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1 / 2)

三十而已 微風不燥 4072 字 2021-01-04

顧景鴻剛到廚房,沒等開始熱菜呢,顧佳就從卧室拎著衣服走了出來。

「爸,不急著熱,我想先洗個澡。」顧佳說著,便徑自進了衛生間。

顧景鴻只能暫時放下手里的鍋勺,轉身去了自己的卧室,看著睡得正香的孫子,略感欣慰的向外走去,剛到客廳就聽著衛生間傳來一聲顧佳的驚叫。

「啊!」

顧景鴻趕緊快步沖向衛生間,也顧不得女兒正在洗澡,衛生間門只是關著,並沒有反鎖,顧景鴻一下就扭開沖了進去,再打開洗澡間里的拉門。只見顧佳單手撐地,趴在地上,衣服倒是還沒換,但是淋浴已經打開,水花濺起一地,她身上的白t 恤,牛仔褲,連帶著頭發也已被打濕。

「沒摔著吧?」顧景鴻焦急的問,身體也跟著蹲下去扶顧佳。顧佳把頭一下靠在顧景鴻的肩膀上,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今天怎么……這么倒霉……我就想……洗個澡……也不行嗎……」顧佳開始啜泣,整個身體更是傾倒在顧景鴻的身上,說不出的柔弱。淋浴的水還在嘩嘩的流,把顧景鴻的衣服也打濕了。

顧景鴻拍了拍顧佳的後背,安慰道:「洗澡,今天天塌下來也必須要讓我女兒洗澡。」

「真的?」顧佳繼續抽泣。

「真的。」顧景鴻繼續拍著顧佳的後背道。

「拉鉤。」顧佳擦了一把眼角的淚,耍起了孩子脾氣。

「拉鉤,拉鉤。」顧景鴻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平時看似成熟獨立,內心那個小女孩其實一直沒有長大。說起來這個都怪自己,本就是單親家庭,他不但要做好父親的本分,還要扮演起母親的角色。可是結果是他不但沒有擔起扮演母親的職責,連父親的本分也失分不少。溝通啊,一直是他們這一輩的老大難。

「可是我兩條胳膊都無法動彈了。」顧佳幽幽的說。顧景鴻這才發現顧佳的整個身體都靠在自己的懷里,只有兩條胳膊一動不動。

「怎么回事,骨折了嗎?」顧景鴻情緒有些激動,焦急問道。

「沒有,就是剛剛差點摔倒,右手單手撐地,感覺有點拉傷了,休息休息就好了。」顧佳回答。

「那左手呢?」顧景鴻還是有些焦急。

「左手是因為昨天,公交車抱孩子太久了,下午又拎了太多東西。」顧佳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個字怕是自己都聽不見了,臉頰更是升起朵朵紅暈。

顧景鴻頓時老臉一紅,罪魁禍首在自己這啊。他趕緊雙手抱著顧佳的後背,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被淋浴淋的濕淋淋的女兒,顧景鴻有些心疼,趕緊先把淋浴關上。

「拉鉤。」顧佳幽幽的伸出小拇指,勾了勾顧景鴻的大手。顧景鴻也只能配合的勾了勾女兒的手指。

可是約定雖然定下了,該怎么完成呢,顧景鴻有些犯難,畢竟顧佳的雙臂暫時不能動彈啊。

顧佳卻不管,只是看著顧景鴻,等待著他兌現承諾。

顧景鴻想閉著眼睛幫女兒脫衣服,可是那樣會不會重新傷著她的手臂?不禁又一想,我吸都吸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甚至畜生都做了,還在這裝什么偽君子,於是心一橫再無顧忌。

「爸,我想泡澡。」顧佳有些臉紅,頭更低了,嬌羞的像一朵含苞的花兒。

「好,等爸去放水。」顧景鴻轉身走到浴缸,打開了水龍頭,溫度調好,開始往浴缸里放水。然後又回身,去牽著顧佳的手來到浴缸旁邊。

「女兒,你轉過身去,爸幫你脫衣服。」顧景鴻故作輕松的說道,卻仿佛使出了十倍吃奶的勁,還好奶他剛剛吃過。

「嗯。」顧佳嬌羞的轉身,留給顧景鴻一個曼妙的背影。

顧景鴻開始把顧佳的t 恤向上卷起,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做了,手法卻還是十分的笨拙。雖然聲音鎮定,但顫抖的雙手卻映射出了他真實的內心。

