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2)

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10728 字 2021-01-04

「當然你多找幾位七階上的強者讓你感受斗氣,你也有可能突破……」

「為什么不給你的下屬?」

「我手底下缺個上限就六階的人?」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友誼……隨便你信不信吧。你們安德魯家族從建國開始到現在就沒參與過皇室奪嫡,這誰都知道。說起來,就算我奪嫡失敗,無非也是被封去窮鄉僻壤當個閑散的親王。有了你們的友誼也無非是失敗了日子好過一點,成功了北境安穩一點罷了。你的父親大哥二哥都是有職務的,我自然不可能和他們有多少來往,至於你,為什么不接受一下我的友誼呢?」

艾米還在猶豫著。

「行吧,既然你對我還心存疑慮,就當我多言了。抱歉打擾你,這個葯就當我送給你了,北方是寒冰斗氣吧,我已經讓人去激發葯丸了,一會你可以在這里突破。」

很適時的一個仆人送上來了葯丸的盒子,里面是一枚閃著藍色斗氣的葯丸,艾米還在猶豫。准確的說她的父親並不贊同她練武,不然找幾個好導師給她感受斗氣就行,但是到現在父親的下屬沒一個敢,父親的態度可以說是昭然若揭了,吃還是不吃,大皇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全是迷霧……伍德拍了拍手。

「拿去丟了吧。」

「為什么?」

「激發了再過半小時這葯也就廢了,你不信任我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我走了,你想走就走,想多坐會就坐會吧。看起來我真的很讓人討厭,打擾你了,想來以後也沒機會再見了,就此別過。」

看著伍德站起來往門外走,仆人把葯丸重新放回盤子里端出去,艾米動搖了。

「就算我吃了這個葯,我也不能領你的情……」

大皇子從新坐回沙發,揮著仆人揮揮手,仆人又把葯盒給艾米送了回來。

「你一個女孩子,能繼承一個省還是怎么的?再過兩年北境大公都得給自己擇婿了。說句難聽話吧,你是不是太高估了你自己的作用?」

艾米雖然很生氣,但是大皇子說的的確是事實,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不能繼承北境大公的爵位,甚至用她來要挾北境大公都是徒勞,畢竟一個公爵領,怎么都比一個女兒重要。艾米拿起葯丸,感受到葯丸上的斗氣,做著最後的內心掙扎,最終還是把葯丸吃了下去,房間里就剩下了伍德和艾米兩人。

伍德隨手翻著一些文書,順帶觀察者艾米,吞下葯丸的艾米很顯然極度的痛苦,寒冰斗氣居然肉眼可見的在她體內流淌,慢慢的勾勒出了一個完整的斗氣循環,整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突破後的艾米似乎異常的虛弱,看著伍德說不出話,伍德給艾米輕輕蓋上一條毯子。

「畢竟是我給你的葯,吃出了問題我也不好交代,等你恢復了我讓人送你回去,現在我就在這里坐一會。」

隨著伍德的話艾米徹底的閉上了眼睛,艾米睡了足足有半天,伍德的耐心很好,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就在這里等著艾米醒來。艾米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不知道是否出於錯覺,伍德覺得艾米看他的眼神似乎變了。

「感覺如何?」

「很好,從來沒有感覺這么好,應該多謝伍德哥哥了,就是現在,我很餓。」

伍德哥哥……伍德沒有來的感覺有點惡心,看著艾米微紅的臉,伍德覺得,效果已經出來了。拍了拍手立馬有一批仆人送進來了大量的茶點,還有兩份正餐,看著在自己面前裝斯文的艾米,伍德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改變,內心已經笑開了花。呵,女人……

等到艾米吃完,伍德建議艾米去洗個澡,畢竟突破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艾米也悻然接受,還派自己的隨從回去告訴管家晚上要參加聚會晚飯不回來吃了。等艾米洗完澡,居然直接穿著浴袍就來見伍德了,這已經屬於一種公開的挑逗了。

