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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9987 字 2021-01-04

一天後,戴肯的人找到了正在回去途中的瑪莎,不由分說就把她帶走了。兩天以後,在戴肯的書房里。

「帶著聖劍的勇者,這孩子我聽說過,據說是歷代勇者之恥,才三階,都16歲了學不會斗氣魔法和神力,說她解決了這個事情我是不信的,不過不管怎么詢問,甚至用了魔法催眠和葯物催眠,得出的結論都一樣。那鬼地方居然是古代遺跡,難怪邪門。」

「我他媽不想知道這些,我想問的事情是,我的狗跑了!他媽的我的狗跑了!還有一個村子就那么沒了,少了一個村子的賦稅!」

「呵呵,戴肯少爺,那個叫什么來著,對了,莫里斯的學者,本來專長就是釣女人,結果你讓維納去。別人一去別的不說,一個力量手腕一個回復手腕,還有一件不知道什么用的披風,回復葯水和斗氣葯水不要錢似的給她,換我我也改投門庭了好嗎?」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你就不怕我和大皇子的約定毀在你手里?」

「你有本事的話你完全可以毀約,戴肯少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以你現在的風評,你信不信只要我們換一下支持的人選,你可以猜猜你的繼承權是會落到你弟弟手里還是繼續留在你身上?」

戴肯盯著西蒙看了一會,收起自己的怒氣。

「我會記住你的言行,西蒙。」

「你覺得我會害怕你的威脅,戴肯少爺?你知道嗎?如果要我說真話,大皇子選擇你的原因,只是因為你是個特別蠢,而且好控制的對象罷了,而不是因為你有多強,你不過是投胎投的好了一點,當然這也是你的本事,不過也就是你唯一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操!」

戴肯剛剛想拔劍就被西蒙用劍尖頂住喉嚨。

「嘖嘖嘖,戴肯少爺,別沖動,好好聽話,做好交代給你的事情,蠢貨當然有蠢貨的用處,甚至蠢貨可以富貴一生。」

西蒙收回了自己的劍,然後向門外走去。

「哦,對了,那個小祭祀我就自作主張還給月神教堂了,畢竟他們的主教親自來要人,還問出了你最近的信仰好像有所動搖這種話,呵呵,你最好想想怎么應對。我對這個莫里斯很感興趣,我決定跑一趟,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據說他從頭到尾都沒動過手,一直在旁邊觀戰,偶爾指揮一下,哦對了,你的狗據說干掉了只接近九階的暗黑騎士,呵呵。我會順帶看看你的狗現在什么狀態,不過我想多半是不會回來了。」

隨著西門把門關上,戴肯拔出劍劈了自己的書桌,砍了好幾個書架。然後搖了搖一個鈴鐺,門被打開一個管家走進來。

「有什么吩咐,少爺。」

「給月神教堂先捐500金幣,就說我太著急了,就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我對於月神的信仰沒有動搖。」

「是,少爺。」

「我心情不好,准備一下暗室。」

「是,少爺,您要幾人?」

「10人。」

「是,少爺。」

入夜,20名不知道從哪里擄來的少女被脫光了關在一個地下會場,她們已經嘗試了各種自己能想到的辦法,可惜還是逃不出去。叫喊救命似乎已經很久了,除了啞了嗓子壓根沒什么用,隨著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一些帶著面具的人走了進來,看起來有男有女。少女們看到她們嚇得擠在一起。

「哦,孩子們,你們好,歡迎來到狂歡之夜,今天你們有一大半的人生命會獻給神明,還有5人能活,能不能活,都看你們自己了。」

「為什么,我們什么都沒做。」

「哦,這個可憐的孩子問為什么,哈哈哈哈,她問為什么,當然是命運之神的指引了,或者說,運氣不好,你倒霉之類的。」

又有20名被脫光了的少年被帶進了地下會場,他們被用繩子拴著,一個連著一個。

「開始第一場吧。」

20個少女被一個一個拖出來固定在斷頭台上,然後給他們一根繩子讓他們咬住。

「如果張嘴的話,刀片就會掉下來,你們加油,五個以後剩下的人就過關了。少年們,你們也排隊吧,一人一個,你們提前射了這些女人就算過關了,不過先射的五個人,你們的雞巴也用不著留了,所以你們也加油吧。他們都是處男和處女,都沒經驗,觀眾們,好戲開場了。」

