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玉鴛鴦的手段(2 / 2)

丹師劍宗 古棟 1896 字 2020-06-01

「陸塵大哥,你怎么了?」

明靜婷和古思思感受到陸塵那炙熱的呼吸,臉蛋和脖頸都浮現出了緋紅。

「我沒事,只是忽然感覺自己很沒用,不能保護你們。「陸塵愧疚的看著二女道。

「陸塵大哥,你千萬不要這么說,是我們連累了你。」古思思略帶哭聲道。

「是啊。」明靜婷點頭道。

可陸塵聽了二女這番話後,心里更加自責了,作為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反而讓她們傷心,令陸塵愧疚不已,心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早日強大起來。

「對了陸塵大哥,#160;我們剛才見到玉鴛鴦了。」明靜婷忽然說道。

「玉鴛鴦?」陸塵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微微一愣,又想起了在黑獄之中的那一幕,這個狠心的女人,利用自己奪得大日如來神功,還想殺死自己,心腸實在太狠毒了。

深吸一口氣,陸塵問道:「你們怎么會看見她?」

古思思在一旁解釋道:「我們按照你的吩咐躲起來,誰知道過去了很長時候你都沒有進來,我們就准備進去找你的。」

說著抬頭見陸塵眉頭一皺,她趕緊說道:「就在這時候,我們看見玉鴛鴦從山下走了上來,#160;她好像也聽說了凈世白蓮,前來尋找,可就在她要進入靈魔池的時候,就見到鳳玄管事和鳳朝歌小姐從里面出來,後面就是那條化形的蛇妖。」

「後來怎么樣?」陸塵急忙問道;他剛才聽到古思思幾人要進入靈魔池,立刻被嚇了一跳,想要責怪,卻想起她們也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心里更加自責,更加疼惜二女。

「那蛇妖是在追殺鳳玄管事和鳳朝歌小姐二人,但好像那蛇妖也受了傷,可卻一直沒有放棄,對鳳玄管事和鳳朝歌小姐二人窮追不舍,那玉鴛鴦見狀也跟了上去。」

說這話的是明靜婷,她歪著脖子望著陸塵,眸子里露出疑惑之色道:「陸塵大哥,你說那玉鴛鴦是不是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陸塵聞言哭笑不得道:「丫頭,這是誰告訴你的?」話雖如此,他心里卻有幾分贊同,玉鴛鴦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許她真從蛇姬身上看出了什么?這也符合她的做事風格。

明靜婷皺了皺可愛的瓊鼻,哼聲不滿的瞪著大眼睛道:「陸塵大哥,那玉鴛鴦就是一個壞女子,你可千萬不要再給她騙了。」

「是啊。」古思思也認真點頭。

「陸少,靜婷和思思說得對,如果你不忍心對那個女人下手的話,那么就離她遠一點。」寧小川和明驕傲如此說道,他們都知道玉鴛鴦利用陸塵得到大日如來神功的事情,對這女人沒有半點好感。

「這一次恐怕不行。」這話剛一出口,明靜婷和古思思就不滿的瞪著陸塵。

陸塵不由苦笑道:「你們放心,這次我不是去找她,而是去找那蛇姬,因為凈世白蓮還在她的手上。」

「啊。」寧小川四人聞言皆是吃了一驚,然後都是皺眉。

「對了,他們是往哪個方向去的?」陸塵問道。

「那邊。」古思思手指靈魔山西北方向,皺著黛眉問道,『陸塵大哥,你真的要去嗎?』

寧小川三人也望著陸塵。

陸塵點點頭道:「你們親眼目睹了蛇姬渡化形劫的場景,應該明白那該有多恐怖,我們想要邁進三天之境,也要渡天劫,其中有一關名為心魔劫,那可要比化形劫還要恐怖,渡劫的武者十之八九都是隕落在心魔劫之下,那凈世白蓮的蓮子能夠凈化心魔劫,你們說我能夠放棄嗎?」

明靜婷、古思思二女聞言都陷入沉默之中,過了會兒,後者遲疑道:「可陸塵大哥你怎么是那蛇姬的對手?」明靜婷也點頭,心有憂慮。

陸塵知道她們已經被自己說動了,於是趕緊說道:「放心吧,那蛇姬已經受傷,以我的實力完全不必怕她。」

「興許陸少你也可以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寧小川和明驕傲嘿嘿笑道。

明靜婷、古思思二女聞言撲哧一笑道:「那陸塵大哥你可要小心了。」

「放心吧,我去了。」陸塵笑著拍著胸膛向二女保證,然後不放心叮囑道,『對了,各派勢力的長老、護法都已經來了,你們不宜留在這里,就在東邊的山腳下等我。』

「好。」

寧小川四人都點點頭,望著陸塵遠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見了才下山去。

靈魔山西北方向,是一片延綿起伏的丘陵,野草野花漫山遍野的生長,散發出四溢的芳香;

可這些野草野花卻是一股股靈光之中化為飛灰,山間浮動的草木也被一種吹枯拉朽的力量毀滅掉。

在那重重光芒之中,有著兩人在顫抖,赫然是鳳玄和蛇姬。

蛇姬臉蛋通紅,光潔的額頭都是細汗,呼吸也略微有些不順,但鳳玄比她更加的不堪,老臉蒼白,額冒大汗,呼吸非常的急促;

可他死死的攔住蛇姬,還一邊對身後的鳳朝歌說道:「小姐,你快走。」

「鳳老?」鳳朝歌此刻臉色蒼白,雪白的肌膚上都敷上了一層細汗,嘴唇發白,全然沒有了一點高貴氣質和絕世獨立的氣韻。

她望著鳳玄,看著他身上那流淌鮮血的傷痕,緊咬玉齒,美目含淚,不願意離開。

「走啊!」

鳳玄大吼,一邊抵擋蛇姬,一邊揮手將鳳朝歌送出去,但鳳朝歌卻還想回來,鳳玄當即嘶聲吼道:「小姐,你不走,屬下就死在你眼前。」

「鳳老——?」鳳朝歌那美目里的淚水終於是嘩啦啦的落下來,傷痛到了極點,滿臉的痛苦之色,但她知道鳳玄的性格,說自盡就一定會自盡,她只能含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