「抱歉艾米,我光讓你洗澡忘了換洗的衣服了,我立馬讓人送兩件全新的過來。」

「多謝伍德哥哥了……我,可以坐你身邊嗎?」

「當然……」

艾米坐在伍德的身邊,毫無征兆的浴袍就滑了下來,然後對著伍德就親了上去。

「艾米,你怎么了?」

「一看到你,一想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成為伍德哥哥的女人……」

「你父親不會同意的,你是安德魯家族的孩子。」

「我不在乎……」

艾米抱著伍德抱的更緊了,因為艾米學武的原因伍德都掙脫不開。

「艾米,艾米~你抱我抱的太緊了……」

「抱歉,忘了伍德哥哥沒學過武……」

「貴族們在婚前都可以過一段荒唐的時光,誰也不會拿這個說事,你也可以在這段時間里考慮一下,你是否真的,那么想成為我的女人,好嗎?」

「嗯……」

「我是男人,喜歡主動一點,艾米,女孩該有女孩的樣子。」

「是。」

「不許用斗氣,背過身去,雙手放到背後。」

伍德用一根絲帶把艾米的手象征性的在背後捆了一捆。

「這代表著你的決心,千萬不要掙脫開。」

「我一定會努力的。」

伍德讓艾米站著,盡量翹起屁股放下腰,完全沒有一點經驗的艾米讓伍德有點皺眉,不過想想親自條件一個討厭鬼好像也不錯。甚至還沒有在充分的濕潤下伍德的雞巴就粗糙的插進了艾米的身體,血就順著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抱歉,很疼嗎?」

「沒關系,艾米能忍住,艾米學過武練過的,這點疼不算事。」

伍德於是微笑著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粗暴。艾米也開始呻吟起來。

「噓……」

艾米聽到伍德的聲音就咬住了嘴唇,一聲不吭偶爾發出幾下悶哼。

「艾米真乖。艾米你真的不怕疼嗎?」

「不怕的。」

啪,伍德一巴掌拍在艾米的屁股上,艾米身體顫抖了一下還是沒出聲,於是伍德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拍在艾米的屁股上,等到艾米的屁股上全是五指印了,看著艾米淚眼汪汪的樣子,伍德終於發自內心的笑了。

「傻瓜,疼怎么不叫停呢?」

「伍德哥哥喜歡艾米可以忍。」

「好姑娘。」

慢慢的艾米開始登大皇子家的門越來越頻繁,雖然都是偷偷的。伍德對艾米的態度也開始越來越過分,或者說伍德想試試艾米的底線在哪,貌似沒有……

「把這個頭套戴上吧。」

艾米嘴里已經塞了一個口塞,然後自己戴上了狗的頭套,別人看不出她的面目,雙手被捆在背後,一雙特制的高跟鞋讓她用腳尖走路,菊花里插著尾巴,陰道里塞著一根棒子。乳頭和陰蒂上的環通過鏈子匯聚到她頭套露出的嘴的部分,連接在舌頭的環上,最後被伍德牽著走。伍德也變了一個裝,帶上了一副假面。就帶著渾身赤裸只帶著一個頭套的艾米出了自己的一處私宅。

任誰都想不到北境大公的女兒現在就如同最下賤的女奴一樣赤身裸體的走在大街上,雖然是晚上了大街上還有很多的行人,看著別人指指點點艾米下半身淫水泛濫起來。這種事情連巡邏的騎士都不會管,老爺們喜歡玩關我屁事,沿途甚至還有一樣喜歡玩的貴族過來交流經驗。

「艾米,給你也烙上奴隸的烙印好不好?」

「伍德哥哥喜歡就好。」

「會疼哦。」

「沒關系。」

隨著刺鼻的焦味,艾米的屁股上被烙上奴隸兩個字,一邊屁股上一個字。在給小腹烙淫紋的時候艾米猶豫了兩秒。

「怎么,不聽我的話了?」

「艾米想給伍德哥哥生孩子……」

「艾米,艾米,沒事的,找個祭祀治療一下就好了。」

「嗯。」

於是艾米的小腹上又被烙上了一個淫紋。

短短幾天里,艾米就從一個隊伍德不假顏色的高傲女子變成了伍德最忠誠的狗。伍德在幾天里過的可以說是荒淫無度,把艾米當狗,當馬,當牛,什么都來了一套艾米一點都沒有反抗。帶著頭套的艾米跟著伍德參加了一次他的內部會議,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艾米,但是所有的人都裝作不知道。

甚至只要伍德一聲令下,艾米可以和任何人去做愛,或者和任何動物做愛,狗,豬,驢子,馬……一種一種都試了過來,完全沒有反抗……曾經有幾位對突破葯心動的人看到艾米的下場可以說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當時自己貪心點吃了這個葯……

