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釜底抽薪(1 / 2)

「主君,你、你真把景麟,送走了?」

看著風塵仆仆歸來的葉飄零,駱雨湖依然不敢相信的模樣,一邊為他擦汗,一邊輕聲問道。

「大丈夫說一不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然是已經送走了。」他神情平靜,就像這一趟出門幾個時辰,不過是去逛了逛街。

「可這樣,咱們不就成了眾矢之的?」她滿面擔憂,「原本沒人知道秘密在咱們手里,這下,就都該來找咱們了。」

「你若覺得危險,我將你送去安全地方也可以。」葉飄零淡定道,「不過我雖不在身邊,你每日練劍一樣不可懈怠。你底子差,若是偷懶,不如不要再學。」

「我不走。」駱雨湖趕忙表態,跟著又補充道,「我也絕不會偷懶的,主君放心。」

為了他,她連每日睡前定要洗腳的事兒都牢牢記住,豈會在練劍上偷懶。

葉飄零拿過她手,摸了摸掌心,道:「其實,你這樣的姑娘,行走江湖,應當學些正常武功。」

駱雨湖任他撫摸,心頭甜絲絲的,微笑道:「主君教的莫非不是正常武功么?」

葉飄零點點頭,「不是。我教的是殺人術,學成了,也不能和人切磋,不能正常較量。武林之中的交手,只分勝負才是主流,死斗……並不那么多。」

「我不會和人較量切磋。主君只管教我就是。」她毫不在意,道,「若主君願意,將那門厲害的劍法教我也可以,我來為主君分擔……那些煞氣。」

葉飄零搖頭道:「那門武功需要資質。」

「雨兒的武學天賦……果然差勁得很么?」

「那倒不是。你根骨天賦都還算尚可。」葉飄零道,「但我師父傳的這門劍法,要的資質並非這種。」

「那是什么?」

「是初次殺人,就不會覺得難受的資質。」他望向窗外,緩緩答道。

駱雨湖偷瞄著他,那臉上明明沒有什么表情,她卻覺得心窩好似被錐子戳了一下。

為何,他能做到這種事?是因為……鐵石心腸么?

「只有這樣的話,我已經難受過,怕是沒有資格了。」她沉默片刻,輕聲回道。

「此外還有一種,勉強也可以。」葉飄零道,「那便是連殺許多人,不會手軟的資質。這資質鑒定起來很方便,你想試試么?」

駱雨湖微笑搖頭,「不,我還是學主君教的殺人術就好。」

自那天的閉門商議,已經過去兩日。

藍景麟用這兩天徹底想好作出決定,而葉飄零,一個下午便將他和楚添香安排妥當。

藍劉氏並不情願,可於情於理,這辦法她都無法出言阻攔。

龍嘯對這一手倒是大加贊賞,稱這是釜底抽薪的好主意。

而袁吉只是笑道:「葉兄真該找個好地方,把藍夫人也藏起來,如此咱們可就都輕松了。」

但葉飄零沒接茬,只是冷冷瞥了藍劉氏一眼。

駱雨湖那時就知道,懷疑藍劉氏的人,不止她一個。

無奈那是藍家主母,大家手上也沒有任何實證。

帶藍景麟離開後,再回來的時候,葉飄零頗為招搖地在大門口當眾對駱雨湖說,藍景麟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她很確定,那句話,少說也有十七、八個人聽在了耳朵里。

這是戰書,是挑釁。

也是在告訴那些藏身暗處等待機會的人,如果覺得藍景麟手上拿著什么秘密,就來找他葉飄零。

更有趣的是,這話放出去後,當晚葉飄零就偷偷帶著駱雨湖離開了藍家,連那匹黃驃馬都沒牽,無聲無息回到了千金樓。

駱雨湖瞠目結舌,晚上練劍結束摸著他的身體記憶各處要害的時候,忍不住問:「主君,你在藍家大門那里放話,不是為了將凶手引出來么?」

「是。」

「你咱們為何做賊一樣悄悄跑了啊?」

「因為危險。」葉飄零拉著她的手放在腰側,按了一按,用動作和力度教給她,此處刺入,三寸以上可致命,口中道,「若不是還擔著為你報仇的責任,安頓好藍景麟,我便走了。」

「原來那么危險?」駱雨湖心里一驚,忙道,「那咱們還是走吧。我過個幾年,劍法有成,再來報仇也可以。」

這樣一來,她就能多留在主君身邊幾年了。可說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到那時,人可比現在難找得多。」葉飄零搖搖頭,將酒杯放下,微笑道,「好了,今日就到這兒吧。雨兒,鋪床,咱們休息了。」

