間,這些

普遍閑著沒事干但心里頭又多有怨氣的員工們,在見到自己大院門口停著一輛單

位的小車時,自然而然會把注意力集中到這輛車上來。

在當時的三港公司,平時能夠坐的上小車的無非就是公司的幾個主要領導,

普通的廠長、科長們還未必能夠坐的上,普通員工就更不用想了,所以這個桑塔

納出現在家屬大院的門口,顯得尤為突兀和明顯。

由於隔得比較遠,閑聊的人們沒有看到車里頭坐著的人是誰,他們只是憑借

自己的經驗推論,這些小車平時除了接領導,其他時間都是司機在使用。

這些司機們身份上跟工人們一樣,但他們由於職業性質的緣故,平時跟在領

導後面走南闖北,穿的、吃的、見的都和領導差距不大,領導不在的時候小車就

成了他們的私家車,愛出去干嘛就干嘛,比普通工人的待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而且司機還有一個好處,只要領導用習慣了,不會輕易換司機,所以在這次

下崗分流中,這些單位司機們一個都沒有被列入分流對象,比起那些普通工人,

司機們拿的可是貨真價實的鐵飯碗。

在這種背景下,哪一個工人不會對司機們又是羨慕又是嫉恨呢,人人都想坐

上司機的那個位置,可這個位置又被少數人給壟斷了。

看到這輛停在大院門口的小車,工人們立馬聯想到,這又是哪個司機在公車

私用了,看著別人吃香的喝辣的進出小車代步,自己吃著粗茶澹飯安步當車還要

擔心什么時候被下崗,這種不公平感讓他們怒氣滿腹,不少怨言就當場發泄了出

來。

程陽坐在車里,雖然沒有聽見外面的聲音,但是從這些工人的表情和動作中

看出有些不對勁,他正要出言提醒一下白莉媛,是不是先不考慮從大門口下車,

免得引起鄰居們的誤會,沒想到發呆了許久的白莉媛,不知是被什么觸動到了,

她突然清醒了過來,也不說什么,拉開車門,徑直就下了車。

這一下,非但程陽沒有反應過來,在大院里坐著評論的工人們也沒有預料到

,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呆住了,眼神不約而同地匯聚在車中走出的那個女人身上。

從大院工人的視角看過去,桑塔納小車的副駕駛座打開之時,首先看到的是

一截欺霜賽雪的瑩白小腿直伸而出,雖然腳下蹬著的那雙女士皮鞋款式保守陳舊

,但卻無法掩蓋那纖柔婉轉的白皙腳踝和一段又瘦又白的腳背的美感,待那車內

的雙腿相繼抽了出來,站定在地。

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向上掃去,那條又

長又直的大白腿就這樣呈現在眼

前,平日里白莉媛要不是穿著長褲,就是穿著肉色的絲襪,她那兩條大長腿雖然

早就引起男人的注意,但真正完整地看到這雙大白腿的全貌,今天卻是第一次。

所以在場的男人們目睹了這一切後,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只可惜,男人們今日的眼福只能到此為止了,白莉媛穿著的長筒裙很快就蓋