男孩們本來已經被嚇個半死了,但是會場的人有辦法,給他們喂了葯以後一個一個雞巴都勃起的難受,朝著自己身前女孩的逼就刺進去。

「啊!好痛,痛!……」

一個女孩剛被插入就叫了出來,然後就被斷頭台直接切掉了腦袋,那個男孩也被嚇得直接射了出來。周圍圍觀的人一片歡呼。

「第一個,已經有第一個人了,血神會感到愉悅,性虐之神也會感到愉悅!」

「哦!萬歲,獻給血神,獻給性虐之神!」

射了精的男孩被拖到一邊捆成一個大字,一個圓環把他的雞巴和蛋蛋套進去,然後唰的一下,連他的雞巴和蛋蛋一起被切除。

「啊啊啊……」

男孩發出的慘叫簡直不像人能發出的聲音,然後一根棍子塞進他嘴里,他咬著棍子直到咬出了血,然後一個烙鐵直接烙在他的下半身創口上。周圍都是人在歡呼,而他則在不停的顫抖嚎叫……隨著剩下的4顆人頭掉下,還有4個男孩被拉去閹割,第一階段的狂歡開始進入尾聲,現場的男女門帶著面具,開始亂交,而戴肯則一個人坐在一個上層的包間里,身下一個四肢被切去了部分職能狗爬的女人正在賣力的舔著他的雞巴。

「你看看你,母狗二號,因為你我差點繼承權都沒了,今天又被人拿出來說,你這么喜歡做愛的嗎?你有本事現在做一個我看看!」

身下的母狗是戴肯的前未婚妻,現在陰部已經被縫死了。

「還,還可以插菊花的,讓人操我的菊花,反正我已經是條母狗了,讓人操死我!」

戴肯一腳踹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頭撞在石頭上就這么昏死過去。

「操!莫里斯!莫里斯!我和你不共戴天。」

「少爺這氣勢還是不錯的嘛~」

又聽到那個惡毒的聲音,如果最近戴肯最想砍死的是莫里斯,第二想砍死的就是西蒙。

「你不是去找那個莫里斯了嗎?」

「哈哈哈,不用那么急,明天再走也不遲。血神,是戰神信徒的一個分支,不管是誰只要有血液,就可以,甚至還會給人一些意想不到的力量,性虐之神,愛神的分支,講究在虐待中進行性愛,做的越過火,就越能得到青睞,號稱在取悅女神之時能獲得無上的快感,但是從此以後對於普通的性愛就會硬不起來,呵呵,好信仰,月神教堂的主教看起來說的沒錯啊。話說你一開始說10人我以為你是要10個人,沒想到你是准備留10個人,嘖嘖。」

「你看到了,准備去告密嗎?」

「告密,呵呵,白痴少爺,你以為這些事情王室不知道?王室也是貴族,你們往王室塞間諜,王室不會往你家塞?你以為對於王室來說這算什么秘密?王室喜歡你們這樣,這種把柄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威脅你們臣服,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把你們拉出去游街斬首,多好啊,你知道你們家第一次開這種聚會的時候,國王陛下可是多吃了一塊肉排多喝了兩杯,晚上還多臨幸了兩名情人睡了個好覺。」

戴肯看了西蒙一會,嘆了口氣。

「算我拜托你,能讓我安靜會嗎?」

「哈哈哈哈,你這算是在求我?反正我明天就出去了也不差這一個晚上吧。」

「滾!」

看著又消失了的西蒙,戴肯的臉色陰沉的能擠出水。

「好了,年輕的孩子們,休息好了嗎?來來來,男孩歸男孩,女孩歸女孩都抽一發簽吧,命運之神在向你們招手。」

看著男女都抽了簽,然後一條母狗背著一個箱子,慢慢的爬到戴肯面前,戴肯摸出了一個簽,丟下了台。

「哦,9號,9號出來吧,男女的9號。」

一男一女被推上台,顫抖著下面看著他們的人。

「你們是幸運的,你們可以繼續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但是,你們不能停下,為此,你們需要吃點補品。」

中間台上的男女各被灌了點葯水,然後撲在一起開始瘋狂的做愛。

「好了,男人一號和二號,開始決斗吧,你們兩個之間,只能活一個。血神喜歡獻血,你敬獻給他的血液越多,你就能獲得更多的恩賜。」

兩個赤手空拳的男孩被推進了一個決斗坑,看著彼此,猶豫著。

「如果你們再不動手,那你們只能一起死了。」

說著周圍幾個面具人拿出一張弓,拉開搭上箭。

其中一個男孩突然嚎叫著沖向另外一個,然後被一拳打在臉上,兩個人相互用全都撕打著,隨著其中一個人被另外一個按著頭往地上砸,隨著砸的次數越來越多,一開始痛苦慘叫,慢慢的變成呻吟,最後沒了聲,看著地上的腦漿,活下來的男孩感到自己突然變的更有力量了。