「艾米已經成了我乖乖聽話的狗了。對不對,艾米。」

在大皇子的會議室里,艾米甚至摘掉了頭套,就赤身裸體如同狗一樣蹲在伍德的身邊,並且按照伍德的要求舌頭不准收回去。

「汪。」

「我們應該考慮一下和北境大公交好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兒現在這副模樣,是肯定不行的。艾米,你已經證明了你對我的愛,變回人吧。」

「是,伍德哥哥。」

「找最好的祭祀治好她身上的傷,我要她身上一條疤都看不出來,艾米,不管如何你會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如果我奪得了帝位,你就是我的皇後。」

「我只要能陪伴在伍德哥哥的身邊就好了,艾米不敢奢求什么名分。」

「那是你應得的,去吧,去治好你身上的創傷,我喜歡看到一個完美無瑕的你。」

艾米退下,有仆從帶著她去治療了,伍德的臉色開始正經起來。

「說說吧。」

「殿下,這個葯的效果……令人不寒而栗啊……」

「這個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准確的說我已經不想這個問題了,沒有意義,我們考慮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我們和北境大公的關系不佳的原因在於北境大公不需要站隊,而且他的經濟受到帝國的制約。要讓他完完全全倒向我們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的建議還是以私下溝通和合約為主。一方面向北境大公私底下公開您和艾米小姐的關系,給予他正妻的承諾。另一方面給予他們一些經濟上的支持。換取他的暗中支持。我覺得在北境搞一些事情弄一場局部戰爭出來,讓您提升一波聲望,掌握一部分武力,這樣在未來的奪嫡過程中會占有更大的優勢。就算皇帝再怎么昏聵,也不會讓太子去掌兵,這反而是殿下您的優勢。」

「我就說說會給她正妻的承諾而已……」

「殿下,我孟浪了……」

「當然也不是不行,如果摩根願意給我弄一批戰績出來,讓她的女兒當個皇後也未嘗不可。其他人還有什么意見沒?」

會議室里的人開始討論起來,伍德也不急,隨著討論的嗡嗡聲慢慢的變低。基本意見是這個方法是比較穩妥的可行性方案。

「既然大家沒什么意見,你替我去見見我未來的老丈人吧。多帶點禮物去。事成之後你會得到你應有的位置。」

再次見到艾米的時候艾米身上已經一絲傷痕都沒有了,看起來祭祀治療的很仔細。

「艾米,來,給我抱抱。」

艾米很乖巧的鑽進伍德懷里。

「我讓人去見岳父了,我會和他說一下咱們的關系,你可以放心,一切有我。」

「嗯,聽哥哥的。」

「你說過你願意給我生孩子對嗎?」

「嗯。」

「那我還得委屈一下,能為我懷個孩子嗎?」

「艾米願意。」

當然伍德大皇子也不總是一帆風順,這一天,他的隨從告訴他他們收到了何洛大師的遠程通訊,需要他親自決斷。在會議室里,坐滿了人。

「這么說你把事情辦砸了?」

「是我辦砸了……」

伍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著。

「諸位說說吧,現在的形式對我們很不利……」

「殿下,那個莫里斯很顯然是待價而沽的心態,我覺得他現在就在等我們上門。」

「如果他就如同他說的不在乎呢?讓太子那邊多條礦脈?」

「康納難道自己連這種事情都搞不定嗎?」

「現在再指責康納難道有什么用?他很明顯能力不足,力量也不足,而且也沒有那個決心,就像他說的實在不行他就老老實實投靠太子。」

「這種牆頭草怎么信任他?」

「卡洛家族和我們關系好的就他了,難道你還准備去扶持其他人?他的弟弟年紀更小,還更聽他母親的話。」

「我覺得這個莫里斯不如直接除掉,不然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騎在我們頭上拉屎。」

「說的倒是簡單,即便殺掉了他他留有後手怎么辦?萬一沒殺掉又怎么辦?一個隨隨便便動不動拿出來點東西就是幾萬年前的人,你敢打包票受得了他的反噬?」

「我需要的是辦法!處理現在這個局面的辦法!」

隨著伍德一拳敲在桌子上,會議室里安靜了下來,站在伍德身旁的艾米捧起伍德的手,輕輕給他按摩著。

「殿下,其實,只有您自己和他談才有用……」

會議室里的人看向艾米的眼神都帶著感激,本來就是啊,除了大皇子您誰去和那個莫里斯交流有用呢,西蒙他不信任你換誰去能做的更好呢,換個蠢貨去被他賣了都不知道,只有英明神武的您親自和他談啊。

