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話:煉雌(2 / 2)

牝魔亂世 夢游男 4382 字 2021-01-04

孫雁看著孫鷹那如同少女一般,纖嫩嫩、嬌滴滴的身子,露出色眯眯的神色。

「既然娘吩咐了,那哥哥,小弟就得罪了!」

說著,孫雁解開褲帶,露出胯下之物來。看了孫鷹嬌軀這么久,那陽物早已一柱擎天。

「嗚嗚嗚……那可如何……如何進得去……娘……不要啊……」

弟弟孫雁的大屌,孫鷹本也是每日在看的,比起孫鷹自己的,甚至還略微小了一些。但一想到要將這般巨物插入自己後庭,孫鷹當場嚇得梨花帶雨。

「怕甚么。你看你娘我吃你們這兩根鋼屌有多容易。這醉情功法專練肉體,你修煉得法,體內自是柔軟無比,便是更大的物事也進得去。沒什么可怕的!」寧氏安慰道。

「但是……但是……嗚嗚嗚……」

「好好好……娘陪你慢慢來,不怕,不會痛的,乖喔!娘先幫你慢慢擴張……」

寧氏便也脫下衣服,露出一身熟肉大奶來,牽過兒子,上到炕上。盯著兒子看了片刻,解開兒子頭上束發,又另拿了一根頭繩,給孫鷹梳了個女兒家的羊角髻。

「這般便真像個女兒家了!」

寧氏將兒子拉到自己懷中,埋在自己乳房之間,手掌則繞到孫鷹兩股之間,朝那柔軟的閉口摸去。

孫鷹仍是戰栗不已,但投身母親懷中,抱著娘親身上熱乎乎的軟肉,腦袋埋在娘親肥漲的乳房之間,無處可逃,便也不再掙扎。

寧氏掰開兒子雙腿,騎跨在自己腿上,將自己手掌按在兒子糞門上,慢慢揉搓,讓那夾緊的看門之肉,慢慢舒活開來。孫鷹喉嚨里發出哼唧之音,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感覺。

寧氏慢慢揉搓,感覺兒子的糞門在自己掌心逐漸發熱,漸漸從內鼓了起來。便繼續用力揉搓,那糞門肌肉越揉越軟,孫鷹只感覺便意加重,不自覺將腸子朝後努去。

那狹小的糞門,在寧氏掌中漸漸化開,如同花苞一般,慢慢舒張開來。

孫鷹直腸內早已分泌了不少腸液,糞門一張,便直接流到了寧氏掌中。

「喲,我的乖女兒,這就出水了~ 」

寧氏打趣到。

孫鷹臉上發紅,把臉在娘親奶子里埋得更深了。

寧氏把孫鷹的兩腿往兩邊提了提,讓他騎跨在自己兩腿上,屁股張得更開了些。然後繼續將手掌按在已經張開的糞門上,用掌心沾上兒子的腸液,在那一團漸漸鼓起的糞門上繼續揉搓。

孫鷹哪里嘗過這種感覺?只覺得後庭滾燙無比,腹中不自覺用起力來,只想把整個腸子都努出去。

糞門在寧氏的揉搓越張越開,不只是直腸里的腸液,就連里面鼓脹的腸肉,也都不甘寂寞,漸漸從大張的糞門中探了出來。寧氏感覺掌心一片濕熱,滑膩膩的,早已不再是皮膚的觸感,而是某種十分溫熱濕滑的事物,鼓囊囊塞了自己一手。

孫鷹的喉嚨里,聲音也越來越大,發出了如同女兒般的呻吟。

寧氏猛地放開手掌。

「哇……哥哥,你這屁股中間,就跟開了一朵花似的呢!」

孫雁在後面看著,當即叫嚷了出來。

孫鷹大大張開的屁股中間,糞門早已完全打開,里面的腸肉也都擠了出來,擠作一團,肥嘟嘟的,鮮紅無比,看起來如同一朵嬌艷的牡丹,美艷絕倫,還在不斷往下滴著腸液。

「這么大!怕不是連我的手也能輕松進去哩!」

孫雁歡快地叫了起來。

寧氏看向自己手掌,自己整個手掌上都沾滿了兒子的腸液,在油燈燈光下一閃一閃,亮晶晶的。

「鷹兒,你這出水還真多哩。雁兒,你便把手插進去試試!」

「好嘞!」

得到娘親首肯,孫雁一把便把手伸到那朵鮮紅的牡丹上。

「好軟,好濕,好熱呢!」

孫雁捏住那紅牡丹,一陣把玩,隨後把五指一撮,朝著那紅牡丹的花心,便徑直往上捅去!

