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2 / 2)

「為什么要把總公司設在上海?」

「如果在本地,那些人都是地頭蛇到時候就很容易了解到我們的底細,如果讓他們一開始有所防備就沒辦法了,如果總部在上海的話,他們一開始不會在意一家分公司,也沒辦法去查,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你這個方案很好,我們在好好研究一下細節。晚上就別走了,好好喝幾杯。」

左京和幾個叔伯討論了一天,晚上很是被灌了幾杯酒。最後被送到了長沙的家里,李萱詩聽說兒子喝醉了,很是擔心兒子,但是自己有郝萱沒辦法跑到長沙去照顧左京,又不想讓岑菁青去,就拜托了何曉月跑一趟。何曉月沒有推辭,郝虎開車把她送到了長沙,何曉月拿著李萱詩給的鑰匙打開了門,一股酒味直沖腦門,左京已經在廁所吐了一回了,這會兒正躺在沙發上面,雖然腦子還有點清醒,但是剛才的嘔吐讓他全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這會兒他也聽見了門的動靜,但是就是不想動,就看到一個有些面熟的漂亮女人走了過來。

何曉月給李萱詩報了平安,看到左京全身被汗濕透了,就把左京的衣服脫了下來,打了一盆熱水給左京仔細的擦身,何曉月看著左京健美的身材,白皙的皮膚一陣子心慌,擦完了上身何曉月已經是俏臉緋紅了。左京這時候也認出了這個是昨天在山庄見過的漂亮女醫生,看來是母親派來照顧自己的,這時候何曉月已經有些發抖的把左京的褲子給褪了下來,左京剛才被何曉月摸了半天,又在何曉月的低領衫里面飽覽了半天的春光,陰莖已經把內褲頂起了帳篷。何曉月看到驚叫了一聲,被有些恢復力氣的左京一把抓住。

「別叫呀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在非禮你哪。」

「可是你,算了,你躺好吧,我還是給你擦干凈吧。」

「那你仔細點,別弄疼我。」

「你一個男人還怕疼,我又不給你打針。」

兩人左一句有一句的調起了情。左京是借著酒勁起了點兒色心,何曉月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巨大,她可沒有吳彤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但是有忍受不住左京男色的對自己的吸引力。她對左京全身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無法抗拒,最後何曉月拉下了左京的內褲,把左京的彎鉤雞巴拿著手上一邊搓弄著一邊擦拭著,漸漸的毛巾也不用了何曉月就倚在了赤裸的左京身上兩只手上下擼動著左京的寶貝,左京知道這個女醫生已經情動,兩只手就伸進了何曉月的衣服里面大肆游走了起來,何曉月沒有阻攔左京的手,左京把手指插進了何曉月的陰道里面,攪動了一會兒,何曉月下面春水泛濫,就轉過身來,貼在左京的身上讓左京更加方便的在自己的陰道里面興風作浪。左京已經塞進了兩只手指進去,「啊,大少爺,你搞的我好難受啊。」左京聽見何曉月這句鶯聲燕語般的呻吟,大少爺三個字把左京聽的酥了半邊身子,一直不爽郝叔搞封建社會那一套的左京這會兒算是知道了這其中的好處了,自己就像舊社會的少爺在家里和丫鬟奶媽亂搞。

一股占有欲使左京全身力氣回來了,把何曉月反轉過來,吻住了何曉月吐氣如蘭的小嘴,兩只手已經把何曉月的褲子扒了下來,扶著陰莖就插了進去,何曉月被左京進入後推開了左京的頭,長長的嘆了一聲,「大少爺,你插進來了。」

「我是大少爺,你是誰。」

「我是你的女人,大少爺。你快點插我,我好舒服,你頂的我好舒服啊。」

何曉月這時候完全放開了身心,她和郝叔在一起的時候,雖然郝叔很大,但是除了高潮她還是很疼的,雖然女人能生孩子,但是那也不是天天都生,她沒辦法拒絕郝叔的要求,不能像李萱詩她們覺得不舒服了就讓郝叔停止。她只能一直忍受著郝叔的粗暴,忍受著郝叔對她陰道的摧殘,每次被郝叔干完總是要腫好幾天。雖然左京的東西也很大,但是被郝叔開發過的何曉月卻覺得正好,左京在里面左沖右突使何曉月非常的舒服,她男人走後這是她第一次那么快樂的做愛,還是和一個大帥哥做愛。最後左京把何曉月推上了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射在了何曉月的陰道里面,發泄完的左京又是一陣子酒意上涌,趴在何曉月的身體上面睡了過去。

何曉月看著左京睡著了,把左京推開,讓左京躺好,又去打了一盆水給左京從新擦拭身體,擦完了自己才去洗澡。洗過澡的何曉月就在左京的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何曉月發現自己被左京抱在懷里面睡,原來晚上左京起來上廁所,上完後習慣性的去了自己房間睡,他居然沒發現旁邊還睡了個美女,後來不知不覺的把何曉月抱在了懷里面。被弄醒的左京自然沒有放過何曉月,乘著自己的晨勃順勢從後面進入了何曉月身體,何曉月閉上眼睛順從的迎合左京對自己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