「也只好這樣了,讓一個平民和皇室平起平坐,我也真的是墮落了。」

「也只有殿下才有這樣的胸懷和氣量。」

「對對對,說的好啊。」

「何洛大師,你們和那個莫里斯聯系上了以後,再找我。」

何洛停下了遠程溝通魔法,看了看還單膝跪地的西蒙。

「殿下說起來禮賢下士,骨子里的還是高傲的。」

西蒙嘆了口氣,站起來。

「我只希望那個王八蛋別去刺激殿下……」

「這是我們自己的問題,無人可用……那些力量不能被擺到明面上來,那自然只有受制於人。」

莫里斯一行人則已經走走到了下個村子投宿了。這個村子比橡木村還要小,甚至沒有旅店,莫里斯找了一戶看起來還算干凈的農戶家,幾枚銀幣就換了一頓對於農民來說還算豐盛的晚飯還有對農民來說還算干凈的屋子。吃過飯以後三個人就閑著坐在房間里無聊。

「莫里斯,你當初就是為了好玩所以才和我一起旅行的?」

「要不然呢?」

「好過分……」

「我作為一個學者,多多少少總得有點抱負。我又不想給貴族老爺當顧問,也想著能干點能青史留名的事情,那培養出一個合格的勇者有什么問題嗎?再說了我跟著你以後沒少過你吃穿,也總能給你想到辦法,所以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就不能說幾句女孩子愛聽的話嗎?比如說咱們的小羅莎莉貌美如花或者說天生麗質或者看起來身上有帝王之氣之類的。你在城里怎么泡那些富家小姐的?」

「嘿嘿,我泡過的富家小姐下場你又不是不知道。」

「額……」

維納現在想起來雅蘭城里那兩個名譽掃地的女人還有差點變成人干的三個女人就心有余悸,莫里斯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真的會殺人,敢殺人。

莫里斯把羅莎莉一抱起來,然後讓羅莎莉坐在自己的腿上,指著天空。

「看,你就如同星空中閃耀的星星,在黑夜中是那么的耀眼,以至於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看出了你的特別。」

莫里斯稍微哄了一下羅莎莉臉就紅了。

「稍微哄哄你臉就紅了,真可愛啊。」

「又把我當小孩子……」

「小孩子沒什么不好。」

「這是犯罪哦……」

「不要老想著吐槽……」

「說起來,去了卡洛城以後,我們去哪?戴肯的私人通緝令始終是個麻煩。」

「話說看到了半獸人和草原妖精,有點懷念蘇旭汗國,上次去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正好可以坐船去,不如過去轉轉?」

「去異國啊,也行……」

伴隨著一陣嘈雜的聲音,莫里斯看了眼屋外,是一隊士兵路過,幾個騎士帶著一隊民兵路過,就關上了窗。

「得,別想安穩了……估計晚上還要有幾波。」

「去橡木村的?」

「嗯。」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莫里斯打開門,然後又關上……

「陰魂不散啊……」

「開門……」

「沒人在……」

「有事……」

「能不折騰了嗎?」

「殿下親自和你談……」

莫里斯打開門。

「我記得他還不是太子。」

「他會成為太子的。」

「呵,你開心就好。」

西蒙和何洛兩人走進的房間,然後何洛開始施法,一個隔音罩把外面的聲音都給屏蔽掉,然後開始遠程對話魔法。隨著牆上出現一個圓洞,莫里斯看到了大皇子和他的幕僚,大皇子也看到了莫里斯。

「你好,莫里斯先生,我是伍德·法恩。」

「您好,伍德·法恩閣下,我就是莫里斯,一名游學者,很榮幸有這個機會和您面對面交流。雖然在過去咱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但是我覺得通過溝通咱們可以解決,您覺得呢。」

