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歸來(2)佛爾思(2 / 2)

料般停下了全部的動作。

放下汗水淋漓、無力抽搐的作家小姐,格爾曼散去了衣物的歷史投影,用早

已硬挺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若即若離地摩挲著,又毫無深入的意圖。

「世界先生!」

仿佛要將她逼到絕境,男人噙著笑意故意反問。

「有什么事嗎?」

欲火熬燒,卻被阻擋在釋放的邊緣,佛爾思終於把矜持與羞恥之心徹底拋在

了腦後,用一種閉上眼睛沖向死亡的「決絕」態度喊道:

「世界先生,請,插進我的小穴里!」

話音未落,格爾曼腰部前頂,慷慨地滿足了「魔術師」小姐的誠摯請求。借

著潮噴淫水的潤滑,粗長的陽具輕松沒入體內。飢渴的花徑驟然被填滿,讓她不

由自主地吐出一聲宛如哭泣般的嘆息。

「……似乎還積累了某種特殊的願望之力?不過這種願望真的會有用嗎…

…」

黏滑的體液擠出,從兩人的交合處滴落。溫軟滑膩的陰道媚肉不自覺地蠕動,

一道道肉環把棒尖緊緊吮住,好似正有無數小舌用心服侍照料一般。堅硬的冠狀

溝壑推開少女的嬌嫩穴壁,將每一寸濕熱的肉褶都撐到極限。

低下頭,冒險家捉住佛爾思散發些許頹廢氣息的性感嘴唇,在她口中的每一

個角落打下自己的印記。下身挺動間,靈巧的雙手撥弄著她高昂立起、幾乎有小

指指節大小的鮮紅乳頭。指甲不時刮過飽滿肉粒表面凹凸不平的細密裂隙,或是

輕掐乳珠根部,引得她呼吸急促、連帶著窄小的蜜穴也一陣收縮。

「啪啪啪」的拍擊聲混雜著「咕哧咕哧」的攪動聲,熾熱的龜頭破開重重阻

隔,一次次親吻著她體內最脆弱的地方。低沉的喘息中,傳來男人意味莫名的呢

喃:

「舒服嗎?」

「嗯……」

「那審判小姐會不會生氣?」

「休,休肯定不會介意的!我們只是同伴關系……」

「哦,真的?」

「只是有時候會……互相幫個忙而已……」

「就像你現在做的這樣?」

「嗯……」

「魔術師小姐真是慷慨啊……說起來,我們也算塔羅會的同伴吧。」

「嗯……」

「不錯。」格爾曼忽然笑了,「看來我以後也可以常常來找你幫忙了。」

「嗯……啊?」

被絕頂的舒爽沖昏了頭腦,機械般復讀的佛爾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表情一下凝固。

「世界先生,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答應過的事怎么能隨便反悔呢?」

指尖撫過微微顫抖的陰核肉芽,一邊把肉棒插得更深。

「這是禮貌。」

精神緊綳,腦海中的念頭飛快轉動,少女連急聲辯解:

「世界先生,我和休的關系和塔羅會的同伴關系……嗚……並不完全一

樣。」

「之所以用同伴這個詞,主要是……嗯……修辭方面的形容。除了肉體

上的一些……慰藉,我更想強調的是……嗯……精神的依靠。」

「……所以,休她真的不會在意這些事的!」

沒想到「魔術師」小姐和「審判」小姐之間的關系意外的開放啊……男人掐

了掐手中綿軟乳肉頂端的堅挺肉粒,不依不饒繼續追擊:

「這么說,你和其他人做過嗎?」

「沒有!」本來已在床上癱成一灘的佛爾思似是突然來了精神,「你知道發

展一段感情有多麻煩嗎?還是休最省心了!」

……某種意義上來看,「魔術師」小姐實在是咸魚到了一個極致……面對她

的回答,冒險家都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只好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換個姿勢。」

