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到好人村的門口,看到村子里跑動玩鬧的孩子,還有忙碌的人們,怎么看都是一個祥和的村子。
「哎呀哎呀,孩子你怎么只穿這么點啊,來,披上這個。」
一個大嬸從家里抱出一條毯子,拿到維納面前。
「謝謝大嬸,路上不小心掉水里了,也沒身換的衣服,大嬸你幫了大忙了。」
「哎,可憐的孩子,別感冒了,往前走有旅館,村子里沒裁縫店,趕緊去旅館喝點東西暖和暖和吧。」
然後四個人就繼續向旅館走,一路上的村民相當熱心,指路的指路,有的還會分點食物給他們,看到裹著毯子的維納還表現出同情。到了旅館,四個人吃了一頓飯,老板收的錢幾乎剛剛達到成本,定了三個單人間,價格也很低,等於是白住,然後四個人就湊到莫里斯的房間里。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里不對?」
看著瑪莎搖頭,莫里斯,維納,甚至羅莎莉都一起嘆了口氣。
「哎~哎?」
「瑪莎,一般的農村村民是比較窮的,錢從來沒有夠用的時候,甚至糧食很多都因為交稅,經常吃不飽,大多數情況下村子里的人因為大家都相熟還要相互幫助,所以彼此之間很友好,但那是對自己村子的人,對外人的時候根本不可能這樣,有時候甚至一些村子會專門截殺外人,共同犯案。我們進這個村子開始每個人都很友善很和藹,給維納毯子的大嬸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打著補丁卻給維納一條毯子,也沒說怎么還?路上的行人還分食物給我們,旅店更是便宜的像白吃白住,哪來這么好的事情啊……」
「嗯,村姑向你解釋的很清楚了。這個村子很不對頭,這些人的的確確的表達著善意,不是那種虛情假意,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對頭。維納,拿了東西,好歹……」
「行行老爺,這個村子在雅蘭看來是一個很頭疼的地方,他們稅一向都是交夠的,但是……往這個村子里派遣的任何官吏,甚至軍隊,都消失了……一開始雅蘭向村子里派了村長和稅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雅蘭那邊當然是怒火沖天,然後再派出一名村長和稅隸,這次由3名正式騎士和10名見習騎士,包括50名戰兵和100名輔兵的軍隊的保護下進了這個村子,人又沒了,本來想屠村,但是據說找了幾名強者過來看了下,有一位法師說這地方最好別碰,有點邪,最後就不了了之,他們按時交稅,我們也不管他們。」
「瑪莎,你把你知道的情況再說一下。」
於是瑪莎把傳教士來這里的過程又說了一遍。
「額,說起來,比我這邊知道的要好一點,至少傳教士來了是一陣子才消失的,雅蘭派過來的人沒兩天就消失了。」
「那走一步看一步吧,已經進來了,先陪瑪莎去教會看一下情況,維納你有衣服嗎?總不能繼續裹著毯子……」
維納也沒廢話,繼續開始翻莫里斯的背包,莫里斯嘆了口氣。
「我包里怎么也不會有女裝啊……」
「有些裝備不分男女都可以穿對吧,裝備,嗯,裝備~」
「嘶……」
看起來是被訛上了,已經被訛走了一條魔法項鏈一個力量手腕一個恢復手腕,看起來還得破財。
「我自己來找……」
然後弄了一件披風給維納,算是把這個女人給打發了。穿著披風的維納看起來帥氣了很多,紅色的頭發配上紅色的披風,整個人看起來就算一團火焰。
「嘿,老爺,你猜我里面穿了沒?要不要進來摸一摸?」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
「哎……羅莎莉你沒發現維納在逗你玩嗎……」
一行人向村民問了路,結果居然是沒有月神教堂,只好折回旅館。
「怎么會沒有月神教堂呢……收到的信明明說……」
