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太好走的路(1 / 2)

沖刺開始,所以提前一些更新,爭取劇透三前再更一章。感謝大家支持~以下是難懂的回憶碎碎念,看正文直接跳「***」分割線後就好~……

網絡的世界還真是小。忽然被勾起了很久之前玩網游的回憶,和那段在sos團浪著打eu種田的時光。那會兒還迷長門大萌神迷得不行不行,恍然一回首……哎,今年涼宮要出新書了!(gtmd谷川流。)

緋鈴團長、修帝斯中boss、墮落大叔、darkfire、jojo、土豪hp……

記得當年跟著他們一起從新手菜雞,變成了……唔……比較肥的菜雞。(明明涼宮那么火,為啥宇宙軍那會兒就這么不能打呢?)不少名字都想不起來了,比如一個種田很厲害不怎么說話一出手就是大筆資源或一堆戰艦的朋友。哦,還有肝帝大將軍寶葫蘆,一個藤上七朵花,一夜不睡捅到家。……

和後來的av觸手怪,翻了翻,當年托你的福拿到當輪勝利的截圖我還留著。那個用來n開的「炸醬面多多」倒是已經找不到了。

「勝利勢力:sos團宇宙軍。」

很幸福的回憶,現在想起來依然很激動。感謝那時候一起辛苦一整輪的大家。也不知道fox老爺現在在做什么游戲,後來轉型一個rpg我就再沒關注過……不過也沒空玩游戲了,想給心里憋氣的朋友們上線追殺消消火都沒機會。好遺憾xd。

願當年一起在那個宇宙中戰斗過的朋友和對手一切都好。算一算,應該都是中年大叔了吧,要身體健康啊!……

***********************************

雖說只是二人一馬,輕騎上路,往三關郡去的速度卻並不快。

葉飄零極愛惜他那匹黃驃馬,不到一個時辰,就要休息放馬吃草飲水,他則在旁練劍。

駱雨湖起初在邊上看著,想從中觀望出什么門道。

然而她根本看不懂。

尋常武人練劍都要一招一式,拉架站樁。

而他,就是一遍遍重復刺、劈、撩、砍和拔劍這些單調到讓人昏昏欲睡的動作。

她能強打精神看下去,倒不是因為這些招式能給她什么高深的領悟。

而是因為葉飄零好看。

初見面就知道他是個很俊的男人,不曾想,還極其耐看。尤其練劍的時候,那一身粗布衣裳根本掩不住他墳起的壯實肌肉,肩背臂膀,仿佛隱隱有山巒疊嶂。

別說她那腆著大肚子整天欺負丫鬟玩姨娘的爹,就是模樣俊秀的藍景麟,也從沒讓她有過這種在旁默默注視就會面皮發燙心如擂鼓的奇妙感覺。

更何況,這還是她的恩公。

路上說定要隨侍在葉飄零身側時,駱雨湖就已想好此後的一切。

她認識的人中,再沒一個比他更強。

那么,被他視為所有物也好,改了名字也罷,這總算是根救命稻草,能叫她看見一絲報仇的希望。

天色已晚,從未在野外露宿過的她略感心慌,但唯恐露怯會被葉飄零嫌棄打發走,便硬撐著不言不語。

見他收劍站直,長出口氣,駱雨湖心知他應當是已經練完,便掏出上次休息在溪邊洗凈揣在手里捂到半干的帕子,快步過去,踮腳為他擦去汗珠。

葉飄零任她服侍,徑自長吸緩吐,調勻氣息。

緩緩擦到脖頸,駱雨湖才發現,他身上衣衫,也早已濕透。

明明一個個動作看起來極其簡單,為何會將他累成這樣?