少女順從地翻過身,跪趴在床上,好讓他能用後入的方式享用自己的身體。

豐滿的臀部翹起,兩團雪白軟肉、深邃緊致的股溝,還有縫隙中隱約可見的隱秘

肛穴,無不向他展現著與正面迥異的美妙風景。

沿著背脊一路向下,手指沒入彈滑肥膩的臀肉之間,在菊花處輕輕戳弄。

「我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可以嗎?」

「……嗯,嗯!」

瞬間領悟了男人話里的暗示,不禁有些自得的佛爾思連忙把自己的臀瓣主動

掰開,緊張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默默贊嘆了一聲作家小姐的自覺性,格爾曼饒有興致地探索起少女後庭那另

一條私密通道。

哪怕有著口水與淫液的潤滑,食指深入之輕易還是讓他感到略微驚訝。和奧

黛麗不同,佛爾思的肛門明顯少了些許初次被開發時的緊綳,顯然對異物的侵入

並不陌生。

很熟練嘛……「審判」小姐看上去那么嚴肅認真,沒想到玩的花樣也很多啊

……冒險家暗自嘀咕,感覺有種莫名的期待。

悶哼聲中,少女將括約肌努力放松,方便他插入更多。

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旋轉、勾起,然後向外用力撐開。嬌小的

花蕾盛情綻放,原本緊實的菊門肉環被擴張成鮮紅的圓孔。平日羞於示人的直腸

內壁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伴隨著兩人性器的每一次碰撞,層層柔軟嫩

肉在肛內交疊顫動,仿佛正渴望著被更加粗暴地蹂躪。

唔,真想看看「魔術師」小姐被玩弄到崩潰的樣子啊……目光掃過卧室,窗

邊書桌上隨意擺放的幾個酒瓶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粗略回想了下「

正義」小姐家的晚間宴會,他便從歷史孔隙中取出一個金屬

小桶,以及由水晶打磨而成的細長酒杯。桶內滿盛冰塊,一支迷霧香檳半埋其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悲慘遭遇,佛爾思慵懶地半閉雙眼,一動不動享

受著肉棒的抽插。就在她即將高潮時,冒險家拾起一塊碎冰,飛快按在她昂然立

起的陰蒂肉粒上!

「啊!」

急促的尖叫響起,冰涼的觸感讓她全身緊綳,從極樂邊緣被直接拖回冷酷的

現實。

「做了那么長時間,應該很熱吧。」男人溫柔地整理起她被汗水打濕、粘在

光潔鎖骨上的褐色發絲,語氣中滿是關心,「要幫你降降溫才行。」

「好,好冷,不要……世界先生……嗚……」

從冰堆里抽出那瓶已經充分冷卻的香檳,一邊順手把幾枚冰塊壓進少女嘴里、

堵住她的哀鳴。手指輕彈,威力控制到最小的空氣子彈將瓶口削開。「砰」的一

聲,淡淡的白霧伴隨著層次分明的馥郁果香彌散開來。

琥珀般的清亮酒液流入微傾的水晶杯,產自因蒂斯的迷霧香檳就好像最強烈

的催情劑一般,挑撥著他心底的暴虐欲望。品味著如霧氣般升騰的氣泡與味蕾相

互碰撞的細膩口感和那精致而又純凈的優雅芬芳,格爾曼時不時伸出手,將桶里

的透明冰塊塞進「魔術師」小姐的火熱肛穴。

腸道在低溫刺激下不由自主收緊,連帶著前方的陰道肉壁為驅走寒意而痙攣

般劇烈抽搐,帶來一種與正常插入截然不同的樂趣。

「要壞了……嘶……對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放進來了……」

無視少女的絕望哀求,下體與口腹的雙重享受讓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沾滿

冰水的手指揉搓著高挺的乳頭,佛爾思的上半身不受控制般從床上猛烈彈起,又

頹然落下。肛肉竭力蠕動,似是想把冰塊吐出,卻被冷漠無情的冒險家用拇指一

次又一次按回。強烈卻又不得實現的排泄沖動與後庭甬道麻木的刺痛相交織,讓

她的眼角沁出點點淚花。

「啊!不要……凍住了!嗚啊……」

「噗哧」、「噗哧」的聲音中,融化的液體夾雜著殘冰從菊穴飛濺而出,打

在男人的小腹與肉棒根部,然後沿著兩人相連的性器流下,匯聚在腫脹的陰核處

滴落。

「嗚……嗚啊啊啊!要,要去了!」

肉壺抽動,溫潤淫肉啜吸著堅挺的下身,片片花露灑落。在他殘酷的施虐中,

「魔術師」小姐居然又一次達到了巔峰!