「說老實話我不喜歡你,想必你也不喜歡我。」

聽到大皇子的話大皇子的幕僚和西蒙都愣了。

「我習慣於高高在上,而你也不習慣向人低頭,所以我們兩看到對方都會本能的感覺討厭,我有說錯嗎?」

「呵呵呵,伍德閣下,這算是我最近從男人嘴里聽到的唯一幾句真話……」莫里斯一邊拍手一邊說道。

「那咱們就都拋下偽裝聊一聊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說你要錢,你的要求也太低了點。如果你要地位,憑你的智慧一個城主到手應該是輕輕松松的事情。說到寶物,我甚至不知道皇家寶庫里的東西有沒有你的收藏更好。至於女人,從你的過往來看應該喜歡親自下手。所以你到底喜歡什么?」

「為什么不說說你喜歡什么呢?」

「我,我的野心很大,權利,名聲,財富,女人,世界上有的我全都要。」

「哈哈哈哈……狂妄,但是我喜歡,你已經有了作為一個君主最起碼的條件之一。我很欣賞你的野心,沒有粉刺的意思在里面。我和你恰恰相反,我覺得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需要,我只要我自己覺得愉悅。」

「所以為了愉悅哪怕天下大亂在你看來都是無所謂的事嘍?」

「那是當然,難道你會為了世界和平放棄奪嫡?」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咱們真的挺相似,所以才相看兩相厭嗎?」

「行了行了,這種商業互吹就免了吧,你的誠意真的很足,甚至強忍著不適把我一個平民和你自己拉到一個看起來平等的位置上,我怎么配合您相提並論呢?」

「既然你知道我的誠意很足,你在猶豫什么?」

「誠意只是誠意,想必伍德閣下應該經歷過很多人跪在你面前求活的場景,他們的誠意都很足,閣下有放過他們嗎?我的要求不算高,是您違約在前。」

「那我應該如何補償你?」

莫里斯輕輕的敲著桌面。

「我記得有說過這事你應該考慮的問題。」

「別繞彎子了,告訴我你要什么。」

「我只需要一個簡單的承諾。嗯,一個很簡單的承諾。」

莫里斯對著維納和羅莎莉招招手。

「我身邊這兩位你應該有她們的資料,如果有一天你和你的手下要是傷害到我們,法恩會就此滅亡,就這么一個簡單的誓言。」

伍德愣住了,這算什么要求?這種誓言要怎么個立?

「只要你口述一遍就行,不用留什么文字我也不要你滴血立合約也沒什么古代契約文書,只要你口述一遍。」

「以法恩皇族伍德·法恩之名立誓,我及我的下屬不得傷害莫里斯,維納,羅莎莉,有違此誓,法恩國滅。」

莫里斯終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很真誠的那種,以至於基本所有的人都看得有點傻,這種口頭起誓有什么用,就算在寫紙上的都能拿去擦屁股,刻在碑上的都能砸掉。

「契約,成立。好了伍德閣下,讓我們來把問題解決掉吧。我先問個問題。對你來說,一條礦脈,重要嗎?」

「這是什么話,一條礦脈意味著什么難道不是你自己說的一大堆嗎?」

隨著伍德的一名顧問插嘴,莫里斯笑了笑。

「雷·橡木說起來是個商會會長,其實不過就是個村長,也就是橡木村他說了算才能當個什么商會會長,哎……」

莫里斯一臉你智商感人的樣子看著伍德的顧問,意思就是你和村長一個水平。

「如果這條礦脈沒人知道,那自然是很重要,問題是到了現在,這條礦脈的秘密,還守得住嗎?」

「那你為什么一開始要告訴一個商會會長!」

「能把這個人趕出去嗎?智商低的我實在沒辦法和他解釋……」

伍德揮揮手人就被拖出去了。

「康納好歹是一侯爵,隨隨便便來個人說有寶物要進獻侯爵就算有人當回事接待了我也不會讓我直接去見康納,就像我給的東西也是通過西蒙才送到伍德閣下的桌上,而且必然已經經過了多次的檢查。能提出這種傻逼問題的人坐在您的幕僚席里我覺得伍德閣下您真的前景堪憂……」

伍德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我是從雅蘭省走小路進的卡洛省,到的第一站就是橡木村,我就就算觀察力再高也看不出這個省到底是一個什么狀態,誰和誰正在角力,領主控制能力如何這種事情我看不出來。對於我來說甩出一條礦脈無非是為了我們三個能在卡洛省逍遙快活到離開,這份功勞不管誰當家做主,只要收下了必然對我禮遇有加,誰知道會有你們這些破事在里面?康納要是在卡洛省說一不二還有這么多麻煩?」