「哦!看起來我們的1號運氣不佳,2號取得了勝利!看啊,他得到了血神的祝福!來,給他女人,吃喝,酒,這是他應得的!」

2號男孩被拉出決斗坑,然後立馬有幾個裸體的女人圍過來,有的端著酒,有的端著美食,還有的直接跪在他的腳邊用舌頭舔著他的雞巴,還有的在撫摸親吻著他的全身。而男孩也咆哮著扯著女佣的頭發雞巴在進出著。然後又一對男孩被推下了決斗坑。

在另外一邊,所有的女孩都被推下了一個坑。地上滿是成人玩具。

「姑娘們姑娘們,你們的運氣要比隔壁的男孩好多了,盡管你們都是剛剛破處,你們的破處之血是女神的最愛,現在,你們可以自己玩弄自己,用你們能想到的手法,當然你們也可以組隊,女神會挑選取悅了她的人出來,我們只取前7人,至於沒被選中或者遲了的人,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你們的鮮血將被獻給女神。」

當一些女孩還在猶猶豫豫的時候,另一些女孩已經撿起地上的假雞巴往自己的陰道里塞,而旁邊圍觀的人則在一旁叫喊著。

「這種程度也想取悅女神?把地上的那些針刺進奶子和陰蒂里。」

「蠟燭,用蠟燭燙自己。」

「玩蠟燭的你成年了嗎?用火燒自己的逼啊。」

「用刀子自己劃自己。」

「菊花,你們的菊花還閑著。」

……

看著少年們的決斗和少女們的自虐,一些人就把自己的女伴扒光了按在旁邊操。最後,7名少年勝出,7名少女也獲得了超出常人的愉悅。剩下的男孩都死了,沒有及時獲得女神青睞的女孩,則被一個一個抬起來,一根長槍從菊花插入,從嘴里插出來,行刑者有意避過了她們的要害,讓她們多活一會,手和腳也被綁在長槍上,然後被架在火上烤,身上刷上油,一些性急的觀眾已經迫不及待的直接用刀子切下女孩的肉帶著血的撕咬著。

「孩子們孩子們,你們已經成功的度過了兩關,至少命運女神有向你們微笑,每邊還需要三個祭品,你們就成了勝利者,可以享受今夜的激情!」

這一次8個女孩被送到8個桶邊,一打開桶,里面都是觸手在扭動著。

「這些觸手怪,只要你們高潮,就能滿足它們,但是你們高潮,女神就會對你們感到憤怒,如何平衡就是你們的問題了,高潮,觸手會放過你們,會被女神降罪,不高潮,觸手會懲罰你們,最終,有5人能活,有3個講成為觸手怪永遠的養料。」

8個女孩手被捆在背後塞進桶里,只有頭露在外面,已經桶里觸手立馬鑽進女孩的兩個洞里,一個洞甚至不止一條觸手,有的觸手則張開直接貼上女孩的奶子,有的觸手直接饒上女孩的脖子,勒緊,窒息中有的女孩就高潮了一次,觸手放松了對她的纏繞還有洞里的抽查,但是立馬女神對她的懲罰也開始降下,女孩的臉上開始出現一道有一道的聖痕,鮮血就直接飆了出來女孩在痛苦中嚎叫,看的周圍的人瘋狂的呼喊叫好。

男孩們則再一次被一起推下決斗坑。

「孩子們,我知道有的人已經操女人操的腿軟了,現在讓你們決斗,這不公平,但是血神就喜歡血液,所以我們決定,給你們一些幫助。」

8個女佣和5個被閹割的男孩也被推進了坑里。

「你們剛剛操過這些女人,還有5個算你們曾經的伙伴,現在大家都是赤手空拳,誰獻祭的血越多,誰就能活,女人們,被閹割的孩子們,你們也可以反抗,反正最後我們只要5個活人。」

本來已經滿是鮮血和肢體所以滑膩的決斗坑再次響起各種慘叫嚎叫還有求饒聲。最後五男五女勝出了,即便勝出的女人,臉上也很多聖痕,無法看了,勝出的男女都被帶上口塞,然後套上一個球形的金屬頭套,只留下一個小的氣孔,手也被套上一個球形的套子,然後被鎖死,宴會的男女門紛紛圍上去,一支支催情葯被注入他們的身體,賓客們享受著這些被神所選中的孩子……