駱雨湖面上微熱,下腹那花房忽的一癢,入口略略一縮,低頭輕聲道:「主君喝了酒,可雨兒……還沒洗腳呢。」

他眼里似乎有了幾分醉意,視線從她淺紅暈染的面頰緩緩滑下,停在她小巧酥胸外的罩衣上,「今夜便別洗了。」

「可……我練劍又跟著跑了這么遠,有汗。」

「不脫就是。」他忽而一笑,展臂將她拉進懷中,起身一轉,已讓她背靠椅子坐下,「在藍家不曾盡興的,此刻補上。」

駱雨湖氣息嬌促,媚意漸生。

如今已是中宵時分,千金樓絲竹之音已大都消逝,轉為了令人臉紅心跳,此起彼伏的嬌聲浪語。

耳中聽著那般淫音,認要害又得在葉飄零壯碩身軀上貼肉撫弄,她若還是懵懂少女,估計尚可冷靜自持。可她如今芳心大動,情欲已濃,哪里還有矜持的底子。

他雙手只是隔著襯褲撫過大腿,她便禁不住輕吟出口,嚶嚶咬住朱唇,雙目波光瀲灧,濕潤卻仍不及那已在暗暗抽動的桃源。

抹掉布靴,留著雙足羅襪,葉飄零將襯褲卸下一邊,抬起她腳搭在兩側扶手上,便彎腰湊近,貼向她微抬雪股盡頭。

駱雨湖一驚,趕忙雙手壓著裙子捂住,「主君!這……沒洗,吃不得。」

葉飄零也不勉強,順勢起身,將她小嘴一吻,指尖摸索過去,順著滑膩溫潤的汁液,便刺入了花蕊般嬌嫩的屄口。

一貼,一壓,一曲,一挖,駱雨湖悶哼一聲,架在兩邊的腳掌晃了晃,只覺牝戶中又熱又癢,情不自禁股心用力,騷溜溜的肉瓣兒裹著他指頭就是一嘬。

她在下面嘬住了他指頭,他在上面嘬住了她舌頭,一起越發用力,同時唧啾作響。

如此弄了一陣,駱雨湖臍下一片火熱,嫩管兒里酸酸脹脹,花心子那團肉一跳一跳,急著求什么進來撞撞,忍不住稍稍錯開面孔,呢喃道:「主君,我、我那里的水,盡夠了吧。」

「不急。」他順著面頰吻去耳畔,舌尖舔出縷縷酸癢。

她呻吟著低頭去親他凌亂領口中露出的肩膀,就覺下身一脹,鑽入的指頭翻了倍,在里頭交替屈伸,盯著她嫩肉蹙出來的一道要命褶縫兒,狠挖不休。

也不知是被點中了什么要害,駱雨湖哎呀一聲高高翹起雙腳,那塊嫩肉轉眼間酸麻欲碎,一股一股銷魂滋味接連不斷順著花心鑽入,爬過五臟六腑,蔓延四肢百骸,叫她頭里暈,乳里脹,屄里暢,不多時便一聲尖叫,攥著他背後衣服,光溜溜的屁股在椅子上一挺一扭,泄了。