「事情已經發生了,問題就在這里,莫里斯先生,現在說誰對誰錯都沒意義……」

「伍德閣下,容許我再問您一次,一條礦脈,重要嗎?」

伍德沉思了一下。

「是很重要,如果我得不到,那太子也別想。」

「不錯,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更進一步,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拿不到礦脈的利益,就直接用來當武器。康納的家族本來就是親太子派的,讓康納回去演上一場母慈子孝的戲,告訴所有人這條礦脈是准備獻給太子爺的,坑死他們,換上自己人,讓康納的母親歡天喜地的去給太子送禮,你在法恩把事情搞大,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帝國出了礦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太子。把這條礦脈,變成一個清洗卡洛省親太子派,攻擊太子的武器,我們的思維用不著那么死板。」

「如果礦脈到了太子手里我自然會鬧,清洗太子派怎么具體實行?你自己也說了康納是光桿司令。」

「連一個小小的村長都會把黑鍋甩到森林里不存在的獸人身上,真出了死靈獸人,為什么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

「那交給你有沒有問題?」

「哪怕出了問題,都是康納少爺不小心被邪教徒蠱惑了,太子的手下居然信邪教,和您有什么關系?」

「即便我再討厭你,我也必須承認如果你是我的下屬,真的會很省心。」

「我覺得相比較於現在,你更應該關心的問題是,康納這根牆頭草,在真的奪權以後,還會不會站在你這邊。」

「你有什么好建議嗎?」

「到時候要麻煩何洛大師送個幾個活口回去就行了,我相信以維納的劍術弄個看起來像死了實際上避開要害並不難。」

「那就這么定了。你還有什么要求嗎?」

「我的報酬會用這個孩子來接收。所以你可以放心,我有收到自己的酬勞,我這個人很現實,從不給人白打工。」

通話斷了,何洛大師先回橡木村,畢竟大皇子有事還得和康納溝通,西蒙稍微留了一下。

「說起來,我稍微查了一下你的過往,你不像是個對女人很好的人。」

「那我算是個對女人很壞的人?」

「要我說是。」

「你決定和我討論女人?」

「我想不通你為什么要殿下發那種誓,而且還要把兩個女人帶上。」

看著莫里斯笑而不語的臉,西蒙很想一拳打上去。

「有馬車過來,收拾一下准備走吧。」

「想睡和安穩覺都不行?」

「到了橡木村再睡吧。你已經有方案了?」

「今晚橡木村到了多少人?」

「離最近的幾名男爵帶著騎士過來的,人數不多。」

「呵呵,第一批倒霉蛋已經有了不是嗎?有和他們講具體內容嗎?」

「還沒有,他們的級別也不夠康納立馬接見,村子里下了封口令,除了那個雷,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狀況。」

「這就好,走吧。」

莫里斯三人坐在馬車里搖搖晃晃著,這年頭在路不平的地方坐馬車簡直一種煎熬。

「村姑勇者,覺得怎么樣?」

「坐的想吐……」

「不是說這個,幾天所有人的表現。」

羅莎莉沒說話,或者說不知道說什么。

「大人的世界就是這副鬼樣子,第一個想到的從來都不是剿滅威脅,而是怎么利用威脅,一旦有一點利益,就都死盯著不放。」

「你不就是給他們出謀劃策的人嗎……」

「是啊,所以作為一個勇者,不要太單純,凡是多留一個心眼,對誰都一樣,當然也包括我……」

再次來到橡木村後,幾個人又回到了他們本來的房間里。莫里斯當著康納的面戴上了一個面具,然後就又變成了一種看起來沒問題,就是形容不出的臉。

「麻煩出去一下,我要給維納變裝了。」

等人都出去了,莫里斯就調出了幾種葯水,然後把維納紅色的頭發染成了黑色,本來白色皮膚塗成了褐色,然後一整套的皮甲給她穿上。

「穿這個會不會太悶?」

「放心吧,有項鏈幫你調節著體溫你不會熱到。」然後又給維納的臉上畫出幾道傷疤,頓時維納看起來就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莫里斯自己也換下了一只穿著的長袍,換了一身看起來比較考究的衣服褲子,戴上眼鏡,看起來就是一名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