有意體驗「冰鎮」後的肛穴是何滋味,趁此時機,好學的格爾曼拔出肉棒,

向著少女紅潤的後門洞口重重搗下!

宛如沒入雪中,寒冷的溫度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火熱的棒身甫一插入,

便被凍到幾乎失去知覺的腸肉迫不及待地裹住、細細套弄著,仿佛要把其中的熱

量徹底榨干。

只是下一刻,剛剛在涼意下有所消退的欲望立即被作家小姐直腸那層巒疊嶂

的綿密觸感重新喚起。還未化盡的細小冰粒擦過龜頭表面,難以描述的奇特感覺

過電一般沿著脊椎直沖他的大腦。

「得加快速度才能取暖啊……」

腰部瘋狂擺動,棒尖的棱角與腸壁高速摩擦,感覺甚至都有些發燙。鮮紅肛

肉隨著下體的抽插被帶得翻進翻出,雪白的泡沫溢出菊門,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

之前在「正義」小姐家的茶會上見到的草莓奶油司康。

「啊……肉棒好熱……好舒服……」

就在少女悄聲歡慶之時,她的下巴被一只大手用力托起。沒有任何預兆,高

昂勃起的肉棒強硬地突破嘴唇的封鎖,在她嘴里盡情攪動著。

「世界先生不是在我後面嗎?!」

眼睛瞪得滾圓,佛爾思驚恐仰頭,竟看到了又一個冒險家格爾曼。

作為一名「漫游者」,她自然輕易認出了眼前人影的本質:「學徒」途徑半

神在高速「閃現」狀態下形成的幻影分身。與「占卜師」途徑的「秘偶」和「偷

盜者」途徑的「寄生」不同,「秘法師」並沒有辦法直接在物理上增加肉體的數

量,所有的「分身」本質上都是本體在不同空間坐標的映射。

「也,也就是說,上面沾著的……其實是我……」

雖然清楚知曉自己的後庭不會有任何消化殘留,與「骯臟」菊花間接接吻的

事實依舊讓她產生心理上的極大抗拒。黏滑的腸液與口水交融,濃密淫汁滿溢,

唯一的出口卻被粗大的陽具死死堵住,只好被少女屈辱地咽下。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的各項非凡能力正飛速消失,就像是受到了本途徑

高序列強者的位格壓制。

「這是……怎么回事?」

沒等想明白這一切

的緣由,「魔術師」小姐只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腳腕。

緊接著,她的雙腿被一下抬到空中,撬動上半身向下沉去,反倒把口中的陰莖吞

得更深。碩大的龜頭摩擦著敏感的食道粘膜,引發了本能的嘔吐反射,緊實的咽

喉肉壁收縮蠕動,竭力抗拒著侵入的異物,無意間給男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絕妙

享受。

「還有第三個!完了,到底有多少個格爾曼……我今天應該是要死掉了…

…」她的心中發出慘烈的哀號,「休,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生活……」

激烈的深喉刺激下,少女雙眼翻白,淚水涌出,微微泛紅的身體像離開水面

的魚兒一樣死命扭動著。

好在細心的冒險家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環在腰間的雙手稍稍用力,就把瀕

臨崩潰的作家小姐拎了起來,給她留下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咳……咳咳……呼……呼……」