次日,雅蘭城的廣場上5男5女被用頭枷固定在廣場上,他們都裸著,背後的牆上寫著罪名是信仰邪神,刑罰是死刑。他們會被一直枷到死,那些沒老婆的,流氓,流浪漢都去去操他們,有孩子會去玩弄他們對他們丟石頭,走過的男女會用最惡毒的詞匯詛咒嘲諷他們。還有很多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正在焦急的尋找。西蒙看著一個失去孩子的男人剛剛還在一個被枷的女孩身上發泄自己的苦悶和焦急,但是恐怕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操的就是自己的女兒。

西蒙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從城牆上一躍而下,騎在一匹馬上,一會然後消失在了視線中。

莫里斯他們已經離開好人村兩天了,入夜,維納打到了一頭鹿,莫里斯正在料理著鹿,看著最近兩天沒聲的羅莎莉,嘆了口氣。

「熟了,可以吃了。」

莫里斯拿起一串鹿肉,撒了一些調料,然後遞給維納,然後又拿起一串,撒上調料,遞給羅莎莉。

「怎么吃飯都走神?」

「啊?嗯……嗯……」

羅莎莉接過肉,感覺她還是吃的心不在焉。

吃完飯,維納看著羅莎莉,也嘆了口氣。

「你去睡吧,我來守夜。」

「還是你先去睡吧,我陪羅莎莉講會故事。」

維納聽了以後就躺下,然後側身盯著莫里斯。

「我也要聽。」

「羅莎莉,我要和你講三幅畫的故事,這事個故事應該是萬年前的故事了。」

曾經有一位貴族,落魄了以後出賣祖上的遺產,結果有三幅畫現世,這三幅畫是他祖上親眼所見後畫出來的。分別是《公主與孤女》《公主與女戰士》《女戰士》。

曾經有一個統一了大陸的皇朝,但是數千年過去,皇朝雖然看起來一片歌舞升平,但是在歌舞升平的背後,是腐朽的皇室和貴族,貪污腐敗的基層管理者,壓榨百姓的地主和商人。

皇帝有幾個兒子,但是他只有一個女兒,他最愛的寵妃給他生了一個女兒,皇帝萬分寶貝自己的女兒,隨著小公主一天天長大,小公主變成了人見人愛的小天使,用美麗,可愛,善良等很多詞匯加在她身上都不為過。

在臨近小公主16歲生日的那一天,小公主從自己的女仆那里聽說了外面有很多窮人,還有很多孤兒,於是善心大發想去看一看孤兒院,想給孤兒院捐贈一些東西。

皇帝聽了頓時龍顏大悅,大臣聽了也紛紛贊揚公主仁慈,很多貴族聽了更是成為了公主的追求者。於是在某一天,公主帶著隊伍浩浩盪盪的出了皇宮,前往皇城最大的孤兒院探訪。

孤兒院被修整一新牆刷的雪白,草坪看起來是那么清脆,花圃鮮花盛開,孩子們穿的很朴素但是干干凈凈的衣服,排列的整整齊齊恭迎公主蒞臨。公主帶來了皇宮和貴族小姐們捐獻的舊衣服,帶來了皇宮廚房的精制糕點,還給院長捐獻了一千枚金幣,這是她的零花錢。

一切都很美好,只是,有一個孤兒小女孩把裝糕點的盤子丟向了公主,當然公主沒有被砸到,畢竟公主身邊還是有護衛的。這可不得了,公主被以安全問題送回了皇宮,那個孤兒小女孩被送進皇室特務部門經歷各種拷打虐待。

公主很傷心,為什么自己做了好事還要被人丟盤子,所以她決定再見一見那個孩子。最終在刑場上,公主再見到了那個孩子,看著孩子稚嫩的臉,公主問她,為什么你要向我丟盤子,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痛恨?

那個孤女脫掉了套在她身上的衣服,除了臉她身上沒一塊好肉,各種恐怖的傷痕遍布她的全身,盡管只有十歲,她也被人強暴了數日。

孤女對著公主叫喊。本來我不會成為孤兒。因為你要來視察這個孤兒院。我變成了孤兒,我的家被並入了孤兒院,為了讓孤兒院看起來更大,我的父親哥哥被迫無償修整建造孤兒院,因為以前的太破舊了就和廢墟一樣,不能讓你看到,為了趕工期沒吃沒喝沒休息死在了工地上。我的母親被迫給工地當廚娘還要負責洗衣服,我的父兄死了連悲傷和痛哭都不允許,還被看守們強暴了,最後自己想吊死都找不到一根繩子,用菜刀割了手腕。

我不應該恨你嗎?如果我還有牙,現在我也會咬死你。還有很多和我們家一樣的人,都是因為你,全部都是因為你!