了下來,只留下兩截晶瑩透白的小腿供外人們聯想,但她只是簡簡單單地站在那

里,光靠那搖曳動人的高挑身姿,和那張端庄明艷的玉臉,就足以讓男人們為之

側目。

雖然自從嫁給高嵩後,白莉媛的姿色在整個大院甚至三港公司都已美名遠揚

,但白莉媛安分守己,從不張揚炫耀,也不會刻意地打扮自己,平時穿的衣服都

很朴素。

像今天穿在身上的這套衣裙,雖然款式十分大方典雅,但卻恰如其分地展現

了白莉媛身上每一道曲線的長處和有點,這些大院的工人們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

服裝,而且這套服裝還是穿在一個令他們垂涎已久的尤物少婦身上,這個意外之

喜讓所有人都被震到了。

可白莉媛壓根沒有想到這些,她也沒有在意周遭男人們的眼神,她依舊沉浸

在自己的情緒之中,雙目茫然無神地看著自己家的方向,依靠著身體的本能反應

朝大院內走去。

但隨著白莉媛的步伐越來越近,原本嘈雜不堪的大院逐漸地安靜了下來,所

有人都停住了原有的談話,再有新的話題被拋出也沒有人接應,男人們的眼珠子

恨不得黏在白莉媛那誘人的身上,女人們一邊擰著自家不爭氣的男人,一邊羨慕

嫉妒恨地看著白莉媛的身子,這個時候只有小孩子們還沒有受到影響,他們便趁

機從大人的碗里偷肉吃,並因為大人們沒有及時發現而偷偷竊喜。

這一切,白莉媛看在眼里卻視若不見,她就像一陣溫柔而又清爽的風,從人

群中吹過卻不留下任何片段,旁若無人地走過眾人的視線,步履輕盈地走到宿舍

樓的樓梯口。

只有當白莉媛輕抬小腿,邁步走上樓梯階梯時,她那波瀾不驚的玉容才微微

盪出一絲波紋,兩道細長的黛眉微微一皺,臉上露出一絲的不虞之色。

原來她在邁步的時候,小腿的動作大了一些,牽扯到了胯間那兩片腫脹的蜜

唇,這對蜜唇由於呂江陽具的抽插而紅腫至今尚未消退,在雙腿夾緊的摩擦一下

,必然導致疼痛,也令白莉媛回想起先前在呂宅所經歷的一切。

想到此處,白莉媛忍不住抿了抿鮮紅的櫻唇,也不再維持矜持的步伐體態,

忍住下體的不適感,快步邁上台階,迅速消失在樓道中。

與此同時,大院眾人的目光也隨著白莉媛動人的身姿的消失,終於收回了自

己的自主權。

好像擺脫了某個魔咒一般,原本寂靜無聲的大院里,重新又恢復了人聲鼎沸

的狀態,好像是要報復性地掩蓋自己先前的失態般,人人都大聲談論著,表達著

自己對這個尤物少婦的看法。

「哎呀,老高媳婦這腿又白又細又長,真是絕了。要是能摸一把,這輩子沒

白活。「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目光久久不願收回來,口中意淫道。「得了吧,

老張,你這輩子都沒機會摸到這么正點得女人了,你還是老實活著吧。「一個平

時習慣貧嘴的鄰居打趣道。老張雖然被人調侃了一把,但他平時脾氣就很好,也

不生氣,只是笑了笑,當作沒事人一般。坐在老張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的大個子

也開口道:「對啊,她那個屁股蛋兒太翹了,裙子都包不住,剛才看她上樓梯的

樣子,那兩坨肥肉扭來扭去的,老子下面都硬得不行了。「大個子對面坐著的劉

嫂扇動著手里的扇子,不屑地道:「羅大個子,你確定你下面那玩意還行嗎,都

這么多年沒用過了。「劉嫂這話說得有些損,羅大個子是西域人,招工到三港公

司十來年了,雖然個子高大,能吃能干,但長得實在寒磣,一張臉到處坑坑窪窪

的都是痘印,再加上一直都是臨時工,沒有正式的編制身份,女孩子們都看不上

他,最後不得已找了個鄉下姑娘,每兩年因為意外死了,之後更沒有女人願意嫁

給他了,一直單身到現在。羅大個子可不像老張那么好說話,他立即反駁劉嫂道

:「你又沒有試過,怎么知道我行不行?要不要試試?「他這話一出,惹得群眾

一頓哄堂大笑。劉嫂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一向在大院里以潑辣著稱,此時立馬

反擊道:「試就試,誰怕誰,你現在就給我掏出來,我就試給你看。「說著,劉

嫂甩了甩自己剛燙好的卷發,作勢就要朝羅大個子那里走過來。這個劉嫂雖然年

過四十,生過兩個孩子

,但身材還是保持得不錯,皮膚白皙、條順盤靚、一對吊

眼梢,在大院的女人中,姿色可以排在白莉媛後幾位,再加上作風大膽、葷素不

禁,平日里招惹她的男人也不在少數,只不過怕她男人劉大是個狠角色,大多數

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最多口頭上討討便宜,還真不敢跟她怎么樣。所以,一看

到劉嫂擺出架勢要過來,羅大個子的氣勢頓時塌了下來,他趕緊搖搖手求饒道:

「別別別,我怕了你了,你別試,我也試不起,算我輸了。「他這前倨後恭的表

現,讓在場的人們再次爆發出陣陣笑聲,把羅大個子笑得面紅耳赤。劉嫂見自己

贏得漂亮,那張白生生的削長臉蛋更是得意洋洋,她雙手叉在還算纖細的腰肢上

,抬頭望了望高家房間的方向,鼻子中冷笑了一聲道:「你怕了我,你怎么不怕

樓上那個,她不是剛死了老公,你正好沒有老婆,趕緊去追她啊。「眾人聽了這

話,都帶著看熱鬧的心態起哄慫恿羅大個子,羅大個子雖然性格好動,但他並不

是傻子,知道大家只是想看他笑話,所以不管周圍的人怎么慫恿,他只是憨憨地

笑笑道:「那個,老高媳婦,我怎么招惹得起,這種漂亮女人,有錢有權才能搞

得定,你沒看到她現在穿著打扮的樣子,進進出出還有小車接送,怎么會看得上

我們這些工人階層。「羅大個子這話說得真實,其他人也深有同感,紛紛附和道

:「對啊,女人越漂亮,越是不安分,肯定想著吃好的穿好的,普通人家怎么能

滿足得了她。「「我們普通人家,還是找踏實一點的女人當老婆,太妖艷的伺候

不起,反而會招惹是非。」

「有道理,自古以來,紅顏禍水,你看老高壯壯實實的一個人,就是因為找

了個這么漂亮的女人,結果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你說是不是自找的禍害。」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把白莉媛說得一無是處,好像她長得漂亮就是她的