不住的咳嗽與粗重的呼吸聲中,佛爾思的腦袋死命向後仰起,用盡全力想要

擺脫男人堅挺性器的插入。半透明的唾液從嘴角連綿不絕地滴落,將床單暈濕一

片。

然而,對於她的慘狀,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視若罔聞。不僅如此——

「魔術師小姐的腳趾也很可愛啊。」伸出手指,第三位冒險家格爾曼·

斯帕羅在少女細嫩的足心輕柔撩撥著,一邊輕吻著她精致的腳踝,「對了,你手

指上的繭怎么還留著?作為半神,對外型進行一些細微的調整應該不難吧。」

「……嗚……嗚咕……」

「讓我猜一下……」沒有指望從嘴被塞滿的少女口中得到任何回應,他自顧

自地繼續開口,「休很喜歡這種粗糙的觸感,所以你就一直沒有去掉它,是嗎?」

「咕……嗯……」

「所以,把這里保養得那么好,一定也是為了今天的足交吧。」

半透明的口水垂落至透著些許酥紅的足底,拉扯出晶亮的絲線。

「佛爾思的體貼真是讓我感動……」

圓潤腳趾勾動,暴露出主人內心的不安。濕熱的唾液被均勻塗抹在她肉感十

足的雙足內側,腳掌合攏,將冒險家的陽具緊緊夾住,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男人挺動腰部,操弄起已被稍微潤滑的白皙「足

穴」。

火熱的溫度灼燒著敏感的腳心,佛爾思仿佛能清楚體會到肉棒的每一次跳動,

以及傘狀的龜頭邊緣刮過足底嫩肉帶來的又酥又癢的奇妙觸感。粘膩透明的前列

腺液從尿道口溢出,隨著性器的出入滲進腳趾間的每一條縫隙。

盡管並沒有性愛的快感傳來,被當成滿足「世界」先生性欲的工具所帶來的

巨大羞恥感,依舊讓她陷入極度的亢奮。

「啊,對了,怎么能冷落魔術師小姐的小穴呢?」

調整好姿勢,他將少女仰面抱在懷中,毫不留情地征伐著已經略顯紅腫的菊

蕾。粉色的肛肉竭力吞吐著進進出出的碩大陽具,豐滿的乳房被肆意揉捏,頂端

的嬌艷乳頭在他持續的愛撫下已經脹得簡直就要炸開一般。

而另一個格爾曼·斯帕羅則跪坐於兩人腿間,堅挺的下身在一張一合的蜜穴

口稍稍磨蹭了幾下便直刺而入。

肛門和小穴被同時侵犯,過於猛烈的刺激讓佛爾思不禁發出一聲慘叫。

沒有半點惻隱之心,跨站在小腹之上的第三個格爾曼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把

她的上半身向前拉起。腰部一挺,高昂的性器正好沒入少女雙唇之中,將她的悲

鳴也堵在了喉嚨里。

高速「閃現」中,冒險家的肉棒在她的腸道、小穴與嘴里同步出入著:

菊門括約肌箍住肉棒根部,棒尖推開滑膩的腸肉,暢快地長驅直入;馬眼被

肉壺花心牢牢吮住,無數肉褶在傘狀溝壑邊緣磨過,帶來陣陣酥麻;濕熱的舌苔

掃過內側的包皮系帶,喉頭蠕動,全方位撫慰著堅硬的龜頭……

面對著格爾曼們的進攻,「魔術師」小姐竭力地掙扎,似乎想要逃避這三穴

同入的悲慘命運。然而,一個雙手被牢牢固定、嘴巴也被塞住的少女又如何能組

織起像樣的反抗?漲紅的臉龐、含混的求饒聲與絕望扭動的腰肢只不過為這場性

愛增添了幾分暴虐的情趣,反倒愈發激起了男人的興致。

指節分明的雙手穿過微卷的褐發用力按壓,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把口中異物吐

出的機會。與此同時,冒險家輕打響指,把「深喉導致的窒息體驗」與「過度使

用記錄的歷史投影導致的靈性枯竭狀態」「嫁接」到了一起。

這一刻,即便已是序列三的聖者,佛爾思仍體驗到了凡人性窒息一般的奇異

感受。

靈性就像開閘的洪水一般向著虛空奔涌而去,帶給她極度的空虛。如同懸浮

在黑

暗的海底,視覺與聽覺皆被剝奪,唯有此時正在她陰道和菊門內沖刺的陽具

給她帶來了真實的觸覺體驗。在這虛脫般的狀態下,性愛的快感反而得到了極致

的增強。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少女呼吸漸弱、身體發軟,股股尿液漏出,連穴內的媚肉都松弛下來,眼看