公主被人扶走了,孤女被吊死了,公主問遍自己身邊的人,是不是這樣,得到的所有的回答都是。那個人是邪教徒的後代,他全家都是邪教徒,天生的小混蛋,滿嘴的謊言,根本沒有那種事情。

這一幕被一名有繪畫天賦的小貴族看到了,他把這一幕印在了自己的腦子里,回到家以後就把自己關在畫室里,畫出了一幅名為《公主與孤女》的畫,記錄的是最後孤女赤身向公主咆哮和公主神色躲閃眼神。

一年後,隨著皇朝對人民的壓迫更勝往昔,很多底層的士兵和軍官,聯合農民開始起義。起義就如同草原上的野火,瞬間點燃了整個王朝,僅僅三個月,起義就從一開始的一個小村庄蔓延到一個省,然後變成幾個省,起義的大軍一路攻城略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包圍了皇城。

皇城里的市民和底層的士兵軍官紛紛倒戈打開了城門,盡管皇帝有著很多騎士法師,可惜他們早就被腐朽的生活掏空了身體,騎士套不上盔甲騎不了馬,法師無法集中精神念咒語,堅固的皇帝內城沒兩天就被攻破了,皇帝還算有幾分勇氣,坐在自己的大殿上一直到最後,據說還親自拔劍砍了幾刀,大概是沒有戰果的。

皇帝被人砍了腦袋,皇子們除了幾個小的也被人砍了腦袋,皇帝的後宮被起義軍們糟蹋了,說起來公主也遭受了一樣的命運,相比起她跪地求饒的幾個哥哥們,公主到反而更有勇氣一些,永遠的昂著自己的頭顱,就算被毆打,被強暴也永遠抬著頭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對方。

經過幾天的混亂,起義軍們的一些首領們覺得應該開始維持秩序了,慢慢的開始重新組織隊伍。舊皇室的殘存成員也被拉出來公審行刑,有痛哭有求饒有謾罵有詛咒但是最終他們都被吊死了。只有到公主的時候,公主一言不發,盡管赤身裸體,看著台下民眾的眼神依舊帶著公主的高傲。

起義軍里又一名女領袖覺得不能這樣,於是也上了刑場。對公主說聽說她以前曾經讓一個向她丟盤子的孤女臨刑前說了點什么,所以現在你有什么想說的也給你一個機會說。

公主說自己的父皇有多勤政愛民,在後宮如何感嘆民生疾苦,皇帝的後宮自己的阿姨們經常給窮人賞賜捐贈,父皇的大臣每天都盡心盡力的維持著整個帝國的運轉,今天他們這些暴民毀了這一切,明天他們會自食其果,今天他們虐殺皇族,明天就輪到他們自己。自己是公主就得維持皇家的體面,不過早走一步而已。

那個女領袖也很直接,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問公主,現在咱們坦誠相見了,你我有什么不同,憑什么你高貴我低賤?你的花銷,全部來源於稅收,你在用人民的錢打賞捐獻給人民?我們之所以起義,是因為你過生日就要收一次稅,你的父皇過生日就要收一次稅,皇後過一次生日就要收一次稅,太子過生日也要收一次稅,今年皇室有新生兒也要收一次稅……我們沒錢交稅了,就用地來抵,沒地了就用糧食抵,沒糧食了,就用人抵!

看到我身上的傷了嗎,尤其是背上的,不是因為戰斗時受的傷,因為我只能沖鋒沒有退路,這些傷是稅吏老爺,村長老爺,騎士老爺,商人老爺們的傑作,你覺得你被強暴了我們是野蠻人?我被強暴了以後你知道稅吏老爺是怎么說的,強暴你是恩賜,讓你可以緩兩天交稅,去湊錢吧!你們皇室真乃勤政愛民的典范!