「啊——!」

孫鷹兩腿一緊,叫了出來。

「哇……哥哥……你這里面,好深呢……又熱又濕,滾燙呢!有點像是娘的陰戶里面……但又有些不一樣,似乎你這里面的肉,要更嫩一些……」

孫雁把手臂插在孫鷹的花心正中,一路往上,將整條小臂都沒了進去。

孫鷹頭一次嘗到這種感覺,弟弟的手臂在自己肚子里四處亂摸,從左腹摸到右腹,從下腹摸到上腹,那感覺,與肏娘的屄時完全不同,沒那么爽利,但卻更加悠遠綿長,讓人欲罷不能。

「啊……啊……啊……孫雁……別……不要……啊……肚子里……啊!……」

「有這么好玩?讓娘也試試!」

寧氏看兒子玩得興起,也動了玩心,讓孫雁趕緊抽出手來。

孫雁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腸液。孫鷹練了消糞之法,腸內干凈無比,沒有一絲臭味,只有腸液的淡淡腥味,讓孫雁胯下的棍子更硬了,硬得簡直發痛。

寧氏放開孫鷹,交給孫雁抱住,自己則把孫鷹的屁股轉向自己,看著兒子屁股中間那一團鮮紅的軟肉如同牡丹般綻放,寧氏開心不已,將手直插了過去。

寧氏本就是成年婦人,又生得高大,手掌比孫雁大了不少,幾乎將整朵牡丹都重新塞進了孫鷹肚內。

「這感覺……真是不錯……又軟又熱,緊緊地裹著娘的手臂……鷹兒,好樣的!」

「娘親!……我……我!……啊——!……」

寧氏將手不斷塞入進去,也如孫雁一般,連手肘都插了進去。寧氏的手臂多大?直將孫鷹插得直翻白眼,糞門被撐作了一個薄薄的肉環,整條小臂在兒子的肚子上凸起了一個巨大的手臂形狀。

「堅持住!鷹兒,娘要用力了!」

寧氏慢慢抽出手臂,又慢慢左右旋轉著插入進去,將兒子的每一寸腸子都盡力撐開。這可苦了孫鷹,五臟六腑被搗得一塌糊塗,抱住弟弟,不住叫喊起來,喉嚨里發出的,盡是女子嬌喘之聲。孫雁看哥哥梳著少女發髻,哭得梨花帶雨,不像是哥哥,倒像是姐姐,頓覺憐愛無比,將嘴與姐姐吻在一起。

孫鷹肚子里插著娘親的手臂,嘴里塞著弟弟的舌頭,算是真真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感覺。快感從整個肚子里不斷涌出,直沖腦門,讓孫鷹幾欲發狂。

寧氏抽插了片刻,感覺兒子肚子里已經完全舒活開來,勒得也沒那么緊了,便抽出手臂,招呼道:「鷹兒已經准備好了,雁兒,來讓你哥,不,你姐姐,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孫雁依言放下孫鷹,繞到孫鷹身後。寧氏則再次抱起孫鷹上身,摟到自己乳房上,兩手則繞到兒子屁股兩邊,將八根手指,都插入兒子那松垮的肛洞里,將兒子松垮的屁眼往兩邊拉開。

「來,雁兒,插到你姐姐肚子里去!」

孫鷹滿臉淚痕,偏過半邊腦袋,一臉害怕地看著弟弟的肉棒,不住啜泣著。他腰身纖細,屁股豐滿可愛,如今被一輪折騰,又脹又紅,糞門被娘親往兩側大大拉開,中間鮮紅的腸肉,自然而然往外墜了出來,松垮垮的,上面沾滿了腸液,甚至還在不斷往下滴,看起來無比誘人。

鮮紅的腸肉下方,則是孫鷹自己的那條巨屌和兩顆大卵。如今全都半硬不軟地垂著,甚至還從龜頭流下半濁的汁液來,顯得更加色情。

「姐姐的水好多!看我的!」

孫雁扶起早已硬得發痛的巨大肉棒,對准滿臉淚痕的「姐姐」的腸肉,用力捅了進去!