罪過一般,就連高嵩的意外去世都歸罪到她的頭上。

劉嫂一直都很嫉妒白莉媛的姿色勝過自己,比自己在大院的男人之間更受歡

迎,這個時候更是添油加醋道:「我早就看出來了,她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貨,

好好的大家都是工人,她就喜歡天天在家里做一大堆的衣服,每次出來都穿得那

么花哨,你說是給誰看的,還不是給男人看的。」

劉嫂這么說,實際上是帶著她個人的偏見,白莉媛的人品與為人處世眾人皆

知,她平日里也用自己的縫紉機幫大院鄰居們縫縫補補,與大家都相處得頗為融

洽。

但是在今天這個場景下,這些平日里受過白莉媛恩惠得人們,卻不敢站出來

與潑辣著稱的劉嫂抗衡,大家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心態,不敢出言為白莉媛

主持公道。

劉嫂見自己的話無人反駁,心里頭更是得意,越發指指點點道:「你看你看

,老公死了還沒半年,她就打扮成這副妖騷樣子,這是打扮給誰看的,你看她這

么晚才回來,還有小車接送,她到底是去干什么勾當,哼哼。」

李嬸這么一番架槍帶棒,句句都抓准了群眾的心理,就算白莉媛人在當場,

也不知該如何辯駁是好。

這些群眾們,有的是垂涎白莉媛的美色卻無法得手,有的是嫉妒白莉媛太受

男人歡迎,他們無法正視白莉媛的美麗,就恨不得將她拉下馬,最好讓她的美麗

黯然失色,讓她成自己與自己差不多的庸俗女人,這樣自己的失敗就不會顯得那

么突兀,自己失衡的心態就能得到一定恢復,所以個個紛紛出言附和、添油加醋

,將白莉媛詆毀得一文不值。

雖然有些內心正直的人覺得無憑無據不好指責白莉媛,也有些老成持重的人

覺得事態這樣發展不對頭,但他們在群眾更大的呼聲面前選擇了沉默,沒有勇氣

去為白莉媛辯白洗冤,整個場面上的輿論變成一邊倒的趨勢,所有人都在詆毀和

污蔑白莉媛,不管她有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丈夫的事,不管她平日里是不是遵守

婦道的良家女子,一切都在往最丑惡、最腐爛、最墮落的方向去描述,將她說成

風流成性的盪婦,工於心計的妖婦,妨礙親夫的毒婦……在這人聲鼎沸的大院里

,只有兩個男人始終沒有參與這群庸人的狂歡。

一個是坐在門房中的鐵拐李,他耳中不斷接收著外界對白莉媛的惡言惡語,

但身體卻沒有任何行動,只是用粗糙有力的手掌一遍遍撫摸著椅子盤放著的那副

拄拐,那副拄拐是生鐵打造的,經過這么多年的使用,拄拐的杖頭已經被磨得油

光滑亮,就好像鐵拐李頭頂禿掉的那一塊,但鐵拐李仍然不厭其煩地撫摸著,他

的大手越摸越用勁,粗大的指節摩擦在金屬上居然發出錚錚聲。

而與此同時,鐵拐李的雙目卻緊盯著另一個方向,自從白莉媛下車以來,鐵

拐李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那輛桑塔納小車,以及小車里的那個年輕司機。

坐在桑塔納里的程陽,是另外一個沒有參與大院眾人談論白莉媛的人,他目

送著白莉媛走出視線以外後,立馬趴下身子,將自己的臉貼到白莉媛方才屁股坐

過的真皮坐墊上,帶著一股陶醉的神情,用鼻子深深地吸著白莉媛殘留在皮墊和

空氣中的香氣。

雖然白莉媛從不用什么香水脂粉,但她身體天然分泌的一股體香卻相當濃郁

,只是她坐過的椅子都會留下她的氣味,這股氣味讓程陽甘之若飴,他好像一條

狗一般在座墊上嗅了又嗅,似乎這些氣味可以給他帶來極大的快感般。

就這么嗅了幾分鍾後,程陽好像發現什么新大陸一般,驚奇地趴在皮墊上找

了又找,最後用手指在皮墊上劃了一下,好像蘸到了什么一般,舉起手來放在空

中,借著路燈的光線看去,程陽細長的中指上多了一層透明光滑的液體。

程陽將這液體放在鼻子間嗅了嗅,一股白莉媛獨特體香夾雜著酸酸的性液氣

味的混合氣味飄入鼻尖,想必這就是從白莉媛雙腿之間的那地方流淌出來的。

程陽對這個發現如獲重寶,他用鼻子嗅了又嗅,聞了又聞,還不滿足,最後

竟然伸出中指放到舌頭上,嘗了又嘗。

那股微微發咸的味道,想必是呂江的精液與白莉媛的蜜汁混合發酵而成,但

程陽卻覺得美味之級了,他閉上眼睛,憑借著口中的味道,以及方才白莉媛在他

腦海中留下的倩影,幻想著今天下午在呂宅發生的一切。

在幻想中,將白莉媛身上的衣物褪下,盡情把玩她又白又大奶子和那對大長

腿的,不是自己的老板呂江,而是程陽他自己。

在幻想中,將白莉媛的兩條大白腿分開扛在肩膀上,插入白莉媛那又緊又窄

的蜜穴當中,在白莉媛的飽滿多汁的腔道中射出精液的,不是呂江的陽具,而是

程陽他自己的陽具。

程陽緊閉著雙眼,臉上卻露出沉醉痴迷的神色,心中暗暗念道:「不用急,

不要著急,再過不久,沒多久,你就可以真正品嘗道這美味了。」

程陽並不知道,此刻在不遠之處的門房里,正有一雙牛鈴般的大眼憤怒地看

著他,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而他那雙骨節粗大的手,正一次次用力摩擦著手里的

生鐵拄拐。

鐵拐李也不知道,在桑塔納的方向盤底下,上半身正在對著自己手指又吮又

吸的程陽,下半身的褲襠卻敞開在那里,另外一只手正握著自己那根玩意兒,用

力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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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引發大院那場騷動,導致這一切發生的那個女人,此刻正在自己家中的衛

生間里,在黑暗中用熱水一遍又一遍地沖洗著自己凹凸有致、無比誘人的身體,

妄想著洗刷自己身上那個男人留下的精液和痕跡。

但是,白莉媛並不知道,呂江留在她生殖器內的精液可以洗刷的掉,但呂江

插入自己蜜穴腔道留下的印記卻無法除去。

白莉媛也無法除去呂江在她身體做出的一切,包括直插入心底的悸動,被抽

插得高潮迭起的快樂,以及被這個男人徹底征服的感覺。

就像被呂太太沒有什么氣力的牙齒咬在大腿上的印記般,有些東西一旦被刻

上了,這輩子都無法擺脫。

白莉媛也無法擺脫。

……過了好幾天,白莉媛才真正明白,她不但無法擺脫呂江所帶來的一切,

反而還要承受隨之附帶的那些後果。

雖然表面上,呂江並沒有再次騷擾白莉媛的生活,可能是因為被呂太太抓奸

那次太過火了吧,直到現在呂太太的怒火還沒有平息的緣故,也可能是呂江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