「天快黑了,晚上你先和羅莎莉一個房間,晚上小心。已經進來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四個人吃完晚飯,各自回了房間,看著窗外天漸漸變黑,莫里斯開始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危機感,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莫里斯雖然沒回頭,但是知道摸進來的必然是維納。
「外面,有什么感覺?」
「照理說,我使用了斗氣雖然不像白天一樣能看得很遠,也不至於連旅店外隔壁的房子都看不到,你呢?」
「一樣。」
這是真的,因為莫里斯現在把自己的力量也壓制在九階以下,在他看來視線也無法突破周圍的黑暗,照理說黑暗對他來說是有利局面才對。
「老爺要不要先來一發~」
莫里斯看著維納。
「額,這種時候。」
「你會保我平安的對吧。」
莫里斯從包里摸出一個項圈,丟給維納。
「我玩的很嗨的喲,你確定?」
維納把項圈戴上脖子,一瞬間就感覺不到斗氣立馬又拿了下來,看著莫里斯。
「這玩意居然能封住斗氣,我記得這種東西就算皇室都沒幾件,如果戴肯有這玩意就不會由著我胡來,你居然有!」
「呵呵。」
維納在猶豫,戴上項圈她就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了,徹徹底底的任人宰割,剛才她戴上的那會莫里斯也沒動她,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真不好,莫里斯看不透,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這個邪門的村子越來越不對……猶豫了一會維納還是戴上了項圈。
「老爺我多句嘴,你玩嗨歸玩嗨,別把我搞的和雅蘭城里那些女人一樣,然後這里現在邪門的厲害,保我的命。」
莫里斯把窗簾拉上,回頭看著維納,就在剛才,他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在盯著他,但是他沒有任何反擊,只是拉上了窗簾,然後把蠟燭吹滅,黑暗中,莫里斯露出一對銀瞳,在黑暗中尤其的顯眼。
「母狗向主人提要求這個習慣可不好~」
說著莫里斯開始拿出一條繩子捆維納。
「母狗餓了可一樣會向主人汪汪叫的。」
維納的雙手被捆在背後,被捆的很疼,以前對於疼痛她可以用斗氣抵御一下,現在沒了斗氣她就沒那么輕松了,試著用力氣掙扎了一下反而感覺更緊了,就放棄了抵抗。
「喜歡頂嘴的母狗可不行,得懲罰一下。」
維納感受著莫里斯在她耳邊的吐息,感覺癢的厲害,一個眼罩給她戴上讓她徹底陷入黑暗,然後一對鼻鉤鉤住她的鼻子,讓她的嘴被迫張開,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隨著乳頭上的刺痛,她覺得自己自己的胸上一定被穿了環,然後被拉扯了兩下,疼痛到她開始呻吟。
「噓,不要帶壞了小孩子,你可是個大人了。」
維納明白莫里斯不許她說話。
「汪~」
「呵呵,真乖。」
維納被推到在床上,然後感覺自己的菊花被什么東西插了,這老爺有什么毛病嗎,上來就插菊花的?不對,是尾巴。然後陰唇上連續的刺痛讓維納差點叫出來,咬著牙忍著,說起來上次這么疼是什么時候,她不記得了。雖然看不見,但是她敢肯定現在她的洞一定被鏈條拉的很開,然後她感到莫里斯給她穿上鞋子,莫里斯讓她站起來,一站起來腳尖就疼的厲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尖上。
「蹲下。」
維納聽話的蹲下了,然後她感覺莫里斯又干了點什么。
「試試站起來。」
維納剛剛試圖站起來逼就被扯的劇痛,重新蹲了回去。
「汪汪!」
「呵呵,你沒資格抗議。」
啪,一個耳光打在維納臉上,然後又一下,又一下,維納感覺自己的鼻血都被抽出來了。
「汪,汪嗚~」
