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2)

咸魚魔王 西湖銀魚羹 9050 字 2021-01-04

「你們,是誰?」

「還以為能稍微休息一下……」

莫里斯走到最前面,先想魔女行了一禮。

「你好,我叫莫里斯,是一名游學者,這是我的同伴,維納,羅莎莉,咪嚕。」

坐在魔杖上的女人看到莫里斯行李,也回禮。

「貝蒂·魔法,9階暗影系法師。」

9階的名頭讓三個女人頓時感到了壓力,畢竟9階。

「你不是血族。」

「我知道外面已經過了很久很久,畢竟我當初也參與了鏡中城的建設,我所處的時代,對於血族和暗影力量,不太友善……受到上代城主的恩情,所以我可以算作席爾瓦尼亞家族的魔法顧問。」

「我可以理解,畢竟暗影系力量有很多不好的傳說,而且很多暗影系力量,有腐蝕人心的能力,容易放大人的暗面,所以長期以來對於暗影力量人類可以說是一邊利用一邊限制。」

「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很想和你們聊聊天,但是我們屬於敵對的陣營……」

「未必,你現在並沒有你所說的那么強大,雖然你說自己是九階,但是通過河面鏡像收集血液應該消耗掉了你大量的力量吧。畢竟不是通過一面小小的鏡子。」

貝蒂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算認同了莫里斯的話。

「我們沒必要打的你死我活,如果可以,不如下來咱們聊一聊。」

貝蒂盯著莫里斯看了一會,居然真的下了地。莫里斯也讓自己身後的人把武器收了起來。貝蒂圍著莫里斯看了一圈。

「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可以相信你……這種非理性的狀況不應該出現在我身上才對……」

「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貝蒂聽到維納插嘴抬起頭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說起來我已經幾百歲了,我和你一樣年輕的時候也享受過情欲和肉欲,而且享受了也有上百年,上了年紀以後這種心思也就淡了。」

貝蒂雖然看起來年紀不會比維納大,但是確確實實是已經幾百歲的魔女了。

莫里斯則心想自己可是你們的祖師爺,你覺得親近那是自然的。

莫里斯和貝蒂都坐下,然後莫里斯給貝蒂煮了一杯茶,算是單獨為她煮的。

「很久沒喝到過這么正宗的幽影茶了……」

「貝蒂女士,就我對血族的研究來看,血族不應該這么沒品才對,血族依靠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在人類中作為貴族存活下去,依靠自己的財力和勢力弄點血液也不是什么問題,為何要躲在這個鏡中城里,然後每隔500年搞這么一出呢?」

「過去曾經有一段時間,的確是這樣……」

看著貝蒂陷入回憶,莫里斯也沒有催,畢竟身後的女人們也需要恢復體力,於是給貝蒂加了點茶。

「啊,謝謝……曾經,暗影系的法師也好,血族也好,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被人們敬重著,因為世界需要他們的力量來守護,但是自從魔族,或者說魔王開始變得,怎么說呢……懶散了以後,人類或許用不著那么多的力量,掌握有強大的力量又不可控的我們,就變得有點尷尬……雖然我只有幾百歲,但是由於這里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不一樣,所以這里的人其實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老古董了……我們偶爾也會嘗試抓一些人來這里了解外面的世界,我們也曾期望過,有一天外面的世界再一次需要我們,我們可以重新回歸,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最後的結果就是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絕望,包括我……」