葉飄零拍了拍她的肩,忽然解開腰帶,將里外衣衫,頃刻間脫了個干干凈凈,連靴子都擱在旁邊草地上。

「恩、恩公,你……你這是……」駱雨湖一怔之間,未及開口,眼前就多出了一個精赤條條,羞得她渾身火燒,卻又處處誘人讓她離不開眼的狂野裸軀。

只當這便要「以身相許」,她輕嚶一聲,雙腿一陣發軟,小腹之中暖烘烘一片盪漾開來,咬唇蹙眉,竟不知該說什么。

葉飄零將那些汗濕的衣裳隨手一卷,丟給了她,「去,幫我在河里涮涮。」

「哎?」駱雨湖愣住,雙手捧著那些散發著濃烈男子氣息的衣褲,「只是……洗洗衣服?」

「不洗洗,明日上路你坐在前面,豈不是熏得厲害。」

他就像不覺得赤身裸體有什么不對,拎起靴子走到河邊蹲下,道:「這個我自己涮。」

她偷偷瞄了葉飄零身軀幾眼,急忙拿起水袋灌了幾口,壓住舌根胸腹那綿延一線的燥熱,也照樣子蹲到河邊,把那些衣褲逐件投進水里。

相比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姐姐,駱雨湖待丫鬟極好,時不時會幫手干些雜活兒,簡單搓洗還難不到她,雖沒用過棒槌,但這兒也沒那物件。

洗著洗著,她偷瞄一眼葉飄零,見他沒往這邊看,忍不住悄悄拿起還未洗的貼身襯底,湊到小巧鼻端,呋呋抽動,聞了幾聞。

果然頗腥。

說臭,自然是臭的,她卻不覺得難聞,小手拎著放進水里涮,反有些依依不舍,暗想明日其實真要被這味道包著上路,她也不是不能忍。

無奈開口如此說,怕是會被當作要偷懶,她只能輕嘆口氣,繼續低頭忙碌。

駱雨湖手勁比一般女子要大得多,袖中雙劍勾韁而出,也給她練足了腕力。

但粗布衣裳,再怎么擰,也不可能干透。

「恩公,這樣怕是不能穿啊。」她提到葉飄零身邊,當著他面,只得別開視線,不去看他。

「無妨。」他到滿不在乎,方才就下河洗了洗身子,這會兒濕淋淋地就把衣服披在身上,道,「該你了。」

「我?」

葉飄零腳尖一勾,挑起她方才為了洗衣擱在旁邊的雙劍,「習武之事,一日也不得耽擱。你不練,別人在練,將來一招不敵死了,便莫要有怨言。」

駱雨湖這才從綺夢中驚醒,急忙收斂心神,肅容接過雙劍,道:「我還是練雙花刺么?」

他果然搖了搖頭,「你沒有學百花閣的心法,硬練純屬花架子,不如只練些有用的動作。來,我教你。」

之後,在這潺潺流淌的清澈河邊,荒無人煙的古道之畔,她眼里只剩下那兩把劍,耳中,也只能聽到他間或不留情呵斥的聲音。

「用盡全力!每一劍都要當作你這輩子的最後一劍。搏殺之際,你以為敵人會因為你長得好看就多給你一次機會么?」

「閉嘴!不要呼來喝去。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到劍上,殺死對手後,你可以踩著他的屍體盡情叫喊。」