就要到達極限。

下一瞬間,早有准備的格爾曼取消了「嫁接」,讓「魔術師」小姐的靈性回

歸體內。

「啊……哈……哈……」

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沖刷著少女身體內外的每一個角落。肉穴抽動,淫液仿佛

噴泉般狂涌而出,晶亮的口水決堤般從嘴角垂下。

幻影收斂,所有的「格爾曼」融合為一,將脫力的少女摟在懷里。

「舒服嗎?」

「哈……沒有世界先生的……肉棒……嗚……就沒法活下去了!」

「這樣嗎?其實還可以更加舒服……」

感覺到棒尖在自己的敏感花心用力頂弄著,佛爾思突然有些慌張。

「世界先生,你要干什么,那……那里是不可能進去的!」

「那可不一定。」男人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你知道,門的權柄

能夠把一切封閉的打開,把一切打開的封閉。」

撫摸著少女光滑的小腹,格爾曼似乎能感覺到那里正被肉棒頂得微微鼓起。

「那么,如果我把它用在這里,會發生什么呢?」

話音未落,「魔術師」小姐的嬌嫩子宮已被真神級別的力量強制撬開。猙獰

的陽具貫入其中,粉紅肉環如小嘴般死死勒住龜頭下的溝壑,強烈的舒爽讓他險

些精關失守。

「啊啊啊啊啊——」

窄小的宮頸被用正常人絕對無法承受的方式擴張,佛爾思忍不住發出一聲凄

厲的慘呼。

但下一瞬,這分娩般的痛苦又被冒險家與快感「嫁接」到了一起。

慘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高亢的呻吟。男人下身在花心中的每一次出

入,都能將少女推上快樂的巔峰。幾十次抽插後,本就接近高潮邊緣的格爾曼不

再忍耐,濃稠的精液直直擊打在嬌嫩的子宮內壁。

「射在佛爾思的子宮里了——」

「世界先生射在我的子宮里了!嗚……要懷孕了……休,對不起……」

錯亂的嗚咽中,點點淡黃從穴口上方滲出滴落,「魔術師」小姐居然在這時

又一次失禁了。

肉棒抽出,渾濁的白漿從紅腫的穴口緩緩淌下。受到如此暴力的蹂躪,原本

只有一絲孔隙的宮口肉環張成一個圓洞,一時無法合攏。盡管知曉這對於聖者而

言算不上太大的傷害,從肆意發泄中恢復清醒、暫時進入賢者時間的冒險家眼中

依舊滿是歉意。

從歷史孔隙中取出一個剪裁粗糙的紙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腹部輕輕抹過,

原本門戶大開的嬌嫩花心瞬間緊窄如初。與此同時,一個手指粗細的圓孔出現在

紙人的腹間。

無奈地看著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作家小姐,他只好無聲許下願望:

「希望魔術師小姐的體力得到恢復。

「希望她能快點起床……」

……

五分鍾後。

「別躺著了。快點清理清理,奧黛麗要來了。」

格爾曼用充滿壓迫力的眼神盯著床上的少女,給她制造強大的心理壓力。然

而不知為何,這往日屢試不爽的方法卻似乎突然失去了效力。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佛爾思正美滋滋地展望著兩人的未來:

——「一般來講,發生了這種事之後,男女主角就會進入戀愛關系的全新階

段。」

——「他在我的面前那么冷酷,怕不是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呵,男人。」

——「說不定,到了我來翻身做主人的時候了?」

——「以前我怕世界先生,是因為怕被現點現殺。但現在的他怎么可能

舍得傷害我?」

——「所以,還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如果有了小孩,該姓斯帕羅還是唐泰斯?或者……沃爾?」

思緒轉動間,她懶洋洋地施展起清潔戲法,無形的水球掃過她的身體與各種

家具,將先前激烈性愛的痕跡盡數帶走。

「篤篤篤」的敲擊聲響起,卧室外傳來奧黛麗的熟悉聲音:

「世界先生,佛爾思小姐,我能進來嗎?」

飛快披上冒險家從衣櫃里翻出的黑色睡袍,佛爾思打開房門,卻注意到貴族

少女的鼻頭可愛地動了幾下。似乎是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淫靡氣息,淡淡的紅暈

浮上她的臉頰。

「糟糕,忘了通風了!」

佛爾思心里「咯噔」一下,幾乎就想立刻「漫游」逃走。但緊接著,她又自

暴自棄地安慰起自己:

「唉,奧黛麗小姐可是觀眾序列的非凡者。就算再怎么掩飾,也一定會

發現我和世界先生的事情吧……」

然而下一刻,冒險家不加掩飾的話語讓她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佛爾思答應了。

「但是和你那時候有所不同,在紐帶出現的同時,我還感到了一股莫名

的吸引力,讓我不由自主地使用了學徒途徑的部分能力。」

什么!難道他和奧黛麗也……原來這不是愛情,而是色情的劇情嗎?!

我根本就不是女主角,只是個不知道幾號的可憐配角……作家小姐在心中瘋狂吶

喊,卻懾於冒險家的淫威不敢流露出半點不滿。

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奧黛麗詢問起更多的細節:

「類似於非凡特性聚合效應?唔……世界先生是占卜家,會不會是

和魔術師小姐體內相近途徑的特性產生了共鳴?」

張了張嘴,男人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長嘆一口氣:

「如果要是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說不定就有更簡單的辦法了……」

「世,世界先生……」

不知為何,佛爾思突然恢復了往日對自己的尊敬,讓冒險家有些摸不著頭腦。

「如果有問題需要解答,不是可以請教那位偉大存在嗎?就是你之前讓我代

為召喚的那位……」

聽到她的話,男人突然怔住了。

「我怎么把阿羅德斯給忘了!」

剛用「魔術師」小姐桌上的紙筆畫出那個由「隱秘」與「窺視」揉合而成的

復雜符號,書桌上的鏡子表面就泛起了銀色的波光,一行行單詞跳躍了出來:

「偉大的主人,我先前突然失去了對您這具身體的感應。能再一次見到您真

是太好了!」

文字的最後,是一個用簡筆畫成的淚眼朦朧的貓頭。

怎么感覺和當時對我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佛爾思暗自嘀咕。

「嗯,再見到你我也很開心。你知道我承受的污染來自哪一位嗎?」

銀白色的單詞消失又出現,組成了新的句子:

「因為之前的戰斗有詭秘之域籠罩,我也看不真切。我只能從主人現在

的狀態判斷,有欲望爆發和心智剝奪的影響。隱約感覺還有……不對,

應該是我看錯了吧。」

「欲望爆發」、「心智剝奪」……是「欲望母樹」?沒有理會阿羅德斯最後

含糊的話語,格爾曼眉頭微皺。

作為幾乎完全融合「源堡」的「半個舊日」,連支柱也算不上的「欲望母樹」

怎么會有能力扭曲他的意志?

這其中一定還有某些他尚未知曉的秘密。

銀色單詞扭曲蠕動,形成了新的文字:

「主人,您想知道為什么剛才您會突然使用學徒途徑的能力嗎?

「據我觀察,您的這具身體本身只包含了一份詭秘侍者特性,按理來講

應該只能使用占卜家途徑的能力。」

旁觀的奧黛麗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突然間明白了之前自己的奇怪感

受來自何處:

離開伯爵府時,冒險家沒有使用「旅行」或「漫游」,而是召喚了「星之杖」

的投影以模擬出傳送的能力。但她清楚記得,當他「漫游」至基金會辦公室出現

在自己面前時,昏迷的男人手上並沒有任何手杖的存在!

和「旅行」不同,「漫游」的本質更類似利用對空間結構的掌控將出發地與

目的地直接相連,因此即便在沒有靈界對應區域存在的「星空」也能正常使用。

與之相比,憑借「奇跡師」的「願望之力」實現的傳送則在很大程度上仍需依賴

靈界的特殊,作為「洞察者」的奧黛麗自然能夠輕易分辨兩者的差別。

也就是說,在與「源堡」的感應被切斷後,「世界」先生自然就失去了直接

使用「學徒」途徑相關能力的資格……好學的少女認真地總結著新掌握的神秘學

知識。

見到冒險家做出了肯定的答復,鏡子表面快速浮現出新的文字:

「那是因為主人作為源堡眷者,在與魔術師小姐建立聯系時,您的

位格和她體內的非凡特性發生了共振,加強了對正在灰霧之上沉睡的偉大的愚

者手中門途徑唯一性的感應。」

男人微微點頭,類似的事情在自己晉升「詭秘侍者」時也發生過一次。當時

自己甚至能夠清楚感應到所有相近途徑天使以上非凡者的具體位置。

「也就是說,如果主人想要恢復對源堡的感應,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

一位偷盜者途徑的非凡者並和她建立聯系。這樣一來,這個化身內就留下了

構成詭秘之主全部三條途徑的印記,和本體之間的吸引

也會大大加強。

「這個辦法,您還滿意嗎?」

隨意點點頭應付了下阿羅德斯,格爾曼眉頭皺起。

雖然這個辦法確實簡單直接,但最大的問題在於……他並不知道哪里能找到

一位「偷盜者」途徑的女性非凡者!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海柔爾算是一個。但在阿蒙事件之後我已經請奧黛

麗幫忙,封印了她的相關記憶,希望她漸漸忘記心理的創傷。現在為了自己的目

的,再一次把她拖進非凡者的殘酷世界,也未免太過自私了……

「況且,海柔爾和我唯一的關聯就是唐泰斯這個身份。要說她會願意為十年

前的富豪鄰居獻出自己的身體,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神戰之後,很多零散的低階特性被普通人得到,造就了大量野生非凡者。

但這其中不包括偷盜者途徑,因為大部分特性都被阿蒙打包帶走了……

「或許可以從雅各家族入手……」

沒等他理出頭緒,佛爾思突然莫名興奮地開口:

「星星先生身上是不是有一位偷盜者天使?建立聯系不一定要是女

性吧。如果……」

被打斷了思路,男人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嚇得她渾身一哆嗦,慌忙把要說的

話吞了回去。

「重點在於偷盜者途徑的非凡特性,而不是特性的擁有者……」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思考的金發少女抬起頭,碧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世界先生,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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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佛爾思人物設定

衣著

酒紅色天鵝絨單排扣立領長裙,戴著一條珍珠項鏈,略微過肘的袖口延伸出

精致的琥珀色活褶飛邊,領口的扣子隨意解開了幾顆,盡管沒有穿上胸衣依然峰

巒有致,駝色絲綢腰帶勾勒出優美的臀部曲線,在小腹前系緊垂落,黑色蕾絲內

褲與長襪,濃酒紅色低跟布鞋

身體

微卷的褐發披下,淡藍色的眼眸,一米六五左右,豐滿的乳房頂端小指指節

大小的乳頭鮮艷欲滴,深褐色陰毛被修剪成縱向的一字,大陰唇顏色較淺,肥美

的小陰唇張開,露出包皮下的深紅色陰蒂,淺褐色的肛門周圍布滿了漂亮的放射

型褶皺

性格

慵懶,想象力豐富,有受虐傾向

實力

序列三「漫游者」

設定

佛爾思的衣著設定主要參考了維多利亞時期的女士長外衣,是一種較為隨意

的室內穿著,畢竟要讓咸魚出門還是很難的。長裙及配飾以紅色系與黃色系為主,

較高的色溫能夠營造一種暖洋洋的閑適氛圍;另一方面,酒紅與琥珀色也象征了

最常見的兩種酒精飲料——紅葡萄酒和麥芽啤酒。這與「魔術師」小姐癱倒在躺

椅上一邊烤火一邊品酒的慵懶姿態相當搭配。

與毫無實際經驗的奧黛麗不同,佛爾思的身體經過休持之以恆的開發已經十

分成熟。被調教完畢的抖m咸魚……總感覺更有魅力,也更讓人想欺負了。可謂

是:面對正義我細心呵護,面對咸魚我三穴同入。

至於和佛爾思發生關系算不算對休的ntr,原著里各種細節表明,兩人對

於彼此是沒有很強的占有欲的,更多的是相互關心、照顧。比如在佛爾思拒絕回

答桃色之夢的主角之後,休的表現是「若有所思」,而不是單純的好奇或者懷疑。

因此,即便她們真的發展出了超越友誼的關系,也應該是比較開放的那種——只

不過雙方恰好都非常專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