莫里斯則在內心笑出了聲,你們這幫王八蛋這就叫自食其果,當初跟著我走哪還有這么多屁事,不聽,非要回歸人類社會,結果又被逼到了這種田地……

「作為法師,你其實可以回歸人類社會,放不下契約?」

「有這方面的原因,我和上一代城主有一點情人關系,對於他的子嗣,我這個當阿姨的也不能不管。」

莫里斯靜靜的思索著貝蒂的話。

「如果要和你戰斗的話,我覺得我們很吃虧,但是考慮到你的立場,你又不能不管,我們能否換個方式決一勝負?」

「其實我們也可以不戰斗。」

「留下來當你們少爺的血奴?」

「那個孩子只對女人感興趣,但是我覺得你應該充滿智慧,可以當個顧問。」

莫里斯笑了笑。

「我可不能把自己的同伴送給你們的少爺玩弄……啊,對了,茶怎么樣?」

貝蒂看了看自己的茶杯。

「不錯,能幫我把收集的血液送回去嗎?我想多坐會,但是總管胡弗大概會生氣。」

莫里斯點點頭,接過貝蒂遞過來的一個袋子。

「走吧。」

「唉?」

等到幾個人已經走遠,貝蒂還坐著,又給自己添了點茶,繼續慢慢悠悠的喝著。

「發生了什么?」

「我們應該還有兩到三個敵人要處理,他們的主管胡佛,那個小少爺,當然,可能還有,上代城主。」

「所以你和那個,那個魔女到底說了點什么?」

「如果,你遇到敵人,會和對方坐下來談天說地然後隨隨便便接過對方的茶就喝?」

「她並不想和這些血族鬧翻,也不想和我們戰斗……」

「應該說,就我所知,血族,有的就是辦法控制人類。所以我給她的茶里加了點料,她也就當不知道喝下去。」

在城堡里,梅麗莎和安被洗干凈了拖進一個房間,被一群人按著。胡弗總管拿起一個烙鐵,烙鐵上燃起血色的紅光,先烙在安的背上。聽著安的慘叫,梅麗莎感到無比的後悔,當時為什么不向莫里斯服軟。然後,就輪到她,被烙鐵烙上的時候,除了劇烈的疼痛以外,一種靈魂上的威壓傳遍了梅麗莎的全身,她試圖用神力去抵抗。

「嘿嘿嘿嘿,我喜歡看人掙扎,尤其是你這樣的小姑娘。有很多人都嘗試過,最後,沒有一例可以成功,你可以多堅持一會,我喜歡聽人慘叫,尤其是女人。」

莫里斯一行人走到城堡的門口,看著被霧氣籠罩的城堡。

「嗚姆,血族的品位,一如既往的糟糕,你們知道嗎……看看這個霧氣,對於沒有力量的人來說,本身就不會輕易來這種鬼地方,對於有力量的人來說,又起不到一點點遮蔽視線的作用,花那么大的價錢造了城堡,結果又看不到……」

看著霧氣里出現的眾多紅色眼睛,莫里斯微微笑了笑。

「看起來,歡迎儀式開始了……」

胡弗牽著梅麗莎和安,走向少爺的房間,梅麗莎無論如何都想不通自己為什么和一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而且是一副足夠淫盪的姿勢,每當她試圖抵抗,就會感到無比的痛苦。

「繼續吧,小姑娘,繼續,嘿嘿嘿嘿……」

隨著吱呀一聲,一道門被打開,梅麗莎和安爬進了一個房間。

「胡弗,讓我看看,你帶來了什么好東西。」

梅麗莎試圖抬起頭,但是頭卻抬不起來。

「做的不錯,退下吧,讓我享受一會。」

胡弗剛剛退出房間,就看到等在門口的仆人。

「總管,有人入侵了城堡。」

胡弗立馬從一個看起來猥瑣的老頭,變成了一只惡鬼。

「還有老鼠!我沒感覺到貝蒂那邊出什么問題,果然女人,尤其是人類的女人,不能信任。」

一個又一個血奴和仆從沖向莫里斯等人,然後被維納的劍燒成灰,或者被羅莎莉的聖劍切成片。莫里斯推開大門,走了進去,然後看著牆上巨大的畫像。

「這個畫功,我走遍整個大陸也難看到幾幅足以與之媲美的!」

「客人好眼光……」

一行人轉頭,看到一個老頭拄著拐杖,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這幅畫,是老主人羅蘭的得意之作,上面是羅蘭老爺,羅伊少爺,伊芳太太。」

「我還說誰有這種能力能搞出這種鏡中城,原來是羅蘭·席爾瓦尼亞。」

「他是誰?」

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幾個好奇寶寶,莫里斯稍微想了一下。

「羅蘭應該算是一個傳奇,嗯,傳奇。最早他作為一個人類騎士,說起來,混的不怎么樣。但是後來陰差陽錯變成了血族,變成了血族以後他的人生倒是開始一帆風順,甚至為自己打下了一個公國的領土,被人稱為鮮血大公。而且還在某一季文明里充當了抵抗魔王的中堅力量。當然好景不長,這位鮮血大公,因為畏懼死亡,走上了和某些魔法文明一樣的道路,妄圖永生,最後又被討伐滅亡,相傳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因為很多血族被殺死直接就灰化了,所以一段時間這位鮮血大公不再出現,就被認定是死亡了。」