維納倒在地上翻著肚子打著滾,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可笑極了,不過作踐自己不就是這樣嗎?也沒啥好抱怨的。
「先享受痛苦,再感受快樂。」
唰,隨著維納的逼上一陣劇痛,她覺得自己的逼被狠狠的抽了一下,頓時間眼淚都出來了,她現在很想咬點什么,不然她真的會叫出來,或者抓點什么也好,這時候她真的很懷念自己的斗氣,雖然那個斗氣和毒葯一樣。隨著維納的逼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就在她要喊出來的時候,嘴里被塞進了一個口塞,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抽打變的更重更快更多,逼大腿,腳底板,凡是能造成劇痛的地方莫里斯一個都沒放過。
抽打終於停止的時候維納已經淚流滿面,這時候她已經開始後悔了,就算要陪這個老爺玩,也不應該帶項圈。然後莫里斯再次叫她蹲下。
「這是對你剛才倒下的懲罰,讓你不許動,就不許動。」
「汪……」
維納的口塞被換了一個,然後她感覺自己被一步到胃,而且就在插在喉嚨里,還沒怎么開始動,鞭子又抽到她的屁股上。
「你不是號稱榨汁姬嗎?舌頭是廢的?」
維納心想他媽的老娘的舌頭想動都動不了,不過既然莫里斯提了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只能試圖動了動舌頭,最後覺得莫里斯雞巴太大還是壓根動不了,只能嗚嗚的表示抗議。隨著莫里斯開始抽動,鞭打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吊在奶頭和陰蒂上的重物晃動著讓維納感覺痛苦不堪,最難受的還是喉嚨,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當吐了幾次以後,胃里大概酸水都吐不出了,只能干嘔。
維納感覺自己陰唇上的鏈條被從鞋子上解開了,然後掛在了其他地方,雖然還是把陰唇拉的很開,但是至少她能站起來了,蹲了半天腿早就麻了。
「不愧是戰士,還有力氣能站得住。」
莫里斯讓維納站好岔開腿,然後上半身垂下去,這個動作就算維納腰力再好也堅持不了多久,或者說她能做到已經很了不起了,於是莫里斯用一根鏈條扣上項圈,給了維納一個支撐點,不過這個支撐點是脖子,肯定不會好受就是。用水沖洗了一下雞巴,畢竟上面還有維納的嘔吐物,酸水和口水,然後直接插進維納的洞里,直接頂到花心,疼的維納腳直接一軟差點摔倒,莫里斯伸手扶了一下才勉強重新站好。
「老爺,別插那么深,疼……嗚嗚嗚……」
維納又被套上了口球,不過維納的抱怨也不無道理,莫里斯開始控制深淺的抽查,雖然維納渾身顫抖著弓起背,算是第一次高潮了,結果莫里斯根本不想放過她,隨著第三次高潮加失禁,莫里斯終於放開了手中的鏈條,維納直接摔到下去,要撞到地的時候被一個漂浮術拖住,啪的一個響指維納的項圈被解開了,重新感受到斗氣的維納迅速的開始調整斗氣修復自己的身體,恢復體力。
隨著一個清潔術,一片狼藉的房間被清潔趕緊,包括兩個人的身體和衣服,莫里斯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弄出來一瓶葯水丟給維納,這貌似是他以前弄死的哪個挑戰他的勇士隨身攜帶的恢復物品,維納也沒看,打開瓶蓋喝了一口。
「!這種恢復葯你丟給我恢復體力!」
「怎么,有什么不妥嗎?」
「你有錢的話我沒意見……」
「你把窗簾拉開看一看。」
維納有點不明所以,但是不想放下恢復葯瓶,這葯水是很珍貴的那種……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然後看到一對血紅的雙眼盯著她,維納瞬間又把窗簾拉上……
「我拉開窗簾的方式不對?」
「從我們開始做的時候它就在了。」
「!」
「別在意,它貌似進不來。」