「放心丟過來,憑你如今的實力,要傷我還早了十年。」

「這便脫力了么?你之前幾年練的是劍還是綉花?」

如此,一個多時辰過去,夏日驕陽,都已墜落西山,火堆噼啪輕響,魚肉焦香隨風飄盪,刺出的劍尖微微發抖,駱雨湖總算聽到了最想聽的話。

「好了,雨兒,今日到此,休息吧。」

她咬了咬牙,硬是將這一招腋下反撩使完,才哈的一聲吐出一口大氣,噗通跪在了地上。

雙腿酸軟脹痛,雙臂好似灌滿泥沙,汗如雨下,衣衫盡濕,她總算明白,為何此前練習的雙花刺提升不上實力。

付出的不夠多,得到的自然就不夠強。

雙劍已拿不穩,她松脫小指勾環,一翻身癱軟在草地上,櫻唇洞開,毫無形象的呼哈喘息,只覺渾身筋肉仿佛都要斷掉。

葉飄零過來坐下,抓起她一只腳擱在懷中,按住膝蓋將足尖往上一壓,拉直了她小腿後那條酸痛肌肉。

「啊——!」駱雨湖身子一挺叫了出來,但馬上,就感覺到他的指尖正在運力按揉拉緊肌肉的兩側,那股沉重的酸痛,隨之緩緩流逝。

「你過往的日子太嬌貴,適應這種練法,少說還要半個月。反悔,還來得及。」他揉了一會兒,換另一條小腿,口中提醒道。

她咬緊牙關,這次沒有痛呼出來,等到最難過的那下過去,才喘息道:「咱們路上講好的,我……將自己給了你,換你……一朵銀芙蓉。你要……幫我報仇。我做牛做馬……絕無怨言。」

「我有馬。」他淡淡道,「我不耕田,不需要牛。」

她氣得腳掌一蹬,蹙眉盯著他,「這就是個說法,又不是真去當牛做馬。」

「有話直說,彎彎繞繞,就不怕我真將你套上轡頭么。」他微微一笑,將她一翻掀到面朝下趴卧,那雙修長、有力、粗糙但又充滿男性魅力的手,結結實實按在她大腿內側。

這已是比腳掌還要私密的地方,尋常閨女被人摸到,可說等同失節。

但她如今只當自己是個簽了賣身契的丫鬟,而且,她也頗為沮喪地認定,葉飄零並不是打算對她做爹爹喜歡的那種事。

如她所料,那雙大掌一按一掰,膝蓋頂住她的後腰,硬生生拉開了大腿根的筋。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

滿身大汗伏在草地里,駱雨湖恍惚間竟覺得,自己方才的叫聲,有了幾分家里姨娘被爹爹徹夜玩弄時候的神韻。

可真是……羞人得很。

「幫你報仇,不一定非要你親自動手。」等又將她翻面,葉飄零反折她胳膊,捏住腋下到肘一線,運力揉松,沉聲道,「你底子太差,又是大戶出身,這種苦楚,你未必受得了。」

她胳膊酸到說不出話,哼哼唉唉扛過去,才顫聲道:「我知道……親手報仇,機會渺茫。可這種苦要是受不得,今後……難免要拖累恩公。我既然……鐵了心要跟隨侍奉,總要讓自己……有點用處。」

葉飄零不再多言,丟給她水袋讓她一口氣喝干,才拽她起身,道:「將衣裳脫了吧。」

駱雨湖一驚,下意識將雙臂攏在胸前,「這、這里么?」

這地方雖然遠離官道,又到了夜里沒什么人會經過,可終究是上觀天下踩地的荒野,她即便有了准備,心下又豈能不盼著自己的清白之軀,能交付在一張溫暖柔軟的床上。

「磨磨蹭蹭。」葉飄零皺眉伸手,將她臂膀拉開,扯掉腰帶,三下五除二,便將緊張僵立的她從頭到腳剝得精光,發釵耳環都拆了下來。

一頭烏發散落,黑披風般襯在雪嫩裸體之後,讓她更顯白皙。

汗珠猶在,顆顆晶瑩,暈紅散亂,恍如胭脂,她不覺並攏雙腿,咬唇顫抖起來。

可不知為何,心底竟忽然間無比平靜。

抬腿讓他扯落襯褲,連腳掌都剝離鞋襪的那一刻,她心頭一陣莫名悸動,身子里的某處,仿佛也在隨著心跳而顫動。

輕輕地,一抽,一縮。

「趁河水還不怎么涼,下去洗洗。」

駱雨湖點點頭,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拖著酸軟雙腿往河中走去。

一身是汗,的確得好好洗洗,干干凈凈,想來他也會歡喜幾分。

青絲濕透多有不便,她略一思忖,雙手抬在背後,將及腰長發緩緩拉起,盤卷成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