「沒想到還有人記得老爺的事跡……」

「這就解釋的通了,為什么他們不願意再次回歸人類社會,並且過幾百年搞這么一次鮮血盛宴,然後再沉寂幾百年。他們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反而覺得是人類背叛了他們,所以他們一方面躲在鏡中城里,另一方面,出於對鮮血的需求定期弄點人進來,這種大規模集中式吸血的一般被稱為,鮮血盛宴。」

「那些愚蠢的凡人壓根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他們壓根不知道自己背叛了什么!」

「你想說羅蘭是神嗎?」

「難道不是嗎?」

莫里斯狂笑著,一邊笑一邊擦眼淚。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嗎,如果神真的有那么神,他們第一個想擺脫的,就是永生……追求永生的神……這是要笑死人的節奏。好了胡弗管家,和你沒什么多余的話可以談了,對於瘋子,只能毀滅掉,才行……」

「我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如此猖狂,既然你懂的這么多,那你知道後來的那些什么戲曲文學作品里,為什么血族總和狼人一起出場嗎?」

「嗯,我想想~羅蘭手底下的第一戰將狂狼胡弗,難怪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耳熟。」

「還能有人認識我我真的應該感到榮幸。」

「作為戰士你能活到現在應該用了點什么手段,代價呢?」

「和人交一次手,就離死更近一步,說起來我為了能繼續活著其實挺痛苦的,所以我喜歡看別人痛苦,我知道我這樣的確有點變態,不過沒辦法。和你們交手更是催命,所以能麻煩你們快點去死嗎?當然如果你們幾位女士願意被烙上奴印的話,我可以放你們一馬。至於你,對於侮辱老爺的人,必須死!」

梅麗莎現在感覺自己的羞恥感應該是爆棚的,腿叉的很開,已經被剃了毛的私處展露無疑,雙手抱著頭,挺著胸,這種奇怪的姿勢,如果是被強迫的,或許她還能有一點心理上的安慰,可惜那個人只是隨便說了說,她就不由自主的照辦了,就如同她自願的一樣。兩根手指淺淺的插入她的陰道,輕微的攪動著。

「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是處女,真不容易,像你這樣臉看起來不難看的,到現在還是處女,十有八九性格上問題很大吧。」

聽著男人在自己的耳朵說話,呼吸和說話的氣吹在梅麗莎的耳朵上,讓梅麗莎感到一種特殊的瘙癢,如果可以她現在希望自己能躲出十米外,現實則是她依舊一動不敢動。

「受到靈魂的威壓除非你的實力能比我強才能勉強抵抗一下,否則你別想有什么動作。」

男人輕輕的在她身上嗅來嗅去,舔著她的脖子。

「說老實話我討厭神的信徒,但是我喜歡處女,可是你年紀又有點大……所以我還是先晾你一會吧,你先陪這些玩玩吧,對了,記得看著你的同伴,這可是命令。」

男人隨手往地上丟下一只觸手怪,很快幾條觸手就纏上了梅麗莎,刺激著她的陰蒂和菊花,然後直接粗暴的插進了菊花,當然也沒放過她的胸和嘴,不過觸手始終只敢在陰道外扭動,不敢插進去。

隨著梅麗莎發出嗚嗚的聲音,男人走到了安的身邊,同樣把手指插進了安的陰道,然後粗暴的攪動著。

「年紀輕輕就不是處女了,看你的樣子還以為是個乖女孩……水系魔法啊,血也會更涼一些吧。」

「求你,放過我吧……」

「呵呵,不行哦,都已經端上餐桌的菜,不吃對不起廚師的辛苦。」

男人的雞巴粗暴的插進安的身體,帶指甲的雙手抓著安的身體劃出一道道血痕,手指用力的捏著安的乳頭然後扭動著,安滿臉的痛苦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主人好棒,主人好厲害,不要停之類的。隨著男人的指甲輕輕的劃過安的乳頭,直接把她的乳頭削掉了,然後男人張嘴吸在安的奶子上,吸取著血液。