聽到莫里斯的解釋,維納一屁股坐在地上。
「吶,老爺你很不錯啊,難怪能在雅蘭城玩那么多,是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啊。」
「你為什么願意這么賤?」
聽著莫里斯的問題,維納臉色瞬間黑了,但是轉瞬又笑了出來。
「你說你們這樣的老怪物跑出來玩我這種小輩,然後問我為什么願意賤,你覺得有意思嗎?」
「額,我不是想侮辱你,畢竟咱們剛做過……我的意思是,你一個七階戰士……」
「七階戰士很了不起嗎?哦說起來雅蘭城里就有幾個,我還被人控制著,我第一次陰你那兩巴掌你一點反應都沒有,說白了我就一直處於等死的煎熬,所以知道你願意操我的時候我他媽才舒了一口氣,能活,我就是單純的怕死,不行?」
「我見過很多不怕死的……」
「那怕死的多還是不怕死的多?」
「貌似怕死的多……」
「那不就結了?你們這樣活膩歪了的,是不是總覺得我們也應該和你們一樣活膩歪了?我爸媽都死了,就是戴肯干的,我被他強暴,被他玩弄,被他欺騙,還得服從他的指令為他干各種臟活累活,我還得苟活著,沒什么大不了,說起來被你玩這么一次,能換這么一瓶葯,我可以被你上一個月。」
「我猜羅莎莉就不願意。」
「行行行,祝你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莫里斯把剛才插維納菊花里的尾巴又丟給她。
「插上,爬兩圈。」
維納看了看莫里斯,也沒拒絕,把尾巴插進自己的菊花,然後圍著床爬了兩圈,蹲在地上雙手抬起就如同狗一樣,伸出舌頭。
「汪。你滿意了?」
莫里斯搖了搖頭,又翻了翻自己的包,畢竟不能直接從虛空里拽對吧,只好通過背包來掩飾了,拿出一枚戒指。
「里面就一個魔法,可以用三次,龍鱗。算我的誠意,我說過,你只要不動我,我不殺你。」
「龍鱗!」
說著維納撲到莫里斯身上親了一口,龍鱗是法師最強的防御魔法之一,其特點是能大量的抵消物理或魔法傷害,一般的法術盾只能抵消一種傷害,比如說火焰吸收護盾就只能吸收火系傷害,冰系傷害就沒辦法,或者明明給自己套上了魔法護盾,結果被一支冷箭射死這種事情也經常發生,龍鱗魔法則不一樣,可以大量的抵消所有的傷害,但是又不能免疫任何傷害,比如被長矛刺,用物理傷害抵消護盾可以免疫長矛的刺殺,但是龍鱗就不行,被長毛刺會被刺破皮,即便這樣龍鱗依舊是最強大的防御魔法之一,尤其是如果給可以使用斗氣的戰士套上龍鱗魔法,強大的抵抗力和斗氣帶來的恢復力,能讓戰士一段時間接近無敵的狀態。
「嗯~嘛~有你這話,行!順帶你包里還有什么好東西,一起給了別!」
「行了,你夠了!不要得寸進尺!」
結果還是被維納把包翻了一遍。
「你這個包就是個偽裝!」
「的確是。」
「你到底什么人?」
「知道了就得死,你確定想知道?」
「那算了,不過我得問個問題。你有什么目的?」
「我沒什么目標啊,就是在大陸上到處閑逛。」
「我的意思是,那個村姑勇者。」
「看出來了啊,你不覺得,跟著她很好玩嗎?」
「好玩!」
「是啊,跟著勇者,見證勇者的成長,萬一她干掉了魔王,被人立了碑,我們還能當個背景板!」
「我看你明明是一副很想搞事的樣子……」
「這是為了磨礪她~」
看著莫里斯嘴角露出的微笑,維納也跟著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那算我一個。」
「你等拿到了解葯和斗氣秘笈不走?」
「有你這么有錢的金主我干嘛走?而且,我走了你拿村姑泄欲?」
「……」
莫里斯其實很想吐槽身為魔王對人類產生性欲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人類他媽腦子里都是這些東西他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局面,如果他要是女的估計比維納做的還要過分,想到這里他自己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我說真的,我覺得跟著你不虧……」