最後公主在震驚和羞愧中,被吊死了,然後那個小貴族畫家恰巧又在台下,見證了這一幕後,畫下了第二幅畫,《公主與女戰士》。

「羅莎莉,我知道你殺了一個看起來手無寸鐵毫無反抗之力的孩子以後一直過不去這個坎,但是,一個人看起來沒有罪惡和她沒有罪惡,是兩碼事,你做的並沒有錯,如果遺跡繼續運行下去,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甚至放米格雷出來,有可能滅世。」

「謝謝你莫里斯,最後一個故事呢?」

「呵呵,你需要睡覺了,這幾天你一直沒睡好,睡吧,有空我講給你聽,今天我也講累了。」

羅莎莉聽話的躺下睡了,因為心理的煎熬,她這兩天的確是吃不好睡不好,莫里斯又給她喂了點安神的葯水,沒一會甚至能聽到羅莎莉輕微的呼聲。莫里斯站起來走到一個小坡上,向四周隨意眺望著。聽到背後維納跟過來的腳步聲。

「第二個故事後面,我看說的表情有那么一點點奇怪。」

莫里斯看了看維納,這個女人升級了以後敏感程度也增加了嗎,嘆了口氣。

「哪有真不怕死又會認錯的公主啊,事實上那幅畫的結尾是公主和女戰士兩個人在相互指責,誰也沒能讓對方認錯。公主被吊死了。公主也沒我說的那么勇敢,事實上據說公主還主動勾引過起義軍。」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

難道我要和你說這么好玩的事情身為魔王我就在現場嗎?而且還摻和了一腳。

「你以為這些畫是幾百年後才出世的?不是,十幾年後就流傳到外面了,是老貴族的孫子輩拿出來的,當時親歷者還有一堆人活著,自然會有很多的記錄。」

「那第三個故事呢?看起來是不方便說,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莫里斯脫下維納的披風,然後往地上一鋪,人往披風上一趟,望著星空。

「第三個故事啊……」

起義失敗了,就如同公主詛咒的那樣失敗了,與其說起義失敗,不如說起義一開始就是大貴族們默許才能成的。皇朝幾個實權貴族和手握軍團的將領們,垂涎王朝已經很久了。於是他們看著起義發生,相互推諉著自己的責任,避開起義軍的鋒芒,把帝國的首都讓給起義軍去破壞。起義軍也不負眾望的攻破了皇城,殺死了皇帝一家。

然後失去了目標或者說覺得自己成功了的起義軍,開始迅速的腐朽。曾經的起義者成了新的壓迫著,這中間有很多貓膩,很多的起義軍開始搶劫,強暴,殺人,放火。用他們的話說,整個皇城都是罪惡的,皇城里的人,那自然都是罪人。然後起義軍就被大貴族們組成的聯軍圍剿了。面對正規的騎士團和法師團,起義軍毫無招架之力,軍紀渙散,接觸即潰。

最後,還是在皇城的刑場上,這一次要被吊死的是女戰士,就在一個月多點之前他們剛剛吊死了皇室,現在輪到他們自己了。女戰士只有無盡的悲哀,這一次沒人讓她說話了,她直接就被吊死了。那個小貴族躲過了劫難,依舊在會場上圍觀,記錄下了女戰士悲哀的面容。

「再後來呢?」

「再後來啊。大貴族們誰也不服誰,相互攻伐,大陸上掀起了全面的戰爭,各大勢力你方唱罷我登台,戰亂持續了一百多年,直到最後大陸上人口十不存一,打不動了才勉強和平了下來,再次被統一,已經是數千年後的事情了。」

「這個好像的確不適合講給那個孩子聽。」

莫里斯用手摸了摸維納的屁股,維納看看篝火旁躺著的羅莎莉,還是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兩片布,帶上莫里斯遞過來的項圈,然後趴在莫里斯的身下,開始舔雞巴。舔了一陣然後捧著胸嘗試了一下乳交可惜莫里斯沒站起來的意思,還是換回了口交,舔到嘴酸了感覺差不多了就騎了上來。因為羅莎莉就躺在不遠處睡覺維納不敢發出聲音,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正牌的情人干嘛要這樣,說起來不應該浪叫然後做給羅莎莉看嗎?

莫里斯輕輕的把維納的雙手放到她的背後,維納也知道莫里斯喜歡玩點有的沒點,也就明白了,雖然沒有繩子捆著,但是維納的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背後一動不動,不過這樣動起來的時候平衡有點,隨著莫里斯的手指輕輕一推,維納剛要向後倒去又被莫里斯拉出了乳頭上的環,這一下很疼,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還是咬著牙沒出聲,而且下半身的動作也沒停下,就在維納繼續扭動著腰的時候莫里斯突然抬了抬身子,給維納來了一下偷襲。