「先來一點開胃菜,嗯,還是涼菜,呵呵……」

隨著男人身體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頻率開始越來越快,加上安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安看起來就如同一個血人一般,當安發出高潮的愉悅聲時,噗嗤,男人的獠牙也咬穿了她的頸部的血管,血液直接飈進了男人的嘴里。

「我喜歡這種,蘊含魔力的血液。」

隨著男人繼續的吸血,安開始渾身顫抖,喉嚨被咬破了開始吸不到空氣,慢慢的開始失禁,看著安的眼神慢慢的黯淡,梅麗莎連想閉上眼睛或者扭過頭都做不到。

「惡魔,混蛋!」

「不錯嘛,還能抵抗啊……說起來我喜歡看女人掙扎,一會記得多抵抗一會,你高潮的時候就是我咬斷你脖子的時候,記得多忍耐一會哦。」

這時候他聽到敲門聲,剛想呵斥兩聲結果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穿著長袍帶著眼鏡背著一個旅行袋的學者帶著2個女人和一只半獸人走了進來,就是她們都帶著眼鏡的樣子讓人覺得有點奇怪,帶著劍的戰士這年頭也近視眼?看到安的慘狀幾個女人剛想發作就被學者抬手阻止了。學者看到房間里有紅酒就自顧自的去開了一瓶,給自己倒上一點,然後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

「嗚姆,說起來我覺得血族在紅酒的品味方面一直不錯,大概是因為紅酒和血一樣是紅色?哈哈哈哈……」

看著周圍的人都盯著他沒一個人說話,看起來學者貌似有點尷尬。

「額……原來不好笑……」

把酒杯放在桌上,學者起身向羅伊行禮。

「你好,羅伊·席爾瓦尼亞閣下,我是游學者莫里斯,這是我的同伴聖劍持有者羅莎莉,戰士維納,貓人咪嚕,額,還有那邊那個是我們的同伴候補,神官梅麗莎女士,能否把她還給我們,畢竟你讓一個女孩子這樣赤身裸體的,還被觸手怪玩弄,不是太紳士的行為……」

羅伊看著莫里斯,感受著幾個人的力量。

「你們是怎么把胡弗叔叔干掉的?」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嘿嘿嘿嘿……」

聽到胡弗的名字,莫里斯笑的很誇張,一邊笑一邊敲桌子。

「抱歉抱歉羅伊閣下,本來作為冒險者呢,我們遇上多好笑的事情,都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重新坐回了沙發,翹起二郎腿,順帶從包里拿出一些煙絲,隨手從自己的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把煙絲卷了卷,然後遞給維納。

「幫忙點一下……」

維納看著莫里斯,無可奈何的接過煙,然後用火系斗氣點著了,遞還給莫里斯。莫里斯接過煙,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幾個煙圈。

「喂!我忍你很久了!」

「抱歉抱歉,其實作為長生種族,我建議你有點耐心……狂狼胡弗,名頭很嚇人,不過他是正兒八經的老古董了。我們接觸過半獸人,他的那一套野性解放嚇不到我們。然後那個什么濃霧,笑死個人,史書上記載的清清楚楚,他的招牌技能就是連斗氣都看不透的濃霧,依靠嗅覺對敵人進行偷襲,甚至可以軍團作戰,為了進這里冒險,我早就做好了一些准備,比如說……」

莫里斯抬了抬自己的眼鏡。

「我們都不近視,但是為了防止被什么夜晚啊,魔法啊什么搞到看不見,所以提前預備了。然後呢,他運氣可以說糟糕透了,我們本來就是准備去半獸人的老家旅游來著,因為你們搞事才被留在了城里,所以我還提前買了一些可以掩蓋身上味道的粉,本來是准備在半獸人那邊用的,結果提前用上了……所以呢,那條老狗,自己搞出來的濃霧,想靠嗅覺搞定我們。結果和瞎子一樣被我們玩死……哈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一邊笑一邊敲著沙發,順帶還擦著眼淚。

