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疾馳在上海的高架上，十幾站的公交也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顧景鴻抱著孩子和顧佳坐在了後排，顧佳實在有些累了，便閉目開始休息。

聽著顧佳均勻的呼吸，顧景鴻以為顧佳睡著了，便側臉看向女兒。長長的睫毛，美麗的臉蛋，身體傳來幽幽的清香，像桂花又像玫瑰。顧景鴻覺得自己真實混賬，一時的痛快，可能帶給女兒永久的痛苦，真是作孽。

「我們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忘了好嗎？」顧佳的聲音裊裊傳來，如鶯聲婉轉，百靈嬌啼，聲音很小，只能兩個人能聽到。

「嗯。」顧景鴻重重點頭。

「是美夢呢。」顧佳呢喃，身體側傾，頭靠在了顧景鴻的肩膀上，便不再說話，仿佛真的睡著了。

「是美夢嗎？」顧景鴻心想，身體向著顧佳傾斜，讓顧佳靠的舒服些。

車廂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顧佳的呼吸聲細膩溫潤，她的嘴角彎彎，有一絲笑意。

去時公交車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出租車半小時便駛了回來，經過兩個小時父女倆終於到達了這次出行的目的地。

顧佳長裙後面顧景鴻戰斗過的地方，那片潮濕印記已經不明顯了，只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原本柔軟絲滑的長裙，有一片區域略顯僵硬並夾帶一些污物。

防疫站的人並不多，很快便完成了疫苗的注射。許子言免不了一陣哭鬧，只是小孩的痛苦來的快去的也快。顧佳去女衛生間給孩子喂了母乳，又捎帶換了尿布。幸好她穩妥的性格，多備了幾條，不然怕是要不夠用了。

顧佳還把自己內褲里的那條尿布取了出來，父親的精液量實在是太大了，夾帶著自己四次的高潮，淫水更是如潮，還好精液大部分都射進了子宮里。好在剛生完孩子，月經和排卵還沒有恢復，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經過半小時的出租車程，自己的小穴已經不再溢出，可尿布還是被填的滿滿當當。

收拾妥當，把自己用的尿布和兒子的尿布一起放在之前准備好的塑料袋里。

出了衛生間，看見罪魁禍首自己的父親顧景鴻已經等在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顧景鴻不明所以，上來接著孫子抱了起來。顧佳則從父親的肩上接過自己的挎包，把裝尿布的塑料袋放了進去。

「爸，我們去附近商場買幾件衣服。」顧佳說到。

顧景鴻現在像做錯事的小孩，也不敢有自己的意見，只能對女兒惟命是從。

商場並不遠，出了防疫站過一條馬路就有一座。這里顧佳本就熟悉，更是輕車熟路過了馬路直奔商場二樓，顧景鴻只能跟上。

現在上午十點多鍾，商場的人並不多，顧佳直接進了一家內衣店，雖說小穴周圍已經清理干凈，但是內褲上殘留的淫水和精液還是讓顧佳十分不舒服。

看著顧佳進了女士內衣店，顧景鴻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一時在門口有些猶豫。

「爸，你進來坐會，我挑幾件馬上就走。」顧佳並沒有多想，只是怕父親抱著孩子太累。

顧景鴻卻是只能聽話，乖乖進去找了個軟椅坐了下來。看兩個女服務員只顧熱情的招呼著顧佳，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顧景鴻才略感放松。想著逗逗外孫，卻發現許子言已經睡著。

顧景鴻抬眼望去，各種絲襪胸罩，粉紅柳綠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顧景鴻的對面放著一排蕾絲鏤空小內褲，更是各色花紋都有。

「這和沒穿有什么兩樣？」顧景鴻不禁心想。

再轉眼，一排丁字褲，他可從沒見過這種東西，不知道兩根布條能做什么，一時有些發呆。

顧佳挑了兩條棉質內褲和束胸，又挑了兩條絲襪，正打算去結賬。一轉身看見顧景鴻在望著什么發呆，就順著眼看了過去，羞澀一笑就要去結賬。

一個女服務員眼尖，還以為顧佳想買不好意思呢。拉著顧佳就過去介紹材質面料，顧佳著急換內褲，又怕顧景鴻等的尷尬，看服務員滔滔不絕地樣子，隨手就讓服務員拿兩條自己的尺碼去結賬。

出了內衣店，顧佳領著顧景鴻乘電梯上了四樓。顧佳此時只想著趕緊去衛生間把內褲先給換了，可到了女衛生間卻發現門口擺了個故障維修，心想總不能去男衛生間吧，只能找個試衣間換了。

好在衛生間旁邊就有一家休閑服飾店，只是店里只有一個男店員在講電話，完全沒有上來迎接顧客的意思。顧佳也不在意，心里想著把連衣裙一起換掉，雖說裙子上的污跡已不太顯眼，但畢竟還是有一大片的。

顧佳挑了一件白色t 恤和牛仔褲，便拎著之前的購物袋走進了試衣間，顧景鴻則抱著孩子留在外面等待。

顧景鴻等了一會不見顧佳出來，正准備找個座位坐下，突然試衣間內傳來一個小聲的輕呼：「爸，您進來一下，我的頭發卡住了。」顧佳有些焦急。

顧景鴻看看服務員還在講電話，便走了過去。試衣間內的卡扣已經打開，顧景鴻輕輕一推便開了一道縫隙，因為試衣間太過狹小，顧景鴻只能勉強擠了進去。

此時的顧佳說不出的狼狽，全身上下只有一個白色束胸和粉色蕾絲花邊內褲，白色連衣裙卡在了她的脖頸處，和長發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