「嗚……」

維納差一點喊出聲又憋了回去,維持著一個身體後傾但是被乳環吊著的狀態繼續做,而且還得小心莫里斯偷偷在她心神松懈的時候給她來一下。直到維納真的沒什么力氣腰已經扭不動了,莫里斯才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開始自己動,讓維納直接高潮然後就倒在了莫里斯的胸口。

「對不起主人……」

對於自己的失禮維納也第一時間認錯,主人還沒射,作為情人的她就先倒下了。不過貌似也沒哪次她能在莫里斯射之前忍住不高潮個幾次。身體還在抽動,陰道也還在痙攣。莫里斯用一只手端著維納的下巴,看了看親下去。

「這不挺可愛的嗎。」

不知道為什么維納的臉變紅了,雖然因為修行火系斗氣平時就有點紅,心跳也更快了。然後被莫里斯按在身下正常位繼續操,維納用自己的腳盤住莫里斯的腰,迎合著,一邊忍著快感,不發出什么聲音。看著維納咬牙切齒的模樣莫里斯又吻了下去。直到維納忍不出潮噴了出來莫里斯才算放過她。

「主人你身上也……」

「一起洗澡吧。」

看了看羅莎莉還睡著的,莫里斯和維納又走了稍微遠了一點,莫里斯畫出一個小法陣,水就像雨一樣不停的滴下來,莫里斯和維納就在里面把自己沖干凈,把披風順帶洗了洗,然後用各自的辦法弄干了自己,回到了篝火旁邊。或許是做愛做累了,維納在篝火旁邊沒一會就靠在莫里斯的腿上睡著了。莫里斯看了看已經睡著的維納和羅莎莉。一個人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

莫里斯自己坐過一個粗略的統計,曾經自己參與的滅世,人類總人口未曾減少超過40%,自從自己不再參與滅世,人類自相殘殺導致的人口倒退,總人口減少超過90%的比比皆是。享受著生活,人類就自己滅亡了自己,多好啊。至於你問為什么不等人類自相殘殺完了再去踹一腳?魔王就是人類的負面集合,人真死光了神也沒了,魔王也沒了,何必呢,作為魔王莫里斯又不想自殺。

「莫里斯,咱們這是,往哪里走啊……」

沒了維納的馬,幾個人只能自己背著行李旅行,而且莫里斯還不走大路,走的都是些小路,所以路不好走,補給也不方便。

「把雅蘭省的一個村子給弄沒了,然後領主老爺問,我的村子呢,我那么大一個每年交稅的村子呢,你說那不是村子,那是一個遺跡,遺跡里有怪物,領主老爺信嗎?領主老爺再問,既然你們探索了遺跡,打敗了怪物,那么探索的收獲呢,你說沒有,領主老爺信嗎?瑪莎背後有個月神殿給她撐腰,咱們呢?所以說咱們是在跑路……」

「嗚……」

羅莎莉看起來有點垂頭喪氣,前幾天被莫里斯開導了一下羅莎莉又恢復了以前的活潑,她過不去的坎只是茜拉看起來年幼而且毫無反抗能力,對有反抗能力的人她殺起來也沒啥猶豫。

「要我幫你背點行李嗎?」

羅莎莉稍微猶豫了一會,還是把一袋行李交給了維納,畢竟對於維納來說,有斗氣背點東西走點路不算什么事。羅莎莉每天背著一大袋行李還走的都是小路實在是有點為難她。

入夜了以後,莫里斯整了一鍋兔子湯,不知道為什么兩個女人喝了沒一會就覺得犯困睡過去了,莫里斯和沒事人一樣繼續輕輕攪動著湯鍋。

「不出來見一面嗎?」

「額,你……」

「對於一個合格的廚師來說,烹飪的東西有一點點細微的差別都能嘗的出來的。」

一個男人從陰影里走出來,坐在莫里斯對面。莫里斯舀了一碗兔子湯,遞給男人。男人也沒拒絕,嘗了嘗。

「味道不錯,西蒙。」

「莫里斯。」

兩個人互報了姓名,然後就這么坐著,這種安靜持續了一會以後,西蒙感覺忍不住了,嘆了口氣。

「你不問問我來干嘛的嗎?」

「對我來說沒什么意義,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不阻礙到我,就無所謂。如果阻礙到我的話……」

莫里斯抬眼看了看西蒙,西蒙表面上笑了笑,被看兩眼當然不會戰戰兢兢汗流浹背,甚至覺得他的眼神很普通。

雖然他沒能從莫里斯身上感覺到任何的力量,但這就是恐怖的地方,身為一個九階上的暗殺者,感受不到對手的級別,要么對手就是個普通人,要么……根據他在雅蘭城里干出的事情,他應該是個法師,不對,或許是他的策略,根據那個月神祭祀的說法,這個莫里斯從來沒動過手,而且那個叫維納的女人甚至在剛認識他的時候就翻他的包,如果是半神階的話一點脾氣都沒有也說不過去。