「狂狼胡弗,名頭真的大,不過史書上對它的記載,可從來不是他有多強,而是這條老狗腦子一根筋,對您的父親羅蘭·席爾瓦尼亞閣下無比的忠誠。」

羅伊看著莫里斯,嘆了口氣。

「胡弗叔叔年紀也挺大了,或許也是因為我的不成熟……他就那么一口氣始終拖著……走了也好……」

莫里斯聽著羅伊的話,居然贊同的點點頭,然後又拿出一個杯子倒上一點紅酒,給自己的酒杯也添了一點,然後端著酒杯,把酒遞給羅伊。羅伊接過酒杯,和莫里斯相互舉了一下杯示意,然後一口喝干,羅伊隨手把杯子甩了出去,莫里斯則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挺好的杯子,何必呢……」

羅伊打開通往外面露台的玻璃門。

「別讓我等太久……」

看著羅伊走出去,維納一劍斬了梅麗莎腳下的觸手怪,然後把梅麗莎扶到沙發邊上,讓她躺下。

「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我應該服軟,我對不起他們……」

梅麗莎似乎又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一邊流淚一邊道歉著。莫里斯嘆了口氣,說了句你先休息吧,然後率先走出了房間,羅莎莉維納和咪嚕也跟了出去,房間里只留下了梅麗莎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哭泣。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莫里斯等人來到外面的露台,看著背對他們雙手撐著圍欄的羅伊。

「我不明白,你一個什么力量都沒有的為什么膽子這么大敢帶頭。」

莫里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

「知識就是力量。」

羅伊身上幻化出一根長槍,丟向莫里斯,被維納用斗氣擋開。

「結果不還是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沒錯,我比較喜歡從背後上。」

羅伊聽到莫里斯的回答居然笑了。

「我這里……不怎么來人,其實很無聊,幾百年了都如此……偶爾能這樣聊聊天,居然還覺得不錯。」

「所以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都去追求什么永生,不覺得無聊嗎?」

「可能……只是單純的怕死……」

「死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死了以後,大多數的情況下,你的靈魂不會留存在這個世界上,會被死神那家伙收集去。死神是個出了名的偷窺狂,他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把所有的靈魂的記憶都看一遍,包括幾歲還在尿床幾歲和人上了床還有幾歲只能尿在床上這種事情,然後把已經洗滌了的純凈靈魂交給是生命女神,再回歸成為新的生命,從而達成一個循環。」

所有的人都吃驚的看著莫里斯,莫里斯心里咯噔一下覺得不好,他媽又口嗨了,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是一個是人們壓根不信,第二個是人們壓根不能接受。

「你這種解釋……挺……挺新奇的……」

「這不過就是我自己的猜測罷了,說什么死後好人的靈魂去正神的神域享受,壞人去邪神的神域受罪這種事情,這么長時間以來,神的神域不怕太擠嗎……」

羅伊一邊笑著一邊鼓掌。

「有趣有趣,我突然覺得父親有一句話說的還挺有道理,和男人聊天,遇到對的人就是一種享受,和女人做愛,不管有沒有遇到對的人只要夠漂亮,都是一種享受。」

「不愧是鮮血大公……說起來,我拖時間是為了讓她們能進入狀態,或者說,在兩場戰斗之間盡可能的緩一緩,讓她們得到更多的喘息,狀態更好,你為什么也陪著我們拖時間。」

「或許,你可以把我當做一個有自殺傾向的少爺?」

隨著一陣大霧飄過,羅伊消失在了他站的地方。等眾人發現自己已經被霧所包圍的時候,後退的路已經沒了。

「這個是高級血族的看家絕學,把自己和霧同化起來,他可能隨時出現在霧里的任何一個區域。」

「你那個偵測的水晶球呢!」

「用那個東西你只會看到自己被一片血紅色包圍著。」

「那怎么辦?用斗氣把這個霧都燒了?」

「你有那么多斗氣?」

隨著霧進一步向幾個人逼近,所有人似乎聽到了霧氣中的笑聲。

「你們還能掙扎多久?」

羅伊瞬間出現在羅莎莉的面前,帶指甲的手指就點著羅莎莉的額頭,然後被維納一劍又逼回了霧氣中。

「小姑娘,你其實明白對吧,我剛才可以,切開你的脖子,嘿嘿嘿嘿……」

看著羅莎莉的顫抖,莫里斯知道她真的是怕了。

「你不會什么辦法都沒想就進來了吧,你知道這種事情不會什么都沒預備吧!」

其實最好的辦法還真是直接把他的霧都給燒了,以前對付血族基本都是火系戰士和法師出彩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維納用帶著火的劍掃掉兩片霧,但是一會霧又補充了上來。