這肉棒和手臂自是全然不同。手臂靈活,動作多樣,但再怎樣,也比不上天然的肉屌。女人生來便渴望男人那一條肉屌,無論什么東西,都無法替代一條鮮活滾燙的鐵屌,帶給女人的感受。這東西和女人陰道,最是嚴絲合縫,般配無比,無法取代。

孫鷹修這化雌之法,直腸中也早已變得如女人陰道一般,感受到這天配之物,比那娘親的手臂,還要爽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弟弟那腿兒般的鐵棍在自己肚子里橫沖直撞,孫鷹爽得連姓什么也不知道了,抱著娘的乳房,嘴里只會發出最原始、最簡單的叫喊。

寧氏讓孫鷹稍微遠離自己一點,讓他的腰能略微往下放一些,只把肩膀和腦袋扳起,與自己吻在一處。寧氏的舌頭與「女兒」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口水和淚水糊了兩人滿臉。

孫雁肏得使力,將「姐姐」整個屁股都晃盪起來。孫鷹自己的大屌,也吊在身下不住亂甩,屌根不斷被牽扯,也傳來異樣的快感。腹中前列腺被來回刮擦,滾燙無比,精液如同沒關緊的水龍頭一般,從馬眼里不斷流出,隨著大屌亂甩,甩得床上到處都是。

孫雁一頓海肏,把「姐姐」肏得眼神迷離,嘴角流涎,叫嚷得簡直閉不上嘴,這才用力一沖,將「姐姐」整個屁股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噗呲噗呲地發射起來,把「姐姐」的肚子灌了個滿滿當當。

母子三人縱情歡樂,一直玩到半夜都還未停歇。

…………

第二日。

幾位婦人聚在街邊閑聊,忽的見孫家的門戶大開,走出來一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她穿著普通的小兒布衣,倒像是男孩的款式,但頭上卻梳著女童的羊角發髻,胸前平平,屁股小小,臉上稚氣未脫,便似剛開始發育的女孩一般。

她雙手提著木桶,踏著小碎步,到井邊打了水,又提著往屋里回去。

「喲,這小姑娘卻是打哪兒來的?」

「怎么穿著男孩衣裳?」

「孫家娶小媳婦兒了?」

「不對啊,沒聽寧氏說過呀……」

「你有沒有覺得……她長得跟孫家那大兒子……眉眼很像?」

「你這么說……是有那么一點……」

「不是像,根本就是啊!」

「啊!該不會!……」

「寧氏的大兒子,已經練成了!?」

「不不不,哪兒能呢,哪兒有這么快的,仙童說過,化雌乃人生大事,須得循序漸進,急躁不來……」

「但她那……」

「定是寧氏的主意,說不定已經給他開了苞,嘗過了做女人的滋味,方才出落得如此妖嬈……嘻嘻……」

「他那腰身,那臉蛋,那屁股……嘖嘖……怕是把我女兒都給比下去了……」

「怎么,你心動了?」

「哪……哪兒有!」

「讓我摸摸!看看你那爛屄里,是不是又流水了,那根臭屌,是不是又翹起來了……」

「別!……別摸!……嘻嘻……癢!……」

「哈哈哈哈……」

…………

玉容一行人行了三五日,這日終於來到了元家二姑娘所在的府城。

壽安府雖然不大,卻頗有歷史。此地不似元家小鎮那般一門獨大,而是有三個世家,合力經營,並稱壽安三泰。

元家二小姐,元菱,便是嫁到了此間衛家,做了衛二少爺的媳婦。

元菱育有一子一女,與娘家時有來往,與玉容亦相熟,對這二姨、表姐一家,玉容也頗有些感情。元菱往來頻繁,自也練了些醉情功法中的養生法門,以添夫妻情趣。但要說上陣比試,與人交手,卻是不能。

那馮勝等人有備而來,將元家一網打盡,以玉容想來,斷不至於放過元菱一個。衛家雖是壽安三泰之一,但要和總領天下的三宗五門相比,終也只是地方豪門,絕難抵擋。玉容在貞潔村一躲便是兩月有余,也不知衛家如今狀況如何。

馬車進了壽安,玉容隔著窗紗,見壽安街頭歌舞升平,一如往常。想到自己全家殞命,二姨生死未卜,不禁心下悵然。

余二娘見少主神色惆悵,似有心事,便向其余眾女道:「你們都是第一次來到壽安,可曾知道這壽安府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