「你確定,萬一哪天你知道了我到底是什么人,估計你就不這么想了。」
「那到時候再後悔好了。你在雅蘭城里干的事情其實傳遍了,平時做人不錯的,就留下一段美好的一夜情,平時作惡多端的,就臉丟盡或者差點送命,說起來我並不討厭你這種做法,而且很喜歡你的大方。」
莫里斯伸出手,和維納握了握,算是認同了她真正的進入隊伍。
維納再一次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那對血紅的眼睛依舊在看著房間里。
「額,那這東西怎么解決?」
莫里斯走到傳遍,盯著眼睛看了一會,維納則把假尾巴拉出菊花,重新帶齊了裝備,也走到窗邊,學著莫里斯的樣子看著眼睛,輕輕的碰碰窗戶。
「這就是普通的玻璃吧……怎么阻擋邪惡的?」
「不奇怪,原理很難說清楚,總之它進不來,其實我很想試試讓它進來會怎么樣。」
莫里斯聽完走到房門口,剛轉動門把手,想打開房間,突然又把手縮了回去。維納也走到門口,立刻感到一種陰冷順著門縫傳進來,絕對不是正常的冷,而是一種邪惡感。
「看起來我們最好別出去……」
莫里斯點了點頭。於是在房間里丟下一個魔法結界,然後躺床上去了。維納看莫里斯打算直接睡覺,就坐下來靠在床邊。
「不用守夜,我估計進不來,即便進來了也會觸發結界。」
維納想了想,也跳上了床,鑽進了被窩。
「那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老爺。」
莫里斯看著維納雖然光著鑽進被窩,身上的戒指手腕什么的一個都沒脫下,一只手還握著劍,最後只能笑著搖了搖頭。
「劍就別拿了。」
維納還是把劍放在床上。兩個人睡在一起,莫里斯撫摸著維納的身體,很柔軟,手感不錯,摟著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雖然莫里斯可以永遠不睡覺,但是那並沒有什么意思,既然保持著人形就照著人類的習慣生活就是了。
隨著鳥叫聲,莫里斯睜開雙眼,看到維納就這么裸著站在窗口,拉開窗簾的一條縫,偷偷看著外面。
「有什么新發現?」
「一切正常的令人懷疑我們昨晚是不是眼花了。」
莫里斯也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外面生氣勃勃的村庄,一點也沒有昨天的邪惡感。
「走,去看看那兩個小丫頭。」
莫里斯和維納打開了羅莎莉的房門,結果發現房間空無一人,羅莎莉和瑪莎都不知所蹤,一個感知魔法掃過整個房間,連行李都沒有了。下樓,看到熱情的店老板招呼他們吃飯,莫里斯不動聲色的問了句。
「老板,昨天和我們一起回來的兩個小丫頭哪去了?」
「學者大人,昨天不是只有您和騎士大人進了小店嗎?」
莫里斯和維納對視了一下,莫里斯看到維納去握劍,用小動作阻止了她。
「我明明記得自己有四名同伴來著……」
「客人您昨天和騎士小姐晚上來這里的,吃了晚飯,一人一個單間,沒有其他人了啊,您是不是記錯了?」
看著店主的模樣,莫里斯實在看不出一點問題。人即便撒謊也總會露出一點破綻,但是旅店老板完全沒有,這不對頭。吃完飯,莫里斯和維納回房間,然後維納帶上昨天村口大嬸給的毯子,重新回到村口,看到那個大嬸,維納熱情的把毯子還給大嬸。
「大嬸,謝謝你的毯子。」
「孩子,不用客氣,感謝你送回來。孩子你在村子里過的還好嗎?」
「我有兩個同伴不見了,我們想找找她們。」
「哦,希望你們能盡快找到她們?」
「我們昨天一起進來的,大嬸你還記得嗎?」
「昨天騎士小姐您就和那位學者一起進的村,你說自己掉水里了沒衣服換,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就你們兩人啊。」
