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緣起婚禮上(1 / 2)

在婚房里安頓好一切,雙方跟過來的親戚家人們都陸續離開了。

因為現在才下午三點鍾,還不到鬧洞房的時候,離七點半開始的家人晚宴還有四個多小時。

兩三天沒有睡好覺的李春潔又喝了不少酒,到了床上沒有多久,就腦袋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香草看著大妹妹李春香和二弟媳婦胡美麗被送走以後,也打算離開了,走到樓下看到陳可新靠在一輛吉普上沖著她笑,香草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心跳加速了很多。

「嫂子,上車吧!我送你去酒店!」陳可新沖她一擺手,也不管她答不答應,轉身打開車門又擺了一個請的姿勢,等著她上車。

香草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什么認識她的人,這才紅著俏臉兒鑽進汽車,坐好後才發現居然是前排的副駕駛,有心想換到後排又怕陳可新見怪,索性就沒有提換座的話題。

陳可新關上車門,轉到駕駛位鑽進汽車,看了一眼有些拘謹的香草,柔聲細語的說道:「嫂子是怕我嗎?」

香草在車門關上的一瞬間,就緊張的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約會的小女孩。

聽到陳可新問話,香草抓著自己的衣角快速看了一眼傍邊的男人,見他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笑容里透露著喜悅和激動。

香草突然膽子一大,心想別人都叫本姑奶奶小辣椒,我怎么能在他面前這么沒有骨氣呢!咳嗽一聲,故意坐直身子把高聳的胸脯挺了起來,故作鎮定的說道:「怕你?我為什么怕你?咱們現在都是親戚了,你還能吃了我啊?」語氣有些嬌嗔的味道。

陳可新又對著香草呵呵一笑沒有說話,低頭發動汽車向小區門外駛去!見他沒有說話,香草膽氣一壯略帶挑釁的道:「喂喂喂!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還是說你怕我了?嗯!」

說完還送了一個大白眼兒,那語氣那感覺像是女生對男生撒嬌的樣子。

車子開出小區,陳可新卻靠邊停車了,側身看著香草壞壞的笑著道:「我怕你?我一個大男人會怕你這個小女人?笑話,看我不吃了你!」

說著話上身就湊個過來,香草嚇了一跳,本能反應的向後躲著,小嘴兒大聲說道:「呀!你敢!我可是你大舅嫂,你不能對我這樣!嗯,討厭啦!」見躲不開就伸著兩只手推在陳可新的胸膛上。

陳可新停下來動作,故作驚詫的看著神色有些慌亂的香草說道:「哎呀!你推我干嘛?你推我我怎么給你系上安全帶啊?難道你真不怕死?嘿嘿!你不是真以為我要怎么樣吧?嫂子!」

陳可新說完,再次側過身子幫香草系好安全帶,順便在她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這個過程香草沒有動,蹬著好看的桃花眼盯著陳可新,在他故意摸她胸脯的時候都沒有阻止他,等陳可新聞著自己的手自言自語的說香,真香的時候,香草突然嚶嚶地哭了起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嫩臉頰滑落,一邊哭一邊嗔罵道:「陳可新,你是個大混蛋,你明明知道人家對你的心思,你還耍弄人家,人家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可能在心里還笑話人家呢!一個鄉下的粗弊婦女還想和你好,是人家自己犯賤好吧?人家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嗚嗚,你欺負人家,看不起人家,開門讓我自己走,我一個鄉下婦女坐不起你的高級轎車,嗚嗚……」

香草連珠炮一樣的話語讓陳可新手忙腳亂,尤其是看到她的眼淚,陳可新覺得心好疼,他連忙解釋道:「哎,你誤會我了嫂子,我可沒有逗你玩玩的的意思,我是看你有些緊張,想逗你開心一下的,哪知道會這樣啊!你先別哭好不好?哭的我心疼知道不?」

陳可新拿出紙巾笨拙的幫香草擦臉上的淚水,卻被香草把紙一把奪了過去,梨花帶雨的嬌嗔道:「好啦!別擦了,把人家的臉都擦疼了,一看就是公子哥沒有伺候過人!哼哼!」

見香草不哭了,陳可新松了一口氣,說道:「嫂子,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我道歉,原諒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模樣挺誠懇。

經過這一鬧,兩人之間的氣氛反而親密了許多,把剛剛認識不久的陌生感消磨一空,感覺兩人認識好久了一樣,很玄妙又很真實,不知道為什么!