葉飄零舒展二指,輕輕搔著她仿佛大了幾分的花心,側挪一下站到扶手旁,拉下褲子亮出昂揚陽物,撫著她的頭道:「我也出了不少汗,尚未洗過。」

駱雨湖並未答話,只是將螓首一轉,靠過來探頭湊近,柔軟唇瓣配合纖纖玉指,握攏一送,已將他含在口中。

那濃烈的男子味道,她哪里舍得嫌棄,只恨自己頭不夠大嘴太小,沒法子將他全部含入,好生伺候。

無奈她吹簫的本領實在有限,賣力含著吸吮,將那紫紅肉菇頭兒嘬得油光水亮,仍不見他出精,就嗯嗯哼著丟了一遭。

看他還沒要收手的意思,駱雨湖不得不吐出棒兒順下去舔幾口陰囊,央求道:「主君,來日雨兒吧,再不弄……我要沒力氣了。」

葉飄零抽出指頭,將一根放進口中,微笑吮吸。

駱雨湖頓時面紅耳赤,好似被吸住的是自己那口嫩牝一般,嬌聲道:「主君,這怎么吃得……」

「陽精陰津,先天之物,又非排泄的腌臢貨,有何吃不得。」他微微一笑,到椅子正面將她往外一拉,裸臀懸空,將另一根沾滿淫漿的指頭送到她唇邊,同時,將那粗大火熱的陽具,抵在水盈盈紅艷艷的花唇之中。

駱雨湖豈會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微微垂目,便滿面羞紅往前一迎,含住了滿是她自己味道的指尖。

他順勢一頂,龜首擠開層疊軟肉,沒入那一張縱豎小嘴里面。

她含著不動,他便不動。

她吮住指頭前後套弄,他便擺腰在花徑中進進出出,像是兩頭一起被肏著似的。

駱雨湖情欲如熾,又先泄過身子正媚,不多時,便急匆匆吞吞吐吐,唯恐下面那根雞巴戳得不夠爽利。

葉飄零單掌按著扶手發力猛聳,半裸玉體前搖後晃,高舉小腳如風中酒旗,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弄得她連指頭也含不住,蹙眉閉目啊啊喊著,連丟數次,掏出來的陰津,連腚溝子都染到濕透。

他這才心滿意足,乘著花心前的腔子緊緊勒住龜頭,放松勁道抽送幾下,湊到那抽動肉冠上,碾磨片刻,灌了滿滿一腔。

駱雨湖知道自家主君從來都是不日則已,一日驚魂,區區一泡熱精,也就是練劍之前拉個筋。

給他將胯下細細舔凈,她腿軟腳麻也好了幾分,在椅子上脫掉下裳,便去用涼水涮出巾子,將還有些紅腫的牝戶擦洗一番。

跟著鋪好床褥,她自覺留下襪子不脫,寬衣解帶,便上去跪伏在床邊,高高昂起粉臀,等他春風二度。

葉飄零過來站定,順著那光滑雙腿摸到足踝,便將羅襪扯掉,丟在一旁。

「哎?主君……呃呃嗯!」

駱雨湖正要去抓襪子,背後男人已將她纖細腳踝握住往上提起,往前一湊,陽莖日入,挑得她半身發麻,再也顧不得其他。

「臭不臭,我聞得出。」他在她腳掌上捏了一把,放開,這才按住臀肉,大開大合啪啪猛干。

心里雖有些疑慮閃過,但情到濃處的姑娘哪里還有余力思考,聲聲嬌吟,股股陰津,強打精神迎合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還是被榨干體力,連下去擦洗的力氣都沒了,夾著肚子里熱乎乎一腔精,縮入被子,沉沉睡去。

葉飄零坐在床邊為她把被子拉好,撫摸臉頰頭發,等她氣息悠長安穩,顯已睡熟,眼中酒意才徹底消失。

他悄無聲息穿戴整齊,抽出狹長佩劍掛在腰間,推門而出。

一刻之後,他的身影,就已到了藍家大院的屋頂之上。

前兩日,他已將這邊里外地形盡數摸透。每晚其他人酣睡之時,他連哪片瓦較活,落足會有聲音都已記清。

龍嘯之前看到他做這些,但只是遠遠一笑,便離開回去睡覺。

聰明人,大都知道什么事情不該管。

所以今夜,並沒有多余的眼睛出現。

足尖一點,葉飄零已落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