另外他發現一件更讓他尷尬的事,那就是女兒的乳房實在太過巨大,從後面竟然無法掀起,而且剛剛淋浴帶來的潮濕,讓衣服和身體更加黏著。

「女兒,你能再轉過來嗎?」顧景鴻此時的老臉都快紅成豬肝了。

這次顧佳沒有答應,只是很配合的轉了過來,還好顧佳已經閉上了雙眼,不然兩人四目相對怕是會更尷尬。

這次顧景鴻把t 恤連帶著顧佳的束胸一起向上掀起,很輕松的卷了上去,一雙雪白巨乳跳入了顧景鴻的眼簾。雖然剛剛在顧佳的卧室又是吮吸,又是揉捏,但畢竟卧室里只有一個灰暗的床頭燈亮著,看的並不真切。現在可是明亮的白熾燈,還有四面的白色瓷磚,顧景鴻甚至可以看到顧佳乳房頂端紅色櫻桃上的紋路,還有自己留下的口水和手指的捏痕。自己真是一個混蛋,這么白皙軟嫩的事物,怎么可以下那樣的狠手,顧景鴻不禁有些走神。

「冷。」顧佳檀口微張,可能是覺得父親停下了,或者是太過嬌羞,又不好意思睜開眼睛。雖然五月初的上海氣溫已經夠高,但早已被水浸濕的身體還是隱隱感覺有些發冷。

顧景鴻暗罵自己混蛋,雙手趕緊把顧佳的雙臂舉起,然後一只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把白色t 恤連帶束胸一起向上掀,穿過脖頸和頭部,最後從雙手上面完全脫下。然後再輕輕的把顧佳的雙臂放下,把她的疼痛減到最小。

顧景鴻一切動作操作的非常仔細,像是對待自己最滿意的藝術作品。當然顧佳本就是他的作品,最滿意的作品,被他褻瀆了的最滿意的作品。

顧景鴻的血在燃燒,呼吸變得粗壯,肉棒越來越堅挺和乖張,仿佛即將出閘的猛虎。

顧景鴻強制收攏心神,半蹲下身體,解開了顧佳藍色牛仔褲的金屬紐扣。

「嘶」的一聲,拉鏈拉開,顧景鴻的大手越發顫抖,仿佛一個藏寶人就要打開最後的寶藏。

雖然內心中有一萬種的渴望,想要把女兒的牛仔褲立刻拔下,打開最後的禮物,拆開那粉色內褲之後最後的花園。顧景鴻還是強制自己收斂了心神,壓下那讓人癲狂的沖動和渴望,扶著顧佳的身體轉了過去。

重新回到女兒背部,顧景鴻雙手扶著牛仔褲的兩側,向下褪去。臀部雖然豐碩挺翹,但是奈何拉鏈已經解除,牛仔褲輕松的褪到了顧佳的腳下,一雙筆直健美的長腿映入眼簾。

顧景鴻並不打算褪去顧佳最後的屏障,這也是他留給自己的屏障,他不知道失去這個屏障,他會化作怎樣的野獸。

浴缸的水已經滿載,顧景鴻關了放水的龍頭。顧景鴻扶著顧佳的身體走進浴缸,然後扶著她的後背讓她慢慢坐下來,再扶著她慢慢躺下枕在浴缸的軟枕上。

「謝謝爸。」顧佳已經睜開了眼睛,羞澀的看著顧景鴻道。

終於,安頓好女兒,顧景鴻站起身來,上身的t 恤滴出嘩嘩的流水,因為要把顧佳安全的送進浴缸,他的兩個胳膊和半個身體都進了水里。

低頭看著女兒的笑臉,臉頰那嬌羞的紅暈,以及在水中散開的長發,兩只雪白的乳房像是兩個皮球,一半在水中,一半還在外面,兩點嫣紅像紅寶石一樣耀眼;平坦潔白的小腹,粉色小內褲外張揚的水草,豐滿緊致的大腿,小巧潔白的玉足,沒有一處不動人,連在一起水墨丹青,這是他的作品呀。

感受到父親顧景鴻熾熱的目光,顧佳的頭更低了,整個人也有著說不出的害羞,就像一朵含苞的水蓮花。身體不自覺地向著水中縮了縮,可是浴缸里的水清澈的像水晶,對於顧景鴻的目光來說,只是若有似無,更加增添了幾分誘惑罷了。

顧景鴻轉過身去,在浴缸的邊沿坐下,像一個忠誠的老仆人,等待著主人的臨幸與使喚。只是,襠部的凸起暴露了他的野心。

顧佳看著顧景鴻的背影,厚實而健壯,卻也隱隱帶著一絲佝僂與疲憊,就是這個身軀支撐起整個家庭,帶給她濕暖的家的港灣,為她遮風擋雨供養她長大。

現在她長大了,已經可以獨立撐起一個家了,可是在她脆弱疲憊的時候,這個已經年邁老朽的身體,還是會爆發出無窮的力量來保護她。

雖然,這兩天發生了那樣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錯誤大到可以將她帶到黑暗的深淵,可是只要和他在一起,深淵又算什么,因為他就是太陽,無論在何處都會照亮自己。