維納和莫里斯又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上午又去找了找所謂的月神教堂,結果再次證明壓根就沒什么月神教堂,而且都沒人記得曾經有月神傳教士和祭祀來過村子,下午兩個人嘗試了一下離開村子,結果是從東村口離開結果走到了西村口。
「我們,又走回了村子……你不是法師嗎?想想到底怎么辦!」
「別慌……先回旅館。」
重新回到旅館,兩個人吃完飯,再次回到房間,維納依舊待在莫里斯的房間里,看起來坐卧不定。
「晚上我們行動。」
維納看了看莫里斯,點了點頭。隨著太陽落下,外面再一次變的漆黑一片,邪惡的感覺再一次蔓延開。莫里斯了看維納。
「准備好了嗎?」
「還能怎么辦,跟著你走別。」
莫里斯輕輕的轉動門把手,打開門,一股腐朽的氣息飄了進來,猛的打開門,門外什么都沒有,只是過道上的蜘蛛網和灰塵,表明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一樣。
「看起來這里的時間和空間被扭曲了。」
「地上的腳印是新的。」
莫里斯其實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腳印,不過維納既然說了就點了點頭,兩排小小的腳印消失在了路的盡頭,為了確認房間維納又回頭看了一眼剛才的房間,發現房間里滿是骷髏,哆嗦了一下。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如果我沒猜錯,這里是古代遺跡,時空之輪。」
「哎?你怎么知道?」
「和你說了我是名游學者……時空之輪是某個法師王朝的留下的遺跡,雖然法師可以用魔法抵御時光侵蝕活更長的時間,但是即便肉體可以保存更久,靈魂也無法抵御時間的侵襲,正常情況下九階法師也活不過700歲,當然不正常的情況也多的很,畢竟法師……即使某些法師實在怕死轉變成巫妖,超過千年開始就會慢慢的失去神志,最後變成一個只有本能的怪物。所以曾經某個法師作為國家統治者的時代,法師們就開始了禁忌的實驗,試圖掌控時間,最後的結果就是實驗失敗,這個遺跡被封存。然而時過境遷,王朝毀滅又重建,這里曾經是禁地,慢慢的也不為人知,後來這里居然建起了村庄,下面的封印應該是慢慢隨著時間的流逝失去了功效,然後上面的村庄就被影響了。」
「額,你解說了半天,我們應該怎么辦呢?還有羅莎莉和瑪莎哪里去了……」
「哎……跟著腳印走……」
兩個人跟著腳印走了一段,看到了幾個被打倒的傀儡。莫里斯蹲下查看了一下幾具傀儡。
「昨天被打倒的,應該是羅莎莉的手筆了。」
「我覺得壓根不用查啊,除了她們還能有誰?」
莫里斯摸進傀儡的身體里,拽出一個核心,放心自己的背包里。
「我檢查的目的就是這些傀儡帶自我修復的,如果不處理掉這些核心,它們就會復原。」
把幾具傀儡的核心都給拆出來了以後,兩個人繼續向前走,地上已經看不到腳印了,他們失去了指向。
「老爺,你剛才說的我稍微想了下,我還有個問題。你說這里叫時空之輪,如果時間或者空間出現混亂我覺得可以理解,但是村子到底算是什么情況?」
「這里是一個試驗場,可不光是試驗永生,還在試驗很多禁忌的東西,我們出來那個房間,就是法師的用來關原料的地方,不會魔法的就是原料,甚至不是什么囚犯,就是普通人。」
「!」
「對於魔法王朝來說,普通人和家畜沒什么區別。他們在這里研究永生,研究人的靈魂,研究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剛才的傀儡你是不是覺得很像人?」
維納點了點頭,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
「嗯。」
莫里斯點了點頭,那些傀儡本來是活人,被制作成了傀儡。繼續向前走著,來到一片很大的廣場,滿是固定在地上的頭枷,看著滿地的骸骨,維納感覺有點惡心。
「這是什么鬼地方!」
莫里斯了一個響指用清潔術清洗干凈一個頭枷。
「過來,頭和手放里面。」