「你的依仗除了你自己就是你身體里的守護靈嗎?是你的什么人,姐姐還是妹妹?」

「!」

西蒙直接跳了起來一個閃身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五六米之外了,手里兩把魔法匕首閃著寒光。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個游學者。還有,我建議你坐回來。」

莫里斯指指自己的對面。

西蒙這個時候感覺到了壓力,人一般只能掌握一種力量,斗氣魔法神力,三選一,西蒙則有兩種,他自己是暗殺者,修行斗氣,但是他能用一些低階魔法,當然這個力量不是他本身的,而是他的身上附著著一個靈魂,他的母親本來懷的是雙胞胎,可惜懷孕的時候出了一個事故,導致一個孩子死了,還有一個就是西蒙,但是死去的孩子靈魂卻附著在西蒙的身上,成為一個類似守護靈的存在,這種情況可以說極個別。

也因為這個原因,西蒙比同階的暗殺者要強的多,除了一些低級魔法,甚至可以讓守護靈幫他探路查看。所以西蒙出道至今在同階暗殺者里戰無不勝,很多別人認為不可能的任務也全身而退。倒不是說守護靈看不出,一般會偵測術的法師祭祀就能探查出來,只是守護靈也能感受到偵測魔法的存在,甚至可以用魔法騙過偵測,然而西蒙的守護靈一點提示都沒有,就被莫里斯看破了。西蒙最終還是決定收回匕首坐回莫里斯對面。

「半神?」

莫里斯搖了搖頭,開玩笑,半神,我他媽就是神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就不問了。」

西蒙看了看倒在地上熟睡的羅莎莉,又看了看維納。

「戴肯少爺一直向我強調他的狗哪去了,我怎么回復?」

「告訴他我他媽不是他的狗了!」

看著握著劍爬起來的維納,西蒙並沒有動,自己面前的人沒睡著那么維納沒睡著也沒什么可以奇怪的,而且剛才就覺得維納的呼吸不像睡著的呼吸,果然啊。維納看西蒙沒有動,莫里斯也沒說什么,也沒進一步動作,只是維持警戒的態勢。

「你怎么升上八階的?就我所知,修行你這種斗氣的,活著的七階到頂了。」

「她修行的斗氣,源於北方一個小國,因為地處極北,一年有大半年在飄雪,屬於苦寒之地,也是一些大國放逐犯人的地方,那個地方集中了大量的囚犯,逃犯,惡賊,久而久之居然也建了國,說起來是國,也不過就一座城。為了求生,或者說為了日子能好過一點,一個天才發明了一種火系斗氣修行法,照理說那個天寒地凍的地方,應該是修煉冰系斗氣和魔法的好地方,但是那個天才就反其道而行之,結果就是這種斗氣缺陷嚴重,但是進步神速。幾個顯著的缺陷就是,修行這種斗氣的人體溫升高,性欲旺盛,壽命不增反減,而且突破之時會集中產生大量的火焰,容易自己燒死自己,但是這種問題在那里沒什么,因為那里的人本來壽命就短,不如搏一搏,還有就是那里極寒,所以對人的影響微乎其微,性欲也好處理,給修行的人多配點人就行,至於突破,極寒之地也可以解決,我記得他們記錄的第一位升到九階的,進入冰川內部,然後燒出了一個湖。可惜的是,雖然這種斗氣修行快,但是根基不穩,這個效果的確在短期內集中起了一批七階戰士,打出了幾個漂亮仗,可惜的是,國力差距太大,很快就被反攻,最終滅國,而流傳出來的修行秘籍,由於在其他地方本來不適用,而且缺陷太大,慢慢就被人遺棄了。」

「哦,原來有這么一段典故在里面,我只知道這個修行起來缺陷極大,原來是特殊的地方產生的,原來如此。那看起來是你幫了她,難怪她可以跑了。」

西蒙看看維納手上戴的兩個手腕。站起來走到維納面前,維納剛想有動作就被西蒙止住。

「我如果真相打架,你們一定會死人。我就看看。」

西蒙把維納的手腕摘下來,自己帶上隨手揮了幾下匕首,然後摘下來還給了維納。

「所以我也和戴肯少爺說,換我這種待遇我也跑路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