「快想想辦法!」

能有什么好辦法,自己以前遇到這種事情一個火雨丟過去什么都解決了……

不過,當然不能什么都不干。莫里斯從包里摸出兩瓶葯水,一打開以後,直接撒了出去,然後地上一會就干了。

「對著那邊來一劍,小心被燒到。」

維納帶著火的劍劃過武器,瞬間霧氣中成片成片的燃燒了起來。

「這種油比較容易揮發掉,有容易吸附在水上,比如說霧什么的,當然比較難制造……即便你變成霧氣,也一樣可以燒,所以這種把戲就別玩了,正兒八經的打一架吧。」

「這玩意兒你身上能帶多少?」

「我們用不著多少,只要夠我們退入城堡就行了……」

霧氣中出現了羅伊的身影。

「我不覺得拼速度和力量她們會是我的對手。」

「那你小心了。」

維納和羅莎莉兩邊想羅伊攻過去,「疾風。」

隨著羅莎莉的聲音,維納感覺自己的速度也被提升了,但是揮過去的劍直接被羅伊用手接住,盡管有著火系斗氣,但是羅伊的恢復能力感覺是超過了維納能造成的傷害,然後羅伊的手直接刺向維納,維納撐起護腕上的風之盾,但是羅伊的手在碰到風之盾的時候直接霧化穿過盾牌後再實體化,刺傷了維納,然後羅伊的手也在實體化的瞬間被切斷,但是羅伊並不在乎,維納調動身上的斗氣把羅伊的手從身上逼了出來,不然霧化的手可能會繼續往她的身體里鑽,就不敢想象了。

羅莎莉的劍斬過來的時候羅伊並沒有當回事,因為羅莎莉的等級實在太低了,於是一時撇下維納轉頭去接羅莎莉的劍刃。維納這邊還在用斗氣修復著身上的傷口莫里斯的恢復葯水就丟了過來,維納接住喝了一大半然後又往傷口上澆了點。

羅伊的手在接觸到羅莎莉的聖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聖劍破魔的屬性直接把羅伊色手掌斬下,羅伊嘗試了一下霧化被斬下的手掌但是沒有成功,自己和手掌失去了聯系,本來想繼續進攻但是感覺到旁邊的維納已經開始准備進攻果斷的選擇後退。

看著自己被切掉的手掌,羅伊索性直接把手腕切斷,然後開始重生,一會一只新的手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原來這一把就是聖劍,我的父親曾經提醒過我要小心這把劍,原來如此……」

「你是活在你父親的陰影中?」

「硬要說的話,有一個過於強大的父親,的確是我的幸運,又是我的悲哀……看起來,玩耍也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羅伊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漂浮起來,人浮在空中,手中幻化出一支血色的長矛,然後砸下來,一群人雖然躲開了,地上卻多了一個巨大的洞。

「額,你准備拆家?」

「拆了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看起來,你真的,有自殺傾向……」

又是幾根血矛砸下來,整個露台都開始搖搖欲墜。

「能不能,稍微停一下。」

「你當然可以繼續掙扎,你還有什么想做的。」

「因為,我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什么?」

這時候,從遠處射過來一道暗影沖擊,直接把羅伊從空中打了下來。看著坐在法杖上的魔女,莫里斯露出微笑對對方招手,貝蒂也回以微笑。

「不可能的!為什么!」

「用著奴印又怎么可能真的收到人心呢……在河邊我請她喝了幾杯茶,幽影茶,這茶當然不可能驅散你們的奴印,但是,可以短時間的壓制奴印。」

「你們那個時候就偷偷地達成了合約?」

莫里斯看了看提問維納。

「很多東西,不需要說出來,從她知道我遞給她的是幽影茶,還要添一杯,你就能明白她的意思。我說過,知識就是力量。」

維納想終結掉羅伊的時候,被莫里斯阻止了。

「還想繼續看我的笑話?」

「人頭是她的,自然由她決定。」

貝蒂看了看羅伊,反而對羅伊用了一個暗影治療術。

「莫里斯先生,可以問個問題?」

莫里斯點點頭。

「這里,是不是最後的血族殘余了……」

莫里斯苦思冥想了好一會。