維納看了看莫里斯。
「項圈?」
「不用帶,也沒准備在這種鬼地方來一發,只是為了告訴你這地方是干嘛的。」
「不就是用來關人的嗎?」
莫里斯笑了笑,露出一個你還太嫩的表情。維納看莫里斯沒准備干嘛,就乖乖的把頭和手放進頭枷里,莫里斯扣上頭枷,維納就只能跪著被固定在地上。
「不就是用來關人的嗎?要關這么多人是干嘛?」
莫里斯沒說話,從維納身下拉出一根可調節的桿子,架在維納身下,於是維納就變成了一個臀高頭低的姿勢。
「哎,姿勢很淫盪么,這么大的地方是要搞群交?」
「一會你看到的都是幻象,別被嚇到了。」
隨著一聲響指聲維納看到周圍全部都是女人,和她一樣被固定在廣場上,周圍的人都沒有衣服,因為頭被枷住了,所以看不到身後,視線里周圍的女人眼神都是麻木的,如同死人一般,看著很多傀儡在走來走去,然後她看到傀儡走到每個女人身後,就如同掃描一樣掃了掃被固定的女人。
「受精三次尚未懷孕,廢品。」
「不,不要!」
嘩,被宣布為廢品的女人頭和手掉到了地上,屍體被丟進一個大的玻璃罐子里,很快就變成了一種液體,很快又一個女人被按在了剛才的位置上,一個傀儡伸出一根管子插進女人的私處,一會就灌滿了精液,然後女人就被掛了一會,防止精液流出來。遠處的柱子上大概是捆的男人吧,好像再不停的被榨取精液,死了的就也丟進罐子變成液體,然後換一個人。液體又被喂給活著的人。
維納覺得自己忍不住的惡心,一個女人痛苦的嚎叫著,看著她的大肚子應該是要生了,然而壓根沒人幫她,束縛也沒被解開,她痛苦了好久孩子還沒生出來,最後死了,傀儡刨開她的肚子,取出嬰兒看了看,然後和母親的屍體一起丟進了罐子。又有其他地方的女人在嚎叫了,一會大概是生下了一個孩子,然後傀儡取走了嬰兒,對女人使用了治療術,然後再給女人灌滿精液。
隨著一個響指聲維納眼前的幻象都消失了。莫里斯打開頭枷,維納站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忍不住的吐了出來。莫里斯拿出一些煙草,抽出一些紙,卷了卷,點起火,吸了兩口,然後遞給維納。維納接過煙,學著莫里斯的樣子深吸了一口。煙這種東西,有錢人是用煙斗吸的,這種卷的維納是第一次接觸。
「咳咳咳……」
「人類農場……」
「為什么能殘酷到這樣?」
「人對家畜不也是這樣的嗎?」
維納又吸了口煙,沒有說話。
「這里集結了太多的怨念,痛苦,絕望等負面情緒。呵,那些法師總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覺得只要兩個驅散祈禱就能解決問題。」
「能走了嗎?我覺得很難受。」
莫里斯點了點頭,兩個人繼續向前走。
「有時候,的確無知是福……」
莫里斯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種王朝活該完蛋!」
「別把火發到我身上哦,雖然我也是個法師。」
「沒有,就是……」
莫里斯把維納摟進懷里。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
「我沒有!」
「知道。」
一會過後維納算是恢復了正常,兩個人繼續前行。走走莫里斯停下了腳步。
「操,不是我的專長啊……」
「怎么了?」
「前面的負面能量已經越來越濃了,羅莎莉有聖劍應該沒事,還有小神官在,應該不受影響,我也不會受什么影響,你的話,繼續向前走就不是剛才情緒失控那么簡單了。」
開玩笑,他媽魔王本來就是因人類各種負面情緒而產生的,自然不怕。
「你總不能把我一個人丟這里……」
「所以我在想辦法……」
莫里斯心里吐槽著總不能指望自己這個魔王身上帶著驅邪的東西吧,當然除了驅散抵御以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偽裝。
「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