顧景鴻身上的水還在流淌,上身的t 恤帶出的流水,已經把下面的褲子全部打濕,再加上浴缸溢出的水,他現在整個人濕漉漉的,身體開始隱隱有些發冷。顧佳看見他手臂已經有雞皮疙瘩泛起,但他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坐著,像一個守護自己田地的老農。

顧佳想起了小時候,他接她放學,因為自己說冷,他就把大衣給自己披上,一個人在寒風中搓著手,還對她說那是屬於男子漢的鍛煉。她現在長大了,知道應該怎樣安慰他,知道他需要什么,知道怎樣可以讓他不冷,至少不是一個人冷。

「爸,你也進來。」顧佳向顧景鴻發出了邀請,聲音羞澀,隱隱有些顫抖。

顧景鴻有些錯愕,也不知道該不該回頭,畢竟顧佳現在光著身子。只能嗡聲道:「怎么了,不舒服嗎?」轉移話題,問著無關的問題。

「你答應我的,我不想一個人洗,你進來陪我。」顧佳臉頰羞紅,耍起了無賴,拿出拉鉤說事。

「我就不洗了吧,臟。」顧景鴻繼續想要逃避,他現在的狀態實在無法再讓女兒看到,一對肉棒還像竹竿一樣杵著呢。

「我閉上眼睛數到十,你來我的後面,浴缸咱倆一人一半。」說著顧佳起身開始往前挪,騰出了一半的浴缸,然後閉眼開始數數。顧佳的浴缸,足足有兩米長,一人一米也算是可以勉強擠下。

「十。」「九。」「……」顧景鴻有些掙扎,還是起身脫去了上身的t 恤,他現在已經是女兒砧板上的肉,可以隨意任顧佳切割。長褲褪去,顧景鴻沒等顧佳喊到十就坐了進去。水的濕暖讓顧景鴻的身體迅速升溫,也讓內褲之中的肉棒更加堅硬,雖然盡量蜷縮,他的雙腳還是挨著的女兒屁股,肥碩翹挺的雪白屁股。

「爸,我想躺在你的懷里。」顧佳聲音軟糯,卻是不等顧景鴻的回答,像一條美人魚般向後面劃來。她雙臂不能使勁,竟然全靠下肢和屁股,很快挪了回來,可以見剛剛她過去的方法也是如此。

顧佳像一團火球,靠近了顧景鴻的懷里,後背貼在了顧景鴻的腰腹,腦袋倚在顧景鴻的胸膛,屁股塞滿顧景鴻的襠部,那肥碩柔弱的滋味再次包裹了顧景鴻的肉棒。顧景鴻的欲火像被澆了汽油一樣升騰,肉棒化作了鐵杵,向上開始沖鋒,借著水的浮力,顧佳整個人都已被頂起。

感受到來自父親襠部的憤怒,顧佳俏臉化作緋紅,像做錯事的孩子,諾諾道:「對不起。」

顧景鴻覺得自己女兒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自己幾十年的沉寂與安定,一朝就被她掀起滾滾的巨浪,一波一波襲來,摧殘著自己的老實與本分,他就像潰堤的大壩,奄奄一息,隨時都會坍塌。

「沒事的。」顧景鴻咬牙,安慰著女兒。

「抱抱。」顧佳低語,聲音小不可聞。

顧景鴻扶著她的腰肢,讓她更貼近自己的身體,也讓自己的肉棒去到顧佳屁股的下方,這樣少了關鍵部位的摩擦,他才能勉強維持著殘存的理智。

然後,他雙手抱在了她的小腹,她的小腹是如此平坦,只是也有殘留的妊娠紋,還好足夠細膩,不仔細觸碰,並不容易發現。

「辛苦嗎?」撫摸著女兒的妊娠紋,顧景鴻問道。

「不辛苦。」顧佳回答著,靈巧的雙腳,踩了踩父親的雙腳。此刻他們四腿重疊,顧景鴻的肉棒舉起在顧佳大腿根部的中間,也許體會到了和父親的同病相憐,顧佳的雙腿夾了夾顧景鴻的肉棒道:「難受嗎?」

像一個提著炸葯包救火的英雄,顧佳一下就炸開了父親原本滾燙火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