香草看著陳可新低頭認錯了,樣子還可憐巴巴的,知道他是裝的,但心里依然很開心,只有在乎,才會這樣迎合。

「你就這么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香草斜著眼看著他。

陳可新當即說道:「那怎么可能?我還有賠禮呢!賠禮道歉,賠禮道歉,光光道歉肯定不行還要有賠禮!對不對?我帶你買首飾去,行不?」

在陳可新看來,沒有女人能擋住珠寶的誘惑,可是這個次他錯了。

香草的俏臉上帶著一絲殺氣的道:「把車門打開,讓我走,你就這么看我香草的嗎?我喜歡你想跟你好,難道是為了金銀首飾嗎?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陳可新你不但看輕了我,也讓我看輕……唔唔唔……嗯嗯……」

剩下的話被堵在嘴巴里,因為陳可新沒有別的辦法讓香草閉嘴了,只有最直接的行動才行。

所以,對待女人不能聽她說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

四唇相接,起初香草是有些掙扎而且還咬著牙齒不讓陳可新的舌頭鑽進來,陳可新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鑽進來,一直在嘴唇和牙齒之間打轉,不由得有些生氣,伸手抓住香草的一只奶子,隔著薄薄的衣服准確的捏住奶頭兒,手指用力一扭,只聽得香草哎吆一聲小嘴兒張開了,趁著這個機會,陳可新的大舌頭就占領了香草的小嘴兒。

把香草想興師問罪的話再次堵在嘴里,捏了奶頭兒大手改成溫柔的撫摸,他的這個動作讓香草剛才的那點怨氣煙消霧散。

她主動摟住陳可新的脖子回吻起來,丁香似的小舌頭勇敢地還擊著,把大舌頭推了回去,接著小舌頭就追了過去,攪動著舌尖兒糾纏不休,大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兩個人嘴角溢出來。

陳可新清新的口氣帶著一絲茶葉的香甜,跟自己老公李寶庫那帶著濃濃煙臭味兒的嘴巴差別巨大,因此香草一般不跟李寶庫親嘴兒,她嫌棄惡心。

可是和陳可新親嘴兒都親不夠,後來他們每次操屄香草都要他先親十分鍾小嘴兒再做別的,都都成慣例了。

這一吻真是天昏地暗,陳可新從來沒有親吻哪個女人嘴巴過這么長時間,有點潔癖的他嫌棄女人嘴里的味道。

可是今天,陳可新發現這張小嘴兒就是親一輩子都親不夠,柔軟的雙唇,滑溜溜的小舌頭,雪白整齊的貝齒,香甜可口的口水,還有那一聲聲的低吟都讓他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稀罕個沒完沒了。

直到倆人的嘴巴都麻了,呼吸的氧氣都不夠了,才戀戀不舍的彼此分開。四只眼睛相互凝視著,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柔情和貪戀。

稍微喘了一會兒,立馬又吻在了一起,陳可新撫摸著香草豐滿的胸脯,柔軟的腰肢,摸不到一點骨頭也沒有一絲贅肉,就連剛生完孩子不久的小腹,都摸不到松弛的皮肉,只有幾道淺淺的妊娠紋,這真是個極品女人。

作為官二代陳可新在信陽還算是頂級的公子哥,有個做市委副書記的老爸當後台,有很多女人主動貼上來,送上門,他基本上不怎么玩那些女人,所以他的名聲不錯。

其實陳可新不缺女人玩,也可以說成不缺女人玩他,因為有個女人是他惹不起的,經常玩弄他,從他十幾歲開始一直玩到現在,昨天他還那個女人折騰了半宿呢!因為那個女人就是他的老媽洪文君。

在陳可新的眼里,沒有幾個女人能和媽媽相比,許多別人眼里的女神在他媽面前渣渣都算不上,如果不是老爸身體不好,這樣的極品女人他都沒有想過能得手。

經歷過洪文君那樣的尤物的男人,不可能再把一般女人放在眼里。

他之所以娶李春潔就是因為她出身農村,而且天生麗質,跟媽媽有點兒像,哪成想?她還有這樣極品的大嫂啊!

摟著懷里的女人,陳可新感嘆不已,能遇到這樣的極品真是幸運,以後有機會把她跟媽媽擺在一起操,那肯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享受。

由於在車里側著身子,香草覺得時間一久就難受了,她最後咬了一口才分開,喘著如蘭似麝的香氣嬌嗔道:「沒有親過女人啊!差點憋死人家!討厭,吃了好多的口水,呸呸!」那嬌嗔的樣子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